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书屋 - 言情小说 - 帝师系统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48

分卷阅读248

    唇,他又觉得自己舔唇的动作不太对,连忙捂住嘴,但他实在是懵了,半晌道:“不、不是……亲这儿么?”

他说着,竟指了指自己额头。

南河:“……”

辛翳摸了一下嘴唇,心头有莫名其妙的慌乱:“还是说先生觉得我嘴巴长得好看?”

南河叹气,摇了摇头:“……孺子不可教。算了吧。你这辈子就这样单着吧。”

她说着起身就要走,辛翳着急了,他感觉自己好像捕捉到一点什么,但他心头狂跳,却又说不上来。

辛翳一把扑过去,把刚要起身的南河抱住了,他扒住南河,瞪大眼睛道:“先生不跟我讲,我、我怎么知道!那、那干嘛要碰我嘴啊!不可教那也要教过才知道啊!”

南河转过头来,皱眉:“……算了。”

对一个问是不是因为自己嘴唇长得好看才亲他的笨蛋,还有什么好说的。

辛翳着急:“别!别算了!”

南河还想说什么,辛翳忽然使了点力气,一下扑过去,抱住她肩膀,压住她嘴唇,甚至还没对准,牙齿也磕在了她牙上,想要有样学样,却贴着她不动了。

辛翳刚贴住她,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身子猛地一僵,甚至就跟一下子被定住了似的,不敢乱动了。

南河声音含混,低低骂了一句:“日了狗了。”

他满脑子乱起来,刚刚扑她的劲儿一下溃散,他甚至感觉脊背发软。

辛翳想要学她,却有点动弹不了,他忽然好像明白这个举动的极度亲密与暧昧,甚至让他脑子陡然乱了。

辛翳还没往后撤,忽然感受到南河挣开他虚着劲的手臂,抬手一把扣住了他后脑,用上几分力道,朝他反压过去,用当真要教训他的狠劲儿,用力亲吻着他,舌尖在他唇上舔了一下。

舔。

南河连偶尔湿润嘴唇,都是咬住嘴唇很含蓄的抿一下。

他似乎还从来没见南河有过舔这个动作……

辛翳一下子懵了,他只觉得自己完全不能喘息,人天旋地转般失重,他猛地感觉到后脑痛了一下,才意识到是自己身子发软,被她按倒在地图上。她一只手撑在魏国版图上,一只手垫在他后脑,似乎给他揉了揉。

然而辛翳已经分不清了,他眼前都看不清楚了,只感觉呼吸很困难。

他还感觉到了南河压在他身上的重量,和她温热的体温。

他也分不清自己是太紧张了还是如何,但他浑身无处不僵硬,甚至连眼睑都动不了。

辛翳彻底失去了对时间对外界的判断能力,他只感受到了南河的唇异常柔软,态度却尤其犯狠,像是要用她那吐露圣贤书的唇齿,慢条斯理的把他撕扯吃掉似的。

他也感觉到南河的气息铺天盖地,带着她那股温柔强硬,有他喜欢的果酒的一丝甜味,还有为了他不用熏香的南河身上自有的味道。

还有她的舌尖,划过他寒颤似上下乱磕的牙关。

天旋地转却异常清醒,不知外物却格外敏感。他满脑子都在想自己怎么办,该怎么反应,这到底意味着什么。却满脑子浆糊把所有回忆、幻想和当下的触觉感受搅成一团。

南河竟然拽住他的红珊瑚颈圈,用力一拽。

他耳边远远的穿来了珠子滚了一地的声音,都忘了心疼,就感觉南河一边细细吮吻他唇齿,手探进他衣领,拿出了那颗蜻蜓眼的珠子,仿佛像是只许他颈上带着这个。

但他残存的意识仿佛已经处理不了任何的行为和举动,他甚至不知道南河是什么时候停顿离开下来的。

南河怪用力的拍了拍他脸颊,他才猛地回过神来,混乱糟糕被揉的像乱线团似的意识,一下子塞回到他皮囊里,辛翳这时候才感觉到自己竟然在发抖,牙关紧紧咬着,喘息声也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似的。

他觉得灯光晦暗,眼睛忽然就跟盖了一层纱似的有点看不清人,南河的五官也跟有虚影似的,但他却像是五感全开,连南河一点神情语气的细微都能感受到。

南河轻笑了:“你跟誓死不从似的。紧紧咬着牙做什么。就你这样还能学?”

辛翳听见自己喘息声中,竟然还沙哑的开了口,道:“能……我……先生教我……”

他听见南河呼吸一滞。

辛翳觉得之前做过的事情,应该明明更羞耻一些,但那时候的心态与懵懂,与如今似天地乍亮一切崭新的开窍之后的新鲜感完全不相同。他……他整个人无法形容,也无法抵抗。

他更朦胧感觉到,有什么不一样了。

这个亲吻之后,好像有什么事情发生了质的变化,是糊弄不过去的了。

他刚想问,这样亲吻之后,是不是会发生什么,是不是算是成为天底下俗套男女的一份子了……

但他已经没法说话,没法问出口了。

南河也再度低下头来,她道:“闭眼。”

辛翳紧闭上眼睛,身子僵硬。

她声音近了,就像是贴着他唇道:“别咬着牙。”

辛翳后牙发酸,他使了好大的力气才松开牙关,南河一只手揉了揉他耳朵,轻笑道:“乖小狗。”

她说着,朝他贴过来。

辛翳感受到了她微微喘息的暖意,尝到了她舌尖的一点点甜味。

第120章葛生

南河觉得自个儿做事儿乱七八糟的,她倒也真没什么教人的水准,就算以前懂点,来这儿十几年,能算得上亲近些的,也就这个每年窜高的小屁孩儿,对于其他人,她都淡淡的,恨不得不愿往别人屋里凑半步。

十几年,就是是个行当的高手,都要手生。

她更是嘴生。

喝的头也痛,她觉得清醒,又觉得说话做事儿完全没过脑子,全凭本能出来了似的。

想忆着前头半句说了什么,脑子跟上了锈的铁齿轮似的还没转两圈,下头自己已经在干些自己全然不知道的事情了。

比如这时候,她手撑在辛翳身上低下了头。

他面上的表情,她自己也跟眼花似的瞧不真,但他半眯着眼睛,五官虽然是魅惑人的,眼神却像个迷茫的小孩。但南河没通过他神情体会他情绪,因为从舌尖上就够了。

他的惊讶,发抖和欢喜,他的尝试,害羞和沉沦,她都能感觉到。

小屁孩得了点甜头,惊喜的甚至都不敢多尝一口,生怕刚刚品到的味道都是假的。他一双手,说杀伐决断这个词她不太喜欢,但也没少握过刀沾过血,竟哆哆嗦嗦的顺着她手腕摸上来,虚虚按着她手肘,每一根手指都在乱颤,却不敢用力抓着她似的。

辛翳确实耳晕目眩,他甚至在梦里,都没有肖想过荀南河的过多神色或举动。

他贫瘠的想象,甚至幻想不出荀南河启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