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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b钟/公钟】尘歌(透明人play,单性离)

    当前岩王帝君,也就是如今的往生堂客卿钟离,某天早晨发现自己处在这个陌生的府邸时,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大约半月前,向来早起的客卿在清早醒来,却没有听见往生堂窗外黄鹂熟悉的鸟鸣,取而代之的是一篇寂静。钟离身处的也不是往生堂的卧房,而是一个全然陌生的房间。

    谁能瞒过神的眼睛,将他悄无声息地带到这里来?是地脉力量的乱流,还是深渊的把戏?

    有着六千年阅历的神明对于此种怪象没有过多惊慌,先冷静地探索了一遍周围环境。这栋府邸不算大,总共有两层楼六个房间。奇怪的是,这宅邸的布置几乎完全按照他的喜好,雕花木门,山水屏风,还有那摆着各式珠宝古董、几乎占满几面墙的却砂木书架……如果让钟离本人来布置这座府邸,大概也是这幅样子吧。

    这尚且不是最怪异的。最诡异的是,钟离发现,自己被困在这座府邸中了。

    厚重的萃华木大门并未落锁,却门缝紧闭,不能推动一丝一毫。各个房间里透进明亮光线的,本应该覆着脆弱的薄纸的窗户,却一扇扇都如同钢铁一般坚硬,连长枪都无法穿透。

    钟离猜想这应该是某处洞天,和旅行者的尘歌壶一样,需要洞天主人的洞天关牒才可出入。至于自己没有关牒为何也能进来,以及什么样的洞天竟然连岩神的力量都能限制,就不得而知了。

    嗯……似乎陷入了奇怪的麻烦当中呢。

    元素力似乎也被隔绝了。继第十二次试图召唤天星砸开墙面失败以后,钟离暂时搁置了出逃的想法。看来一时半刻是无法离开这里了。

    直到此时,钟离也没有对现状表露出任何惊慌失措。不过是在一座陌生宅邸待上些许时日罢了……璃月已经通过他的考验,不再需要他的扶助,那么自己暂且留在这里也不要紧。只是,恐怕要让胡桃那孩子忧心了,等到找到出去的办法后,买些糕点给那孩子赔罪吧。

    如果神明能够预知未来的话,大概会为当初轻率的想法后悔。

    这宅子确实奇怪,柜子中的食材会每日自动更新,桌椅墙面上也从不积累灰尘。这地方倒也不错,钟离想着,面前摆着沏好的龙井和书架上寻来的古籍。

    可惜缺少了点人气。神明喜爱人间烟火,洞天府邸内却只有孑然一身。好在古老的神明习惯了独自一人,在窗明几净之下捧上一本闲书,时间也不算太过难熬。

    然而就在钟离以为一切平常时,变故突然发生了。

    洞天内没有钟表,但就感官判断大约是午时。最后一页书落下,钟离站在一人半高的书架前挑拣,为打发下午的时光作准备。

    忽然,有什么带着凉意的物体触碰了他的腰际。

    钟离警觉地回头摆出防御姿态,却发现身边空无一物。没来得及再仔细思考,那冰凉的物什又缠上来,不止于触碰,得寸进尺地贴上了他的皮肤,凉丝丝的触感激得钟离浑身一颤。

    明明厚实的衣物还好端端地穿在身上,连领口都一丝不苟地扣得整齐,那物体却仿佛无形的鬼魅一般能穿透布料,直接作用于层叠衣衫下的柔软肌肤。

    那双手又加大了力度——没错,那是一双手。

    现在钟离已经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双大手的每一根手指,甚至是指腹上的老茧。这双手此刻正掐着他的腰,肆意表面蹂躏光滑细腻的皮肤。

    客卿先生有副极好的腰身,纤细柔韧,在他所不了解的梦里,不知有多少人幻想着能将这幅优美身段握在手中,抵在身前,像对待珠宝玉器那样在掌中把玩。然而没人想的到,先生只可远观的身姿居然被一个看不见的透明人先尝了鲜。

    “唔…”

    钟离不适地捂住侧腰,希望把那种被人揉捏的怪异感觉盖过去。对方愈发变本加厉,掐得钟离吃痛,双臂抱紧了腹部。如果褪下层层衣物,就能看见青青紫紫的交叠指痕,任谁见了都要谴责一句不懂得怜香惜玉。

    似乎玩够了腰际,那双手转而滑向腰腹,顺着曲线优美的脊背和白嫩的大腿移动。

    不、不对,不止一双手……

    钟离后知后觉地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虽然不知道这些手的目的,但神明天生敏锐的预感已经告诉他大事不妙。冰凉手指划过脊背,在腿根最柔嫩私密的部位掐揉,钟离一下子乱了阵脚。

    几千年来,除了敌人的刀剑,从未有人触碰过神明的身体。那些白皙皮rou平时都被带肩甲的厚重衣料包裹得严严实实,因为不与人接触而变得倍加敏感,经不得如此玩弄。奇异的、酥麻的感觉在皮肤上游走,像是细微的电流。

    又是一双手覆上了钟离的前胸,拧住两朵毫无防备的红缨,让它们迅速充血挺立,将衬衫撑起一个色情的微小弧度。钟离已经算不清这是第几双手了,疼痛中带着爽利的感觉使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腿脚脱力,不得不扶住书架才能勉强站稳脚跟。

    已经将大腿内侧软rou掐得满是指印的手退开了,没等钟离重拾直起腰的力气,指尖又出现在了股间的隐秘之地,甚至还在往里探。

    “什么……”

    被对方怪异的举动震惊,钟离夹紧了腿根,晃动着腰肢试图阻止对方的动作。

    “啪!”

    空气中忽然传出一声脆响。

    钟离的大脑空白了一瞬,直到臀部上有火辣辣的痛感传来,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这,这实在是,太……

    似乎是不满钟离的抵抗,那只手又在那丰软挺翘的臀上重重打了两下,直拍得那团软rou上下弹动。谁也不知道为什么男性会有如此丰满的rou臀,极佳的手感如同刚酵好的面团。

    钟离简直想捂住自己的脸。他几千年来何时被这样对待过,泛滥的羞耻感几乎把他淹没。

    在钟离感到羞耻的空隙,陌生人的手可没有闲着,已经找到那未经人事的生涩xiaoxue,刺入了一个指节。

    好痛……

    这是在做什么…?

    后xue被强行撑开,塞入了不该塞入的东西。那指头还在往里探,越进越深,粗糙的指腹一路拨开层层叠叠的xuerou,向某个能令昔日神明也溃不成军的地方进发。

    “呜啊——呼,呼…什么……”

    指头按上了一块柔软的凸起,瞬间如同落雷一般的快感就击中了钟离的大脑。这实在超过了他所能接受的极限,钟离用力挣扎起来,捏紧了衣物希望能把衣下看不见的入侵者驱赶出去。

    这时原本抚摸他脊背的手突然发力,将钟离狠狠按在墙上,把双手反剪在身后,逼迫他腰肢下塌,将臀部翘起方便xue内的动作。钟离被这一下撞的眼冒金星,整个思维都被按压腺体的快感搅得七零八落。身前从来没有被使用过的性器颤颤巍巍立起,灼烧一般的欲望攀上他的神经。

    这是什么…好难受……是、痛觉,吧?

    对人间情事一窍不通的神明不明白自己的处境,也不知道该如何疏解欲望,只得将陌生的快感归类为痛苦的一种。

    作乱的手指愈加放肆,把柔软的rou壁欺负得哆哆嗦嗦。被欺负狠了的rouxue哭泣起来,自发地流出水液,不自知地顺从了施暴者的心意。

    迷乱中钟离听到水声,接着就感受到下身有湿润感传来。水……自己为什么会流水?原来后xue还可以流水吗?好像,流了很多……

    如果有人听见了神明这样可爱的疑问,恐怕会当即失去理智,把这位迷迷糊糊的神明按在身下直接cao到坏掉。 陌生人似乎也等不及了,撤出了手指,换上roubang抵住了那张从淡粉被玩弄至嫣红的小口。

    钟离还没来得及为手指的撤出松一口气,就被xue口的yinjing吓得不敢再乱动。神明不知道抵在自己身后的凶器是何物,只知道那东西又粗又硬,烫得吓人,蠢蠢欲动着想要捅进自己的身体。臀缝间被透明的性器挤出一块凹陷,其中翕张的xue口紧张地瑟缩着,想要远离对方,又被掐住腰肢动弹不得。

    “不,住、住手……呃!”

    陌生人自然不会照顾初经人事的可怜神明,自顾自把roubang一捅到底。这具身体不愧为神明的杰作,连后xue都如此完美,软糯的rou壁颤颤巍巍地拥上来讨好入侵者,高热的甬道令人沉醉。而钟离就没那么好受了,粗大的roubang突然把身体填满,差点噎得钟离背过气去。

    前端膨大的guitou一路破开惊慌地挤在一起的嫩rou,狠狠碾过那处能烧断神明神经的敏感地带。只这一下,钟离就感到眼前炸开白光,大脑宕机,足有半分钟无法感知到外界的任何事物,只有过量的快乐在他的脑子里嗡鸣。

    可怜的神明第一次学会勃起,就是被人给cao到射的。钟离回过神来时感觉到下身一片粘腻,这种湿滑的触感一下子激起了他的厌恶。他不适地扭动身子,却忘了还有根东西插在后面,稍微一动就带着性器在后xue移位,刚刚高潮过的身体敏感得要命,仅仅是一点摩擦就让他触电般瘫软下来。

    偏偏这时,那在背后按住他的手松开了。整个人贴在墙面上的钟离站不住,靠着墙慢慢滑落下来,跪坐在地上。

    经过一番激烈动作,钟离的厚外套早就滑下肩头,松松垮垮地挂在臂弯处,领口也敞开,崩掉了一粒扣子,露出带有指印的雪白脖颈,像是被拆开一半包装的商品。昔日神明茫然无措地仰头,金眸里失了焦距,一双凤目下满是晕红,口中轻轻喘气,整个人浸透了情欲,而神明本人对此一无所知。

    就算身下明明除了地板之外空无一物,身体里的性器却分明地昭示着它的存在感。粗大的roubang开始进出,一下一下凿击着敏感的rou道,又深又重,钟离几乎错觉自己被贯穿了。

    “呃,唔……呜啊……”

    完全无法承受。钟离无法遏止地向前倒去,腰肢下塌出优美曲线,近乎趴在地上,一只手肘撑着地板勉力不让自己完全倒下,一只手捂死死住下腹,仿佛只要抵住腹部就能把那根作乱的可怖性器推出去似的。美丽的金眸不受控制地上翻,连晶莹的津液顺着嘴角滑落也没有察觉,俨然一副快要高潮的表情。

    可是他分明已经高潮过了。粉白的性器还软着,昭示着他仍在不应期内。在不应期被强行cao开的感觉实在太过痛苦,钟离只觉得快要昏死过去。

    好痛苦,好难受。到底是什么,到底怎么回事?

    已经没办法思考了。

    钟离被顶得朝前一耸一耸地抖动,肚子里堆满了酸麻感,又饱又涨,小腹不断凸起又恢复,体内的东西无休止地戳弄敏感点,快感塞满了每一截神经。

    这样的性爱无异于上刑。钟离感觉一切都在快速离自己远去,墙壁,屋顶,天空,只有嵌在身体里的性器是真实的。

    是、要死了吗?

    他从不惧怕死亡……但是,这样的、死法,似乎实在,不太体面呢……

    “唔、哈,啊……”

    被快感逼至濒死的神明仍然不愿发出放荡的yin叫,把一双朱唇都咬得渗出血珠。即便被干得神志不清也竭力维持着实际上已经不存在的稳重,死死抿唇克制颤抖不已的身体,明明偌大的宅院只有一人,却仿佛害怕被谁发现一样。这样的隐忍没有任何益处,仅加重了体内器物对钟离的折磨。

    终于绵软的手肘也支撑不住,钟离的上身全部伏在了地面上,脸埋进臂弯捂住湿热喘息,从衣料里冒出支离破碎的吟哦。钟离下半身还维持着跪姿,整个人跪趴着,让那诱人的丰臀高高翘起,仿佛在邀请他人进入这密地一探究竟。

    身后的凶器永远不知疲倦一般鞭挞着柔嫩的xue道,把艳红软rou变成只知道舔吮性器的性爱玩具。钟离只感觉身体里被翻搅得一塌糊涂,冷硬岩石被人强行凿开,露出柔软脆弱的内里,如同海潮退去后沙滩上留下的白玉色的蚌。

    “停……”

    这段性事进行至一半时,钟离无论是动作还是气息都已经很微弱了,吐出的字眼也像晚风那样轻,无人能够听清。钟离不知道人类性交的大致时长,也不知男性性器怎样是射精的前兆,只能在无尽的cao干中拼命消化过载的快感。这场强迫式的交合因看不到尽头而显得格外使钟离恐惧。

    到底……何时才能结束……

    已经看不见也听不见了。钟离的前端早不知xiele多少次,再硬不起来,后xue也因过度使用而红肿发疼。不变的只有击穿大脑的快感,累积过量则成了痛苦。

    神明纵使有数千年阅历,也未曾想到世间竟有如此骇人的酷刑。在一片浑浑噩噩中,钟离终于昏迷过去,意识沉入黑暗,得以从地狱般的情欲里暂且脱身。

    “……唔。”

    待钟离醒过来,已经是第二日清晨了。

    澄澈无比的朝阳在地板上投下方正的光影,也映在穿着完整的客卿修长漂亮的躯体上。钟离睡了大半日仍旧感到头脑昏沉,浑身酸疼不已,力气好像都被昨天那根钉进身体的rou柱给抽走了似的,花了些时间才重新站起来。

    钟离扶着墙,支着腰勉力走出房间,到浴室里去。

    脱下衣服,看见那白嫩皮rou上尽是青紫欲痕,诉说着其主人遭受了怎样的暴行。钟离有些难堪地褪下沾满已经干涸的混乱液体的下装,丰腴大腿糊满体液,一看就是被cao了不知多少个来回。不过,后xue里这黏黏糊糊的感觉是怎么回事?好像……还在往外淌。

    经过一番心理建设,钟离伸出手碰了碰自己的xue口。那些东西似乎还在更深的地方,他只得把手指更加往里探去。

    被cao熟了的rou道敏感至极,仅仅是被自己的手指进入就被激得不行。钟离靠着墙壁稳住身形,咬牙忍耐继续深入。很快指尖触到了那黏滑的液体,等到液体浸透指尖,钟离抽出手指看了看,是和自己前面的裤子上如出一辙的乳白色浊液。

    剧烈的抗拒心理在钟离脑海里盘旋,自从海产品以外已经很久没有东西能这样引起他的反感了。钟离自己撑开xue口,把那些液体一点点清理出来,其间又被持续不断细密细密酥麻感刺激得高潮了一次。

    等到清理完身体,钟离已经累极,拖着疲惫绵软的身躯躺上床,只想好好休息一天,暂且忘却这段梦魇般荒唐的经历。然而,不等他合上双眼,密集的触碰感又从身上各处传来,熟悉的硬热物体不怀好意地蹭上他酸软的腰际——

    不要,不要这样……

    钟离无力地摇头,虚弱的恳求终于还是没有出口。在激烈的性事中都没有落泪的金眸,此刻眼眶却有了酸涩之意。

    没有人会因此停手。无力反抗的神明只有等待着被再一次拖进欲望的深渊。

    这样噩梦般的日子持续了一个星期。

    那些鬼魅一样的手时不时就会缠上钟离的身体,午间或是深夜,用餐时或沐浴时,不分时间不分地点,毫无预兆地侵犯他。少时一日一次,多则可达四五次……钟离吃不消这样高强度的性事,整日睡意昏沉,也没力气再对看不见的施暴者进行反抗,有时甚至一整天只能躺在床上,在超标的快感和长时间的昏睡中半梦半醒。

    只有身体在多次开发中变得愈加敏感,越来越触碰不得,已经到了稍微碰一碰就能令他忍不住闪躲的程度。钟离开始庆幸自己选择了这身能藏匿起绝大多数皮肤的长衣,能够为他隔绝一切触碰——除了那些透明的手。

    钟离坐在梨花木扶手椅上,神色倦怠,眼角眉梢的困倦反而为他平添一抹慵懒的春色。腿间忽然挤进看不见的手,埋入身体深处。钟离木然地不作理会,只是放下手中的书卷,叹了口气。

    好在这宅子里只有他一人。

    府邸中曾经让他感到冷清的空旷,现在反倒成了他难得的幸运。至少他在承受侵犯时不必担忧被他人知晓。然而,这份唯一的慰籍,很快也被打破了。

    ——某天早上,达达利亚也出现在了宅邸里。

    “……钟离先生?”

    至冬青年初到时还以为这是岩之神的恶作剧,毕竟这件事实在太过荒谬。钟离对此只能苦笑,若真只是恶作剧……自己如何会被逼至这番境地。

    达达利亚毕竟也是见过深渊与无数险境的人,虽然疑惑却也很快接受了这个设定。何况,与心悦之人…虽然暂时似乎是单方面的,共处一室,也算不上难捱。只有钟离暗自伤神——看来以后的日子,会更加艰难了。

    发现钟离似乎有些精神不振,又问不出原因来,达达利亚便承包了每日的三餐。不得不说,达达利亚是个合格的兄长,洗衣做饭样样精通,把一切日常事务打理得井井有条。看来也不全然是坏事,至少钟离不用再强撑疲惫的身躯去做饭了。钟离捧着茶杯望着青年在厨房忙碌的身影,自这段糟糕的日子以来第一次产生了一点轻松感。

    于是心情略微好转的钟离难得没有选择瘫在椅子上,而是起身到厨房去看看忙碌的达达利亚。

    “先生?是饿了吗?菜马上就好。”

    面对着一大堆锅碗瓢盆的青年转过身向钟离挥了挥锅铲,脸上的带着属于青年人爽朗的笑。

    “不,没什么,我只是来……唔!”

    腰间软rou被人施了力猛地一掐,浅淡的笑意瞬间凝固,钟离一边弯下腰抵抗这突如其来的刺激,一边及时捂住嘴将惊喘堵在喉间。

    无形的手愈发猖獗地揉捏着敏感的腰腹,麻痒感延脊柱爬上大脑,齿间漏出些细碎呻吟,都被钟离吞了下去。

    糟糕……偏偏是在这种时候……

    “先生,你怎么了!”

    青年放下锅铲冲过来,看钟离似乎有些脱力,便担忧地把人往怀里搂。指尖一碰到钟离的身体,就感受到这具躯体在细细颤抖。还没等达达利亚把人环住,钟离就触电一般逃开了,犹如受惊的小动物。

    “……先生?”

    看着钟离的反应,仿佛自己是什么洪水猛兽一般,达达利亚有些不解。

    这完全是条件反射的应激反应,达达利亚摸上他侧腰的感觉实在太过熟悉,钟离曾经无数次被掐着腰cao进最深,这个触感几乎立刻勾起了他不好的回忆。

    但现在不是回想糟糕记忆的时候……一根手指已经挤进这段日子被cao熟了的xue口,钟离脑海中警铃大作,不能在青年面前露出这幅模样……顾不上踉踉跄跄的步伐,钟离头也不回地跑进了卧室。

    “钟离先生?钟离先生?”

    青年还在焦急地叩门,上了锁的房门里传来明显隐忍的颤音:

    “无碍,公子阁下,我只是,需要、休息,唔……”

    之后便再没了声响。纵然达达利亚还是不放心,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由着钟离把自己锁在房里。

    至于房内的神明正被陌生人的手指给cao得汁水四溅的事,青年也就不得而知了。

    好累,好难受。

    此刻正是夜深人静之时,月色入户,照见的却不是美人恬静睡颜,而是炽热的情欲与喘息。

    深夜迷迷糊糊被cao醒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这次不同,钟离身后一墙之隔便是睡着的达达利亚。优秀的武人向来浅眠,四周又是这样寂静,一旦漏出声响就会惊醒隔壁的青年。

    钟离甚至觉得rouxue内咕啾咕啾的yin靡水声都过于清晰,羞耻地夹紧双腿,却无法阻止身后roubang进出带出更多水液。

    “呜啊、嗯,唔唔……”

    制止口中娇媚的喘息声就已经耗尽了钟离的精神和体力,在过去的六千年里他从不知道自己能发出这样yin靡的音色。钟离抱着枕头无助地啃咬布料一角,在气息不稳中还要忍耐喘息实在辛苦,逼得他快要缺氧窒息。

    软成一摊春水的美人侧躺在被褥中,腿间夹着一只枕头,布料已经被关于充沛的yin水打湿。柔韧腰肢正随着节奏轻轻摇晃,美丽金眸氤氲着水汽,泛红面颊显示出迷乱神情,唇角溢出变了调的轻吟。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yin荡美人在用小玩意自娱自乐,叫谁看了都忍不住想上前狠狠疼爱这欲求不满的美人一番。

    然而钟离本人正难受得紧。他惯常善于忍耐,但性爱中的忍耐只能让快感无处发泄,越积越多,直到超出承受范围。

    缺氧过度的弊端正在显现出来。神明将要为他过多的隐忍与躲藏付出一点代价。

    “呃啊!咳咳咳——”

    身体内部一直规律抽送着的硬物突然猛地发力狠狠一顶,加大的刺激让晕晕乎乎的钟离忘了忍耐,枕角从齿间掉出,发出一声高昂的yin叫,以及一阵因空气入不敷出引起的呛咳。

    过了好一会,被一记深顶险些撞飞了魂的钟离才缓过一点劲来。还没有能完全拉回上翻的眸子,钟离就意识到自己刚刚做了什么。发出这么大的声响,达达利亚肯定——

    “先生。”

    青年暗哑的声音传来,钟离呼吸一滞。

    忘记锁门了。

    钟离从铺天盖地的情欲中勉强抬眸,达达利亚正站在门口,不知道已经看了多久,恐怕前神明沉湎情欲的媚态早已被对方尽收眼底了。青年所处的位置背光,月色映不亮他的脸,暗沉沉的瞳孔显得有些阴翳可怖。

    “公……呜、呃,哈啊……”

    钟离想开口辩解什么,然而一出口就是yin靡到不堪入耳的呻吟。绝望的神明只得捂住嘴,闭上眼不去看眼前的青年,抓着枕头默默颤抖不已。

    一直沉默着的青年来到神明身边,用影子将对方捕获。钟离模糊地察觉到一双新的手伸入自己衣中,但却不是冰凉的,反而炙热到烫人。

    钟离惊诧地睁眼,果然看见达达利亚正覆在自己身上,强硬地抽走带给钟离一点安全感的枕头,肆意扯开宽松的睡衣。璃月式的睡袍本就轻薄,被青年这一拽便尽数散落。神明如冻豆腐一般的皮肤便暴露在皎白月光下,而这可口的佳肴已经被人享用过,布满青红指痕。甚至就在达达利亚的注视下,那些看不见的手还在留下新的痕迹。

    “不……”

    无视钟离微乎其微的反抗,达达利亚一把拉下钟离的下装。白嫩腿根糊满不明液体,有属于渎神狂徒的乳白色jingye,也有神明自己流出的yin水。藏在绵软臀瓣之间的小口正被撑得浑圆,吧唧吧唧不知吃着谁人的性器。

    熟透的嫣红媚rou完全暴露在达达利亚眼中,表现出和蜷缩着的神明截然相反的兴奋,可以看见软rou是怎样被翻搅戳弄,又是怎样咗吸着他人roubang的。达达利亚伸手按上xue口最外圈的嫩rou,清晰地看见它受惊似的瑟缩了一下。

    “公子——”

    钟离的声音带上了哭腔,几乎被逼得落下泪来。承受陌生人侵犯已使他身心俱疲,被熟识的人所玩弄更刺激了他的心理。

    “嘘,先生,叫我达达利亚。”

    达达利亚并没有对钟离明显带着示弱意味的呼唤多作理会。他现在有更想做、更紧迫的事。

    青年更加俯下身来,至冬人略宽的骨架将璃月人的身影盖得严严实实,像是保护,却带着浓重的压迫和侵略感。

    “先生不喜欢这样被陌生人侵犯,是不是?让我来帮助先生吧。”

    青年的吐息击打神明耳廓,如同恶魔的引诱。

    神明不会因恶魔的劝诱而吃下苹果,但失去反抗能力的神没有资格作任何决定。

    太,太荒谬了。

    被青年架起双腿cao进已经被填满的后xue的时候,钟离只剩下这样一个念头。

    先前都是被看不见的物什不明不白地入侵,如今钟离才明明白白地看清楚人类的性器是怎样侵入自己的xiaoxue的。也许是至冬人的种族天赋,青年的那根器物比钟离后xue里埋着的还要大上一整圈,与娇小的xue口对比鲜明,即便xue口已经被他人撑开,cao进来时还是结结实实轧过所有敏感点,叫能言善辩的客卿张着嘴说不出一个字。

    如果和几个月前的岩王帝君说,这个他计划中的、来自北国的执行官,脸上仍然稚气未脱的青年,不久之后会把他在床上cao得死去活来,钟离绝对不会相信。

    然而这一切就是发生了。钟离温顺地躺在对方身下,张开腿接受青年的进犯,在达达利亚疯狂耸动腰肢时发出一声一声小兽似的短促悲鸣。达达利亚的动作比看不见的人更加凶狠,一下下狠命撞在钟离身体里,仿佛要将自己嵌进去。

    “哈啊,啊,慢……”

    两根性器同时在体内作乱的快感几乎是毁灭性的,xuerou才小心翼翼含好陌生人的性器,至冬人的粗大roubang又不管不顾地把敏感rou道一寸寸更加钉开;至冬人的东西好不容易退出去,藏在其下被暴露出来的不可视性器又用guitou碾压上腺体。钟离一秒钟也得不到休息的机会,小腹都被顶到痉挛抽搐,暖乎乎的yin水一股股从xue里涌出,打湿了大片床单。

    “帮助”的意思,就是这个吗……钟离恍恍惚惚地想到。

    不过,确实,比起被鬼魅般无形的陌生人侵犯,这样与真实且亲近的人zuoai更让人感到安心。钟离呜咽着,在混沌中本能地靠近身上炽热的青年,寻求一丝庇护。

    钟离伸手勉强拽住了达达利亚的灰色外套。青年发出低低的笑声。

    “先生真乖。”

    达达利亚接过钟离绵软的手,环上自己的脖颈,满意地看着对方依附在自己身上,毫无保留地交出一切,把最柔软的部分朝他敞开。

    不一会儿,达达利亚就感觉到有微凉的jingye溅上自己的腰腹。那乳白色已经很稀薄了。钟离呆滞地在欲海中沉浮,险些失了神志。

    “可…可以了……”终于拾回了一点说话力气的钟离缓慢但坚定地开口,“就到此为止吧……”

    很累,实在是太累了。无论是看不见的陌生人也好,被达达利亚发现后如何面对他也好,这些问题他现在都不想思考了。眼前他唯一想做的就是钻进被褥里去,做一个没有任何人的好梦,让过劳的躯体和精神得到一点休息。

    但达达利亚很明显不想满足对方的愿望。

    “我帮助了先生。”青年俯身贴近钟离胸膛,圈住柔软的腰肢,把自己埋进对方温暖的颈窝,性器随之滑入更深处。达达利亚满意地感受到钟离为此颤抖一阵。“璃月人讲礼尚往来,先生也应该满足我的要求才对。”

    “契约之神不是最讲究公平吗?嗯?”

    性器在软烂的xue道里浅浅抽动,轻轻碾磨,密密麻麻刺着钟离的神经。

    “这不是…契约……无理、取闹……”

    可惜钟离如今除了勉力夹紧后xue之外并没有别的方式表达抗议。rou壁一边打颤一边拼命收缩,妄想着这样就能阻止施暴的rou刃。感觉到包裹着自己性器的xuerou忽然裹紧,又看见钟离紧蹙的眉头,达达利亚不禁笑出声。

    “先生总是这么一板一眼……连下面这张小口也一样。”达达利亚动了动腰,坚硬的rou刃立刻把xuerou的抵抗捅得粉碎。

    看着岩神覆着薄薄肌rou的紧实小腹被顶出一个明显弧度,达达利亚回忆起上午钟离的反常。钟离曾说他比自己早到一个星期,看来已经被cao了不少时候了吧。在青年眼皮子底下,那素白脖颈上又浮现出新的指印,想必又是那透明人的杰作。仿佛是对青年人的挑衅:看啊,你的心上人被我如此玩弄,而你毫无办法。

    黑夜和爱欲会催生扭曲。阴暗的情绪从那些红痕缝隙间滋生,一点点填满青年的内心。执行官无端地怨愤他的神明为何要朝着其他人打开柔软的内里,怨愤着自己为何没能独占神的光明。

    钟离,你的神力呢?岩王帝君的力量与学识,如今竟连保护自己免于侵犯都做不到么?

    既然已经变成这幅yin荡模样了,那么加上我一个也没关系吧?无论我怎样做都是可以的,对吧?

    纤细脖颈上的脉搏微微跳动着,就像在诱惑他人伸手扼住。

    于是达达利亚照做了。

    窒息感一下子涌上来,呻吟声被掐死在喉咙里,钟离茫然地睁眼望着达达利亚,似乎是不明白为什么刚刚还如情人一样温柔的青年忽然开始施暴。搭在达达利亚肩上的手坠下,用微乎其微的力道试图掰开达达利亚的五指。

    然而年轻武人的力气远不是脱了力的钟离能比的,那双使力的手似乎只是在温柔地握住爱人的手腕。而这样的动作也并没有引起施暴者的同情,青年扼住对方喉咙的手指慢慢收紧,从气管到肺部到大脑,都在一点点失去氧气。

    濒死的窒息感让钟离像被蛛网捕获的蝶一样垂死挣扎起来,被达达利亚一只手按住双腕发了狠地cao。明明是死亡的窒息感,却反而带来了濒死的快感,这是钟离所不知道也想象不到的。最终钟离在达达利亚几乎称得上疯狂的举动下到达了绝顶的高潮,前端射无可射,只有靠着后xue干性高潮。

    钟离足足有两分钟大脑彻底宕机,仿佛魂魄都随着高潮的冲击飞了出去,不在躯壳里了。达达利亚放开了他,看着钟离双目涣散无神,满面高潮过后的痴迷和餍足,还有收不回去的一小节舌尖,像个破碎的布偶。担心真的把人玩坏了,达达利亚轻轻拍了拍钟离的脸:

    “先生,坏掉了吗?”

    钟离没有反应。

    啊……先生,真的被我玩坏掉了呢。被我。

    带着诡异的满足感,达达利亚捏了捏那截嫣红的软舌,夹在指间玩弄,一边享受高热的xue道痉挛着绞紧。过了一好会儿,钟离才不舒服似的呜呜咽咽抗议起来。

    达达利亚把那舌尖放回口腔,等着终于从高潮中回神的钟离大口喘息。虽然钟离失神到快要坏掉的样子很可爱,但还是希望在cao他的时候能得到一点有意思的小回应。

    钟离明显已经失去了大部分神志。达达利亚逗一逗他的舌尖,他便追上去轻轻舔舐他的手指,像扑向人类手中毛线球的小猫。

    玩够了的青年心满意足地回归正题,继续抽动起来。钟离的小腹都被干得痉挛不止,却还咬住下唇不放,美妙的嗓音都碎在齿列间。

    青年凑到钟离耳畔,诱哄着身下神志不清的人:

    “先生,叫给我听,嗯?叫出来,我就慢一点,好不好?”

    迷迷糊糊的钟离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似乎是认可了这份“契约”,只可惜契约之神此刻无法向平时一样说出“契约成立”了。

    得到应允的达达利亚兴奋地朝内狠狠一顶,果然收获了钟离一声拔高的呻吟:

    “哈啊——”

    “太、深了……”

    “对,对,先生,就是这样!”达达利亚的语气带上了病态的兴奋,“说出来,把感觉都乖乖地说出来……”

    “舒服吗?先生?告诉我。”

    分辨清楚达达利亚的话已经占用光了钟离所剩无几的思维,脑子里只有青年所承诺的“慢一点”。只要照着做,这个人就会减轻他的痛苦……对吧?

    “不,不舒服……”

    不想要了…好累,太多了,要撑坏了……脑子也要坏掉了……

    “不、不要那么快……呜啊……难受呜……”

    “撒谎。先生又骗我,就像神之心的事一样……是不是?”

    “没、没有……唔!”

    “先生分明在说谎。你看看,下面都流水流成这样了,还说不爽?”

    达达利亚确实没说错,很难想象磐岩的神明原来有着如此充足的汁水,像多汁的蜜桃,两人交合之处已经被染得湿淋淋,床单湿得像打翻了茶盏。达达利亚恶趣味地抹了一手钟离流出的yin液,涂在钟离唇上,把那双柔软薄唇涂得亮晶晶。

    “不信的话,先生自己尝尝,嗯?”

    说荤话调戏对方半点没有耽搁青年身下的动作,甚至还惹得达达利亚更加兴奋了。钟离苦于愈发猛烈的顶撞,一塌糊涂的大脑里泛起一种名为“委屈”的情绪:

    自己明明按照说的做了,这个人为什么不履行契约,让那根在自己身体里作乱的凶器消停一些?食言者当受食岩之罚……契约之神模糊地想。

    某种程度上来说,达达利亚确实是在受“食岩”之罚了。虽然受苦的不是食言者,而是可怜的神明。

    “你,你说过……慢一点……”

    钟离似乎实在是被欺负的狠了,又似乎是被不守信用的年轻人气着了,眼角缀着泪花,连飞红都愈发艳丽几分。

    达达利亚见被cao成软乎乎一团的神明居然还惦记着那个随口一说的“契约”,忍不住发笑。希望这位岩王帝君有朝一日能够明白,男人在床上的承诺都是鬼话。当然,更重要的是让神明知道,在床上求饶只会招致人类更多的施虐欲。

    “我是说了……可先生也没说实话啊?明明都爽成这样了……”

    “没、呃呜,不行了……啊,啊……”

    达达利亚不再理会钟离的小声讨饶,自顾自捣弄那湿热缠人的xue道。那看不见的手不知何时消失了,又或许没有,也无人再去管它。钟离呜呜咽咽地承受着粗大性器的鞭挞,上翻的金眸渐渐看不清任何东西,只剩下填充大脑的快乐是唯一的真实。

    自被撞破秘密的那个晚上,发生了一场荒唐情事之后,两人的关系变得微妙起来。

    达达利亚会干他,在每次发现那透明的手开始在钟离身上作乱的时候,并美其名曰“帮助”。但在其他时候,达达利亚仿佛仍然是那个热情的青年,会温柔地为在激烈性事中昏睡过去的钟离清洗身体,为劳累而饥肠辘辘的人准备好一桌饭菜。

    实际上,钟离并不想接受对方的“帮助”。至冬青年精力旺盛,钟离已经说不清到底是陌生人的侵犯还是达达利亚的行为更令他困扰。

    “先生,让我来帮你好不好?”

    虽然是疑问的句式,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语气。同时青年会半强硬地揽住钟离的腰,锁住他的退路,然后不容拒绝地把被无形折磨着的钟离推倒在床面或椅子上。

    也不只是床面或椅子。他们几乎已经在这座宅邸的每一处地方做过了。浴室的墙面,厨房的木桌,客厅的案几,明净的窗下,都被两人的体液染湿过。白皙躯体上除了陌生人的指痕,如今又添上年轻人的齿印。

    钟离不太明白人类为何热衷于这种活动。诚然,其中确实存在着快感,但这种无法自控的感觉让他难以适应,近乎烧断神经的快感更使他惶恐不安。连自己的感官都不能掌控,仿佛濒死一般的体验,神明对此敬谢不敏。

    “先生。”

    有着沉渊一般深邃眼眸的青年又看向他,眼底带着神明不熟悉的情绪。

    “……”

    不知如何应对人类纷繁复杂的思绪与欲望,神明只有沉默。

    今日无事。

    钟离坐在扶手椅上,观察泡好的新茶杯底的汤色。达达利亚坐在对面,屋外阳光正好,映着客卿金色的发尾闪烁浮光,为修长羽睫也镀上薄金。从身后照射的光线模糊了轮廓,清瘦身姿如翠竹挺立,美得如同画中神袛。

    “铛”的一声,瓷白茶杯忽然滚落桌面,打破这静美的画卷。

    “……”

    “是‘它’又出现了吗,先生?”

    青年轻车熟路地开口。

    对面的客卿就明显不如青年那样游刃有余了。茶水打湿了桌面,钟离也无暇顾及,自顾自伏在桌面上,咬住下唇,克制着发颤的双腿。

    “好了,先生,别害怕。来我这里吧?”

    钟离当然是没有办法起身了。达达利亚便过去扶了钟离的手臂,让对方借力站起,慢吞吞地挪动了几步。

    做完这一切的青年果断地坐回自己的位置,任由钟离因失去攀附而踉跄几步,弓着身子用一只手撑住桌面才能勉强站稳。

    “自己坐上来。”

    青年下身性器已经充血肿胀,把布料撑得绷紧,却仍然不慌不忙地等着钟离自己走过来。钟离看着他,犹豫着没有继续向前。

    最终达达利亚握住了那只纤细的手腕,将人一把拉过。钟离本来就站立不稳,直接扑在了对方怀里,那烫热坚硬的物什正好抵着臀缝间摩擦。钟离有些难堪地想起身,被达达利亚强硬掰开双腿,骑跨在对方身上。

    接下来的一切不言而喻。

    “达达利亚,我有点累……”

    达达利亚知道这是钟离在委婉地讨饶。昨日两人折腾了一整晚,钟离早上困得几乎睁不开眼。但他不会停手。他不允许那些家伙有任何独占钟离的机会。

    “没事,先生。我会尽快解决的。”

    青年亲昵地吻了一下钟离的唇作为安慰,便把手伸进钟离厚厚的外衣里去。经过无数次爱抚的胸乳已经有些红肿,乳尖自发挺立,像枝头熟透的果实。达达利亚只是隔着衬衫按了按,刺痛感使钟离呻吟了一声。

    达达利亚掐住钟离的腰肢。达达利亚喜欢极了这幅腰身,纤细柔韧,能轻松握在两掌之间,在被cao狠了的时候会弓起优美的曲线,像张满的弓弦。而且腰间软rou尤为敏感,稍微掐一掐揉一揉,就能收获钟离的轻颤。

    钟离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神情迷离起来。达达利亚猜测或许是那看不见的人的原因,便也加快了进度。青年较劲似的,一定要和那陌生人比出个高下来,就比谁能把神明cao得更加yin荡。当然,达达利亚很自信自己不可能输。

    跳过那可有可无的前戏,达达利亚直接剥下钟离的下装,看丰满臀rou在自己膝盖上挤压至变形。天赋异禀的臀瓣手感一如既往地光滑细腻,rou感十足,仿佛有魔力一般吸引着手指陷入其中不愿放开。但现在不是留恋的时候,达达利亚捏了捏就果断地转而去寻那藏在其间的小口。

    那xue口已经湿透了。经过这段时间高强度的性爱,这具身体已经违背钟离意愿地变得yin靡。明明只是被触碰了皮肤,就迫不及待地想吞吃男人的性器了。

    达达利亚脸色阴沉。虽然他很喜欢钟离这样敏感,但思及这是因为其他人的调教,他就难以抑制心中的不快。

    要把钟离彻底cao成他的形状才行。

    “呃!轻……”

    妒意让达达利亚手下的动作失了分寸,手指在xue内的搅动粗暴起来,脆弱的rou壁受了疼痛刺激,委屈地哭泣出更多水液。

    达达利亚刚刚抽出手指,把粘稠yin水在钟离小腹上抹了抹,就听见一声拔高的痛吟。钟离柔若无骨地伏在他肩头,身体不规律地痉挛着,急促的喘息昭示着他的高潮。

    达达利亚皱眉去摸钟离后xue,果然已经被看不见的物什撑圆了。

    居然又被别人抢跑了。

    青年愤愤地想,全然不顾钟离的不应期,托起对方臀瓣直挺挺地捅了进去,guitou狠狠剐蹭过肠壁,逼得钟离张着嘴,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骑乘位进得深,钟离只觉得自己被贯穿了,肚子生疼,给人内脏都要错位的错觉。那前端又正好顶在xue心,专职产生快感的腺体承受了过大的压力,超负荷运转,把噼里啪啦电流似的快乐源源不断输送进大脑里。

    钟离控制不住地颤抖,又因为自己的颤抖而让达达利亚的性器不断在xue心研磨,带来更强的刺激,陷入恶性循环,不一会儿就把自己折磨得两眼翻白。他尝试绷紧身体减小颤动幅度,又因为内壁肌rou收缩而把粗大性器吃得更紧。钟离在达达利亚身上又是扭动又是挣扎,然而无论如何也无法减轻刺激。达达利亚还没有开始动作,钟离就已经崩溃到落下泪来。

    达达利亚愉快地看着钟离像掉进猎人陷阱的小动物一样垂死挣扎,直到钟离失了力气,手脚软软地垂落下来,才恶意地狠狠顶胯,激得对方漏出惊喘。

    不管做了多少次,钟离还是改不了喜欢捂着嘴忍下呻吟的习惯。或许是神明的自尊心作祟,他听不得自己口中发出的yin靡喘息。达达利亚喜爱钟离崩溃的哭喊,喜欢钟离浅浅的低吟,也喜欢钟离隐忍的模样。所以他很乐意一点点击碎神明的防御和忍耐,直到钟离神志模糊吐出放荡的yin叫。

    当然,钟离并不知道自己发出过那样的声音。因为彼时的钟离已经失去意识,达达利亚也没有告诉过他。

    要是这里有留影机就好了。达达利亚颇为可惜地想。不然就能看见钟离见到自己yin荡模样时羞耻到无地自容的样子了。

    即便没有留影机,现在的钟离也已经耻到耳尖通红了。大约岩神六千年来所有的颜面都在这短短大半月里丢尽了吧……钟离想。

    达达利亚不断挺胯,骑在对方身上的钟离也就跟着不停颠簸。此时钟离的上半身衣物还完好,甚至还穿着那件玄黑长衫,然而衣摆下的腿根早已一片狼藉。那长衫后摆被挺翘臀瓣撑起一个圆润弧度,开衩处能恰到好处地露出一角雪白臀缝,以及臀缝中耸动的狰狞性器。

    “啊呜……啊,哈啊……”

    钟离仿佛置身于波涛中的小船上,像晕船的人一样晕晕乎乎,随着颠簸吐出支离破碎的呻吟。

    达达利亚则十分有余裕地把玩起对方的发尾,调笑起来:

    “想不到岩王帝君也会被人干成这幅模样呢……”

    “被cao的感觉怎么样?岩王帝君?下面吃得这么紧,就这么馋?好吃吗?”

    说罢一个挺腰撞得更深。

    “呃!轻、一点……”

    “轻了怎么能满足先生呢?先生说自己的身体不同常人,不会是为了被cao而专门改造过吧?不然怎么这么会吸?”

    “胡言乱语……嗯、嗯啊……”

    “看来这个已经没什么用了呢。”达达利亚捏一把对方淡色的性器,刚刚硬起来的物什又被逼得可怜兮兮地吐出浊液。

    “我说,先生现在这么饥渴,离不开男人了吧?”达达利亚把人抱着怀里,脑袋搁在钟离肩上,像情人间的耳语。“那钟离先生以后一直给我cao好不好?现在也是,出去以后也是。神明不是可以实现愿望么?我想一直cao先生,岩王帝君能满足我的愿望吗?”

    “啊、啊啊——”

    钟离没回答达达利亚的荤话,他正陷在高潮里没办法自拔。这具躯体里被塞入了过多的快感,快要撑得坏掉了,眼前一阵阵发黑。

    “你,你快点……”

    钟离的声音带上了受不住的哭腔,催促似的夹紧了内壁,想要快些把对方的jingye榨出来,不论是达达利亚还是看不见的陌生人。

    “是吗……先生比我想的还要yin荡呢。那么满足先生好了。”

    达达利亚故意曲解了对方的意思,握住钟离的腰加速了冲刺频率,每一下都把人狠狠撞在胯骨上。钟离失了魂似的,仰着头像垂死天鹅,无声饮泣。

    被灌满了……好涨……

    等到微凉的jingye灌入深处,钟离已经不知道身处何时何地了,只感觉到小腹被多人份的jingye撑得鼓鼓囊囊,无措地用手捂住沉甸甸的腹部。

    达达利亚好心地把钟离抱到沙发上让他枕着大腿躺下,手指插入对方在性事中散乱的柔顺发丝,慢慢地梳理,享受着性爱过后的温存和餍足。

    腿间不断有粘腻的液体涌出来,这种感觉令钟离十分不适。钟离昏昏沉沉,想要拨开xue口引那些jingye快些流走,却连抬起手臂的力气都不够。钟离感觉到似乎有谁戳了戳红肿的后xue,搅弄着yin水与精水混合的体液。

    钟离抬起沉重的眼皮看了看。

    ……不是达达利亚。

    那手指还在继续往里探。

    钟离克制住轻颤,没有出声,没有动作,没有做任何事。像无事发生那样继续乖顺地躺在达达利亚怀中。

    休息。休息。什么都不去想。

    钟离知道很快那只手又会把他折磨到发抖,罔顾他的意愿。而达达利亚不会袖手旁观,会强硬地叫他接受钟离难以承受的“帮助”。

    至少现在还能忍受。再等一会。一会也好。

    泪眼朦胧中,钟离好像望见宅邸那扇沉重的雕花木门,紧闭的门缝透出一线微弱的光明。是真实呢,还是饱受折磨之人的梦?

    在钟离能够看清之前,溺水一般窒息的快感再一次涌上来,没过他的眼睛,再也看不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