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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纤腰的铁臂一紧,那妇人还不知死活地扭道:“我想吐……”皇帝终是冷冷一哼,大手放开了柔软。万福急急上前,将步伐虚浮的沈宁扶了出去。第46章那夜沈宁着实是醉了,喝了醒酒汤后反而吐得一塌糊涂,来来回回折腾了两三次,直到天将明才消停下来。日出东方,后宫发生大事:原康嫔畏罪冷宫自尽。东聿衡当日政事忙碌,康嫔毒害龙种一事震惊朝野,右副都御史受牵连被押至天牢,抄家查封,然而朝臣却发现圣上眼底少了近日阴霾,想来英雄难过美人关,众臣各怀心思。晚膳将近,皇帝还在御书房批阅奏折,万福却领了皇后宫中大太监进来磕头。“何事?”东聿衡头也不抬,朱笔批示折子。“回陛下,娘娘说有一事拿不定主意,还请陛下圣听示下。”“讲。”“是。”大太监又一磕头,徐徐讲来,“四品诰命夫人雁夫人方才请罪皇后娘娘,自言昨夜醉酒如泥,不省人事,失仪殿前,本是大不敬之罪,后又梦被一男子执手,自知不是亡夫之手,醒来羞愧欲死,雁夫人道自己不敬不贞,无颜苟活于世,请娘娘赐死。娘娘不知如何处置,唤奴才来请圣上示下。”东聿衡沉默半晌,怒极反笑。不省人事?梦见一男子之手便寻死觅活?那末云州之时与他共乘一骑,身躯紧贴,温息拂耳,不是早该死上千次万次了?好个放肆的东西!皇帝一怒掷笔,朱墨乱溅。那太监本以为是桩小事,却不料圣上勃然大怒,一时吓得五体投地,“请陛下息怒。”李夫人这是在求死。万福竟不太意外,那直率刚烈的妇人,原是一心求得贞节牌坊,如今竟阴差阳错得帝王青睐,怕是只有一死以示清白。万福此刻希望陛下准她白绫一条。他虽与李夫人无冤无仇,甚至带了几分欣赏,可这点欣赏与陛下英明之誉比起来,全然不值一提。陛下是景朝前所未有的明君,往后更将创辉煌盛世,怎能留下强夺其亲封的贞节寡妇这般污迹?沈宁被带至东聿衡面前,她直直地跪在他的脚下,脸色因宿醉憔悴苍白。东聿衡本因气恼想让她跪一会儿,看她似是摇摇欲坠,不耐烦地道:“起来回话!”沈宁起身,默默站直垂首。东聿衡瞪她半晌,冷冷问道:“昨夜之事你都记不得了?”“回陛下,是的,陛下。”东聿衡冷笑一声,“好个蠢货,朕还不曾追究,你倒自个儿送上门了。”沈宁头垂得更低了,“罪妇自知死路一条,与其整日惴惴,还不如自己认罪痛快!”“你说你不仅殿前失仪,还夜里做了yin梦?”“……是。”怎么从他口中所说便特别难听?“什么样的梦,说来给朕听听。”“罪妇只记得有一只黝黑的男子大掌伸至面前,似是想要拉罪妇的手,罪妇一惊,便醒了过来。”皇帝黑眸一眯,“就这么着你便认为自己不贞?”“罪妇以往总是能梦见丈夫,只是这段时日以来,亡夫不仅不曾入梦,罪妇反而梦见别的男子,罪妇心里害怕,怕丈夫气恼于我,如今贞节牌坊已立,罪妇爽性下去陪先夫算了。”“你对你的丈夫倒是一往情深。”东聿衡没发现自己说得有些咬牙切齿。“自是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住口!”东聿衡猛地怒喝,“好个不知廉耻的东西!”沈宁终于抬起了头,全无惧意地直视于他,“陛下这话错了,我敬爱我的丈夫,这有什么错?”东聿衡眼中凶光乍现,刹那间直想将她拖出去砍了。万福在一旁小心翼翼地注意着东聿衡的神情。他从未见过陛下这副模样,似是带着扭曲的怒火,莫非是妒了那死去的李家大子?沈宁也是逼得走投无路了。她没料到东聿衡昨日竟然在安阳宫做出那样的事来。她知道他对她动了一点心思,可是不想一块贞节牌坊还不能让他止步!她恨自己昨夜大意,如今只有以死相逼,才能断了他的念想罢?她怕死,当初云州一战看见“冷将军”如从天降不知有多高兴,可是事到如今,危机摆在面前,也容不得她有第二种选择。东聿衡几欲张口,却始终不能让人将她拖出去,紧握的拳头青筋暴出,他瞪着她,胸膛起伏两次,才慢慢地、缓缓地道:“朕……念在你与花婕妤的姐妹之情,便不追究此事,你即刻收拾东西,出宫去罢。”沈宁紧绷的神经一松,却是带些意外地看了一眼明显隐忍的皇帝。幸好他还没有昏庸到那步田地。她心念一动,不如趁机……“陛下,妾身可否返回中州……”“滚!”皇帝一声暴喝。沈宁震惊中对上他复杂凶狠的眼神,终是告退。是夜,东聿衡被请去了昭华宫中。皇后孟雅带着皇长子东明奕迎驾。东聿衡微笑着扶起皇后,坐上主位后询问立在身边的长子:“今日跟哪位先生学课?”东明奕今年十一,面貌秀美,与东聿衡小时颇为相似。他的声音带着少年特有的清脆,夹杂着些许敬畏紧张,“回父皇,儿臣跟沈太傅习国学,跟方先生学习制弩。”“哦?”皇帝挑了挑眉,“怎地学制弩?”“方先生说要习武就需首先了解手中武器是怎般制造,如此使用才能得心应手。”东明奕认真回答道。“嗯,先生言之有理,皇儿需认真讨教,不可懒惰。”东聿衡道。“儿臣谨遵教诲。”又提点两句,他挥手让儿子跪安。东明奕似是有些恋恋不舍,看了一眼父皇,还是退下了。孟雅忙让嬷嬷们跟着,并嘱咐几句。宫婢奉上参茶,孟雅亲自试毒,双手送到东聿衡面前,东聿衡轻笑接过,啜了一口。二人话了几句闲话,孟雅问道:“陛下近日可曾去了庄妃meimei宫里?”庄妃是东聿衡生母敬敏皇太后兄长之女,实为东聿衡表妹。“不曾,”皇帝似真似假地笑道,“庄妃怀着身子,脾气暴躁,朕不去讨她的嫌。”本是血亲,孩儿不好生养,庄妃生了三胎,只有一位公主养了起来,庄妃却非要生下一名皇子不可。东聿衡喜她的骄纵任性,又是舅父之女,也便依她所言再赐龙种。孟雅抿嘴轻笑,“陛下这话给meimei听了,又该恼了。”东聿衡摇了摇头,“三公主可是听话?”三公主便是庄妃所生女儿,因庄妃怀孕,便让皇后带在身边。孟雅道:“三公主可是乖巧,陛下可要见她一见?”“今夜晚了,改日罢。”“是,”孟雅应了一声,像是想起什么欲言又止,“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