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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引起误会的吻痕

    

40/ 引起误会的吻痕



    邬怜都不敢想头发被润湿的画面。

    她表情纠结隐忍,眉眼间流动着情欲高涨的破碎神韵,又因羞耻,紧咬唇瓣,巴掌大的小脸皱在一起,恣色怜人,美得柔软。

    陆柏屿心悦,忍不住想听她出声。

    故意挺胯往前,他用guitou去顶她娇嫩的花心,每一下都到最深处才拔出,稍微给她喘息的秒数,又重重撞回去。

    “啊……不要了……”

    根本忍受不住快感,邬怜压低声音,嗓子眼挤出破碎呻吟:“好难受……我们回去吧……”

    没有人靠近,但她特别害怕,不敢喊出声,浑身都在紧绷着隐忍堆叠的快意,让她扶在男人肩头的手掌蜷起,细窄指节用力到泛白,也团皱了他的衣服,指甲划到他皮肤。

    痛意无伤大雅,陆柏屿被她拧巴的小脸吸引,恶意往上顶胯,又一下猝不及防的深插,硕大guitou直接被层层堆叠的软rou吞没,贪婪吸嘬,彼此尽情享用慰藉。

    “还没爽,回去做什么。”

    懒漫调笑着,他就被女人紧缩的甬道绞得倒抽冷气,浓眉微敛,凶猛地往上用力,cao得极重。

    “啊!”

    尖叫从齿间溢出,邬怜霎时软在他颈窝,侧脸喘息着,软嫩的身子颤个不停。

    被她身体的敏感反应取悦,陆柏屿眼角浮着淡笑,低头衔住她动情微张的唇,堵住她羞涩克制的哼吟,勾出她小舌,吸吮纠缠。

    管住她上面的小嘴,他继续欺负她,挺腰不知疲惫地深插,一手从她凌乱的领口伸进去,直奔内衣内面,拢住她软绵圆润的奶子,缓慢揉动起来。

    “嗯……”

    应着男人的深吻,邬怜只能在喉间发出模糊的闷哼,双手攥得更紧,因被他揉胸耳根赤红。

    眼看她情动得忽视了在外面,陆柏屿用指缝夹住她奶尖,轻轻捻磨,guntang的唇往旁边走,含住她小巧莹润的耳垂,嗓音低哑含笑:“宝贝儿,你怎么哪哪儿都软。”

    他说这话时,下身的挺动没有停下,见她红着脸躲闪他的吻,他故意撞她敏感点,扬声搓磨:“嗯?光是摸摸就让我不想再碰别人。”

    “……”

    脑中一片混沌,邬怜尚存的清醒,就是希望陆柏屿离她远点。

    她打开紧闭的齿关,声音因克制情欲变调,纤细发颤:“你可以去找别人……啊……”

    闻言,陆柏屿笑意凝滞,很快恢复自然,眼底生出更深邃的光色,腔调慢悠悠的:“那你会背着我找别人吗?”

    “……”

    邬怜心虚地想到瞿棹。

    仅是想着,她忘记回应,惹陆柏屿不快,用胯下的深插代替追问她的回答。

    “啊……太深了……”

    迅速泛起的快感过于汹涌,占据邬怜稀薄的理智,让她爽得头脑发昏,双腿打着颤,哆哆嗦嗦得就要站不住。甚至,那条被陆柏屿环在腰间的腿也疲软无力,缓缓往下滑落。

    余光注意到,陆柏屿掐住她那条腿,修长指骨深陷软嫩腿rou,让两人下体贴合得更为紧密。

    他重重往里撞着,guitou撑开xue口rou褶,次次深入到宫口才往回撤,cao到她夹腿又站不稳。

    “不行了……”

    邬怜声音颤得厉害,小腹堆叠太多快感,酸胀得让她无力想哭,眼巴巴地求他,眼神愈发迷离:“我真的……难受……啊……快点结束好不好?”

    已经过了防备周围人发现他们的紧张状态,她现在就担心被cao晕过去,身体承受不住他深不见底的欲望。

    “快点?”

    陆柏屿只是稍微用力些,邬怜软绵的身子就颤抖不止,xue口不停往外淌yin水。但凡他挺动速度加快,她定然会又哭又喊地瘫在他怀里。

    想到这种画面,他调笑一声:“受得住吗?”

    “……可以的。”

    长痛不如短痛,邬怜觉得自己忍一忍,这事儿就结束了。

    岂料,下一秒,陆柏屿抬起她两条腿,直接将她抱着压在树干上,拔出埋在xue中的性器,再重重地顶回去,直插她软烂湿腻的最深处。

    并非故意,他却撞到邬怜xue壁的敏感点,刺激得她腰身一颤,头倒在他颈窝,溢出隐忍呻吟。

    就那一下,爽得她头皮发麻。

    细窄紧致的xue道止不住收缩,温热软rou层层缠绕男人粗长巨物,吸嘬着guitou,搅得两人同时低喘,眼中情动。

    陆柏屿紧追着往上挺胯,撞着邬怜g点不放,让她无法自控地仰头尖叫:“陆柏屿……我要尿了……”

    女人浑身都在颤抖,眼前划过白光,小腹中如有热流涌动,快感强势堆叠,刺激出无法隐忍的尿意。

    他不停下,她慌得捶打他肩膀,语气仓皇急切:“不要再动了……我……啊……”

    几下深顶,陆柏屿茎身被她xue中软rou吸嘬得生出射意。趁此时机,他加快挺动腰身,几十下冲锋式的捣干后,猛地拔出亢奋roubang。

    “啊……”

    白浊喷在邬怜红肿软烂的阴户,迅速被下面喷射出的小汩尿液冲洗,体液叠加,湿津津地沿着她腿根往下淌,滴答滴答,落在干燥的沙面。

    此时,阳光正盛,海清云淡,邬怜颤着腿,衣衫凌乱地靠在粗糙的树干上,狼狈喘息。

    反观陆柏屿,他面色如常,懒懒提上裤子,眼角挂着晃眼的笑,一副浪荡风流模样。

    匆匆一眼,邬怜委屈得红了眼圈。

    不等歇回体力,她囫囵理好衣服,推开面前的男人,朝着刚刚来时的方向跑去。

    双腿酸软,她好几下都踉跄得险些摔倒,却没有停下,只想赶紧躲到一个没人的地方,疯狂发泄糟糕情绪。

    这种受制于人没有尊严的日子,到底什么时候结束。

    *

    下午回到别墅,邬怜把自己关在房间。

    陆柏屿上来敲了两次门,她都没有让他进来。意外的,他没有再来打扰,门外走廊清净下来。

    只是邬怜的心绪还没平复,手机响起,不速之客到来。

    唯恐被人发现是瞿棹,她慌乱下床,一路跑进洗手间,做贼心虚,喘息好几口才接通视频。

    镜头清晰,瞿棹冷峻面庞显现,嗓音一如既往的淡漠:“我后天回国。”

    “啊?”

    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邬怜的疑惑像是装疯卖傻,引对面男人眉心一敛。

    细细看着她,他黑漆的眼珠倏地紧缩,凑近镜头,语气灌着森然寒意:“脖子上是什么?”

    没听懂,邬怜下意识仰起脖颈,在视频画面里查看起来。

    猛地想到自己白日和陆柏屿的疯狂之事,她倒抽冷气,眼神仓皇,迅速捂住那暧昧红痕。

    “是……是……”她吞吞吐吐。

    瞿棹凛声打断:“你找死,还敢让瞿闻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