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鸥何蓉何【GB】边控,舔指,堵精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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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如果……那你们是什么?” 何喝喝警惕地微微后退,手臂内收,一个明显的防御姿势。 “我们是什么呢?” 大百科随手拿过一个香蕉,剥开皮,边往嘴里塞边道。 “你看啊,如果我不是人,我就吃不到香蕉,这个香蕉就会穿过我的身体。” 何喝喝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他看见香蕉进了大百科的嘴里,大百科确实吃到了。 但他也看见,咬下的那一块香蕉被分开、又碾成糊状,最终消失在那人的衣领里。 何喝喝忍不住又往后退了一步。 社员们见他们社长警惕防备的模样,有些犯了难。 “如果我们不是人,那就碰不到你。” 一只手摸上了他的腰。 何喝喝险些要跳起来,手里的侦探板夹落到地上。 他腰上的软rou太敏感。 何喝喝有些慌乱地后退,直到后腰硌到桌沿,无路可退。 他身前是围了半圈的、疑似嘿嘿嘿侦探社的社员们,生死不知;身后是侦探社平日里开会的会议桌,上面还散着几张会议记录。 他想逃,可好多只手碰触着他的身体,像结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堵死了他逃跑的路。 混乱中,不知是谁的手重重擦过他腿间,仿佛被电流击中,流窜到全身,他闷哼一声,脸色突变,腿一软向后仰倒。 反弓着身子,下身的凸起无比明显,他羞窘地想用手捂住,慌不择路地要爬上会议桌逃跑。 “咪咪别跑呀!” 好像有无数只手扯住他,黏连的蛛丝怎么会容许放跑猎物,把他扯了下来。 “我们咪咪怎么还是一激动就喜欢上桌。” 大百科调笑他。 那些手又七手八脚地把他翻了过来。 何喝喝觉得自己像只被剥开壳的软体贝类,蜷起一团的身子被强行打开,袒露出柔软的内里。 如果他们喜欢的话—— 何喝喝半仰在会议桌上,垂落的双腿发着抖。 他的手用力扣着桌沿,强迫自己不去做任何遮挡,一副完全打开身体献祭自己的模样。 敏锐的侦探社社员们都注意到了社长腿间可疑的凸起,一瞬间陷入诡异的沉默。 何喝喝闭着眼睛不敢看他们。 “对不起、对不起……我是凶手……” “你们随便、怎样对我都好,我对不起你们……” “对不起,原谅我……不,不要原谅我……” 不知是谁的唇覆了上来,堵住了他语无伦次的嘴。 “社长,你不是凶手,我们也不是在报复。” “咪咪,别怕,放松,我们会让你舒服的。” 何喝喝睁开眼,看见张公子正担忧地看着他。 “何,别慌,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何喝喝下意识躲开了他的手。 张公子想要安抚他的手僵在了半空,皱了皱眉。 “你很怕我,为什么?” 何喝喝的身体僵硬了一下,又抬起身子用脸颊蹭了蹭他的手掌。 “没有。” 但张公子明明感觉到他的身体在发抖。 社员们用探究的目光看着自家社长和金主大人。 他对别人的触碰明明没有那么反感。 张公子心里有点不平衡,故意顺手捏了捏社长的脸,装作没有看见他紧咬的后槽牙。 “既然我们何社长发话了,继续。” 合体的西装裤被褪下,有一只手隔着内裤握住了他。 何喝喝有些吃力地撑起一点头,看见鸥千面站在他身前。 干练的易容师束着高马尾,嘴角绷着,居高临下看着他的眼神辨不明意味。 何喝喝有些心虚地躲闪开眼神。 他的命脉正被她掌握在手里,随意揉捏。一方面是身体不住向大脑发出危险的求救信号,一方面是心理上,他确实宁愿鸥做些什么来报复,不用顾忌,不用以假面与他周旋。 “鸥,对不起……” 他喃喃。 这些年来,内疚和自责始终沉沉地压在心里,几乎要坠出一个深不见底的洞。 此事之后,撒明灯也离开了他,再也没有回来。 他几乎是惶恐地、用力地按照纸条上撒明灯留给他的教诲去做,近乎严苛地执行着,可无论他做得多好,撒明灯也再没有出现过。 “我对不起甄小心,我知道我错了,我不该把他逼到绝路,我应该去了解背后的原因再……对不起,对不起……” 鸥千面的面色依旧很冷,看起来很想架把机枪把人突突了。 一条生命,又岂是几句道歉可以弥补的。 “对不起,你想怎么做都行……——” 本应该扣下扳机的手指按上顶端,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揉搓着铃口。 他骤然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反应过来又紧紧咬住唇,防止泄出声音。 这太超过了。 他控制不住地打颤,脚尖都绷直了。 入殓师冰凉的手解开他的衣襟,抚摸他的手法像在思考怎样才能更完美地解剖,不至于破坏这副漂亮的皮囊。 指甲划过皮肤,像锋利的解剖刀,一路激起细碎的颤栗。 冰凉的手指从胸口爬上他的唇角,把快要渗血的唇从牙齿下解救出来,不许他再咬。 他顺从地含住蓉哥特的手指,像一只小猫一样轻轻舔吸着,蓉哥特看他的眼神也软了下来。 “咪咪……” 他有些羞耻地停住。 蓉哥特不满地用两指夹住他的舌头,像逗弄小猫咪那样逗弄他。 对脆弱的铃口而言太过粗糙的布料摩擦着顶端,磨得他腰眼发酸,提不起一点儿力气。 铃口渐渐吐出清液,濡湿了那一小块布料。 他要抑制不住呻吟,但也不敢用力咬下,蓉的手指还含在他嘴里。忍得狠了,也只是难耐地用牙轻轻磨着她的指节。 好乖的小猫咪。 蓉哥特忍不住挠了挠他的下巴。 那双精于易容的巧手,用在这处也无比灵活磨人。何喝喝几乎完全被她掌控,忍不住挺起腰追逐快感。 鸥千面却忽然停了手,冷眼看着他的窘态。 明察秋毫、冷静理智的侦探社社长也会沉溺于情欲,也敌不过人的生理本能。 即将攀上顶峰的那刻突然滑落,坠下悬崖跌入冰冷的海水。何喝喝还在大口喘息着,理智回笼,才发觉自己方才做了什么,身体逐渐冷下来,心头也泛起一阵凉意。 鸥千面见到自己这副样子,是会唾弃,还是感到目睹仇人难堪的快意呢? 他听见鸥千面道。 “你能忍住不射出来,我就考虑原谅你。” 何喝喝缓慢地眨了眨眼睛,似乎是思考了一下。 但下一秒思考就被打断,再次被卷入无边的欲望的浪潮中。 只剩一点儿清明的脑子,苦中作乐地想到,她那么恨自己,当然不会让自己舒服。 何喝喝心里苦笑了一下。 自己这副身体,本就无所谓了。 只要能让她好受些,自己怎样都行。 指甲陷进敏感脆弱的铃口,跟着被顶进去的一点布料磋磨着更加娇嫩的内壁。好似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这一处,何喝喝已经顾不得讨好口中的手指,张着唇,呜咽着摇头。 不要,不要…… 几乎要盈满的快感太过,他失神地痉挛,不小心咬到了蓉的手指。 听见蓉轻嘶了一声,他回过神连忙松口,又补偿般舔了舔方才咬到的地方。 蓉哥特把手指从他嘴中抽出,拉出一条亮亮的银丝。 沾了口水的手指涂抹上小小的乳粒,还带着一点自己口腔的温热,不过维持不了片刻,风一吹就变成了席卷而来的凉意。 蓉哥特佯作生气地轻轻拧了下这枚小粒。 “我知道,你不会伤害猫咪的。” 何喝喝睁着湿漉漉的眼睛望着她,蓉哥特一瞬间以为她的咪咪社长是在仗着咪咪的身份向自己撒娇,而后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网上谣传的自己虐猫之事。 被网络上无数人谩骂,被身边的人质问指责,她故作冷硬和无谓的外壳被他一句话打破,委屈的酸涩顿时涌上鼻头。 “社长,我……” “我相信你。” “我会调查出真相,还你清白。”何喝喝道,“留在侦探社,好不好?” 蓉哥特伏在他身上,肩膀微微抖动着,过了好一会儿,声音才闷闷地传出来,还没完全压下哭腔。 “好,我不会离开的……谢谢社长。” 她的社长身上总是散发着柔软的、包容一切的、母性的光辉,让她忍不住去靠近去依偎。 总是一身黑衣的冷面少女,也是渴望温暖的。 蓉哥特低下头,张口含住了一边的乳尖,像婴儿一样嘬吸着。 他这里……有什么好玩的? 何喝喝羞耻至极,却不忍心推开她。 灵活的舌尖时而顶弄着,将它顶得陷进去又弹出来,时而来回拨弄。 直到那颗小粒被玩弄得有些肿大,明显比另一边鼓了一圈。 何喝喝觉得被蓉含在嘴里那边又热又胀,胀得发疼,热得发痒,很想……再粗暴一些。 蓉哥特似乎猜到了他的心思,牙齿叼住它,轻轻嚼弄着,好像在吃一颗美味Q弹的软糖。 何喝喝不禁溢出一丝呻吟。 他的耻意达到顶峰,被蓉和鸥上下夹击,每个新开发的敏感处都被过分地触碰玩弄着。 不要……给予再多快感了。 可是他说不出拒绝的话。 “咪咪,怎么又咬自己。” 恍惚中胸前的热源离开,肿胀的乳粒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被激得更硬了。 被蓉哥特捏住下巴,他才意识到自己为了不叫出声,又下意识咬了唇。 他以为蓉又要做些什么,乖乖地松开,微张开唇,没想到蓉哥特低下头,吻住了他。 女孩子柔软的唇覆上来,何喝喝大气也不敢出一口,看着蓉哥特闭上眼睛,长睫微微颤抖着,像在亲吻自己最珍视的宝物。 美好得令人不忍打扰。 感觉自己再亲下去,她一动也不敢动的社长就要窒息了,蓉哥特有些无奈地恋恋不舍地放开了他。 何喝喝回过神,大口地喘着气。 窒息加上快感,几乎要没顶的浪潮,他能忍到现在,已是极限了。 过载的快感早已超过警戒线,全靠意志力强行压制,但此刻大脑也要失去对身体的控制,性器不受控制地跳动着。 鸥千面本来打定了主意要弄到他射出来为止——本也没想这么快原谅他。 不过她其实也已经渐渐放下,心里憋了许多年的那口气忽然松下来,一瞬间竟觉得有些迷茫。 嘿嘿嘿侦探社的社长,并不如她想象的那般道貌岸然,和社长、和大家这些年的相处,也像一家人一样,时间慢慢走过,她也渐渐把这里当做了家。她承认,她报仇的心思动摇了。 但何喝喝甘愿忍受的样子,似乎把希望全系于她那一句话上。 不过话既已出,她也不会更改。 “鸥……” 何喝喝的声音已带了哭腔。 “求求你,我……不要……” 不要射出来…… 鸥千面当然明白他的意思。 她稍稍放缓了动作,给他一口喘息的空档,道。 “要我帮你堵住吗?” 要不要? 要解脱,还是要原谅? 他哭着,点了头。 鸥千面取来她易容的工具箱,从各式各样的配饰里挑出一支银簪。 内裤被脱下,方才一直深深陷在铃口里的布料跟着被扯出,又是猛地磨了一遭,激得他狠狠抖了一下,险些射出来。 何喝喝社长的性器和他的人一样漂亮,因为方才的蹂躏和不被允许发泄的忍耐而泛起红。 她用银簪沾了沾铃口周围流出来的清液,充当润滑,而后捏住顶端,圆润的头部慢慢没进小眼。 虽然表面看上去光滑,但对脆弱的尿道壁来说仍是难以承受。冷硬的金属破开窄小的空隙,缓缓推进去。 何喝喝绷紧了身子,扣着桌沿的手用力到指甲泛白。 将出未出的jingye被强行逆推回去,牢牢堵住,不再给他一丝一毫释放的可能。 他痛苦地“呃”了一声,冷汗都要下来。但同时脑中也松下了一根神经。 主动的忍受,比被动的承受难得多。 一处被堵,他的眼睛好像被开辟出另一汪泉眼,不住地冒出水来。 被自己的社员欺负哭了,好像很掉面子,但自己对他们有愧,也就——无所谓了。 他们开心就好。 他透过朦胧的水雾去看他们的表情,可是怎么也看不清。 不知道他们满不满意。 何喝喝眼神失焦地望着天花板,有人抓住了自己的脚腕,他配合地抬起腿,任由沾湿的内裤和裤子一并被扯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