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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眼眶的听见门打来的声音,果然把人吓跑了吗?他扯下被子,从床上站起来。棉花好奇的从门缝里探头,看到光裸着白`皙皮肤的少年正在穿衣服,它扫打两下蓬松的大尾巴,撞在门上发出轻微的响声。秦免扭头看到棉花迷茫清澈的蓝色眼睛,抽了抽鼻子,“你好棉花,我是秦免,能认识你很高兴,但是以后可能不能再见了……”“你的主人被我吓到了,我该走啦。”“哭得满脸鼻涕眼泪的要去哪?”顾时澜拿着纸巾推开门,看着秦免又开始攥衣角,轻声叹了一口气,“真是个小傻子,少说一句话,你的小脑袋瓜里就能自导自演一出二十集连续剧。”“棉花出去,让你秦免哥哥好好吓吓我。”顾时澜抽出纸巾给秦免擦擦泪,看着有些懵的兔子,发坏的捏了捏秦免的屁股,“爱哭兔。”秦免低着头觉得自己简直傻到家了,顾时澜这家伙可是能清蒸红烧了他的,怎么会胆小的要害怕一个自己能单手提起来的弱男子。“好了,该说的说完了,现在就来讨论一下你到底喜不喜欢我的问题……”“给你这个傻兔子挑明,两个选择,一个挨打一个挨cao,我劝你谨慎回答。”第十四章秦免明明对顾时澜的恐惧没有那么严重,却在听到这句话后轻轻抖了一下,哆嗦着往后退了一步,咬着嘴唇看似纠结的不得了。顾时澜礼貌等待,放肆围观,如果眼神能做点儿什么,恐怕兔子毛都能被烧光了。秦免在灼灼目光下,觉得自己就是孵化室里的蛋,想破壳而出,想大喊温度超出安全预警,边出汗边担心自己会不会变成烤鸟蛋,可他明明是哺乳动物啊。顾时澜有足够的耐心和笼中兔耗着,大概在对方内心戏播放了三四十集以后,对方轻颤着小手去扣校服裤缝,足足滚了两个来回的喉结,他才开口。“唔……我的尾巴好像出来了……”顾时澜被一句话点着了欲`火,眼底的狂热一闪而过,“不管什么答案都不用说了……”他把秦免架在书桌上,去脱刚没穿上多久的T恤,“先把你这个浪出尾巴的cao舒服……”秦免刚想推拒,身后便被一只异常热烫的手卸去抵抗之力。“啊……别……”秦免轻声惊呼,被点了xue一样不敢妄动,“不要摸尾巴……我害怕……”顾时澜稍有人性,以掌心揉着那一处过于蓬松柔软的绒毛,贴耳安抚:“不怕……免免不怕……”秦免被温柔蛊惑,剥了裤子上了床还深陷进顾时澜迷人的声色,对方伏首贴耳着轻喃细语,刚开始倒还算正经抚慰,后来再开口的话就越来越糙了。“宝贝又白又香,大白兔奶糖是不是以你为原型的……”“按年龄……我该叫人爷爷的……”顾时澜充耳不闻,但上下摸索的手加了些强劲的力道,“小尾巴在我手里乖顺的不得了,稍微移开一点自动就贴上来要求摸呢……”秦免红着脸,尾巴就从顾时澜不停揉`捏的手里逃脱,“你是不是不知道它完全由我控制……”顾时澜被绒球离手的撩扫感弄得掌心发痒,看着秦免清澈明朗的双眸,除了脸色粉白的可爱,看不见半分情`欲的影子。他发狠的将下半身挤进秦免并在一起双腿,手痒不得疏解,急切的去解裤子,双目幽暗像深渊,倒映出一具莹白的躯体,“就不该和小傻子讲什么风情,比起瞎说八道……我还是更想听你哭……”秦免半软不硬的前身贴上了一根火热之物,他哆嗦一下,发现自己在对方的手掌和性`器之间guntang的摩擦下颤颤巍巍的硬了起来,这种反应……好羞耻。秦免用胳膊遮挡住眼睛,不去看对方居高临下的那张俊逸的脸,谁知那人趁人之危,在他看不见的时候用拇指在顶端灵巧地碾磨,秦免蹬了下腿,呜呜咽咽地哼出声。直到反应过关,前段吐出不少透明粘液,对方才松开手,暂停这种烹灼的快感,窸窸窣窣拆包装的声音传来,秦免没忍住微微抬起胳膊,看见顾时澜跪在他两腿间,认真拆着两盒崭新的包装盒。“想看就看,不用不好意思,都是专门为你准备的。”顾时澜眼皮不抬也也能知道兔子在干嘛,像具有捕食者那种天生的敏锐。秦免放下胳膊,“没看……也没不好意思……”还挺嘴硬。顾时澜带上套,在手心挤出大量的润滑,“你最好是……”下一秒,冰凉与火热一并侵袭了秦免雪白短尾下隐秘翕动的xue`口。第十五章比干涩时被进入的感觉好太多了,秦免刚侥幸的喘了口气,就被突如其来的第二根手指惊吓的叫了一声,还没容他适应,第三根手指就迫不及待的要往里钻。“别……不行了不行了……”秦免用手去抓顾时澜的胳膊,露出满是抗拒之意的绯红小脸。“还记得刚刚在客厅里逗猫的姿势吗?”秦免眨巴两下卷翘的眼睫,紧接着臊得抿紧了唇装小哑巴。顾时澜料到这个反应,轻笑了一声问道:“那还记得刚刚我说你最好是什么吗?”“不记得了……我都忘记了……”“不要扯我尾巴……”“呜呜呜……坏蛋顾时澜……”顾时澜松了手,换了个地方握住,“乖宝,听话……”秦免就算不听话也被一双有力的手给翻了个面,身后的尾巴得见天日,随着主人的情绪软塌塌的覆盖在臀缝上,顾时澜从凸起的肩胛骨一路吻到尾巴根,有趣的是每亲一下,那个可爱的绒球就不受控制的跳动一下。秦免哭唧唧的讨饶,翘着屁股小幅度左右摇晃躲顾时澜落下的吻,看起来倒像欲拒还迎。幸好有尾巴分散了害臊兔的注意力,顾时澜艰难挤进三指,又加了些润滑,在紧窄的粉色小口里反复翻弄,争取不让娇气兔受疼。可等换了真枪,刚入前端,秦免就受不住的哭出了声,顾时澜被夹得发疼,一手去抚慰秦免变软的前端,一手绕着尾巴根打转,“宝贝,放松点……”润滑剂用得多,沾在尾巴上湿浕浕将绒毛打成缕,扫在顾时澜怒胀的硬物上又是另一种奇妙感触,他见秦免逐渐从紧绷变得顺服,在小幅度进退中完成交`合。“好痛……唔……要不要退出去啊……”顾时澜在和紧热的甬道做斗争,听到秦免糯着音有商有量的询问,心一软就应下了,他退出半根,没停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