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书屋 - 言情小说 - 病态喜欢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12

分卷阅读112

    一下兴奋,“姑娘叫什么名字,哪里人?什么时候,带过来给我和你叔叔看看……”

越沂挂断电话后,回了客厅。

竹吟窝在沙发上,有一搭没一搭的翻着一本书,垂着睫毛,“你妈已经给你安排好老婆了。”

“不需要她给我安排。”越沂在她身旁坐下,“我只娶我自己喜欢的人。”

男人声线低沉,竹吟抬头正撞上他的视线,那双漆黑漂亮的桃花眼,一瞬不瞬的看着她,眼神很内敛,却压不住的温柔。

“她是你哪个?”竹吟脸红了,偏过脸,

“沈家的一个亲戚。”越沂依旧看着她,“我不可能喜欢她。”具体原因,他却没有再解释,似乎触及到了某些不想提起的回忆,视线有些阴郁。

竹吟犹豫了片刻,视线一直停留在书上的某一行字上,终于还是抬头,轻声说,“越沂,我看到你柜子里那些东西了……你家里,为什么会有我小时候用过的本子?”

“我们小时候认识吗?”她轻轻问。

果然……是根本不记得了,估计,在她残余的记忆里,自己也就是当年,随手施舍过温柔的,一个不讨喜的小异类,只是一起玩过几个月,就搬走的一个普通玩伴。

男人薄唇紧抿着。

“你见过那种小孩吗,不讨喜,不会说话,没人要,成天阴沉着脸。”他忽然开口,声线沉磁,有几分哑。

“我比你看到的坏很多,从小没人喜欢,性格怪异不合群,一直被叫成杀人犯的儿子,没人要的拖油瓶。”

即使是在长大后,偏执,极度没有安全感,包括略显病态的独占欲,他没有完整的家庭,也不知道怎么爱人。

那段孤独的日子,像是被全世界抛弃,暗无天日……直到后来,有人对他伸出了温柔的手,可是,最后,她也抛弃了他,十多年前,大雨倾盆的车站里,他从白天等到晚上,心里一分分绝望。

如果她只是喜欢这幅皮囊的话,池砚可以比他做得更好。

昨天丁辰擅自给他拍来了俩人吃饭时的合影,很般配的模样,池砚和他长得像,只是神情舒朗温柔,眼底很干净,看得出来,是个心底没有阴霾,很干净纯粹的男人。

从少年时代起,越沂就知道,他真正的样子,不招人喜欢,直到后来学会了伪装和掩盖,才一分分,把自己矫饰成可以被世人接受的模样。

尘封的陈年旧事,一分分,被这样揭露了出来。

竹吟抱着膝盖,沉默听着,良久,她抬起了头,睫毛湿漉漉的。

她声音有些怪异,“我哥说,我小时候生过一场大病……高烧了三天……醒来后,原来的事情,什么都不记得了。”

男人神情有些许变化,混杂着惊讶,又像是难以置信,“什么病?”他第一反应却是问,“现在有后遗症吗?”即使是在这种时候,他第一反应依旧是关心她的身体。

“早好了。”竹吟嗓子哑着,“越沂,我不是故意不记得你的。”

“别哭。”越沂见不到得她掉眼泪,顾不上再多问,把她搂进怀里,亲了亲她湿漉漉的脸颊,冰凉的唇,一点点,温柔细致的把眼泪吻干。

竹吟把脸颊埋在他怀里,声音哽咽,“对不起。”

她太任性,当年,在那种情况下,只顾自己开心,把越沂一个人抛弃在了国内,六年断绝音信。

他把她当成宝贝,藏在心底,珍而重之那么多年,自己却只凭着单方面的偏见,任性妄为,一次次践踏他的心意。

“我虽然不记得你了……”良久,她从他怀里抬头,“可是,越沂,我后来,高中第一次见你……”

她刚哭过,眼睛清亮如洗,像是一泓清泉,“我就觉得,你好漂亮……想亲。”

那时候,她其实就对他有那种见不得光的念头了。

“池砚,你也想亲?”他神情却古怪起来,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那天他们一起吃饭,看着,聊得还挺投缘的模样,丁辰说俩人都在笑,一顿饭,吃了足足三个小时,光想象一下那个场景,他都觉得极其难以忍受,是他当时一遍遍告诉自己,如果去横加干涉,会被她厌恶,疏远,才压抑住这念头。

小时候他就一直在想,要是竹吟也可以,只有他一个,该有多好。

可是怕吓跑竹吟,只能伪装出,表面上光风霁月的模样,把那些不堪的病态和日日滋长的疯狂欲念,一一谨慎的隐藏在面具下,不敢露出边角。

“不想。”竹吟拼命摇头。

“我喜欢你,是你整个人,不单单是脸。”她认真道,“你们长得也不像啊,谁说像了,我男人,比他好看多了。”她仰起小脸,眼睛里像落了星星。

她用心哄人时,真的,可以甜出蜜来。

六十三...

“我也不是什么好人。”竹吟说,“从小心理阴暗,只想着要怎么把司凛和他妈赶出去,还有个恶心龌龊的亲生爸爸。”

“我们都不是什么好人,就不去祸害别人了。”她直起身子,在他薄唇上一碰。

世界上有赵默成这种人,却也有越沂这样的男人……一切明了之后,她只觉得是自己配不上他这份隐忍的深情,她甚至都完全不记得小时候和他青梅竹马的那段时间了,无论怎么回想,都没有丝毫印象。

越沂搂了她腰,声音沉沉,“你当时,为什么不告诉我?”告诉他的的话,他那时一定会陪着她,让她不至于那么孤独和失落。

竹吟想起自己高中时,被赵默成恶心到,又把沈清乐误以为他的初恋,一气之下,干脆和他断了联系,把他睡了还跑出国的劣迹。

她有些心虚,勉强撞得硬气,“你当年,当年也没有和我表白啊,对一个普通同学,谁会去说这种丑事。”

普通同学?越沂微眯起了眼。

当年在高中时,穿得沸沸扬扬,说是赵竹吟和池砚在一起了,他当年沉默听着,知道已经被她讨厌了的自己,根本没资格,也没立场去阻挠,心里却像是被沸火煎着,痛苦得难以自持。

高中毕业后的那场荒唐事,本来不是他性格会做出来的事情,不过是在压抑了两年后,骤然爆发出来的结果,像是溺水的人,从天而降一根救命的浮木,他什么都管不了了,让他那时候松手,比死还难,

说来好笑,之后那六年间,他无数次回想起那一晚,甚至怀疑过,到底是真是假,是不是,也只是他又做的一场格外真切的春梦?

那分开的六年里,她在国外,是不是有过别人……他也不想去想。

“我是你最后一任。”他忽然说。

声音有些沙哑。

之后,不准再去找任何别人。

竹吟眨了眨眼睛,忽然明白了他指的是什么,估计还是在吃味池砚那件事……说起来,她也有点哭笑不得,当时她不过是多去医院看了几次池砚,就被传得满校皆知,什么奇葩的流言都出来了。

她缩在他怀里,“也是第一任啊。”

除了他之外,她没有过别的男人,情窦初开时,第一眼就看上他了,后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