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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打响。缥缈的月色中,他似乎是笑了下。小女孩趴在他的背上,肆意地晃来晃去,一年多了,她从没有像今天这样开心过,娇俏的脸蛋泛着微微的绯红。突然,心情大好地贴在男人的耳边,轻吐出一句话,引得男人身上的邪火瞬间往一处飘,呼吸絮乱,气息都灼热起来。她刚才说:“老公,今晚我们叙叙旧吧,我有点想......”“嗯?”“你说呢?”“想什么?”“想你呀,你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47、正文完...夜色阑珊。夜幕幽深,一轮皎月悬挂天幕,屋内月光如练,洋洋洒洒落了满地。傅希毫无怨言地把扶桑背回了家,扶桑的公寓不算很高,没有电梯,需要爬几层楼梯才能上去,她本想让他把她放下来。背了一路确实很累了,楼梯就自己爬吧。可男人不肯,执意要将被她背上去。扶桑今天心情不错,摩挲着无名指上的银戒,凑近他的耳边,声音像在水乡的咿呀软语中泡过,每个音节音调都悦耳清晰,一寸一缕都挂着甜糯的笑。她在给他唱歌:“想跟你漫游在温馨的定格里和你懒得很彻底我想我的渴望很合理哪怕有时间对我不搭理你眼神透露着神秘好想对着我说唇语我却静不下心分析只想靠近你去吻你”钥匙转动的声音传来,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扶桑被傅希软软地放倒在沙发上,借着微薄的月光,她勾上他的后颈,盯着男人棱角分明的俊脸,高挺的鼻梁,深邃的双眸,冷毅的下颚,连那清冽浓厚的男人气息都在引诱着她。想要做点什么......突然,她像只猫儿一样,仰起脸把自己的唇瓣送上去,眼睛水蒙蒙的,柔软的红唇亲在他的脸上,下巴上,往唇边移去的时候,男人直接把她拢在身下,反客为主......他含着她的唇瓣,轻轻摩挲,长驱直入,波涛汹涌的索吻快速而来,扶桑看着眼前被放大的深情的俊脸,很快就沉迷其中。夜暖而静。男人掀起她的衣摆,埋首入她的肩头,渐渐吻下去......越吻越深,越吻越缠绵。甚至还轻轻咬下去......他伸手掐住她的腰,身体无缝隙地贴着她柔软的曲线,男人半跪在她的身侧,皮带解开的声音清晰传来。扶桑扯过一旁的抱枕,羞涩得半张脸埋了进去。傅希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想起第一次那晚,小姑娘哭得鼻尖都红透了。他俯身亲了亲她的唇角,手抚摸着她海藻般的长发,低沉的嗓音接近温柔,轻声道:“这么久没做,会疼,忍一忍,嗯?”接而,扶桑还没反应过来,差点要溺死在他的温柔中,就感觉腰间一沉,许久未有过的疼痛贯穿其中,有什么东西狠狠撞了进来。她白皙的肌肤粉红粉红的,娇俏的脸蛋更是绯红个透。这一次,扶桑没有哭。因为她早就悟出了一个大道理,女人越哭,男人越兴奋,最后倒霉的还是自己。可扶桑没想到的是,饥饿了一年有余的男人,就算你不哭,还是要被他折磨个遍,各种姿势.......丝毫没有停下的迹象。在沙发上腻了,傅希把全身.赤.裸的扶桑抱回床上,整个人覆盖上去,不由分说地挤进去,正要开始下一轮的时候,一不小心“砰”一声,害她撞到床头,眼泪飚了出来,手脚并用地踢他打他。骂他不是人。傅希认命地俯下身,摸着她被撞疼的脑袋,声音又低又哑,盯着她楚楚可怜的泪珠,问:“撞到哪里了?”扶桑又气又疼,全身酸痛,发着脾气不想理他。最后,傅希哄了好半夜才把女人哄回来,捞进怀里,老老实实睡觉。*清晨。傅希习惯早起,先下楼锻练一会儿,结束后走进超市,买了些食材,回家做早餐。扶桑懒懒地趴在床上,长发凌乱地洒在背部,屋内开了暖气,太热了,她把被子蹬掉一半,什么都没穿的上本身立马露了出来,皮肤如脂雪白,后背曲线性感迷人。傅希做好早餐,一进卧室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诱人的景色,女人像个小尤物似的,趴在枕上,呼吸浅浅。他喉结上下滚了滚,佯装镇定地迈开长腿走过去,把牛奶和面包放在床头柜上。接而,走去衣柜随手翻了一条睡裙出来,把女人的身子掰正,慢条斯理地给她穿上。扶桑嘤咛一声,嘟囔道:“别弄我......”“乖,穿上衣服,吃完早餐。随便你怎么睡。”扶桑闭着眼,微张的红唇突然被一个玻璃硬物窜了进去,撞到她的贝齿,她听见男人说:“喝牛奶,别喝太多。”扶桑听话地喝了一口。然后喂面包。再喝牛奶。最后饱着肚子,被人放回床上,又睡了过去。扶桑再次醒来是下午饭的时候,小女人穿着男人帮他换上的睡裙,里面什么都没穿,站在餐桌前瞪着他。“傅希,你长本事了?我都还没刷牙呢,就喂我吃早餐?”傅希摆碗筷的动作顿住,怔了怔,微笑道:“抱歉,我忘了。”“......”扶桑觉得自己脑壳疼,算了算了,不跟他计较。她快速跑去洗漱洗脸,再来吃饭。下午。傅希催促扶桑进屋化妆打扮,然后拉着她出门,直接开车前往民政局。扶桑穿着温柔风的毛绒长裙,看着眼前恍惚得不真实的婚姻登记处,愣了愣神。她仰着头,问他:“你打结婚报告了?”“昨晚打的。”傅希捏了捏她娇嫩的脸蛋,淡淡道。扶桑有些惊讶:“怎么这么快就批下来了?”傅希失笑:“你忘记你岳父是谁了?”“哦,对。许局长。”扶桑朝傅希笑了笑,脸上弯弯的眼睫,笑得卧蚕都鼓了起来,眼波流转,可爱又温柔。他们正要进去,身后徒然响起一道欠扁的男声。穆枫搭着江眠月的肩膀,旁边还站着个单身棍梁栋和小屁孩刑野,四人一同出现在这儿。他嗜着笑,痞里痞气地喊了声:“老大......”“连结婚都不告诉我们,也太不够义气了吧?这是打算把嫂子藏着掖着,藏娇呢?”扶桑转过身,脸蛋晕红了一片。傅希无奈地笑笑,搂着扶桑的腰,低声问:“你告诉他的?”“没有。”扶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