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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这是又琢磨出了什么剑法?炼制出什么灵器?”倒是无人去想,这原是进境劫雷。原来逍遥老祖深知,若让旁人知晓,有一个修士在短短百年之内接连进境,从合体期抵达圣人境,这是何等大事。他也考虑过,是否要带楚慎行去其他大千世界,避人眼目。但转念一想,到底决定留在这里。原因无他。玄武洲能成为人族第一大洲,自然有其道理。无论是灵气浓度,还是安全程度,都远远胜过其他世界。但他也做了一些变通:早在楚慎行进境大乘之时,逍遥老祖便对外宣告,自己近来沉溺于炼器,小有所成。往后,又说起:新的灵器太过趁心顺意,以至于自己感悟天道,开创。一百年来,无数逍遥老祖的友人问起,什么时候能开门迎客,好让大伙儿见识一番。逍遥老祖俱是婉拒,只说自己还要再做修改。这话说出去,没人不信。虽说迄今为止,还没有人见识过逍遥新谱出的剑法,但接连不断的天雷总是真的。逍遥老祖说,自己需要时间闭关琢磨,旁人也都能理解。到今日,劫雷散去,楚慎行捏过法诀,修复了院中布置。逍遥老祖立于旁侧,目露欣慰。楚慎行从半空落下,衣袂随风而动。他的修为已经高于逍遥老祖,可这时候,楚慎行仍然拱一拱手,口呼“前辈”。楚慎行说:“多谢前辈一路相助。”逍遥老祖喟叹:“往后,还要看你自己了。”楚慎行道:“自不负前辈一番苦心。”逍遥老祖笑一笑,最后指点一番,说起:“圣人境往上,战场却是不多。满打满算,也不过是那几个地方。”楚慎行悉心听。迄今为止,三族修为至高之人,也不过是至道境。而至道境的魔修伤了楚慎行,只会反噬自身。这么说来,往后三千世界,都再无楚慎行无法前去之处。但逍遥老祖还是建议,楚慎行不妨去一个主体为妖族的战场。原因也很清晰,一来,楚慎行总坚持不去炼化人族修士精血。这么说来,自然是去妖族战场,对他助益更多。二来,妖族原先就比人族好战,对“入魔”的接受程度也稍高。与之相处,楚慎行会更加安全。到最后,楚慎行决定前往御灵洲。双方以一顿酒作别。喝过灵酒,逍遥老祖又以一艘灵舟相赠。“我想了数日,楚道友如今不缺修为,只缺法器。既是剑修,若有余力,还是自己炼制本命法器为佳。这么说来,我能拿得出手的,也就是这艘灵舟了。”以楚慎行如今的境界,他要炼制一艘灵舟,也并非难事。只是过往百年之中,大多时间,他都在炼化妖族魔修精血,总寻不到空处。逍遥老祖出手大方,楚慎行也不推辞。他接受这个临别赠礼,转而问:“前辈亦要再去战场否?”逍遥老祖感怀,说:“飞升至今,我倒是没在玄武洲待过这么多时候。”说到这里,又是一顿,“还是罢了。此事出关,旁人若问起,我究竟写了什么剑法,我却是没什么能拿出。还是再待些时候,好‘走火入魔’、‘一退千里’……”好歹圆过之前的幌子。逍遥老祖既有计划,楚慎行便不多说。两方告别,楚慎行搭上灵舟,再入穿梭通道。百年前,他与徒儿来到玄武洲时,所乘的,还是归属于白露宫的穿梭法器。到如今,又有不同。灵舟之上,只有师徒二人。通道之中,风暴又起。灵舟稳固,沿着设定好的方位,朝御灵洲去。师徒二人对弈,秦子游记起什么,笑道:“说来,当年师尊还对老祖颇有疑虑。”因楚慎行这般态度,在别苑的前几十年,秦子游也总抱有一份警觉。到往后,楚慎行一次次进境,修为逐渐高过老祖,秦子游这才缓缓放心。到如今,楚慎行回想往事,微微笑一下,不置可否。秦子游挑眉:“师尊仍不安心?”楚慎行扫一眼棋盘,神识之中,已经模拟出往下的百千中局势。不过他们二人说是下棋,实则不过打发时间。此前闭关时候太久,师徒二人也有些时候没有相对闲话。楚慎行说:“老祖的确对你我帮助颇多,是该感激。”秦子游笑一下,手指捏着一颗白棋,等楚慎行将黑棋落下。他有模有样,叹道:“自是感激的。”百年之中,逍遥老祖为楚慎行找来无数大乘、散仙,乃至圣人境的魔修,助他修行。在楚慎行闭关时,秦子游遇到修行上的疑问,一样会前去请教。在秦子游看来,除去师尊的一点疑虑之外,老祖的确是极好前辈。他自然相信师尊的所有判断,但这不妨碍秦子游对老祖真心尊敬。“不过,”秦子游说,“我当年觉得,有朝一日,总能与师尊并肩。”他化神之时,曾暗暗下定决心,想要追上楚慎行的修为。可到现在,师徒二人的修为差距不减反增,又有了两个大境界的差距。在旁人看,秦子游已经算得上一日千里。他和楚慎行相较,一个是一千七百岁的圣人境大能,另一个是九百岁的散仙,当真不知哪一个更令人艳羡。前者自不必说,可给后者一样的时间,同在一千七百岁时,说不准秦子游会走到何种地步。这样的修行速度,一方面,是因秦子游的确勤勉。另一方面,他也不回避。他是楚慎行的道侣,从两人心意相通之初,楚慎行就选了温和的、对双方皆有助益的双修功法。百年以来,师徒二人在各自闭关之余,难得亲昵一次,秦子游时常会醉灵。最先还是清醒的,楚慎行吻他,秦子游也能热切回应。可随着和师尊的接触加深,丹田总是愈热。到后面,完全是半晕半醒。秦子游说这话,感慨意味更多些。楚慎行:“哦?”倒是多了几分不同意味。他手指拨弄一下面前的棋子,视线描摹徒儿的眉眼。秦子游起先还大大方方,随楚慎行看。在一起这样多年,什么花样不曾玩过?他时有羞赧,是因为他知道,师尊喜欢他面红耳赤。可说实在的,而今不过是目光,的确不足以让秦子游有太多反应。他这样坦然,楚慎行见了,微微笑一下。秦子游跟着笑,眉目生辉,仍然是那个面容隽逸的青年。一直到藤枝压来。楚慎行坐在棋盘对面,再落下一子。秦子游眉梢眼角透出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