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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知不敌。敌不过楚慎行,敌不过宋宅,只能对师弟作恶。眼下颓势如山倒,温如莹万万没想到,这昨夜看来平平无奇的“楚仙师”,竟有如此威能。眼见楚慎行静静研究阵型,温如莹起先眼观鼻、鼻观心,只当自己是旁边站着的一棵树。可惜一身红衣,在这林中实在显眼。到后面,眼见楚慎行不理会自己,温如莹胆子大了些,悄然挪去师弟身侧。她看着梅如故俊朗的面孔浮出青白死气,心情复杂。昨日夜里,温如莹与师弟翻云覆雨。梅如故倚在榻上,温如莹不敢看他的眼睛,便拿霞披在他眼前脑后缠了一圈。她见师弟气息奄奄,却还在和自己说:“师姐,莫怕……”温如莹的意识像被割裂成两半。儒风寺女修立在一边,想要阻止,可无能为力。鬼娘子捂住梅师弟的嘴巴,低头,隔着霞披吻他眼睛,轻轻笑一下,“师弟说笑了,我又有什么怕?”那会儿,宋宅的意识侵占了温如莹识海,她压制着师弟,可宋宅也压制她。宋老爷想要活得长长久久,千秋万代,便在下葬时弄出这么些鬼蜮魍魉之事,没成想日后被反噬,不得做主。眼见师弟气息衰弱。儒风寺女修很想看师弟像是自己先前那样暴起、将自己斩杀。可梅师弟直到昏迷过去,红润的皮肤变作淡淡青色,都没有动手。也就是这会儿,温如莹忽然察觉,前院似乎有其他动静。被割裂的意识艰难达成统一:既然总要死一个人,来为这座宅子续命,那不能是梅师弟,总该是其他人。说回当下。日头和煦,天光洒落。温如莹见楚慎行从旁边折了一支青藤,化作毛笔。又捏碎一块灵石,用毛笔沾上粉末,在棺上轻轻勾画。她看了片刻,头痛欲裂,心中惊涛骇浪:他在做什么?他竟然要直接改掉此处阵法?这人究竟是什么来头?…………秦子游醒来的时候,触目所见,先是一片红色。他慢慢想到先前发生什么,脸色一变,猛然抬手,将头顶盖着的霞披扯下——扯不下。霞披牢牢粘在他头上,遮住秦子游目光。秦子游深呼吸。冷静,不能急!想想楚仙师。身下晃动,耳畔渐有唢呐声,并锣鼓喧嚣。秦子游不可思议,又不得不意识到:自己似乎,上了一抬花轿?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是好早更新的江江!我还年轻,我不退休,我要码字!(喂不过更新这么早,在夹子上的位置又要掉,所以大家多评论一下吧哭唧唧。感谢在2020-02-2902:41:56~2020-03-0419:11:2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束星、想要萌萌的虎牙君、剃刀之爪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浅喜深爱16瓶;一地香蕉皮12瓶;曲奇奶青、剃刀之爪、PXWD201510瓶;流年微叹9瓶;跟着光、闇6瓶;清音、阿楠5瓶;南风起、秋夜雨微凉、斯莱特林啊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27、撩盖头花轿再度行于林中。最初的失措后,秦子游想到昨夜之事,不难猜到,这会儿自己取代了昨夜的青衫郎君,成了要被送入宋宅的“续弦夫人”。想到这里,少年的脸色有点扭曲。续弦……夫人……他心情郁郁,又没办法掀开霞披,只好坐在原处,手肘搭在腿上,再弓着腰、捂住脸。秦子游深觉没脸见人。唯一值得欣慰的是,他身上仍然是自己的衣服,而非温娘子那身明艳鲜红的喜袍。胡思乱想了一阵,青雾升起。秦子游试着闭气,可过了些许功夫,到底吸入,在座上歪倒。这夜,再无旁人见到这顶鬼花轿。温如莹抱着复杂心情,在夜间重新出现的鬼宅中,把喜袍换下来,自己穿回从前那身儒风寺青衫。忽略掉青白面色、发紫的唇瓣,她又是一个英姿飒爽的正派女修了。温如莹略觉忧心,将喜袍捧给楚仙师,问:“楚仙师,那日我屠了老鬼,之后想逃,却被宋宅困住。我昏迷一段时日,再醒来,这喜袍就在身上,无论如何也脱不去。到现在,又楚仙师改阵,倒是能脱,可这是合我身材的尺寸,又是女郎装束……”楚慎行不以为意。以他的眼光看,温如莹捧着的并非一件衣裳,而是一个牵连了整个宋宅的“符”。只是那些细细勾勒的小阵并非书于符纸,而是被绣上布料,然后裁成这身衣裳。现在,楚慎行成了宋宅的主人。他白日里,改掉棺材上的阵,联通夜晚的宋宅与外界,让充裕灵气源源不断充入经脉。宋宅在他的威压之下,不敢搞鬼,只能老老实实地完成既定任务:迎老爷的续弦娘子进门。温如莹看眼前男人将喜袍随意披在身上。喜袍自发地被收成合适大小,从袖口、腰线……无一不合适。温如莹叹为观止。深感世界之大,而自己不过井底之蛙。她想着师弟的事,忧喜参半,不知楚仙师何时会使出那“第三个法子”。但现在,楚仙师的表弟不来,温如莹也不敢开口去问。她忐忐忑忑,坐在前院等待。按照宋宅的“规矩”,新娘进门,拜不拜堂都是其次,最重要的是接下来的采补。可楚仙师修为高深,而今不过是借宋宅之力找回表弟。等人回来了,自然不会再遵循这些杂事。温如莹胡思乱想,坐立不安。耳畔是往来喧嚣,推杯换盏,觥筹交错。她实在待不下去,心绪不宁,最终还是去内院西厢看师弟。师弟昏而不醒。温如莹坐在榻边,看梅如故温润面孔。四下无人,楚仙师没闲情留意自己,梅师弟也不会知道。渐渐地,她俯下`身,靠在梅如故心口。梅师弟心跳还在。却很衰微,好像下一刻就会停歇。温如莹闭上眼。转眼半晚过去。温如莹正忆及从前,暗暗伤神。可惜这幅死人身子,连眼中含泪都做不到。又悲又恼间,忽听外间锣鼓声。温如莹起身去看。推开垂花门,往前院,见玉树临风、一身鲜红喜裳的楚仙师,从花轿上接下一个人。温如莹记起昨日,自己也是这样扶师弟下轿。那会儿师弟初醒,可吸太多青雾,于是身软腿酥,不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