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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白?他低头,一个温柔的吻落在秦子游额头上。作者有话要说: 在三开道路上迈出试探性的一jio……152、胜新婚抱着秦子游的同时,一股锋锐霸道的剑气从楚慎行身上溢散。原先冲到清雪鸦尸体身边的妖兽受了惊,尚有余力地瑟缩而逃,另有许多直接被钉在原处、动弹不得的。青藤往前,卷住这些妖兽,很快将其吞没。这当中,楚慎行直起身,眉眼淡淡,咬了一颗回春丹,再低头,喂给徒儿。他梳理过子游经脉,而后就是外伤。回春丹融化,淌入秦子游喉中。秦子游虽意识不清,但此番被喂药,鼻翼间还是发出了细细的哼声。楚慎行听得窝心,更兼在徒儿唇齿间尝到一点血腥气。他直起身,手指拢一拢徒儿略显凌乱的鬓发,心想:要怎么疼你才够。又是一声轻叹。须臾之后,卷着清雪鸦的内丹、翼羽回来。内丹可以炼成灵丹,为子游补身。翼羽能够做成袖箭,用途广泛。此前在逍遥老祖地底洞府拿到的化神妖丹则依然收着,在楚慎行的打算中,至少要等自己金丹后期才能用上。那条焰尾蛇吞完妖丹之后,是修为暴涨不错,但对人修而言,一下迈过太多境界,反倒容易心境不稳。妖兽倒是不会有这种烦恼。取完灵宝、吸收完妖兽一身精血,楚慎行一挥袖子,消失在原处。他仍然御剑而行,不觉已经往东十里,寻到一处干净地界。也是巧合,这里竟然有一汪冰湖。楚慎行落在湖边,看一眼凝冻的湖面,心想,这下方或许能寻到寒玉。此前他们在云梦花会上买到过一些。除去最基本的保证尸身不腐外,寒玉还有更多用途,无论是装灵液,或者用在一些灵植栽培上,甚至炼丹等。是好东西,不过此刻楚慎行兴致缺缺,一眼之后,就挪开视线。他知道伤后强撑着赶路有多难捱,所以慢慢觉得子游见到自己便晕倒也是一件不错的事。子游信任他,知道楚慎行出现,他就安全了,方会有这样的反应。眼下子游伤势已愈,只是大约还要过段时间才醒。青藤缠出一张床榻,楚慎行将秦子游放在上面,开始在四周布阵。有更多藤枝涌出,慢慢成了一个茧,把秦子游裹在其中。楚慎行唇角仍然紧抿着,先在身侧湖上挖出一个数尺浅洞,以灵火烧融冰雪,再加几块灵石,辅以聚灵阵等,勉强做出有一个灵泉。之后,又温酒、炙rou,再用丹炉,煮出一锅热汤。等到汤成,缠着秦子游的青藤一点点松开。楚慎行未回身,但藤枝在秦子游身上勾勾缠缠,把人推到楚慎行身边。“师尊!”子游叫他。嗓音清脆爽利,说:“好香呀,这是什么?”楚慎行说:“先去沐浴。”秦子游:“嗯?沐浴……”是了,虽然法衣可以自洁,身上黏黏糊糊的血也没了,应该是师尊给他用过清洁咒,但看着外间雪,在这天寒地冻里洗一遭,仍然会很舒服。秦子游欣然,又眼睛转一转,俨然是想到了之前在灵泉旁边停留的月余。他再往楚慎行旁边凑一凑,小声问:“师尊不一起吗?”楚慎行侧头看他。他见徒儿笑吟吟的,完全看不出此前伤重虚弱的样子。若只有秦子游一人,手上没有更多灵丹,又急于赶路,自然要迟迟不好。但这会儿,有楚慎行照料,秦子游已经一身舒爽,再不记得原先有怎样疼痛。楚慎行想到这里,好气又好笑。他一面觉得子游这样不好,一面又想,有什么不好呢?他可以忍得了苦,却也没必要受无谓的苦。楚慎行微微笑了下,说:“待会儿吧。”秦子游似乎遗憾,叹口气,一边嘟囔“那先来亲一下”,一边撅起嘴巴,眼睛亮亮的,是鲜明的索吻姿态。他从前很少这样,总是自己就迫不及待地亲上来。楚慎行看到这里,又想,子游如今二十多岁,说是长大许多,但还是少年心性,想要师尊奖励他。所以楚慎行欣然。他原先盘腿坐在地上,子游凑过来,便是坐在他旁边。此刻,青藤卷着秦子游的腰,把人送到楚慎行怀里。他坐在楚慎行腿上,被师尊抱着接吻。一边亲,楚慎行一边捏捏秦子游的腰。这小混蛋,竟然已经……被他这么一捏,秦子游腰软,起先还是小声叫“师尊”,到后面,成了“夫君”。楚慎行听到后一句,才鲜明地觉得,原来两人已经足有三个多月没见。他一心参悟碧血蛛蛛网灵阵,不觉时光流逝。可子游在外,要考虑诸多,又要顾及楚慎行那边是否被自己影响,恐怕惦念颇多。所以楚慎行又心软了。他用手帮了秦子游一次,秦子游耳尖发红,终于暂且满足,把自己泡进楚慎行此前凿出来的灵泉中。秦子游原先以为这是一汪天然泉眼,但真正进入之后,才发觉下方很快见底。他潜入其中,摸索一番,再探头出来,头发湿淋淋地披在脑后,叫楚慎行:“师尊!这是你做出来的吗?”楚慎行检查一下妖兽rou烤的如何,往上涂了些增味灵植,回答:“是。”秦子游趴在池边,笑眯眯说:“师尊甚懂我。”楚慎行心想,自然。秦子游已经说:“也是,毕竟师尊便是……”一顿。楚慎行看他。他记起在甘宁村时,秦子游说,他要想一想。日后不知有无想出结果,但两人都再未提此事,就直接双修。再到如今。此番气氛和睦,楚慎行有意问:“子游,你想得如何了?”他没有明确问,但秦子游听懂。他一只手撑着下巴,装作深沉模样,说:“凡人都说‘糟糠之妻不下堂’,我到底是思慕师尊的,便是知道此事,也再无办法了。”他说着,神识稍微铺开一点,警惕地看四周,想知道有无青藤过来。在发觉没有的时候,还露出一点失望的眼光,眼巴巴看楚慎行。楚慎行叹道:“我明白了。”秦子游:“嗯?”明白什么了?楚慎行轻描淡写道:“原来我不碰你,才是‘罚’你。”秦子游看他。秦子游错愕。秦子游目瞪口呆。“师尊……”“夫君?”“我、我错了!”楚慎行听着这些,眼里带上笑意,面上依然不动声色。他察觉秦子游从水中出来,随意地扯着法衣外袍,披在他身上,便往自己这边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