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书屋 - 言情小说 - 西秦旧事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47

分卷阅读247

    .....你做什么,大白天的!”一个没留神,衣襟都被他扯开,腰间跟着一松,束腰被解开,北堂曜已经伸进去一只手,来回摩挲着外衣里面细软的亵衣。

“太阳下山了。”

夕阳西下,万丈橙光普照沔城,也从窗棂洒进来,照在两人凌乱的衣裳上。

卫珉鹇笑道:“都是当爹的人了还这样不正经。”

北堂曜低头亲了她一口:“正经给阿萝生一个弟弟才是正经的。”

卫珉鹇被他亲得脸上一红:“什么啊,阿萝还不到一岁呢,你是禽兽吗?”

“是啊。”

论不要脸,卫珉鹇肯定是不如北堂曜的,嘴角被他亲了又亲,含住唇瓣辗转缠绵,舌尖闯进她口腔肆意侵略,直被吻得气息不稳,腰肢都软了。

从怀着女儿开始两人就甚少亲近,如今阿萝都快半岁了,夫妻生活一只手都数的过来,所谓食髓知味,不是北堂曜一人是,连她被吻着吻着,身上也好像被点了火。

“唔......”从唇齿间空出一点余地,卫珉鹇喘息着说:“我、我予你说......你别折腾太过啊......”

北堂曜坏笑着从她裙下探进去一只手,推开碍事的布料,一手揽住细滑的肌肤:“什么叫折腾太过?嗯?”

“唔!你在摸哪里......”

她挣扎着要起身,被北堂曜手上一用力又跌回他怀里,顺手攀着他宽厚的肩膀,喘气如兰:“轻点、你轻点......唔!”

北堂曜低头去寻她的唇瓣,手下动作不减,甚至隐隐加快的速度,弄得她难受至极,扭着身子想逃:“啊......你从哪里学来的、啊......这样下三滥的、手段......嗯~难受......”

“下三滥吗?”

另一手扯开松松垮垮的衣襟挤进去,他哑声说:“是啊,就是下三滥啊......可怎么办才好?”

“嗯啊~不——”

卫珉鹇有一瞬间的失神,反应过来才发觉嘴里有些腥味,睁开眼瞧见北堂曜嘴角的伤,竟是不小心将他咬破了,一时间害羞至极:“你给我下去!”

北堂曜舔了舔唇上的鲜血,眼底深邃至极:“怎么?伤了我就想不负责?”

“唔......”卫珉鹇心虚,随即衣裳被褪下肩头,一阵凉风吹过,只觉得浑身都凉嗖嗖的:“冷啊......”

“一会儿就不冷了。”说着开始扯自己身上的衣裳。

至于冷不冷的,就只有他们知道了,还有一夜长长的春宵帐暖呢。

等到第二天扶着腰算账的时候,卫珉鹇暗暗发誓,她一个月都不要见北堂曜了!

哼!

第一百三十九章

三个月后,西关城。

谢阳从外面匆匆进来,临近门的时候遇见把守北堂晖书房的康御风,顿了顿脚步:“阿风。”

康御风回头,见是谢阳,笑道:“有沔城的消息了么?”

谢阳摇头:“不是沔城的,是登封城的。”

三个月以来,西关大军同朝廷大军大小数十场战役,结果还算不错,属于他们的势力范围越来越大,如今西关大军的铁蹄已经快逼近关内第一重城柳州了。

只要过了柳州接下来的路就顺遂多了,毕竟固若金汤的北廷边关防线已经被他们撕开了一道口子,历来安定祥和的关内诸城没有哪个再有能力抵抗住北堂晖的大军,他们的脚步将会很会到达登封。

康御风的神情闪过一丝异常,但很快恢复如初,点头:“王爷在书房,这边请。”

谢阳点点头,闪身进了书房。

北堂晖正站在书房中瞧着墙上钉着的北廷版图。

说来如今三国势力重新进行了洗牌,以卫瑜鹔的南朝最为强盛,西边版图最远都快接近雪山的另一端了,整个国家的国土那几乎是常人无法想象的辽阔。

其次是北廷王朝,东至东海海滨,西至于楼烦相邻的沔城,如果不是在中间被北堂晖撕开了一道口子,也是仅次于南朝的强盛。

最后是北堂曜掌辖的楼烦王室,在吞并了绵诸部分土地以后,北堂曜又趁热打铁,率领玉面军在冬季到来之前荡清了周围几个小部落,使楼烦的版图比起老楼烦王在位的时候辽阔了近三分之一,虽然不如其余两个大国,但是有战无不胜的玉面军加持,楼烦国也已经不容小觑。

又是一年年下,可正在开战的几个国家哪个都没有过年的气氛。

“王爷。”谢阳走到北堂晖背后,恭敬地行了个礼:“登封城有消息回来了。”

“说。”

“惠成帝要求停战。说年下该祭祖了,免得宗庙不宁。”

北廷年年都有新年祭祖的习惯,如今仅剩的三柱香火之间打得轰轰烈烈,要是让祖宗知道了估计棺材板都压不住了。

北堂晖莫名其妙看了谢阳一眼,嗤笑:“他以为过家家么,说打就打,说停就停?”

“那属下派人去回复?”

北堂晖想了想,说:“这事先不忙,前些日子让你去打听的事打听得怎么样了?”

谢阳犹豫地看了一眼门外,又瞧了一眼北堂晖的神色,低声说:“康统领杀良冒功确有其事,属下已经将目击的军士带了过来,等您提审。”

这事发生在一个月前他们攻打平洲的时候,平洲守将薛旭从前出身西关大军,因战功被升迁至平洲做守城大将,薛旭此人熟兵书,善用兵,康御剑的人与平洲守军三战三败,久攻不下之际,竟然为了躲避北堂晖的责罚,杀了附近一个村落的良民冒充平洲守军。

谢阳低声说:“前些日子您从沔城回来之后便说要查一查浣剑十八骑,属下已经查过了,九王爷说的那些罪状,有些是真的,有些是假的。”

北堂晖眸中一闪:“有些是真的?有些是假的?”

“真假掺杂,但是譬如平洲杀良冒功和贺州虐杀良民,这些是真的。”谢阳小心翼翼打量他的神色,犹豫地说:“康统领领兵在外,有的时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咣当!”一声,桌上的砚台被北堂晖扫落在地,他怒道:“荒唐!”

北堂曜让他小心浣剑十八骑的时候他还没有放在心上,一番查察之下问题竟然比这严重多了:“擅杀无辜良民,我等与流匪有什么区别?枉自我西关大军责朝廷穷兵黩武、拒谏饰非、草菅人命,这与北堂曦有什么区别?”

“把康御剑给我叫过来!”

哪里还需要他去叫,康御风听见房里的动静早闪出去找人了。

“大哥!”康御风匆匆闯进康御剑的房里,焦急地说:“王爷已经知道了平洲的事,现在正找你呢!”

“莫急。”

康御剑正在擦拭手中的剑,想了想站起身:“躲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