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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格憨直可爱,十分符合她的相公人选。虽说,对方一去不复还这件事给了她相当大的打击,可她还是迅速调整了过来。跟着宫盈来到王爷府附近后,她也没有想到会在这个地方又遇见李铁牛。虽然只是匆匆一眼,她在客栈二楼的房间内,对方在青石板路上骑马快速从眼前擦过去,可她还是一眼认出了对方的身份。于是,她便急急忙忙跟了上去。由于慢了一步,便只能顺着他离开的方向不断打听。最终虽然是成功打听到了他暂时居住的客栈,可顺便从那些江湖儿女口中打听到的还有另外一个消息,那就是,他根本就不是什么行侠仗义的好人,而是威震四方的魔教中人。蒋念念一听这消息,便感觉天都像是塌了,急急忙忙找到当事人当面对质。李铁牛见了她,先是有些意外,然后听她问完问题,连犹豫都没有犹豫,便干干脆脆地承认了自己的身份。就是此刻蒋念念对宫盈哭诉的时候,粗眉男的神情看上去也仍旧十分的坦然。“我们容羽宫的大名有何可遮掩的?咱们兄弟几个向来行事磊落,欺男霸女烧杀抢掠的时候也做得坦荡光明,李某也没想到,蒋姑娘竟然将我们当作了好人,实在是羞愧。”他重重叹了口气:“如果你是因为这事生气,那我向你赔不是。”蒋念念擦了擦眼泪:“这是道歉就能解决的事情吗?”她失去的可是爱情啊,道歉有用吗!粗眉男有些苦恼,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打扮,伸手将浑身上下的兜都掏了掏,然后摸出一捧东西送到蒋念念面前。那是散发着幽幽香气的香囊、钱袋、手帕……等,一看就知道是女孩子亲手做的。“喏,这些东西都是你给我的,你要是真生气,我就把东西还你吧,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是专门绣给好人的。”蒋念念:“……”她更伤心了。粗眉男想了想,收回手,一言不发地将钱袋里面的碎银铜板抖出来,胡乱揣回口袋里,又重新将东西塞回到蒋念念手里。“别哭了,我以后一定老老实实做坏事。”他说着说着,一个拄着拐杖的老婆婆斜着眼睛从一旁走过,因为年老体迈,身子意外被人撞了下,粗眉男就站在旁边,顺手搀扶了把,将之安安稳稳送到人少的地方,才三两步回到蒋念念面前,继续将自己未说完的话说完,“不当好人,争取不再让人误会。”蒋念念围观全程,张了张嘴巴,似乎有话想说,但最终还是沉默吐出一个字:“哦。”宫盈也沉默了。这个结果,本来就是提前该想到的。她气呼呼将东西揣回口袋中,抹了把眼泪:“罢了罢了,不和你说了。”完事,转头看向宫盈,脸上便露出笑容:“师父师父,你怎么这么快就找过来了。”从表情上看倒是看不出什么难过来,就好像刚刚哭得惊天动地的人不是她一般。不过,蒋念念似乎一直如此,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又或许应该说,她甚至根本就没有真的动心,物色目标的时候,考虑的也基本都是“对方是否适合带自己浪迹天涯陪自己四处行侠仗义”之类的问题,和喜欢不喜欢压根就没有关系。宫盈略显惆怅地看了她一眼:“你卫师兄那边也没什么事情,不需要久等,所以就来了。”他俩之间的事情,她似乎也没什么好插手的。粗眉男一看就是个一根筋的人,拿荷包手帕估摸着都理解成了兄弟之间的情谊,哪里会多想。至于蒋念念,反正也不喜欢人家,俩人能说开倒是一件好事。好在俩人都没有继续在这个话题上面纠缠。宫盈来了之后,蒋念念的注意力便集中到了她的身上,热情地拉着她的手腕:“所以咱们是马上就可以带着卫师兄一起回门派了吗?”她就把之前同邱虎解释的话语,原封不动地重复了一遍,送给蒋念念。对方听完,表情不显失望,倒是有些开心:“也就是说,我们可以在外面多玩几天对吗?师父你真好!”对于为什么要去灵山派这个问题,倒是连问都没有问。嘀咕完这些,宫盈才想起来粗眉男一开始说的话。“对了,你一开始说你是专程来找我的,找我做什么?”虽然问题是主动问了,但是宫盈的心里却有不太好的预感。粗眉男没有什么别的特点,最大的特点就是忠心护主,似乎对于他来说,全天下就没有什么事情能比容瑜的事情更重要了。他跑来找她,说不定便又是因为容瑜。但是,宫盈皱了皱眉头。容瑜能出什么事情呢?他的脑子好不容易好了,总该不会是那药有什么副作用吧?粗眉男猛地睁大眼睛:“对对对,我来找神医,的确是因为有要事。不过这事情有些复杂……”宫盈看了眼天。天色渐黑,卫襄临时决定提前离开王爷府,还得再还自家爹汇报一声,一时半会儿应该也出不来,再加上她在离开之前有和客栈的店小二交代一声,让之在卫襄前来的时候,告诉对方她的去向。因此,她便同意了粗眉男的要求,三人在附近找了个人少的茶楼,坐下来听粗眉男慢慢说。他压低声音:“事情是这样的,那日你将药物递给我们之后,我们就喂给了宫主。”“然后呢?”看这反应,问题不像是出现在了药物的身上。“宫主吃完药以后,的确恢复了之前的记忆,但是他……”说到这里,粗眉男那粗粗的眉头拧成了奇怪的麻花形状,“但是谁知道,他的身上却突然多了一种奇怪的毒,并且看上去像是已经毒入骨髓的,我们前去找了大夫给宫主检查身体,那大夫却说,这毒早已伴随了宫主数十年,还告诉我们,毒无药可解,已到了无药可救的地步,也就是说……”“可是怎么会这样呢,前几天宫主还好端端的,看着一点儿都不像是生了病的样子。”似乎是说到了伤心的地步,粗眉男掩面,这么五大三粗的一个汉子,看起来居然有了种莫名的脆弱之感。好像随便来阵风都能把他那个壮硕的身子吹倒在地一般。不过听了他的话之后,宫盈才猛地想起来。之前初次见到容瑜,是在一家小小的客栈里面。她似乎还记得,那时候容瑜便是孤身一人在房间内泡澡。虽然大多数东西都已经忘得差不多,可她仍旧能够回忆起,当时充斥在房屋内的浓郁药味。她从客栈偷偷溜走时,一同拿走的还有容瑜的外衣,那件外衣上同样有着药味。所以,很有可能那时候的他便是已经中了毒的?宫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