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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一转身,只见姬丹不知何时已来到自己身边,定定地看着眼前的樊少使:“小小年纪,竟动辄恶语相向、出手伤人,谁教你的?”樊少使气急败坏,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你敢教训我?!你知不知道我哥是谁?!”姬丹面色冷然:“我管你哥是谁,出口伤人就是不对。你最好现在就向阿胡道歉,别逼我来硬的。”阿胡连忙小声道:“贵人,算了吧。别为奴婢把事情闹大,樊少使……是有家世的。”“有家世又如何?只是因为有个好出身、好家世,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清亮的目光从樊少使身上移开,姬丹又转而望向阿胡,“何况我这么做并非仅仅为了你,同时也是为我自己。若我不表明立场,以后岂非只要是个人丢了东西便可到我这儿来撒野,那我还要不要过安稳日子了?”“少在这儿装模作样!我的玉佩乃王上亲赐,别说这秦宫,哪怕放眼整个秦国也只有这一件!你胆子可真大,偷来的东西也敢挂在身上招摇过市!”见对方越说越难听,阿胡实在忍无可忍:“少使注意言辞,我们姑娘从不在身上佩玉。您无凭无据,怎可妄言诬蔑?!”“今天没佩又如何?谁晓得昨天前天有没有挂在身上!”樊少使正眼都没瞧阿胡一下,依旧冲着姬丹不依不饶,“别以为王上宠着你就可以无法无天,今天我定要讨个说法!”“巧了,我正好也想讨个说法。你既说有人证,不如现在把人叫过来,我与他当面对质。”樊少使大呼小叫的模样似乎对姬丹没有半点影响,相反,若说刚才看到对方对阿胡出言不逊时自己还有些生气,可此刻的她却心如止水,平静得不得了。樊少使虽入宫大半年,但她一向我行我素,极少参与后妃们的圈子,是以最多也就认得各宫的掌事宫女,根本不知今日见到的那几名内侍姓甚名谁,是谁宫里的。不过,这并不重要,她笃定了就是姬丹拿了玉佩,对方的话自然是一句都听不进去。“不必了,有没有偷你自己心里最清楚!你若识相,就乖乖把玉佩交出来,然后向我磕头求饶,或许我可以考虑既往不咎。若还是死鸭子嘴硬,休怪我不客气!”“真是颠倒黑白……”姬丹哭笑不得,觉得自己简直遇到了奇葩,“明明是你无礼在先,不分青红皂白打骂我的宫人,现在还好意思让我向你求饶?我已经表态,你若不信,那也是你的事。想搜宫也可以,前提是你有搜查令。话已至此,恕不奉陪。阿胡,我们走。”“想走?没那么容易!”樊少使蛮横不讲理地扑上来欲掰扯姬丹的肩膀……阿胡见状,本能地拦在姬丹身前想用自己的身体保护她,却未料姬丹动作更快,抬手便抓住对方的手腕,与此同时另一只手按住对方的肩头一拧。樊少使吃痛,心有不甘的她下一刻忽然曲起膝盖顶向姬丹的腹部……第167章祸起萧墙孰料樊少使还没来得及撞到姬丹的肚子,姬丹先一步踩上她的脚,疼得她腿脚一软,彻底被牢牢制住,动弹不得。不光阿胡和其他宫女,连同周围看热闹的宫人们看到这一幕都惊掉了下巴。樊少使因其兄长的缘故,自己也会些拳脚功夫,这一点后宫中人尽皆知,再加上她一向刁蛮霸道,连端华夫人都拿她没办法,只好听之任之,宫人们因此都怕了她,平常尽量敬而远之。谁都没想到,这么个娇纵惯了的竟然有朝一日遇上个更厉害的,而且是那种平日里不声不响、一出手便一鸣惊人的狠角儿!樊少使的胳膊被拧住,整个人动弹不得,嘴上依然不饶人:“你…你敢对我动手,我哥定不会放过你的!”樊於期忠肝义胆、刚正不阿,没想到居然有个如此蛮不讲理的meimei……想到这里,姬丹严肃道:“我今日就替你哥好好管教管教你,让你知道什么叫是非对错。”被当作小孩子一般训斥,樊少使脸上无光却又无力回击,手脚动不了但嘴巴还能动,于是她继续梗着脖子顶嘴:“你算老几啊!我哥都不敢这么教训我……啊!”姬丹微微使力,她便痛呼不止,嘴巴再也厉害不起来了:“疼疼疼……”“道不道歉?”“不!”少女那娇俏小脸儿由红变白,也不知疼的还是气的,“我就不!”姬丹又加了两分力度,樊少使尖叫:“哇,胳膊要断了!”姬丹仍一脸平静地重复刚刚的问题:“道不道歉?”“好好,我道歉……我错了……”“错在哪儿?”“呜呜……不该嘴上不留德……”“就这一样?”“还有,不该打人……”樊少使眼中含泪,痛得哇哇大叫,不得已之下只好哭着服软。千穗赶到的时候,眼前正是这一幕情景,吓得她愣在当场,好半天才回过神:“少使……?”姬丹本不欲跟一个小女孩较真,若非对方出言不逊、言语恶劣,她也不会一板一眼耗到现在,不过对方已认错,她便不再追究,遂松手将其推开。樊少使猝不及防,一个趔趄跌到千穗的怀里,面子里子全都没了,又气又羞的她像是受了多大委屈似的,当众在千穗怀里大哭起来。眼见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千穗赶紧轻拍她的背:“少使可有受伤?咱们快回宫吧……”樊少使揉了揉眼睛,脸上的泪水弄花了妆容,活像只小花猫似的,闻言又吸吸鼻子:“怎么可能没受伤?我的胳膊都差点断啦!”说完,又丢下千穗,自己一个人捂脸哭着跑了。“我们也回去吧。”姬丹摇了摇头。今天这场闹剧终于结束了……然而,说是闹剧也不尽然,看似是樊少使无理取闹,实则处处透着古怪。自己一向小心谨慎,那块玉是母后的遗物,自己从来都不会戴在身上,而且除了阿政和阿胡,并没有其他人见过。可是那樊少使一口咬定与自己有关,且声称有不少人亲眼看到,听她的口气又不似作伪。莫不是她受了他人的挑唆,前来阿房宫闹事?若真的是挑唆,又会是谁?其目的是什么呢?普通的后宫争风吃醋戏码,还是另有图谋?姬丹觉得头疼,缓步登上台阶时,忽而感到一阵头晕目眩,全身的力气似在一瞬间被抽空。“贵人!”阿胡大叫一声,眼疾手快地托住了姬丹往后仰倒的身子,发现对方已人事不知,不由得大惊失色,“贵人您怎么了?!医丞!快传医丞!”·嬴政带着扶苏在校阅台上观看兵士cao练,樊於期和赵高分别立于两侧。校场内,将士们正在cao演列阵迎敌。扶苏第一次看到这么大的场面,心潮澎湃,激动不已。嬴政扶着他的肩膀,指了指眼前的秦军:“说说看,你看到了什么?”“儿臣看到我大秦的兵强马壮,所向披靡。”扶苏眼眸透亮,说话时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