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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来,他发现手上有活儿干着,心里反而要踏实很多。系统说:“是你在干活儿?”楚歌反问:“你cao控着我的身体洗的碗,难道不是我在干活儿?”系统没法反驳,系统闭嘴继续洗碗,系统发现他异常怀念宿主傻了的时候,又单纯又好骗,说话也乖乖的,哪里像现在,天天给他派活儿。洗了几天系统发现不是个事儿,这到底是他在洗碗还是宿主在洗碗,他天天吭哧吭哧洗碗宿主在精神上支持他算什么。他问宿主:“你就打算在这里洗一辈子碗?你还记得你的任务吗?”楚歌说:“我缩在乡下洗碗还算人渣?我这辈子都不会见到方烛了。”系统说:“那可未必,你看看你手上。”楚歌眼睛向下看,他不记得他手上除了要洗的碗还有什么。他盯着双手看了会儿,突然看到左手中指上,慢慢现出来一枚近乎于透明的指环。楚歌都看愣了,过了好一阵才反应过来,惊叫道:“卧槽,统子,我手上什么时候多了一个戒指啊?!”作者有话要说: 寻找雷锋大作战魂牵梦萦的沦落街头身无分文洗盘子终于实现了嘻嘻嘻我和基友之前讨论了好久码头搬沙包还是街头洗盘子,最后还是洗盘子去了2017.6.12第31章ACT1·未来31.系统幽幽地说:“一直都在你手上,你没有感觉的吗?”楚歌人都惊悚了,他哪里有感觉的啊,他也是直到现在才感觉到,自己左手中指上的确套着枚戒指,半透明的,不仔细看还看不到。系统观察了好一会儿,发现他脸上的诧异不像是装的,感觉更加头疼了。那个脑子不清醒的宿主更好打交道是没错,可为什么现在按理来说宿主脑子已经清醒了,还跟没清醒一个样啊?!.楚歌现在的身体还麻溜的洗着碗,他脑子里的思绪却彻底成了一团乱麻,在小阁楼上所有的记忆,从头到尾,彻彻底底,全部都回来了。罗谌的那一道风刃还是给他造成了影响,导致他短暂的失去了部分记忆,直到现在才捡回。楚歌回忆了一下在小阁楼上他跟那个怯怯小戒指之间的对话,在精神上情不自禁的哆嗦了一下:“统子,这戒指……里面住的是谁啊?”他总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系统说:“你觉得是谁就是谁咯。”他觉得是谁就是谁——可问题是他怎么想都觉得这戒指是方烛。什么假名字,什么压制灾难,什么不告而别——条条线索都指向了顶着李曼成壳子的他。楚歌打了个冷颤:“所以他一直住在戒指里看着我?”系统十分温柔的说:“是的呢,你还劝他追求幸福呢。”天旋地转。日月无光。楚歌手里还洗着碗,心里已经彻底麻木了,他感觉自己是个机械的木偶,被抠去了灵魂。如果有小飞刀,他一定会领一万把,戳到那个蠢糊糊的失忆少年身上。如果有时光倒流仪,他一定要抢先买票,再第一个进去,回到下城区当戒指的那一天。但是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想什么都是白日梦。他还是个落魄乡镇洗碗工,整日里窝在后厨。在找到这份能够让他勉强糊口的工作前,他曾经劝说一枚犹疑羞怯的小戒指,去寻找心里喜爱的少年。系统说:“唉,你要是不劝他,指不定人家都放下执念了。”戒指里关着的是方烛的本源欲|望,原本就很亲近李曼成的精神力,后来还被楚歌傻不愣登地鼓励了。好蠢哦。好想找块豆腐撞死哦。好想把嘴巴缝上假装是个哑巴哦。系统说:“你现在想回去自首都来不及了。”——自首。楚歌凝视着沉入水里就基本看不到的戒指,幽幽的说:“自首是不可能自首的,凭本事跑的路,为什么要自首。”系统:“………………”还挺硬气的?.楚歌把这堆碗洗完了,一个一个擦干净,摆好码在碗柜里。刀疤脸过来检查一下,对着干干净净、整整齐齐的碗筷竖了一个大拇指。楚歌回以一个阳光灿烂的笑,标准的幼儿园被老师夸奖被子叠得好的祖国小花朵,画风辣眼睛到不忍直视。他滚回自己的小隔间睡觉,在床上滚啊滚啊滚啊,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最后窝成了一个茧,咬住了小被子,拇指下意识抚摸上了冰凉的戒指。系统以为他要发表什么高谈阔论,正准备表示洗耳恭听。结果楚歌幽幽的说:“我还是个傻子的呢,傻子怎么知道自首呢。”系统:“………………”.楚歌一向擅长做一件事情,那就是把对手的智商降到和自己同一水平线,然后再用自己丰富的经验打败他。就比如说他现在,是一个跳了两次河的、受了长时间精神摧残的、脑子出现了一点儿毛病的落魄少年。这种脑子被蹂|躏切割过无数次的半大少年知道些什么呢?他知道自己的脑子还在脖子上,没被一道风刃彻底切成两半炒熟撒盐摆盘上桌就不错了。所以发现左手中指上突然出现一枚半透明指环时,当然是满心的不解和好奇,戳一戳,摸一摸,揉一揉,捏一捏。楚歌宛如三岁小朋友整天戳戒指戳的不亦乐乎,卯足了劲儿想把戒指从手上给抹下来。他试过洗碗后用肥皂水,失败了;他试过大力出奇迹,也失败了;最后他把中指递到自己嘴边,嗷呜一声咬了一口。指环纹丝不动。他又用舌头舔了一下,冰冰凉凉的,尝试着用牙齿磕了磕,yingying的,脆脆的,不像是金属,倒有点像水晶。突然眼前的阳光被遮住了,楚歌呆滞地抬头,发现是刀疤脸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一脸复杂地望着他。正在吃手指的楚歌:“………………”他咬着手指啧了两声,睁大眼睛,一脸天真的问:“你要吃吗?”刀疤脸:“……谢谢你了,我不吃。”楚歌万分不舍的把吸吮的手指抽了出来,白皙的指腹上有两个牙印,手指被咬得湿漉漉的,近乎透明的戒指上,满是晶莹的口水。刀疤脸抽了抽嘴角,打消了带他喝酒的想法,默默走开了。系统看着楚歌又开始吸手指的行为,对这个幼稚的宿主彻底绝望了:“……你上次跳河只是失忆了,怎么这次跳河变成了楚三岁啊!”楚歌咬着手指,含含糊糊的说:“你管一个三岁小朋友嘎哈呢,你三岁时没吃过手指吗?”系统没回答,楚歌以为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