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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愁眉苦脸盯着手机看。刚才绷带正戳在对话框上,如果对面巫嵘正看手机就会看到‘对方正在输入中’的小字。凌云就算装自己睡着了没看到也不行了。横竖横不能再躲,他如临大敌谨小慎微的打出两个字。【我在。】末了凌云觉得这对话太生硬,又打了一句。【有什么事吗?】“嘿,我就不知道你做这张苦脸给谁看呢。”阴阳怪气声从床缝传来,棺老人本体还在装翡尘,就在凌云这留了几根绷带传声。刚被粗暴塞进床缝的灰色绷带窸窸窣窣爬出来,像是在老坛里泡过似的,全是醋味。“你好歹在王面前都过了明路,还有什么好焦虑的。我要是你啊,高兴地都能从楼上当场跳下去。”“别说话,你酸味熏到我了。”凌云上人冷酷无情,捧着手机等巫嵘消息。心中叹气,忍不住道:“你不懂。”棺老人就是傻惯了,巫嵘都没表态呢,他这哪像过明路哟。凌云上人觉得自己现在的感觉就跟刚谈恋爱的小女生似的,明明和对方之间都互相有感觉,他也暗示了,但男方就是不告白,就是不给他个名分,这换谁来都遭不住,成天患得患失还不如给个痛快。“以王的性格,急不得。”凌云上人自言自语,像是在安抚棺老人,又在劝慰自己。他上辈子能以人类身份在鬼国干到三把手,当然知道事不能急的道理。实在是那瞬间魂契出现的感觉让凌云上人给麻爪了。他必须要尽快获得巫嵘信任,回到他身边,才能更好做出判断。“叮咚”消息来了,小绷带急吼吼跟狗似的抢先凑过去,还十分不要脸的抽了凌云一下。凌云上人现在懒得跟他计较,手机冷白光映照在他的脸上,看到巫嵘发来的消息,凌云有些愣神。“大天坑,王怎么突然对大天坑感兴趣了?”小绷带扭来扭去,整根趴在手机屏幕上,似乎这样就能跟巫嵘更近些。忽然它浑身绷紧僵直如铁,声音瞬间阴沉下来:“会不会是因为天鬼?!”“现在距离七大天坑暴动还有三年。”凌云上人不肯定也不否定,谨慎斟酌,踩着被雷劈的边缘把部分大天坑的基础消息告诉了巫嵘。“现在他们还出不来。”“哼,本体出不来,分魂可未必。”棺老人语气阴鸷可怖:“别说你没看出444号天坑里,王得到的那个石雕人头究竟是什么东西。”“天鬼被天坑束缚,他们里面不该有重生者。”凌云上人下意识反驳,紧接着却沉默了。他一直坚定认为像巫嵘,傅清这样极大影响到未来世界走势的人物不可能重生,光是看他们不能在巫嵘面前透露半点未来,否则会被雷劈就能看出。但今晚魂契突然复苏,却让凌云上人摸不清楚了。他这边沉默,小绷带条可起了劲,叭叭叭个不停:“老伙计,你难道就没觉出王身上那头鬼有问题吗。”“王的体质你知道,就算是我也不可能在王身上留下鬼纹,恐怕我往他身体里一住就得被吞了。”“但那头鬼是什么来头,他甚至还能让王的左臂发生鬼变!这太离奇,太不同寻常了,这种怪鬼除了是从坑里出来,还有哪种可能?”不对。凌云上人还是觉得有哪里不对,但棺老人说的确实是事实。巫嵘体质特殊,就算他现在还没死亡觉醒,也不可能成为养鬼人。但现在很明显他身体里有头鬼,实力起码在鬼王等级。也怪不得今晚棺老人发癫,和人类相比,无论哪辈子,大天坑里的天鬼都比人类更让他们忌惮。“这件事交给我。”在绷带再开口前,凌云上人压下了它的话,神情凝重严肃:“今晚的事不要再发生。你必须好好当这个翡法王,我要你去观察按个圣楔会。”上辈子凌云上人印象中没这个组织,哪怕到后来群雄并起的混乱时期他也没有圣楔会存在的印象。但能涉及到大天坑秘密的无疑都是厉害存在,这样的组织要么意外被全灭了,要么是实力非凡隐藏极佳,或者就跟巫学会一样,是他这样的重生者创立的。凌云上人心里没底,这种事情脱离掌控的感觉让他发慌,即使看巫嵘回了个【ok】,凌云心中仍和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似的不安定。关了手机,他条件反射就要摆出阴阳八卦盘算一算。“老伙计,红袖知道王就在揭阳了。”小绷带条说的话让凌云一向很稳的手抖了下,差点把八卦盘摔了。“她可比我聪明,你让我瞒着她我也瞒不住,我干脆把王直播间的号给她了。但这也不行,红袖说她到时候找你算账。”棺老人十分光棍,咂了咂嘴,在凌云千疮百孔的小心脏上又扎了一刀:“她还给你寄过来一张账单,那么老长。什么时候你欠了她几千个亿了?我怎么不知道?”“……你不用知道。”凌云上人面无表情,僵硬成一尊雕塑,捧着八卦盘的手指颤抖,俊美的脸上露出一分看破红尘的沧桑。“唉。”“都是上辈子欠的债。”——“卧槽,真是太卧槽了!”第二天一大早,黄毛震惊的声音就透过血契连线传给了巫嵘:“嵘哥你是不知道,昨晚你直播的粉丝榜可是血雨腥风啊!突然来了个叫小红的豪粉,硬生生把你原来的榜一给砸下去了!”“艹了,土豪的世界我不懂,不仅是榜一,你快去看看,排行榜一溜从上到下是小红,小红红,小红红红……一直到红二十!这不会全是那个豪的账号吧,这都霸榜了,简直恐怖!你粉丝群里闹翻了,回头你有时间去看看。”巫嵘现在没有时间,傅清从浴室走出来了。阳气凝成的茧子结了一夜,大清早才刚破。巫嵘怕打扰了傅清,现在一看他身上还穿着昨夜的道袍,浑身湿透,巫嵘不由得皱起眉头,快步走向他。“身体怎么样?”看傅清不如往日有神的双眼,巫嵘心中担忧:“你不会在浴缸里呆了一晚上吧。”说着他下意识抬手,想去碰傅清的额头试试温度。但手到半路巫嵘却突然响起昨夜的事,他把它归咎为意外,阳气过剩引起的意外,但到底是造成了影响。巫嵘发觉自己不能再像往日那般毫无想法的接触傅清,只是靠近后颈就浮现出难捱的热度。等拉远距离,过段时间,一切就会恢复正常的。巫嵘把一切异样都压在心底,只是眼神更冰冷起来,任谁都发现不了他心中究竟在想什么。刚伸出的手正要收回,但这时傅清却上前一步,握住巫嵘的手腕,将他的手放到自己额头处。“无事。”傅清不愧是傅清,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