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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的气急败坏。他似乎已经被气到说不出话来了,盯着她望了好半天,最后怒气冲冲地甩给了她一个生气的后背。宫盈突然发现,这人就……还……挺可爱的。临睡觉前,卫襄又磨磨蹭蹭地跑到了宫盈的床边。他居高临下且表情寡淡且声音冷漠地开口:“你放心,今日的事情,我会保守秘密的,日后在其他人面前,你还可以继续当你的小哑巴。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宫盈十分上道,仰头感激涕零望着他,马屁迅速拍上:“大恩无以为报,只能……”卫襄面上猛地一红,忙偏头错开视线。她麻溜地将后半句吐出口:“下辈子给少侠当牛做马了。”卫襄转头看她,片刻后,蹦出一个字:“哦。”==后半夜,晚风渐凉,宫盈睡了半宿忽地被惊醒。她迷迷糊糊睁开眼,却发现脑海里突然出现了冷漠的一声电子音:“叮——”这声音她很熟悉,上辈子玩网游,接到隐藏奇遇任务的时候,游戏里都会出现这样的声音。凭着对游戏的敏感,宫盈清醒了。隐藏在她体内的游戏之魂,在这一刻苏醒了过来。隔了一会儿,一个亮亮的东西在脑海深处忽地闪烁个不停。宫盈凝神望过去,发现那似乎是一个很小的……方向标?银白色,十分显眼,忽闪忽闪跳个不停。她突然怀疑,自己很有可能并不是被外面的冷风吹醒的。脑袋稍微偏移了下位置,方向标便会跟着一起移动。不过不管它怎么动,箭头所指永远都是西南方向。这是……什么意思?是让她去那个地方吗?方向标无声跳动的时候,一个念头也跟着跳了出来。宫盈猜想,这方向标所指的地方,很有可能就是藏有藏宝图的地方。反正眼下也没有别的线索,再加上已是深夜,纵使心中有些许顾忌,她也将顾忌压了回去,披上外衣,戴上斗笠帽便轻手轻脚离开了房间。再坏也不能比被困在这个江湖更坏了。好不容易出现提示,她不舍得放过。夜间,晏家堡内一片安静,黑色如同隔音纱布,将整个晏家堡笼罩在无声的沉寂之中。方向标似乎是专为她设计的一般,指朝的方向完全避开了晏家堡内的家丁守卫。前路越行越偏僻,越往前,守卫便越少,到最后,宫盈险些以为自己都已经出了晏家堡。长长的小道蜿蜒向前,两边都是苍翠的树木。行了不知道多久,方向标终于消失,而她也站在两扇紧闭的木门前面。在月色下能够看出,漆红的木门上全部都是灰,色泽黯淡,险些看不出原本的颜色,一副很长时间都没有人来过的样子。看样子像个已经被废弃了的房间。宫盈左右看了两眼,伸手推门,木门发出“吱呀”的一声响,毫不费力地便被她从外面推开了。进了屋内,一股浓郁的灰尘气味便迎面扑了上来。她伸手扇走面前的灰尘,进了屋以后,方向标终于又重新出现,她顺着方向标继续朝屋内走。一步两步三步……方向标消失的时候,她站定脚步。正前方摆放着一个看不出颜色的木桌,木桌约莫半人高,做工质朴,散发着幽幽的木头香气,桌子上一左一右立着两根白色的蜡烛。蜡烛闪着幽幽的火光。幽幽的火光……这是刚刚有人来过吗?这么晚,这么偏僻的地方,是谁会来?更重要的是,藏宝图在哪呢?……为了回家,这会儿便只能当回小偷了。宫盈双手合十,朝着空气无人的地方默念了几声“打扰打扰”。不过,她将面前的木桌上上下下翻了个遍,也没有找到藏宝图的下落,甚至连“布”“纸”之类的、有可能是藏宝图的东西都没有看到。打开最下面一个抽屉的时候,她伸手摸到了一块yingying的木头。好像是一块木牌,约莫一个半手掌的宽度,很长。她没多想,将之从抽屉中拿出来,却在下一瞬,借着幽幽的烛火光,看清楚了手中的东西。这是个牌位。它通体黑色,可能是烛火微暗,所以牌位中间的字看上去便显得格外渗人。上面写着“晏清歌”三个字。除了这三个字以外,再无其他,宫盈脑袋一个激灵,差点将东西从手中摔下去。这是晏清歌的牌位?可是,她不是今天白天才见过晏清歌吗?……罢了,这就是个架空的时代,不能按照正常逻辑对待。任何不正常的事情,在这个世界都是有可能发生的,也许在这儿的人看来,放置牌位意味着长命百岁呢。宫盈又默念了两声抱歉,默默将东西放回了原位。关上这个抽屉的时候,她的视线无意中落到了木桌的桌脚旁。在桌脚下,正躺着一个被叠成巴掌大方块的白布,看样子,似乎是用来垫桌脚的。“……”不知道为何,宫盈突然想起了自己之前的吐槽。她说什么来着,她说——以她对该游戏系统的了解,这个所谓的“藏宝图”说不定已经被晏家堡的某个厨子拿去垫桌脚了。所以,不会吧?没被放厨房里垫桌脚,但是被放人灵牌桌子下垫桌脚了?宫盈面无表情伸手,手指才刚碰到白布,便听到系统提示音在脑海里响起。【您已获得道具“藏宝图”,请问是否立刻绑定?】行吧,如果能选择,她希望下一个道具可以直接出现在她的背包里。第二十三章绑定这两个字还没有念出来,宫盈便嗅到身边突然多了一阵芬芳香气,紧接着柔软的发丝从自己的右手手臂擦过。她甚至还没有反应过来,这白布便被人夺了过去。轻软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响起,莫名给这无边无际的夜色添加了些许粘稠的旖旎。“瞧瞧我发现了什么,竟然是一只偷鸡摸狗的小贼,咦咦咦,这小贼看起来,好像有些可爱呢。”声音是晏清歌的。……她的身边再没有跟随着那么多战战兢兢的仆从,孤孤单单一个人。身材瘦削却高挑,后背清瘦,似乎一点都不介意地上的灰尘,此刻正半跪着坐在地上,低头好奇地看着手中脏兮兮的白布。她看了会儿,脑袋歪了一下,声音里有着妙龄少女才有的天真与娇憨:“大半夜来人家的闺房,就是为了偷这么一方白布吗?”大概是沐浴过,晏清歌这会儿换了身裙子,仍是粉群,却显得更为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