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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言语,六弟你管得着?”陆楷手下紧了紧。陆梁笑出了声。可就在此时,外面官兵搜查的声音忽然渐近了。这次,轮到陆楷露了笑。“兄长觉得,我会不会大义灭亲,把你交给官府的人?”陆梁惊疑不定地看着他,在陆梁的神色下不确定起来。“你不会真想把我交给官府吧?你当知道,家丑不可外扬!”陆楷笑了。“看来兄长以为我不敢?”陆梁手下紧了紧。院中气氛剑拔弩张,有人却在此时到了这片院落。两兄弟均是挑眉,来人竟是两人的父亲兴远伯身边的近身侍卫。那近身侍卫看到陆楷在此也颇有些惊讶。“没想到世子爷也在此,属下传伯爷命令,带三爷即刻回金陵。”他说着,又转向陆梁,“三爷近来行径实在过火,伯爷让三爷不许再逗留此地,立刻回金陵兴远伯府,至于三爷的人手,也一并带回归入府里,不得反抗。”这话一出,那侍卫的人便代替陆楷的人,将陆梁的人全部压走。带走陆梁的人,那近身侍卫便再次跟陆楷行礼。“世子爷不用cao心这些事了,之后自有伯爷处置。世子爷也一道回金陵吧,伯夫人正念着世子爷呢。”陆楷抿着嘴没再多言,点了点头。陆楷负手站在院中,看向那侍卫带着人全部离去的方向。有随从上前,“世子爷,三爷这剩余的残兵败将,定然不能突出官兵的重围,伯爷这会让人过来,怎么跟护着三爷似得?”陆楷沉默,眼前却浮现出方才陆梁走之前,朝着他歪着嘴角一笑的挑衅模样。陆楷脸色更沉了。“不必多言,回金陵。”*歌风山房。宋远洲坐在太师椅上揉着额头思索。按照之前计英听来的说法,这画是兴远伯想要的,不过是令他长子陆梁来寻画,可如今看来,兴远伯世子陆楷都不清楚此事。那这画到底是谁要的呢?不管谁要这画,他与陆梁之间,俨然已经因为这些事,变成了私仇。那陆梁行事狠辣,不能以常理推之,幸好他两次都有所防备,没被伏击成功,不然后果不堪设想。但他又想到了房中的人。宋远洲立刻起身走了过去,茯苓刚刚将她安顿好,让她乖乖躺在床上。茯苓见他过来跟他行了礼。“二爷,英英身上凉的厉害,解药还要一阵子才能煎好,奴婢去灌两个汤婆子来。”“去吧。”茯苓一走,弥漫着幽香和药香的房中仅剩下他和昏迷的少女两个人。宋远洲坐到了床边。谁想到,他刚一坐下,昏迷的少女像是梦里警觉一般,一张小脸紧绷了起来,向着远离宋远洲的一侧转了一下。他看着计英,怀疑她是不是醒了。但他叫了计英两声,又碰了碰她的手,人还是昏迷着。昏迷着,怎么知道靠近谁,远离谁?难道她下意识知道要同谁靠近,同谁远离?☆、第40章第40章难道她下意识知道要同谁靠近,同谁远离?宋远洲念及此,烦闷了起来。茯苓不时便把汤婆子灌了来,宋远洲细细看着,发现茯苓上前时,她果然就没有那般闪躲,而他只是稍稍一碰她,她就同那含羞草一般,神情紧闭。宋远洲立刻就把茯苓撵走了。幽香弥散的房中又只剩下烦闷的他和昏迷的少女。宋远洲握住了计英的手腕,她有小小的挣扎,男人生气,凑在她耳边,“你现在身边只有我,没有别人。”少女眉头紧紧皱了起来。男人更生气了,瞪了她一阵。可惜她什么都看不到。不多时,药煎好了,宋远洲把自己那碗药仰头饮尽了,见茯苓正要给计英喂药。他忽的心下一动,从茯苓手里拿过了碗来。“你下去吧。”茯苓惊讶地看了这位二爷一眼,那位二爷的意思已经十分明显,她眨了眨眼,退了下去。宋远洲放下药碗,坐在了床头,干脆将计英抱近了怀里。计英又有了下意识的挣扎。宋远洲气得瞪她也没用,人家根本就在昏迷中。可明明那陆楷抱着她的时候,她可没有这般,还拼命地抓着人家的箭袖。男人神情不悦地将她往怀里紧了紧,让她靠在他的胸前。“老实点,吃药。”可少女浑身发紧,根本不张口,男人喂的药完全不配合喝下去。宋远洲这下有些无措了。但是反复想了好几个办法,都喂不进去药。他着了急,“英英,乖乖吃药。”他这么一说,计英在他怀中顿时安稳了几分,宋远洲试着喂药,终于能吃下一些。他仿佛找到了诀窍,语气温柔了些许。“乖乖吃药,吃了药就好了。”计英又配合多了一些。宋远洲如此一面轻言细语地劝药,一面轻抚着她的手臂让她安心。如此这般,一碗药才终于喂了下去,宋远洲耐着性子又给她喂了些水,替她擦了擦嘴角。计英眉目舒展了几分。男人快要气笑了。“怎么这般娇气?”明明她清醒的时候全然不是这个样子。黄普还说,中箭之后黄普和陆楷替她去毒,她抿着嘴没有发出一声痛呼。宋远洲念及此,也顾不得计英睡着和昏迷的时候为何娇气了。他将她又往怀里拢了拢,将她额前的碎发撩到了耳后。半日生死,宋远洲也疲累了,闷声轻咳了几下,干脆抱着怀里的人,倚着床头闭起眼睛睡一会。只是他迷迷糊糊之间听见外面有什么传话声,还没彻底清醒过来,就见有人撩开了门帘走了进来。“远洲,没出什么事吧?”宋远洲看过去,正同小孔氏对上了眼神。显然小孔氏看到了内室的情形,她细长的眉头挑了起来,目光不停在宋远洲和他怀中的姑娘身上打转。“这是?”宋远洲沉了脸色,看了小孔氏一眼。“还请母亲往回厅中稍坐片刻。”小孔氏好似回过神来一般,最后又扫了一眼宋远洲抱着计英的模样,挑着眉回了厅中。宋远洲将计英放下,替她拉了拉被角,才去了厅里。小孔氏仿佛刚才没有闯进继子的内室一般,淡定地喝茶。宋远洲看了她一眼。“让母亲忧心了,儿子没什么事,只是遇到了纠缠的匪贼而已。”小孔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