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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他为人方正,那本事在战场上远比在京城管用得多!”既然知道赵破军对章晗颇有倾慕,把人留在京城有个念想,还不如把人打发到父亲身边建功立业去!“好。”赵王想也没想就点了点头,沉吟片刻,他便开口说道,“你之前在江东马驿建言之事,就照你说的去做吧。”见陈善昭连忙起身应是,他犹豫了片刻,最终深深叹了一口气。“你娘一直惦记着你,记着别太过火了,否则若有什么万一,我无颜面对你娘。”第一百四十一章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上)皇帝对战功的赏赐一向丰厚,章家父子此次得到的赏赐总计黄金一百五十两,白银一千三百两。若按照官方一两黄金兑四两白银的比率,这便是将近两千的银子,但如今市面上金少银多,私底下一两黄金能兑到八两甚至十两白银,因而最终这笔赏赐自然分量更重。倘若寻常武官人家,这点钱娶媳嫁女就都够了,可如今章晗毕竟是要嫁入赵王府。章锋在外头奔走了数日,回来之后每每阴沉着脸。那些笨重的木器家什,乃至于衾被枕褥、幔帐挂帘、四季衣裳等等,虽则置办起来花费不菲,但总是还有数的,头面首饰宫中送来的聘礼装盒就已经很体面了,可那些书画瓷器古玩却是有钱都买不到的东西。尽管从前亲王娶妃的时候,也有出身寻常的王妃仅仅是在宫中聘礼之外少少加上一二十抬当做嫁妆发送过去,但据他所知,那样的几乎很少能在王府中站得住脚。可若真的倾家荡产嫁女,回头儿子娶媳妇的时候太过亏待了人家,他也过意不去。因而,此时此刻临近午时,他站在第三进院子的穿堂前,竟是在大太阳底下迟疑了好一会儿方才进去。正好正房门口芳草端着一盆洗脸水出来泼在阴沟里,一见他便急忙迎上前来,因笑道:“老爷来了?”见章锋盯着她手上的铜盆瞥了一眼,芳草便连忙解释道:“是沈姑姑刚从宫里回来,因天热,所以姑娘让我打盆水服侍了洗脸。沈姑姑说,襄王今日下纳征礼,淄王殿下三日后下纳征礼,韩王和越王也都是这几天,等到了八月九月,竟是两个月四位殿下纳妃,也不知道礼部那些官员会忙成什么样子!姑娘才刚说,隆平侯大小姐添箱的时候,她打算去一趟。”话音刚落,章锋还没来得及答话,外间院子里一个小丫头便手中捧着一张帖子急急忙忙地跑了进来,深深躬身行了个礼便开口说道:“老爷,外头有人送帖子来给姑娘,说是隆平侯府的mama。”章锋已经隐约听说,赵王世子纳妃十有八九在十月,如今听芳草转述了沈姑姑的话,他心中更是深信不疑。想到还有这么些时间供自己张罗,他心中一定,接了帖子之后,得知那送帖子的mama仍是等在外头,他便让芳草进去说一声,不一会儿,沈姑姑便匆匆出来,一见他便连忙下了台阶过来行礼。“老爷,隆平侯府的那位mama便交给我吧。”“劳烦了。”等到沈姑姑从东厢房叫了那两个宫女来一块出去,章锋沉吟片刻,便转身进了正房。明间前头的布置和起头并无不同,然而一进东边的书房,这些天忙前忙后,除了晚上吃饭,就没空上女儿这儿来的他便发现这儿有些不同。西墙上多了一张莲花斗方,书架前头多了一条水墨帘子,就连桌子上也多了个小小的桌屏,尽管其他的东西一样都不曾删减,顶多只是桌椅移了个位置,但看上去别显雅致。见章晗笑着迎上前来,他便赞赏地点了点头。“到底是你的心思,你大哥就是一股脑儿把东西搬进来就行了!”“大哥是男人,大开大阖是好事,若是连这些都上心,要咱们女人干什么?”章晗请了章锋坐下,待父亲把隆平侯府的帖子递上来,她笑着接了在手一翻,她便开口说道,“爹,隆平侯大小姐和我颇有些交往,她添箱的那一日,我预备去给她助助阵。虽则是她此前在家中步履维艰,但如今毕竟要当王妃了,家中嗣兄也不敢太不给面子。我打算送表里两端,绣品两幅,首饰四件,您觉得如何?”“你说好就好。”章锋想都没想就答应了,随即却忍不住微微皱了皱眉,“这衣料首饰也就算了,你自己的针线活都做不过来,这绣品……”“其他的东西就是凑个数好看而已,绣品却是我真正的心意。”章晗解释了一句,见父亲眉宇间仍有些忧虑,她便补充道,“爹你就放心好了,四位未来的王妃中,也就是她和威宁侯大小姐需得我去添箱凑凑热闹,其他两位我既是不识,也不会送出针线去。”“既如此,那好吧。”章锋微微一顿,有心想隐去自己这些天来的奔波和为难,但思来想去,他最终还是对章晗和盘托出道,“晗儿,我还有一件棘手的事情要和你商量……”听父亲满脸赧颜地诉说着这些天攒妆的经过,章晗虽是静静听着,但心底却异常不是滋味。等到父亲发狠似的说不论如何,也会让她体体面面风风光光出嫁,她终于忍不住伸出手去,紧紧握住了父亲那满是老茧的手。“爹,不用这样。”见章锋眉头一挑要说话,章晗便抢在前头一字一句地说道,“咱们家是什么境况,瞒不住别人,与其打肿脸充胖子,不若就着到时候纳征的那些聘礼备办就是了。爹刚刚说从前也有王妃家中窘迫,因而嫁了过去后过得不好,甚至在王府中站不住脚,那并不单单是嫁妆的缘故。一来兴许是她们夫婿的性子使然,二来兴许是她们自己都自卑于身家,不能坦坦荡荡拿出主妇的威严,不能让夫婿和下头人敬重。可三来,是朝廷册封的王妃,自己行事若站得住脚,哪怕不能得丈夫的爱,便是得了一个理字,也绝不会有站不住脚之说!”见父亲仿佛被自己说动了,章晗便松开了手,却是直视着父亲的眼睛,坦坦荡荡地说道:“爹,不是我矫情,我上头还有大哥,下头还有小弟,娘和您多年分开,身体也不好,好不容易您和大哥在沙场上拼搏了这么多年,才有了这些赏赐,倘若全都用在我身上,岂不是我这个女儿不孝顺不懂事?就是皇上看到咱们家倾力备办嫁妆的举动,也会觉得那是打肿脸充胖子,更不要说满京城那些原本就知道我底细的人。”“可是……”章锋忍了又忍,最后还是忍不住说道,“可你不知道,这一回宛平郡王也要和世子爷一块留在京城,听说明年便会成婚。他定的是定远侯家的千金,到时候这样出身显贵的妯娌进门……”“爹,您想得太多了。”知道父亲是关心则乱,章晗便笑道,“就算咱们家再竭尽所能,也不能和定远侯家相比,既然如此,那就一开始便不要去想别人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