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书屋 - 言情小说 - 我是反派他爸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91

分卷阅读391

    题还真的就出在宁元良身上。

报告显示,他jingzi活力低,这种情况可能是遗传造成,并且会随着年龄增长,活力更低,过了三十岁之后很难拥有使女人怀孕的能力。

这对宁元良包括宁父宁母来说,都是一个晴天霹雳。

怪不得宁家代代单传,怪不得宁元良前后两任妻子,结婚加起来也六七年了,全都没用,就钟时溪生下了一个宁柠。

宁元良的新婚妻子也是想要孩子的人,得知不是自己的问题,而是宁元良不行,当即翻脸离婚,还用宁元良不行的这个秘密要挟了一大笔钱,脱身而去。

而宁元良,再有一年就要三十岁了,知道自己很可能再也不会有孩子,天天旷工,借酒消愁。

昨天晚上,他喝酒喝着,突然想到了宁柠的存在,就想来钟家捡便宜。

他经手了拆迁案,知道钟时溪那个新男友刚刚得到了多么大的一笔钱。

以己度人,这样的人肯定不愿意养别人家的孩子。

正好,他将宁柠抱回来,自己有个养老的血脉,钟时溪男友也可以顺理成章地丢开一个拖油瓶。

这事一箭双雕,钟时溪那个男友说不定还会帮他说话,成功的可能性很大。

于是,宁元良在马路上随手买了一个小玩具,就来了钟家。

不巧,碰上钟家全体出游。

他在走道里躺了一晚上,差点没冻死,才艰难等到了钟时溪回来。

他不断地转移话题,迟迟不肯说自家的目的,废了这么多的功夫,就想要和钟时溪先回忆一下旧情,让她感动,才好找个借口将宁柠抱回去。

结果钟时溪的性格变得十分刚烈,他一句完整的话都没说出来,就挨了一耳光。

现在,季修更是一口点破他不行的事。

宁元良此刻真的是恨毒了两人,尤其是季修。

他花了那么多封口费,让前妻满意,答应隐瞒这个事,却被季修戳破。

这个人,抢走了他的女人,又刚得到了一大步拆迁款,事业得意,情场欢意,还要踩他一脚,欺人太甚!

第180章

宁元良觉得自己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了,想要和季修大干一场,你死我亡。

可是怒气到头顶了,看一眼季修居高临下递过来的淡淡眼神,他突然就萎了。

那个男人,站着比他高,力气比他大,还比他有钱,真的和他打起来,吃亏的肯定是自己。

“你到底想怎么样?”宁元良握着拳,整个人都没有反抗的力气。

季修没有理他,扫了他一眼,掏出手机,报了警。

其实一开始就应该报警的,和宁元良这种人,没什么话好说,就算闹去法院,法院也不会搭理一个婚内出轨,已经离婚四年才想抢回孩子的男人。

只不过季修想弄明白他上门的原因,才会拖拖拉拉。

现在明白了,当然也就不会再留这个人在面前碍眼,让钟时溪生气。

报警电话拨出去没多久,警察上门,将三人带回了派出所。

熟练地做了笔录,季修揽着钟时溪,二人顺利离开,而宁元良还要留在里面拘留教育,等待宁家来保人。

他喝了酒,跑去前妻的家门口,就算不做什么,也是他理亏,更别提他的举动还构成了sao扰行为。

警告、教育、罚款,一套流程下来,没有一样忽略。

等宁家父母接到电话找过来,看见拘留室里彻夜不归、形象狼狈的儿子,心疼得眼泪都掉下来了。

“钟时溪那个女人,怎么能这么狠心……”

宁元良从小被宁母带大,最心疼的就是他妈,不舍得让她掉一滴泪,现在见她哭了,比自己挨打还难受。

“是我莽撞,妈,你别哭。”

宁母性格强势,抹干净泪说:“不行!我要去找老钟理论理论,哪有他这样教女儿的,教出来的女儿一点礼貌都没有,把自己前夫送进拘留所,她还要不要脸了。”

对于宁母的提议,宁元良有些心动,又有些迟疑:“……妈,我怕上门又被抓走。”

宁母一扬下巴:“有妈在,还怕什么?”

宁元良一想也是,他妈彪悍能干,和人打交道向来无往不利,立刻答应下来,一边哄着宁母,一边上了宁家的车。

宁父皱着眉跟在后面,提醒道:“闹什么闹,你们别忘了宁柠那丫头还在钟时溪手上。”

“……”母子俩一愣,顿时沉默。

这种时刻,他们都只能依靠一家之主的主心骨,齐齐看向宁父。

“先回去,我前几天就想过这件事,早联系了法院的熟人,明天一起吃顿便饭。”宁父点了根烟,“到时候,我们走光明正大的途径把宁柠带回来。”

宁元良喜形于色。

宁母也很高兴,虽然是个丫头,有总比没有好。

一家三口上车回家,车子密闭,空气不流通,宁元良身上散发的酒气让人作呕。但是宁父和宁母好像察觉不到一样,满心都是将要抢回来的孙女宁柠,眼里闪烁着有些病态的喜色。

……

“别生气了。”从派出所回家,季修低声哄怀里的人。

钟时溪靠在沙发上,想起刚才的事,还是十分憋屈,不由得锤了他手臂一下:“你刚才就应该直接将他赶走。”

三年婚姻冷暴力,不是白说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不身处其中的人很难感同身受。

她见到宁元良,还能维持面子上的冷静,已经用了很大的努力,结果宁元良还说那些膈应人的话。

说着说着,让她也担心起来。

季修爱她,不在意她的从前,可是他真的不介意宁柠的存在吗?

因为这种种顾虑,她对季修都有些迁怒起来。

季修好脾气地解释:“总要知道他上门的目的,不然万一他背着我们,将宁柠骗走、抱走,我们找到死都不一定能找回来。”

钟时溪一顿,语气弱了下去:“你说的也有道理。”

季修笑了笑,下巴搁在她额头,哄孩子睡觉一样轻轻拍她的背:“知彼知己,才能百战不殆。”

他望着前方,目光出神,眸光里闪过幽深的暗芒:“他们不会轻易罢手的,还好,我们已经知道了他们想要的,可以提早下手。”

钟时溪不太懂他这句话的意思。

不过后面几天,季修变得很忙,除了每天送她和宁柠上下学,其他的时间都不见人影。

钟时溪隐隐觉得有什么事情发生了,又不确定,只好默默做好自己的事,按照季修的叮咛,多看顾女儿宁柠。

这个新学期开学后,宁柠还是留在了原来的幼儿园,并没有转去城阳贵族幼儿园。

她在这家幼儿园里交到了一些关系不错的朋友,带回家做过客,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