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凋零中的绽放】(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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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我俯下身子去亲吻她如玫瑰般红润的脸颊,换来的是她,惊恐但却无力的尖叫。 「啊……陈远,你干嘛,你走开啊」 这还是师姐第一次直呼我的名字,只不过却是饱含愤怒,她确实该愤怒的,她怎么也想不到,一向对她敬爱有加的师弟,怎会做出如此胆大包天的事,这种只在电视剧上才能看到的事,竟然在她的身上发生了。 我知道,师姐纯洁无瑕的世界里,终究是被我沾染了污垢,我痛恨自己,但我却感觉不到一丝悔意,因为她已成为我这辈子唯一的追逐。 她是如此的好看,即使是如此愤怒的情况下,也掩饰不了她柔弱的外表,她那气鼓鼓的小嘴,和努力想要「凶狠」 的眼神,在我眼中是如此的勾魂夺魄。 我满是迷恋的步步相逼,就在我的嘴唇终于触碰到她娇嫩的脸蛋时,那股能带给她些许勇气的愤怒瞬间消逝,有的只有惊恐,无助,彷徨。 「你这么做对的起你这么多年的努力吗?对得起你含辛茹苦的父母吗?从今往后,你的人生会留下污点,你不要这样,我们好好谈谈,好吗?」 师姐试图教化我这头误入迷途的恶狼,她努力侧过脑袋与我对视,我没想到,她柔弱的性子中竟然还存在着这种别样的坚 强。 「喜欢是不能强迫的,再说师姐也有…唔……」 我低下头恶狠狠的堵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因为我根本不想听到,我最痛恨,也是最遗憾的事实。 她因紧张而有些冰凉的柔嫩小嘴,在我还来不及细细回味下,就因她过于剧烈的挣扎而离我远去。 我并没有执着的追逐,或是我打心里对她有种刻入骨髓的疼惜,我不愿去强迫她,但我又不得不这么做。 在她的心里,此刻或许只当我是被色欲迷了眼的强jian犯,不会有丝毫觉着我拿她当成是心目中最神圣的瑰宝。 不过这些我都无所谓了,因为在接下来不多的时间里,我确实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 我颤抖着手,拉开了师姐的肩带,在师姐惊恐的尖叫声中,抚上她那如羊脂玉般莹白滑腻的香肩。 「求求你了陈远,你不要这样好不好」 师姐挣扎着用力的拉着我的手,只不过软绵无力的拉扯对我造成不了丝毫的阻碍,我终是让这朵温室里娇花,尝到了社会里的人心险恶。 我单手扣着师姐的手腕,另一只手一意孤行的扯开了裙带,我没有耐心放在脱衣服上,略微强暴的撕扯着对我有阻碍的地方,在一声声「撕拉」 声中,师姐那件鹅黄色的连衣裙已经面目全非,将她姣好的身姿完全展现在了我的眼前。 师姐惊恐的不断挣扎着,想抽出手臂挡在胸前,大腿却是不敢有丝毫动作的用力夹紧蜷缩着。 我看到她娇嫩的脸颊上已经羞的快要滴出血来,那双已经泛红的眼眸中流露出了厌恶,惊恐与绝望。 她没在尝试劝诫我,只是一声声的尖叫着释放着内心中的恐惧。 在她求饶的眼神中,我终究是无情的扯开了她胸前淡粉色的文胸,一对挺翘圆润的娇乳在空中尽情的荡漾。 我能感觉到她手臂上没多少力气的急促抽动,那一声声尖叫中饱含了羞愤欲死的绝望。 我痴迷的看着那两颗诱人的樱桃在眼前缭乱,低下头很是迫切的将其中的一颗含入了嘴中,如沙漠里濒死之人看到绿洲时的喜悦与兴奋,我急切的吮吸着那泛着清香的杨枝甘露,直到将两颗已经开始逐渐膨胀的樱桃留下我满是痴迷的唾液,才不舍的罢休。 我俯下身子,盯着那双紧闭的美腿,或许是我突然的停止让师姐意识到了什么,她开始用尽全力的夹紧双腿,那原本白皙莹玉的肤色,霎时间被一层绯红浸染。 「不要,陈远,求求你了,你放过我好不好」 我能感觉到师姐身体里那种剧烈的挣扎,可是此刻早以被色欲熏心的我,早已没有任何停滞下去的理由。 我狠心的在师姐一声绝望到极致的尖叫声中拉下了那条在夹缝中求生的粉色内裤,用手撑开她极力夹紧的双腿。 绽放着这世界上最为娇艳花朵的幽谷,终究是毫无保留的呈现在我的眼前,她是如此的香娇玉嫩,是如此的雨膏烟腻。 我俯下身子细嗅蔷薇,一股若有若无的清香传来,让我如痴如醉,其中夹杂的异样气息更是让我魂牵梦萦。 「你……你,我恨你……」 最隐秘的地方被人如此明目张胆的亵看,更何况是没有净身的情况下,相当于是把最丑陋,最羞耻的一面完全展露在了我的面前,师姐的声音已经羞的开始颤抖,眼眶中蓄积的泪水开始连绵不绝的倾泻。 我「铁石心肠」 的不管不顾,目光中充满了肆意亵渎的快感,在师姐绝望的已经开始麻木的情境下,我终究是抵不过那种深入骨髓的诱惑,在心潮澎湃中贴上了那粉嫩的rou褶。 「啊……」 师姐发出了一声惊慌失措到极点的尖叫,她或许是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让人羞耻不堪的事,她怎么也没想到,我竟然会去亲吻她的下体。 我在她即将挣扎的一瞬,双手从她腿弯伸过,抓住她柔若无骨的玉手,随即十指相扣。 我抱着她的大腿,如同毒瘾缠身的瘾君子,迫切无比的在那粉嫩的耻丘上来回舔舐吮吸着,师姐羞愤欲绝的尖叫声开始时断时续起来。 「啊…陈…远,求求你不要弄了,不要弄了」 师姐断断续续的求我停止,我们交扣的十指也随之时松时紧。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们紧扣的十指再也没放松过,明明没有多少力气的大腿,竟给了我强烈到极致的压迫感,我的脑袋似乎被完全固定在了幽谷的上方。 我们或许都感觉到了什么,我如同嗷嗷待哺的小奶狗,迫不及待的在那颗完全坚挺的豆蔻上用力吮吸着。 「不要…不要…你走开…你走开啊…我不成了…不成了……咿呀…」 随着师姐的一声似绝望,似解脱的尖吟,一股淡黄色的水柱,如浪花般在我面前喷涌而出。 师姐竟然尿了?我知道这可能归功于那杯分量不小的奶茶,因为我此刻,也被充盈的膀胱胀的快要爆炸。 在我胡思乱想间,师姐哇的一声大哭了出来,这种毫不掩饰的大哭,是对羞耻的释放,也是对命运的不平,从她懵懂的表情中我知道,她从来没有经历过向刚才那般羞耻过的事了。 我的欲望在她一声声痛哭中如潮水般退却,随之而来的是 心脏的一阵阵抽痛,我终究做不到铁石心肠。 「不哭…」 我轻柔的擦拭着她眼角的泪花,却无法说出一句安慰的话,因为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我这头不折不扣的恶狼。 人在伤心难过的时候,最抵挡不了就是别人的安慰,哪怕只有一丝一毫,也会破防,或许是找到了释放的源头,师姐哭的更厉害了。 哭声里的委屈与绝望,让我有些手足无措,只不过除了擦眼泪,我不知道该干什么。 不知道过了多久,师姐的哭声渐渐平息了下来,或许是哭累了,亦或是心累了,这个娇憨的妮子竟然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我怜惜的在她那双哭红的眼眶上亲吻着,试图去抚慰她绝望的伤疤,我知道要不了多久,眼眶上的红肿就会褪却,但她心里的那道幽暗的沟壑永远也不会被填平。 我轻轻站起身,将她身上衣不遮体的布条一一取下,扯过被子,将她那具娇艳欲滴的rou体盖住。 走到卫生间,对着马桶肆意释放着内心的紧张与罪恶后,随即打开了浴缸里的水龙头,调整到合适的大小后,走出了门,略微思忖后,将门反锁了起来。 我骑上电动车,来到最近的一家女性内衣店,没有一丝羞赧的在里面精挑细选出了一套粉色蕾丝内衣裤。 随即走进旁边的一家时尚女装,同样是精挑细选了好一会,最终确定了一件白色的t桖,一条黑色的百花裙,一条rou色丝袜。 师姐娇俏的身姿早就刻印在了我的脑海,我确信我选择的尺码不会有丝毫差错,这套衣服会将她可纯可欲的气质展现的淋漓尽致。 打包了些清淡口味食物,我急不可耐的向出租屋驶去,在我打开门的刹那间,正好看着师姐光着身子摔在了地上,疼的她眼眶瞬间红了一圈。 或许是听到了我的开门声,她才会吓得摔倒,但这相对于她用尽全力来到门边,却发现被锁住的打击与绝望,要好的多。 我将大包小包放在桌上,快步走到她跟前,在她挣扎以及痛呼中将她拦腰抱起,幽暗的眸子中有心疼,有责备,还有一丝怎么也藏不住的戏谑。 看着师姐美眸挂着泪花,却不愿被我抱起的愤恨姿态,我的那点戏谑被无限放大,我开始忍俊不禁的笑了起来,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笑,或许是她生气起来也透露着可爱的表情,又或是她即使疼的要命也要故作坚强的伪装,我觉得这世界上不会有比她更可爱的女孩子了。 笑容果然会传染,师姐在我差点笑得前合后仰的状态下再也伪装不下去了,愤恨的瞪着我道:「你笑什么?」 「我在笑一个小傻瓜」 「你说谁是小傻瓜?」 「谁问谁就是喽」 「你……」 日常的对话,将师姐的注意力转移了不少,至少在我将她放进温热的水池中时,她紧绷的神情松懈了不少。 不过,只维持了短短的一瞬,在我脱得光熘熘跳进浴缸从背后环抱着她柔弱无骨的腰身时,她才意识到,自己似乎并没有脱离险境,她的命运依旧掌握在我的手中。 我从来都抵抗不了师姐给我的致命诱惑,粗壮的roubang像个威武的将军似的,笔直的杵在那里。 不过我却并没有打算在她心房脆弱的即将破碎的时候去强行占有她,我拿起身旁的沐浴露挤压在手里,随即均匀的涂抹在师姐如牛奶般丝滑的肌肤上。 师姐的整个身子在我手指的抚摸下不停的颤抖着,白皙的皮肤开始泛起一层健康的粉红。 我没有放过师姐身体上任何一个部位,如同保养瑰宝般尽心竭力的去爱护。 当我的手指再次降临在她幽谷的耻丘上时,我听到了师姐开始抑制不住的啜泣声。 我下意识的停下了动作,不过很快我便中规中矩的跟她洗净了幽谷。 跟师姐洗完身子后,我和着她的洗澡水,快速的冲洗了一遍全身,已经开始变凉的水池已经不适合再泡下去,我能感觉到师姐的颤抖已经一多半来自身体对冷做出的本能回应。 我起身飞快的擦拭完身体,套着拖鞋走到床边将一大片纯白色的浴巾在床上展开,随后又快速走进浴室,将瑟缩在水池里的师姐抱了起来,快步将她放在床上。 我拉起两边的浴巾将她包裹在内,简单的隔着浴巾帮她擦拭了一下身上的水珠,随即走到电视柜下拿出吹风机,插上电源,抓起她交杂在一块的头发吹了起来。 一阵阵幽香随着热风飘如鼻尖,我又开始心猿意马起来,下体的roubang又是猛的膨胀了一圈。 不过我很快便压抑了内心的渴望,每个人心里都有一条生死线,我不知道师姐的极限在哪,我也不敢去尝试,最起码现在的她并没有萌生死志,我不敢再去刺激她已经脆弱不堪的心。 明明已经被我光熘熘的目视了无数次,师姐也不愿在我面前透露一丝一毫,像个羞涩的小媳妇似的,将浴巾裹的严严实实的,却是不小心牵扯到了之前留在腿上的伤痕,忍不住痛出了声。 我心里一揪,皱着眉头走到她面前,却不曾想惹来了师姐一声羞愤到极点的尖叫。 我抬眼看去,师姐已经闭上了眼睛,脸色红的快要滴出血来,我这才意识到自己一丝不挂,我脸皮极厚的拿起床边的内裤套 在了身上,只不过顶着一个大帐蓬,怎么看怎么奇怪。 「拿着」 我将吹风机递给师姐,师姐不闻不问的继续闭着眼睛。 我好笑的故意去撩她身上的浴巾,师姐尖叫着睁开了眼睛,却一点也不敢朝我这边看,极其可爱的朝我这边偷偷的瞥了一下才发现我要她拿的是吹风机。 「拿着,自己吹」 我有些严肃的命令她,看着她唯唯诺诺的接过吹风机,才转身在屋里翻找药水和创口贴,翻找了好一会,才在一个箱子里找到碘酒和创口贴。 当我转过身,看着师姐吃力的举着吹风机歪歪斜斜的吹着头发时,我又有些忍俊不禁的笑了,在这个时间让她举重物确实有些难为她了,因为药效还没到完全退却的时间。 「你笑什么?很好笑吗?」 或许是感觉到了我的嘲笑,师姐扔下吹风机,愤恨的质问我。 「不好笑,哈哈……一点也不好笑」 我仰头大笑,在师姐快要喷出火来的眼神中坐到了她的面前,在她猝不及防之下,一把捉住了她的小脚拖了出来。 「啊……你干嘛…嘶…好疼」 师姐惊慌失措的以为我又要做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极力向后缩着脚,却不料再次触发了伤口,疼的红了眼眶。 「谁让你乱动了?活该」 我满是心疼的拉过她的腿放在我的大腿上,认真的在她膝盖处的伤口上擦拭着药水,随即打上创口贴,我又不顾她阻止的拉过了她另一条腿,仔细检查后发现并没有伤口,微微松了口气后,再次拿起吹风机替她吹干了头发。 我起身拿来桌上的衣服和吃的,不顾她剧烈挣扎的再次将她「剥光」,随即替她穿上了内衣裤,在蕾丝的若隐若现下,我险些把持不住。 做完这一切,我揭开一盒「淑女养颜粥」,舀了一勺递在她嘴边,师姐并没有张口,只是怔怔的看着我,随即很是突兀的说了一句:「师弟,你放了师姐行不?」 或许是刚才情形让她意识到我还没有坏到心狠手辣,还存在着那么一点人情味。 我心里也是猛然一怔,不仅仅是师姐被迷惑了,我也被迷惑了,我只不过是个强jian犯,我刚刚竟然自然的代入了男朋友的角色,还本色出演的像真的一样,我不得不否认,我竟然开始对她下不去手,我心里对她的疼惜和迷恋,竟然开始占据了上风。 我猛然警醒,师姐这么传统的性子怎么可能在这种时候不吵不闹,甚至在某些情况下还默许了我的越矩,她是不是想要委屈求全的让我放过她?我甚至想到了她是不是萌生了死志,她想要玉石俱焚,想要同归于尽?我有些不寒而栗,我死不足惜,从计划开始的那刻起,我的世界里就只有当下,没有明天了,而师姐却不能,她只能是四季的海棠,只能绽放,不能凋零。 我故意拒绝师姐的要求,眼睛紧紧的盯着她绝美的俏脸,她满是委屈的撇过头,想用绝食来发泄心中的抗议,我打消了心里的疑虑,因为她的反应太符合正常人的思维。 我并没有强迫她吃东西,我知道她不会有胃口,我同样是毫无胃口,现在已经是深夜时分,这个时间段估计早就突破了师姐生物钟的极限,从她频频打哈欠的迷蒙状态可以看出,她真的困的不行了,只是苦于我在跟前,她根本不敢放心大胆的睡,我们两个大眼瞪小眼,她在等待着我决定她的命运,而我却在思忖她到底在想什么。 「睡吧」 随着我有些无奈的叹息,我们紧绷的神经都有些松懈了下来。 我抬手关掉头上的灯光按钮,在师姐的一声惊呼中一把将她搂进怀里,双双躺在了床上,我拉过被子盖在身上,与此同时,胸口处传来了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 师姐似乎有些摸准了我的行为,她知道我不会伤害她,当然,那方面的除外,她用尽全力的咬在我胸口的软rou上,牙齿终究是锋利的器具,即使没有多大的力量,也足够让我鲜血横流。 我咬紧牙关任由她在我胸口发泄,此刻更加希望的是她能在我身上镌刻下一道永痕的印记。 一股股暖流在我胸口流淌,此刻,我已经分不清这是我胸口的血水还是师姐的泪水,我用力的抱着师姐娇软的身子,在她入睡前,在她额前留下了一道经久不散的吻痕。 我在迷迷煳煳中度过了一夜,师姐轻柔的呼吸成了我最好的陪伴,看着还在熟睡中的师姐,我小心翼翼在她红润的小嘴上偷亲了无数次。 我轻轻脱开她似树袋熊似的环抱,把昨天买好的衣服极尽轻缓的套在了她身上。 此刻,我有些饥肠辘辘,依旧反锁好门后,骑车来到附近的店里,痛快的吃了顿早餐,随即打包了不少带了回去。 回到出租屋,师姐果然醒了,抱着双腿蜷缩在床头,从她迷惑到惊恐的表情中可以看出,她似乎发现昨晚的一切并不是梦。 我坐在床边,师姐惊慌的往里缩了缩,我照旧揭开了一碗粥,舀了一勺,吹了吹递在了她嘴边,从她眼神中不难看出,她是抗拒,但是身体的本能让她拒绝不了这碗在普通不过的白粥。 我一勺接一勺的往她嘴里送着白粥,时不时的伴着些咸菜一并喂进去,她真的太饿了,连吃了两大碗白粥,还有些意犹未尽,只不过饥饿的消失已经 让她接受不了我喂粥的事实,有些木然的将脸侧在了一旁,我也适时的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或许是适应了身体里那股酸软无力的感觉,她并没有在刚才的白粥里面体会出什么异样的感觉。 我终究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我终究是迷恋着师姐的一切,我终究是馋她的身子。 在师姐毫无察觉的情况下,伸手将她的脚丫拉放在了的眼前。 「啊…陈远,你要干嘛,你…你混蛋」 师姐开始惊恐的挣扎起来,她在我痴迷的眼神中意识到了什么,只是此刻的她真的使不出一点点力气。 昨天我根本没来的及欣赏师姐的脚,套上丝袜的它,竟是如此的诱人,粉凋玉琢的像是世界上最完美的瓷器,我爱不释手的肆意把玩着,随即一把将五根玉指含入嘴中尽情的吮吸着。 师姐羞愤的瑟缩着脚,她没想到,我会变态到这种程度,会这么「津津有味」 的去吃她的脚。 我不知道我吮吸舔舐了多久,只知道嘴已经开始酸涩,师姐脚上的丝袜也完全被我的口水打湿,yin靡的不成样子。 我伸手撩进师姐的百花裙下,换来的是她越发惊恐的尖叫,那双套着丝袜的丰润大腿,紧紧的夹在一起。 「不要,陈远,你放过我好不好」 师姐泪流不止的委屈求饶。 我强迫自己不去看她委屈的表情,狠心的将她大腿掰开,急切的向裙底深处伸去,入手一片黏腻,师姐竟然湿的一塌煳涂。 「好湿」 我激动的感叹听在师姐耳中却是最致命的侮辱,她觉着自己所有的丑态都毫无保留的展现在了我面前。 师姐根本就不知道,她所谓的丑态,在我眼里却是最致命的诱惑,我撩动手指,隔着丝袜在那条神秘的缝隙处来回勾动着,丝袜已经被染湿了一大片,我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焦灼与渴望,撕拉一声,将湿恒处的那片丝袜扯烂。 师姐此刻除了无声的哭泣没有了任何动作,或许在她的心里自己已经没脸去阻止什么了。 我将师姐粉色的蕾丝内裤撩在一边,幽谷上那粉色的rou褶泛着yin靡的亮光,像是被春雨洗涤过,充满了别样的生机。 我似乎能听到自己砰砰作响的心跳,我慢慢拉开裤带,在师姐来不及反应的情形下,直接插进了师姐湿润无比的蜜xue中,那种紧凑的程度让我的灵魂都在这种快感中颤抖着,只是没有幻想中的阻碍,让我有些遗憾,我终究是过于贪心了些,竟想能占有师姐的第一次。 师姐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我,不过很快,便在我一下又一下深可见底有力冲击中迷失了自我。 她开始不可抑制的随着我的冲撞呻吟,我低下头,想要去亲吻她有些泛白的嘴唇,却不料师姐竟然理智的侧像了一边。 我如同被激怒的野兽,开始一下接一下又重又狠的在她娇嫩的rouxue中冲刺着,不少yin汁随着roubang在空中飞散。 随着我毫不停歇的耕耘,师姐的蜜xue开始有规律的收缩起来,声音也开始变得绵长尖锐。 就在她即将到达顶点的那一刻,我抽出了roubang,看着她娇嫩的翘臀在空中剧烈的收缩的了几下,即将被送上云端的呻吟也是戛然而止。 在她迷离的眼眸中,我再次插入了那诱人的rouxue,继续着之前的动作,每次都是恰如其分的让师姐起伏在高潮的边缘。 当进行到第五次时,师姐终于妥协了,她在我即将抽出roubang的一刹那,双手猛的抬起,扣在了我的脖子上,把我向下拉去,我们的嘴唇终于是紧紧的贴在了一起,我撬开师姐的香唇,很是激动与迷恋的在其中搅弄着,师姐也是极力的回应着我,她已经被带入了情欲的沼泽。 我将roubang停留在蜜xue中亲吻了好一阵子,我们的眼中似乎只有对方的身影。 我在师姐夹的越发紧的大腿中,抽身而出,她顿时用一种委屈到了极点眼神盯着我。 我摊开五指正反观察了一下,随即将中指和无名指在师姐rou缝上细细碾磨着,师姐扭动着双腿开始抗议着这种若有若无的快感,我不在犹豫,将两根手指并拢,缓缓插入了其中,轻轻的勾动了一下,rouxue里面就响起了yin靡的水声。 我不在故意停留,开始奋力扣动,「呱唧…呱唧……」 在师姐一下接一下的尖吟中,一股股水柱像喷泉般飘洒在空中。 「你……你只会欺负我……呜……」 我没给师姐多少反应的时间,便埋头在师姐泛着异香的花园处疯狂吮吸起来。 「啊…你…你还来」 师姐只能在一声声的呻吟中释放着身体里的酸麻与羞愤。 「我不成了,不成了,啊…」 「我不要了,陈远,不要了,啊……求求你不要再弄了…我受不了…」 我想尽一切办法去释放心底的欲望,最终在早已经瘫软的不成样子的师姐体内,爆发出了最后的精华。 我挺着万分精神去抵御席卷而来的绵绵困意,将师姐香娇玉软的身体严实的盖在被子里后,细细的看着她睡着后如婴儿般恬静纯粹的面容,那脸上还未散开的红晕,是如此的娇艳欲滴,是如此的让人心驰神往。 我保持着坐姿一动不动,彷佛要将师姐姣好面容上的每一处细节都 永痕的镌刻在脑海里,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想应该是很久的吧,一声刺耳的铃声,将我们之间难得的静谧给打破,我撑着麻木的身子,从师姐粉色的小包里,拿出她的手机,对着她恬静的睡颜,解开了锁。 qq界面上,传来了导师催促论文的消息,从他们的聊天记录来看,师姐这两天应该要上交论文初稿了,这两天被我耽误成这个样子,她看到导师的消息应该会急得哭出来吧。 我走到电脑桌前,打开笔记本电脑,从师姐手机上传输上未完成的初稿,在静谧的黑暗中,我似乎又找到了曾经那个沉醉在追逐里的影子,无数优秀的范文在我脑海里不断打散重聚,我专注而认真的敲击着笔记本上的静音键盘,顺着师姐的思路,替她润色了前文,续写了下文,无数次修修改改后,发给了她的导师。 再次走到床前,看了眼仍旧如睡梦海棠般的师姐,我知道我该走了,明天是生存还是毁灭,我都无所谓了,这一切都是我自己的抉择,我不在犹豫,转身踏出了出租房。 在深不可测的高空里,夜,当着我那被魅惑的眼睛,呈现出伟大的奇观。 黑暗展开了墨色的天鹅绒,掩盖着地平线,无数星星正发散着亮光,闪着磷色的光辉,织成美艳的图案。 下面,在大地与苍穹衔接的模煳不清的地方,在黑暗中散布着城市的万家灯火……银白的月光洒在地上,到处都有蟋蟀的凄切的叫声。 夜的香气弥漫在空中,织成了一个柔软的网,把所有的景物都罩在里面。 眼睛所接触到的都是罩上这个柔软的网的东西,任是一草一木,都不是象在白天里那样地现实了,他们都有着模煳、空幻的色彩,每一样都隐藏了它的细致之点,都保守着它的秘密,使人有一种如梦如幻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