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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感期(微H)

    就在半年前某一天他在夜吧门口碰到了单独一人刚走出来的栎睦。

    当时他酒局刚结束秘书开车准备把他送回去,却因为半个小时之后还有一场会议,秘书不得不中途下车去给他买醒酒药。

    就在这个时候,他那易感期居然因为这场酒局提前爆发了。

    空无一人的车内很宽敞,四周贴满防窥膜的车窗给了他极大的安全感。

    爆发的信息素充斥着车内每一处角落,栎睦就是在这个时候打开了车门。

    可能是阴差阳错,栎睦以为是来接他的私家车,曲从南以为是秘书发现他易感期所以给他安排了人。

    当他的信息素顺着牙齿注射到栎睦腺体里的时候,他那几乎丢掉的理智才回笼了一些。

    面前这个不是omega,而是beta。

    当时车内太暗,他没看清,就干脆给人塞了一笔钱将人推了出去。

    后面吃完醒酒药打了抑制剂的他根本来不及思考一觉睡到第二天一早。

    然后才发现当时塞给栎睦的,不是什么百元大钞,而是两张空支票夹着一堆阻隔贴。

    后来栎睦拿着那支票查到了他头上,差点没公报私仇动用能力把他公司查封。

    而这次他和栎家谈合作也特意避开了栎睦,却没想到还是被察觉到。

    或许确实是需要一次明面上的道歉,巨大的乌龙在当时的尴尬和故意冷处理之下一直拖到现在。

    其实光是想想也能知道,任哪个beta被一个陌生人抓着咬了一口,然后还塞了一堆什么用都没有的阻隔贴推出车门,也会觉得怒火中烧。

    更别说栎睦还是个娇生惯养的大少爷。

    曲从南看着日程安排,让秘书安排下个星期周三晚上和栎睦见面。

    聊完了公事,曲从南不可避免的想到了裘弄溪。

    “……我让你找的人怎么样了。”

    秘书低着头,“还没有确切的消息。”

    曲从南去T城见裘弄溪的事在这些天早就传开了,女alpha失踪的消息也不知道谁泄露了风声,现在到处是模仿她穿搭和相貌的,给他们的寻找带来了很大的麻烦,甚至现在还有一大堆假扮她的人在休息室蹭吃蹭喝。

    “嗯,辛苦你了,这几天你就休息吧。”

    等秘书出去带上门,曲从南这才吐出长长一口浊气。

    数字时钟已经跳到了晚上十点,落地窗外的夜景看不见月亮,只有三两星星闪烁着。

    曲从南进了暗门,办公室里特意安排了一处区域作为休息区,这里最惹人注目的便是那张大床,上面整整齐齐一字排开放着三四条不同类型的裙子,每一件都像专门处理过,干干净净的完全看不出来当初被弄脏的样子。

    这里是一个不被外人所知道的空间,能接受他所有不堪入目的欲求,包容他的缺点,无人指责。

    alpha脱了皮鞋踩进地毯里,步伐缓慢,从门口到床边,皮带被随意丢弃在地上,脏了的西装裤褪至脚踝。

    他解开了脖颈处的两颗扣子,膝盖接触毛茸茸的地毯,跪在床边弯腰去嗅那裙子上的香味。

    上面女alpha的气息已经被清洁剂完全掩盖,这不过就是几件普通的衣服,只是因为裘弄溪这个人而变得与众不同。

    他弯下去露出来宽阔的脊背和后颈,往下骤然收束的腰身连缀着让人难以移开视线的浑圆臀部,那白皙的呼之欲出的臀rou被三角短裤的薄薄布料包裹,臀侧被迫挤出的部分被他挤压着,两侧的臀翼尾部坐在脚后跟上,绷直的脚背上面主筋腱清晰可见,顺着脚踝往上一直到肌rou隐约的大腿。

    他将头埋在长裙上,熏蒸的欲气一路烧到下腹,那里却好像被什么东西限制着,即便濡湿了一片,却也不见抬头。

    只有曲从南自己知道,从他意识到自己性瘾之后,他就开始戴上了贞cao锁。

    贴身的锁从外表看不出一丝一毫,实际上却把他所有微弱的火苗掐灭了,每一次勃起都要生生忍受不能抚慰的痛苦,只有易感期的时候他才会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将它解开。

    他的易感期一直因为生活作息不规律而不稳定,现如今这个月明明来过,现下又有返潮的趋势。

    他从抽屉里拿出钥匙,将其释放出来,被随手丢掉的短裤上已经兜住了一小片溢出来的jingye,解开之后硬得上翘的yinjing尺寸可观,颜色却意外浅淡,上面青色的血管极为清晰,鼓鼓囊囊的囊袋沉甸甸的,像是再多一秒便能从里面冲出来。

    alpha的手心包裹着柱身抽动,guntang的体温已经攀附在爆发的边缘,他深埋在裙子里的脸色烧红,敏感的皮肤上逐渐附上一层薄薄的汗液。

    因为怕被阴毛瘙痒而剃得干干净净的下体已经一片湿滑,信息素逐渐从他的体液之中冒头,他的另一只手死死抓住床单,翻倍敏感的身体急需抚慰,模拟性交的动作很快释放了今晚第一次。

    只可惜,淅淅沥沥的jingye如同霜打的茄子,断续无力,好像贞cao锁戴久了戴坏了似的,溢出来的不过是管子里的余精。

    刻在基因里渴望omega信息素的易感期,他这样的释放方式只不是一次没有任何美食的活塞运动。

    yuhuo依旧在下腹烧灼着,但尚且还在可以忍受的范围。

    当他像过去八年那样将抑制剂推进身体里却发现毫无效果的时候,向来胸有成竹的他脸上也有了慌乱的神色。

    他开始后悔前几天为什么要把这些沾染裘弄溪气息的裙子全都洗掉,面对重复千百遍动作却再也不能释放的身体感到深深的厌弃和心烦。

    甚至如此自然而然的想到了那个挂着裘弄溪画像的别墅。

    那个供奉着她的地方,每一寸都让他难以自持。

    或许那里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