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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制。”“这人还未清醒只是因为经脉紊乱,等我施针为他稍作调息,便能醒过来。”谭明身上的毒,姜康没再让珥奕出手压制,死了也就死了,反正还有一个。把那俩人丢入地牢拷问,相亲相爱按下不提。第27章这么厉害的吗珥奕这头总算开始有那么点儿正常伤患。也是多亏了姜康说话算话,为她在流月城中,武林圈内稍作了一番宣传。不过这些人可没真信了他。要说姜康这人,年轻有为,二十多的年纪却还未成婚。这一天天的把女大夫挂在嘴上,可不是让人遐想。“这小子总算开窍啊。”“那女大夫模样端正,看着也是顺眼,也难怪他小子……”“我怎听说他有未婚妻?”“他早几年已跟人退婚,现在没有婚约。”“你们谈论姜副堂主的事怎么跟说起自家子侄似的?”“哎哟,这可不是盼着自家子侄能有他一半出息。”…现在上医馆来的人,大半是来看热闹的。甘家是武林中一没什么名气的武学世家,没什么名气吧,意思就是大家武学天赋都不怎么样。甘裕据说是这一代中天赋佼佼者,年级小小被家里长辈催着学武,今年不过也才十五岁。这天在家中与叔父练习刀法时,不小心划破了手臂。要他说,真的就是蹭破点儿皮。练武之人,受点儿小伤可不是家常便饭,他娘非就要拉着他到医馆来看大夫。家中不是大把的药吗?“女大夫,你可曾婚配?”甘裕听他娘忽然来这么一句,差点惊得从椅子上掉下来。“娘!”甘裕冲他娘使眼色,没看人家大夫脸色都僵了么?他娘一巴掌给他推开。“你别插嘴,没看你娘跟大夫说话呢。”珥奕也没想到会有人问这个,一时不知怎么回答。“我家中有一子侄……”珥奕一听,这节奏不对吧?赶紧打断她。“这位夫人,多谢你的好意,家中父母已早有安排。”“这样啊。”这夫人遗憾道。没过几日,坊间又传出姜副堂主爱而不得的话来,不过这是后话。珥奕在修复术专用储蓄器(C)中取了些液体,为甘裕涂上后,迅速包扎。“三日内不要碰水,不要解开。”珥奕口头嘱咐后,意思意思,收取二十两白银作为诊金。二十两白银对于珥奕来说,其实已经属于一个较低定价,即便市换黄金之后再兑换能量值,还不如末世收得高。但对于武侠位面的人来说,一个擦伤要是前往普通医馆,也就一两银子不到的事情。二十两白银已经足够他们买上好些不错的金疮药。这个位面的金疮药其实效果还算不错,至少对于轻微刀伤擦伤,可说是立竿见影。这几日多是治些轻微刀伤擦伤的人,没有其他伤者。即便有姜康宣传,实际上他们还是不相信这女大夫的医术。真正遇到致命伤,他们更愿意相信平日里熟悉的大夫,或门派中供养的药师。*甘裕回到家中后,马上忘了医嘱。原本他便是练武后被他娘拖着出门,身上的汗还未洗去。要说出门在外,没有地方可以洗漱也就算了,明明是在家中,黏糊糊的,小年轻哪儿愿意受这罪。虽说时下这天还有点儿凉,他仗着自己年纪轻火气旺,直接洗起冷水澡。衣服还未脱,便先拿着水盆,往自个儿头顶,大半盆凉水就这么往下浇。好几盆凉水下来,总算舒爽了,他才开始动手脱起衣衫。“啊,”脱到一半,他才见手臂上绑的细布。“算了。”洗了再说,回头再用家里金疮药一涂,要不了多久也能好。这么想着,他便直接把这细布拆了。?“我伤哪儿来着?”*比武大会的通知发出已经许久,但迟迟还未正式召开。城中客栈已经住满了人,甚至原先有些住人的宅子,也开始提高价格对外出租。最开始武林中人觉得,迟些进行大比,正好能提前跟城中人切磋武艺,好好准备。可迟了这许多,不免也开始有些着急了。“前几年这个时候,大比已经进行一半,怎今年到了现在还未放出正式召开的消息?”“听说出了些事。”“能有什么事?”“你不见,缺了些人么?”*流月山庄。一仪表堂堂的白衣男子坐在堂中,他不时摆弄着棋盘。手边茶几摆放着现下难得的瓜果糕点,但他没有一点进食的意思。在他身旁,一名玄衣男子正来回踱步。“你别走了。”白衣男子叫他晃得心烦。玄衣男子闻言终于停下,想想愤然道:“这比武大会可从没有谁不来就不能开的道理!”扎着双丫髻,看着有十岁前后的女娃跑进屋来,脆生生道:“那人家跟你可不一样。”她拿着桌上瓜果便是一口。“你真当武林盟主的称号只是说得好听吗?”“你年纪小小,又懂什么,”玄衣男子拉下脸来:“天照门萧天华,自以为当了武林盟主便目中无人。要不是当年庄主……”“任弘盛,”白衣男子在棋盘中落下一子,转向玄衣人:“你当真以为萧前辈不如家父吗?”“家父曾说,即便当年他没有受人暗算。哪怕全盛之时对上萧前辈,亦不是他的对手。萧天华天赋虽不如他,但武林盟主之位归他,实至名归。”“那是庄主谦虚,不然谁给他萧盟主面子。”“谦虚?“白衣男子展颜一笑,“你可曾听过流月山庄的人,在自己身上用过谦虚二字?”任弘盛听白衣男子这么说,语气虽软了下来,单话语之间依旧有些不忿:“可这比武大会迟迟不召开,城中人满为患,再这么下去,迟早要出事。他不来,摊子却要流月山庄收拾。”白衣男子摇头,“他这人向来守信,若是来不了,必定是出了意外。”“萧天华已步入天人之境……除了那几人,现在还有谁能奈何得了他。”“那可未必。”女娃吃完手中果子,又拿了块糕吃起来。“你可忘了,当年庄主是怎么被暗算的?”任弘盛一时语塞:“我说你那腮帮子能不能停一停?”“我吃糕怎么了,跟你有什么干系,吃的又不是你的糕。”“你这样吃,难怪只往横了长不往竖的长。”“啪”的一声,女娃手上的糕砸中任弘盛眉心,他连连退后三步才能将将站稳。“你这人是真没见识,看不清萧前辈也就算了,”女娃不满地拍拍手:“我桑真真也是你能笑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