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书屋 - 耽美小说 - 抑制标记委员会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96

分卷阅读296

    冬日后的第一股暖风撩拨起他的银发。春天,好像要来了。

湖边放置着一台古怪的机器,席莫回记得原先没有它。他不知道机械的用处,在湖边的小树林的逡巡,想找到那么一点omega的行迹,以便抓住这个坏人,施以惩戒。

这时,恰巧一只饥饿无力的鸟雀经过,翅膀失去动力,栽进了机械的大口里,从另一道口出来时,化作了粉末,飘进了湖中,和水融为一体。

席莫回明白了。

从哽咽,到无意识啜泣,再到突然失声痛哭。

他攥着那三张写满告白的纸,几乎无法站立:“你怎么敢抛下我……你丢下我走了……凭什么……你走了,谁来宠我……没有人了……”

他走到了湖边,用手掌接起一捧水,泪水滴落在水面,和着他情人的骨灰,和着他的泪冰冷地饮下肚子。

苍茫的雪原上,一人茕茕独行,来时是两个人,回去时,只剩他一人了。

空灵悲茫的歌声回响着,断断续续,如泣如诉,为他的情人,唱一曲悼亡歌……

“……通过我,进入无痛无苦之城;

“通过我,进入良善优美的人群;

“圣灵的威力、最高的智慧与无上的慈爱,与你一同,万古不朽,与世长存,从那罪恶的渊薮里永生永世脱身吧……”

最后,他低低自语:“我唱了你想听的歌……你怎么不出来?是不听我的话了吗?”

说完,他终于心血力竭,面朝着晴天,倒下去。

他不知道的是,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一片悲恸的灵魂伸出手,想要拥抱他的躯体,虚无的双手却穿过了他,停在一片空茫处。

桓修白看着自己的手,无能为力,在他身旁跪下来。

再也抱不了席莫回了。

雪地前浮现出席悯的身形。女人看到儿子昏倒的情景,也没有过度焦急,平静地走过去带走了他。

在破开空间进行转移之前,席悯转头望了一眼原处。

孤独已死的桓修白站在那里。

“都放下吧。”她对那片空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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鳕鱼走了,走得很安详,裹了整整三层面包糠,切成了无数份,被仙女教母们一人叉了一块

其实这段很早之前就写得差不多了,本来想删掉不放的,但是反复看了还是觉得,嗯,好嗑!!美美桓也太可爱了,坏的是鳕鱼(捂住嘴里的血说)不说了,我已经哭崩无数次了,我的小情侣呜呜呜呜呜呜

过了这段后面就全是婚后生活糖啦。下一章直接换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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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美美:爱说谎的男人不能要。自己活了也要分手!

桓二白:分手可以。分多少次追你多少次。追到你报警都不停止

席美美:你是谁啊?我失忆了

桓二白:!!!!太好了!!!那我岂不是可以重新嗑一遍你被我标记时候的样子!!我好兴奋啊!

席美美用枕头怒砸:混账!大混账!!!不许标记我!

桓二白抓住他,按头按到自己脖子上:那你标记我?

席美美冷笑:下辈子吧

桓二白:嗯,对我来说已经算是下辈子了

随被混账omega按倒,吃干抹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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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不敢感谢仙女教母不杀之恩了,我觉得你们已经自备好厨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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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墨之从古装电视剧片场里出来,准备乘飞机赶往慈善晚会。他虽然是个流量明星,但在圈里交往甚广,各门各业都有所谓的“至交好友”,被邀请来参加老牌大腕云集的晚会,也在情理之中。

席墨之正在机场VIP间补妆,忽然一个电话打来,助理急匆匆抱着他手机跑过来奉上,“墨哥,是您父上。”

席墨之揭掉两片精华眼膜,坐起来接过,顺便挥退了屋里的人。

助理和化妆师一干人等退到外面,终于能偷闲喘口气了。小墨汁这两个月无故旷工十几次,放鸽子的频率堪比养鸽场日常作业,这两天才舍得回来捡起剩下的活,于是拉着身边所有人疯狂赶工,到了今日,众人实在疲惫不堪。

还没等他们坐下唠会小嗑喝点小茶,席墨之一脸凝重地打开门,顶着做了半边的发型,吩咐助理:“去,和经纪人说我要请假,至少三天不能来了。”

助理蹭蹭跑过去,“墨哥,又怎么啦?怎么又请假?再请活动商那边都要按合同赔钱了。”

席墨之此刻的气氛和表情,完美演绎他之前在片场被导演NG无数次也达不到的“太上皇病危,太子朝中无人可用,边关危机四伏”的复杂神情。

他沉重地说:“我嫂子驾崩了。”

助理:“啊??”

“哦不,去世了。串词了。总之就是这样,我先回家一趟。”

席墨之在呆若木鸡的众人视线中迅速溜走,通过家族指环穿回无量世界,回家的第一句话就是喜气洋洋的:“妈,我哥病了,我什么时候能开始学习接管世界,今天晚上吗?”

杜阅澜正好从侧厅出来,听到这句话,手刃亲儿子的心都有了。

他这小儿子天生缺心眼,他和席悯从席墨之小时候就看得清清楚楚。

席悯坐在中堂,淡淡在小儿子面上扫了一眼。席墨之头顶的天线蹭得竖起来,摸了摸鼻子,讪讪道:“我是想给病中的哥哥分忧。”

杜阅澜走到席悯身后,抬起威严的眼睛:“那正好,你把演戏的工作辞了,专心回来辅佐莫回。”

席墨之:“……这、这不是一回事。”

席悯对他的事一言未发,转而问起了杜阅澜:“莫回如何了?”

“吃了药,已经睡下了。”

席悯的指尖在沉木桌面上轻轻敲了两下,又问:“怎么愿意吃药的?”

“起先不愿意吃,吐了三回,后来在屋里熏了香,弄昏了灌下去的。家主……”杜阅澜面有难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