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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慎行也直说了自己对日后的规划,秦子游听了,看起来怔忡,甚至有些难过。楚慎行正要说“如果你不接受,就当我们没有‘开始’”,秦子游却道:“好啊。”楚慎行看他,“如果你见到了更多人,和你同龄,可以规划在一起的未来,你可能会后悔。”秦子游说:“那就‘后悔’呀。”他心态倒比楚慎行以为的更好。说完这句,秦子游瘪了瘪嘴。他像是不太确定,但认真对楚慎行说:“我只知道,我喜欢老师很久。如果在现在停下来,我一定立刻就后悔了。”楚慎行看他,见自己曾经的学生、这会儿的学弟、男友,眼睛很亮地看自己。他心中微动,想:对,他的确很喜欢我。又想:其实我也……很喜欢他。不然不会走到这一步。他们开始接吻,拥抱。秦子游很享受这样的亲密接触,还会主动“学习”更多,再和楚慎行分享。他腰线很漂亮,背对着楚慎行坐下来时,楚慎行会看到两个好看的、像是酿了蜜水的腰窝。但很快,秦子游又要转过来,低头亲楚慎行,胡乱叫他“老师”,叫“学长”,也叫“老公”。楚慎行反思,觉得自己好像不应该这样沉湎于欲望。但秦子游嗓音稍微拖长一点叫他,他就很受不住。这是让两个人都快乐的事情,秦子游喜欢,他当然也喜欢。看着男友被自己弄得乱七八糟,是生理、心理的双重满足。事后抱在一起的时候,秦子游会和他讲话,说学校的事,也说家里的事。楚慎行有时候会顺便处理一些自己实习上的工作,秦子游慢慢安静了,他转头看,有时候男友还醒着,只是不讲话地看他,他就会低头亲秦子游一下。有时候已经睡着了,楚慎行便笑一下,一只手控制电脑的cao作板,另一只手慢慢从男友头顶往下揉,摸到柔软的眼皮,挺秀的鼻子,湿润的嘴唇。他手指可能会撬开男友牙齿,去勾弄里面的舌头。秦子游会被他弄醒,迷迷糊糊地看他。到这时候,如果时间还多,他会把电脑放在一边,把男友抱过来,重新再来一次。要是要赶ddl,他就摸摸男友下巴,低声说什么,看秦子游脸红,再心满意足地把注意力放回工作中。秦子游:“老师你太坏了!”楚慎行轻飘飘看他一眼。秦子游又改口,笑嘻嘻说:“我好想更爱你了。”楚慎行想:其实你应该少爱我一点。否则,分手的时候,你会很难过的。他想得没有错。快乐的时间很容易过去,一年之后,两人走到了分别的时刻。楚慎行有淡淡遗憾,觉得男友的确很好。两人也不是时时刻刻都黏在一起,他们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但每当相聚,就总是很放松、很快活。可他要走了。临走前那个月,秦子游问,可不可以不分手。他说:“我们可以异地恋啊,反正有手机有电脑,你出去之后还是可以视频。”楚慎行说:“但有时差。你醒来的时候,我在睡。你睡了,我才醒。”秦子游听着,皱眉。他这会儿要开学读大二了,身上还是学生气。楚慎行看了,摸一摸男友脸颊,亲一亲他。秦子游像是有许多话想说,等楚慎行要走,才道:“你是怎么做到的?”楚慎行:“嗯?”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回头看他。秦子游的嗓音凉了些:“一边要和我分手,一边还能那么亲我。”楚慎行安静一下:“子游,我们说好的。”秦子游就笑,“哦,说好的。”楚慎行:“不要说气话。我们这一年过得很好,这会成为一段很棒的回忆。”正是因为真的喜欢对方,才更想让一切都停留在最好的时候。秦子游重复着这两个字,“回忆”。“对。”楚慎行说,“我走了,再见。”他离开那间屋子。也在接下来三年,离开了秦子游的人生。TBC.113、分别倘若楚慎行与秦子游未至金华县,九月末,会有儒风弟子赶来此地查案。他们顺着线索,顺着黔江往上,耽搁了好一番时日,终于发觉错处,再回县城,发觉玉清观已人去楼空。八百年后,改名归来、洗刷冤屈,最终扛起与魔族对抗重任的楚慎行,会在对阵魔修之中,见到一名分明入了魔,却还一身道袍,萧疏轩举的金丹修士。而八百年前,小小县城中,一个护卫的死,成了县志中轻飘飘的数字。何年何月,魔修作乱,戮此地百姓十数人。齐天泽消沉良久,到底与王员外的孙女成婚,有了岳家相帮,往后几十年,不说平步青云,至少仕途顺遂。再百年,随着吴国的覆灭,再无人提起金华旧事。…………这些“过往”,对楚慎行而言,部分已经发生过,只是他身在归元,无从知晓。部分则还在未来,但随着他被天雷劈回八百年前,也都成了飘渺云烟。此刻,他微笑着看徒儿继续审妙云。齐天泽被叫来,面露迷茫之色。县丞也不知发生什么,左右看看,悄然挪去郭初一旁边,问他眼下是何状况。妙云心冷,知道自己难逃一劫。他有这番境遇,说来怨不了旁人。可此刻,看着高高在上、视自己若蝼蚁的楚、秦师徒,他怎能不恨!然而心思一起,便有两道神识压来,丹田上的痛楚更加明显,这是明晃晃的威胁!妙云含恨咬牙,知道自己不能对这对师徒做什么。他的道途,恐怕就要止于此处!但他不甘。哪怕拉不下那对师徒,至少不能让旁人好过。想到此处,妙云心一横,大喊:“赢仙师、楚小仙师,我技不如人,被你们捉了现行,我认!儒风寺往后待我如何,都是应该,怪我鬼迷心窍。”旁人看他,心思各异。妙云冷笑一声:“七月至今,我杀了十二人,吃了十二人。”此话一出,县丞面色微动。旁边的齐天泽也露出迷茫目光。他是县令的儿子,却不会插手县中案件。再者说,他刚从姑苏回来不久。段哥没了,他一心一意沉浸在悲伤之中。父亲几次要他去拜谒王员外,齐天泽知道父亲的意思,也知道王家娘子对自己有意。他为此心烦意乱,并不愿往。即便如此,他也知道……秦子游:“哦?可在仵作房里,却躺过十三具尸身。”妙云惨然一笑:“段护卫的死,是旁人陷害于我。”这话一出,如晴天霹雳,落在堂中所有人身上。除去齐县令。他下意识看向旁边那对师徒。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