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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寒暄几句,说自己去趟厕所,她一走开,损友几个马上来劲了,呼唤哈巴:“哈巴,不输夸你长得帅呢。”“大舅哥已经点头了啊,剩下就靠你自己了。”“腰杆挺直,自信点,今天你的帅气是经过权威认证了的。”……哈巴惊喜地望向边赢:“你真这么说?”边赢啼笑皆非:“嗯。”哈巴:“那你看我追纯甄有希望么。”边赢顿一下:“嗯,加油。”*回包厢的路上,云边碰到了周影。周影没化妆,穿着也很随意,满脸困倦,哈欠连天,她本来不想来了,毕竟三岁一代沟,她跟这群小孩差了快三个代沟,但架不住哈巴的盛情邀请,还是来了。“周姐。”周影大大咧咧地搂住了云边的肩膀,一米七几的大高个,云边在她怀里小鸟依人。开口更大大咧咧:“本来以为你是边不输家的,结果你还真是边不输家的,可这也太边不输家了吧。”什么跟什么,云边没听懂,懵懵地抬起头:“啊?”周影只顾自己端详云边的五官,看了半天,叹息着摇头:“可惜了。”她之前一直以为边赢和云边有猫腻,每次和边赢聊天,三句话之内她一定把话题扯到云边身上,边赢忍无可忍,把自己和云边的情况跟她说了。嗑的cp被官宣是邪//教,真让人丧气。云边闻到周影身上有酒气,她没再追问,只当周影喝醉了说胡话。周影前一晚喝到后半夜,这会确实还未清醒,但这并不妨碍她看出这群小屁孩在撮合寿星和云边。怕云边难为情,其实大家做得挺隐蔽的,但周影是过来人,比谁都辩得分明。云边上去弹奏生日歌的时候,男孩子们的眼睛一个比一个直,除了边赢,也就女朋友在场的几个稍微收敛点。“哈巴,追不上趁早放弃,哥也想试试。”“我收回说你帅的话,你追不上,现在放弃吧。”……哈巴这会没空理会那些或真或假的调侃,只顾自己专心致志欣赏生日歌。周影觉得发靥,怼怼边赢,示意他看哈巴:“这货感动得都快哭了。”边赢顺着看过去一眼,嗤笑一声:“我早都听腻了。”周影角度新奇:“这也值得攀比?”“……”边赢本来不想搭理了,但过了会,还是颇为较真地纠正,“我的意思是,今天过后终于不用在家听生日歌了。”这两天他睡觉都有幻听。哈巴惊喜地扭过头来,问道:“真的吗?原来她在家那么用心给我准备生日礼物。”边赢:“……”云边最初的打算是歇会就走,不过在场有不少女生在,颜正诚女友、周影之类都很健谈,大家玩得挺开心,她一直留到晚上九点多。云笑白打电话过来催云边,不放心女孩子在外面待到太晚。在场也有不少人的家长开始催促孩子回家。众人合计着是时候散了,明天一早还要上学。留下杯盏狼藉,哈巴的16岁生日派对热热闹闹落下帷幕。云边和边赢邱洪坐同一辆车回的明湖左岸,一路上边赢兴致不高,邱洪跟他说话他也爱理不理。下车之际,邱洪忍不住问:“怎么了,谁又惹你了。”“没。”边赢勉强扯扯嘴角,“我抽根烟,你先走吧。”他说的“你”,而不是“你们”,云边听出来了,她这便宜哥哥压根没把她算个人。邱洪:“行吧,那我送meimei回去。”边赢不置可否。明湖左岸很大,从小区门口到边家有不少距离。邱洪家要近很多,云边不想麻烦邱洪多走一大圈路,就说:“谢谢邱洪哥哥,你不用送我,我自己回去就行。”“我答应不输送你到家的,任务还没完成呢。”邱洪说,“他待会找我问罪了。”云边腹诽,她那便宜哥哥才无所谓她有没有人护送,说不定他就祈祷她来个半路神秘失踪,那他在家里就少了个看不顺眼的人。既然邱洪坚持,云边也没和他客气,道谢:“那就麻烦邱洪……”话说一半,她低头一看,声音紧急中断。月光下,她的脸色以rou眼可间的速度变成一片惨白。她踩到了一条蛇。那蛇不大,颜色翠绿,受到惊吓,将她的脚紧紧缠了起来,拗着蛇头向她发起进攻,但它被踩着,活动范围受到局限,只能啄到她的鞋子。邱洪也低头一看,整个人像应激反应下的猫,怪叫了一声便一蹦三尺远,靠着扶住路灯才勉强站住,他连话都说不完整:“这里……怎么,怎么会有蛇?!”云边几乎能感觉到自己的头发正在一根根竖起来,脚下绵软的触感蚕食她的神经,她只知道凭着本能不松脚。邱洪六神无主,老半天才想出办法:“我去叫人,你别动。”“不要。”云边脱口而出哀求。留她一个人待在这里等救兵,她会疯。邱洪的手机没电,他不敢靠近云边拿她的手机,更别说是帮她把蛇弄走。别无他法,他不顾她惊恐至极的挽留,留下一句“我很快就回来”,便跑开了。跑远的脚步声一声声重锤在云边心上,四下无人,她背上已经被冷汗湿透。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云边的承受能力随着脚下蛇的挣扎,被撕扯、鞭挞,随时都有崩溃的可能。突然,背后有脚步声跑来,速度足以媲美径赛场上最后时刻的冲刺。是邱洪这么快就回来了么。此时此刻,这脚步声于她比天籁还动听。第14章第14章终于不必继续单独和蛇待在一块,云边大大松了口气,宛如溺水之人沉浮无边无际的海中,终于等到路过的船只,看到了救援的希望。她小心翼翼地回头望。简简单单一个回头的动作,换做正常情况稀松平常,此时此刻对她来说不亚于趟雷区,脖颈处骨骼僵硬的转动声清晰可闻。脚下的蛇一个用力挣扎,她几乎吓破了胆,维持着半扭转脖子的姿势,一动也不敢再动。可来人不是邱洪。云边的心重新提到九万米高空。为什么是边赢。他那么讨厌她,而且又是懒理人情世故的人,很有可能不愿意向她伸出援助之手,也许他根本乐见其成。边赢的裤腰带在跑过来的路上就已经解下了,在她恐惧战兢却也怀着微弱希冀的眼神里,他来到她面前停下,并蹲下身,极快地看了下状况。他抬头仰视她,炎热夏夜一通剧烈奔跑,他的头发被汗微微打湿,呼吸也急促,说话的时候带着明显的喘息声:“你有没有被咬到?”云边头一次听他用这么正常的语气和她说话。她嗫嚅着嘴唇,难以控制自己的舌头,用尽浑身的力气,带着哭腔说了句:“我不知道……”她浑身都在发麻,每一块皮肤都诉说着灭顶的不适,根本无法感知自己有没有被咬到。边赢在她小腿处发现几个红点,看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