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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犯的罪,但很明显是被害人的严重过错引起的。法律都会对这种情况宽容处理,我私心帮个忙有问题?”彭泽锋清楚地知道那样的选择是不对的,但就个人情绪他不觉得那种情形下做出那种事有多么不可原谅。对遭遇这种事情的人来说,如果毁掉自己的未来就能把恶魔拉下水已经很划算了。“没有,就是觉得你好像心软了不少。”喻风了解的彭泽锋不是个会为患者额外cao心的人,他会在治疗期间投入全部心思,并且在治愈后定期检查直至确认不会再反复,却不会连这些病症引起的社会后果或者是人际关系都一并关心处理,但上一次的小患者打破了他的认知,并且这次的患者一个涮火锅举动就把人收买了?彭泽锋站起来伸了懒腰,“大概,因为患者需求不一样?之前的患者是希望我把他们治好,但这位他只是想有人理解他的感受。我在工作中没什么个人感情你也知道,可把自己带入到他们描述的世界或者情境中的时候,我还是会受影响的。我知道他很害怕,很痛苦。”“既然你那么想帮他,那我肯定不会拖后腿的。”喻风拿起刚才被他扔到桌上的资料,“我出去帮你约个律师,然后去找我女朋友吃饭。”“去吧,按她的性格估计快急坏了。”彭泽锋一直不太明白为什么喻风会喜欢占有欲那么强的一个人,又或者因为喜欢所以“被占有”也是一种幸福?喻风笑得很不好意思,“我这两天关机了,她没找你麻烦吧?”“你觉得呢?她给我打了30几个电话,每次不是问你回来了吗就是问是不是我不让你接电话,说着说着还……算了,你快去吧。资料不要弄丢了,如果喝酒的话,千万不要让她碰到,不然被撕了很麻烦。”“了解!”喻风把资料放进包里,刚要出门又折了回来,“你明天在诊所吗?在的话我就不带钥匙了,我总担心她偷偷拿我钥匙去刻印,貌似她对我们诊所很感兴趣。”“在,给我吧。”彭泽锋哪能不知道呢?他电话里就问了很多遍他是不是对她家喻风有别的念头,擦,小风明明是他家的好吗?就算不提这个,她刻印钥匙一定会去翻书架上的资料吧?找她所谓的证据。他和喻风根本就不是她所想的那种关系,又怎么可能有证据?非要说的话喻风现在身上穿的是他衣服……可她都没认出来。都不知道她上心上的心都在哪儿,这样的人怎么配得上小风呢?彭泽锋曾这么问过魏迁延,但对方说只要喜欢就无所谓配不配得上,甚至所有的缺点都不会让人厌烦。所以,他安静地闭嘴就好了。喻风前脚刚走,警察后脚就上门了。嗯……顾无缘没夸张,还真的是没有多少时间让我了解他……“请问有什么事吗?”彭泽锋例行装傻。“您好彭先生,希望您配合我们回答几个问题。”黄蒙学出示了自己的警官证。“好的,需要喝茶吗?”彭泽锋起身到饮水机旁边给自己接了杯温水。“不用了。请问,顾无缘是您最近的患者吗?您了解的消息有多少,希望您可以全部告知我们。”“如果警官大人不告诉我必须说的理由的话,我想我有义务保护我患者的隐私,甚至本来都不该告诉您他是我的患者。”彭泽锋回想了一下,今天好像只喝了四杯水,要不现在再喝一杯?彭泽锋将杯里的水大口喝完又去接了一杯。黄蒙学轻笑一声,“如果您不这么紧张地喝水的话或许更有说服力,您一定知道些什么吧?”“咳、咳……”彭泽锋被呛了一下,是谁给你的自信用我的动作来揣测我的心理?这种充满自信的语气洋洋自得真的……特傻逼。“我不知道。”彭泽锋说。“请配合,不然我们可以以妨碍公务请您回去,那样双方都不方便。”黄蒙学板起了一张脸。“那他犯了什么事?您在以什么目标执行您的‘公务’?”彭泽锋想套点信息出来,昨天顾无缘透露出来的并不多,加上他自己推理的也不足以拼凑出完整的真相,而他还没来得及调查警察就送上门了。“他涉嫌杀人。”“什么时候的事?”“五天前。”“在哪儿?”“黑……请不要弄反你我的角色。”“好的。”…………“那么,这支录音笔请在您进行第二次面谈的时候录下对话内容,不要错过嫌疑人认罪的片段。”“我知道了。”一番简单的问答下来,彭泽锋说句“我知道了”真的不过分,他知道的大概有如下信息:1.被害者叫王黑2.他住在郊外的黑石酊3.公寓区,5号楼17楼4.50多岁5.恋|童癖,受害者众多6.这个警察真的很傻第15章恐怖症篇4锁了门,彭泽锋驱车来到王黑的租住的公寓。那是一栋白色马赛克外墙的公寓,有不少地方都有脱落的小块,并且因为年久的缘故,整栋公寓显得有些破旧。周围没什么绿化,整体环境看着灰蒙蒙的,非常压抑。住在这栋公寓的大多是一些来这座城市打工的人,他们为了省钱住在这栋离市区有一个多两小时车程的公寓,每天起的很早搭最初始的一班公交车去上班。人很多,而且大部分依靠便宜的公交出行,所以一天中只有两个小时是没有公交的,凌晨两点到四点,加班到再晚也一般不会到这个时间,而路程再远也不需要在四点前就出发。每到这两个小时,这个地区便如同死城一般。因为底层的人没有资格拥有不夜城的权利,他们必须抓紧晚上的时间休息,尽可能地补充精力然后继续第二天的工作,撑一个月拿到工资和工友去喝个小酒或者买一包好烟,然后反复地数着有限的张数,留下一小部分再把钱寄到老家去。不过也有夫妻一起过来的,然后在这里生下一个幸福的负担,大部分的夫妇并没有精力照顾他们的孩子,只能让他们留在家里,或者随他们在公寓楼后玩小沙堆。这样独自玩耍的孩子并不少,所以有人因为这些孩子而住在了这里。就像王黑,不,应该说只有王黑。王黑有恋|童癖,在不久之前还是一个小学的门卫保安,他一般挑那里的孩子下手。通常孩子们不会跟父母讲,因为他们不明白这种情况,他们觉得很可怕很羞耻,但又不懂得这羞耻是为什么,所以很少有孩子会讲。当然,只要稍微关注孩子的父母就不应该不知道孩子的异常,可是同样的,也很少会有父母选择把事情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