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13
怎样的。”小孔氏却皱起了眉头。“就算不会怎样,我那无暇的名声岂不是也添了一片污?这可不好,会被神明怪罪,我须得一清二白才好。”丫鬟神色一凛,“夫人的意思是?”小孔氏叫了她把耳朵俯过来。“你这样,一次全都弄干净好了......”*黑夜,静的吓人。香萍圈在柴房的墙角,时不时有老鼠吱吱飞奔而过。自她做了小孔氏的二等丫鬟,哪里住过这样的屋子?但她未婚夫死的时候,小孔氏就找了她,问她要不要过锦衣玉食的日子。谁不想过锦衣玉食的日子,她以为小孔氏让她做自梳女,一辈子伺候在小孔氏身边。她不想答应,她还想生儿育女地过日子。可小孔氏却道,“你不若跟了姑爷吧?姑爷再不济,也是咱们家的主子不是?”香萍当时就迷惑了,她怎么可能跟了王培腾呢?王培腾是半个宋家赘婿,当年是自己跟老爷保证不纳妾的。要不然,谁不想爬姑爷的床?但小孔氏说,“你先把身子给了姑爷,待到怀了身孕,我自然给你做主。”香萍就信了,很快勾搭上了王培腾。只是她还没来得及怀上孩子,就出了这样的事情。二爷是什么人?岂会饶了她?她越想宋远洲今日看她的眼神,越觉得害怕。她现在只能找夫人救她,可夫人从头到尾都没有出面。难道,夫人是不准备救她了?!就在香萍惊疑不定的时候,忽然外面传来了极轻的声音,接着,锁头被人三下五除二地破开,香萍看到了一个人。“表哥?!”她表哥见到了她,神色变了一息,可惜香萍没有看见,激动地跳了起来,“是不是夫人让你来救我的?!”她说着,径直扑上了前来。夫人,到底还是念着她这么多年老实听话,要救她一回。可就在香萍靠近她表哥的那一瞬,只见她表哥手中有什么在细碎的月光中闪了一下幽冷的光。香萍在一怔之后意识到了什么,惊恐的睁大了眼睛。而她以为的要来救她的表哥,手下那幽冷之物忽的扬了起来,悬在了香萍头顶。“香萍,你别怪我,是夫人让你闭嘴的!”话音未落,那冷光陡然逼近。有一瞬间,香萍觉得她完了,夫人让她闭嘴,她没有任何活路了。可事情的翻转总是来得那么快。那幽冷的之物还没刺到香萍身上的时候,忽的有人踹开了门闯了进来,瞬间制住了她表哥。匕首落到地上,咣当一响。*映翠园,夜里无星无月,小孔氏在幽暗的房中睡得并不踏实。她梦见了宋毅,梦见了宋远洲和宋溪,还梦见了一个小男孩。那男孩模样清秀而英俊,比宋远洲和宋溪小时候还要漂亮,他向她跑了过来,一下扑到了她怀里,叫着她,“娘!”小孔氏连忙抱住了他,“洋儿!”她正要亲近这个男孩,可突然觉得手下有什么粘稠之物。待她定睛一看,吓了一跳。洋儿后背不知何时插了三把匕首,粘稠的鲜血沿着匕首落下来,全都落到了洋儿身上。她惊恐的大叫。“洋儿!”男孩身体却忽的软了下来,她再看去,男孩已经闭起了眼睛......“洋儿!”小孔氏冷汗淋漓地醒了,天刚刚亮。小孔氏登时下了床,叫了丫鬟,“伺候我穿衣裳,去一趟青园。”青园是小孔氏的陪嫁园子,她时常过去打理,或者小住几日。丫鬟自然照着她的吩咐打点,小孔氏换了衣裳,想到了香萍。“事办妥了吧?”丫鬟犹豫了一下,刚要说什么,外面忽然跑来了传话的丫鬟。“夫人!二爷带着人来了!”小孔氏一晃,“怎么?香萍的事没得手?!”☆、第57章第57章映翠园里来了许多人。宋氏一族嫡枝人丁不兴,旁枝人数倒是相当的多。众人都聚在了映翠园里,有些是宋远洲请来的,有些小孔氏叫来的。香萍和她表哥被绑住跪在院子中间,烈日照着,两人却是冷汗淋漓。宋家族人在旁看着,指指点点地低声议论。王培腾自然也是来了的,颇有些抬不起头来,只在旁边小心翼翼地看着。只有廊下坐着的冷冷清清的二爷,面无任何表情,回头看了一眼小孔氏。“这是桩大事,儿子也得听听母亲如何看待,还望母亲不要责怪儿子清晨来扰。”小孔氏亦是面上不表分毫,叹了口气。“这事可真是来得急。”母子二人瞧起来有商有量的,族人都没有发现什么怪异,只是几个族里老人叫了宋远洲。“远洲,这两人到底犯了何事?”宋远洲并不开口,只是朝着下面的人使了个眼色。板子砰地立在了香萍和她表哥身后,两人一个激灵,只怕板子重重落在自己身上,争着开了口。两人说的并不一致。香萍说自己没有勾搭王培腾,只是不知道被谁害了,这才出了岔子被抓了起来,但她表哥深夜潜进柴房,就是想杀她。“他想要杀了我!那刀子都举到了我头顶来了!要不是二爷的人在旁,我此刻已经见了阎王爷!”后面这话不假的,宋远洲的人扔了匕首在地上。有族里长辈问香萍表哥,“你这奴才胆大包天,居然敢深夜害命?!你到底为何要害她?!”宋远洲坐在廊下看着,嘴角浮起一丝讥笑。还能是为了什么,自然是小孔氏的指使......昨日他特特关了香萍一夜,就是为了引小孔氏出手。宋远洲眼角扫过去,小孔氏微微攥了攥手,宋远洲暗暗嗤笑。那香萍表哥被族中长辈问起,飞快地看了小孔氏一眼。香萍表哥开口了,说辞让人颇为意外。他道自己看中了香萍多时,香萍先有未婚夫,他不能如何,而后自己想娶香萍,香萍却不愿意,待到这次事发才晓得香萍竟然勾搭上了姑爷。“......我一气之下,恨不能杀了她了事!”香萍表哥这么说,小孔氏嘴角浮现一丝笑意,回看了宋远洲一眼。“远洲,这么看来,事情倒也清楚。你以为呢?”宋远洲倒也没什么意外。“母亲若只听这么说,倒也清楚,只是恐怕香萍对此另有说辞。”他说着,忽的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