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书屋 - 言情小说 - 白日梦真(伪骨科)在线阅读 - 18哥哥舔xue射精h

18哥哥舔xue射精h

    18哥哥舔xue射精

    白岑的尺寸太惊人,大roubang猛插到底,硕大的guitou直直撞上花心。

    “啊——”孟真惊声尖叫。

    她又疼又烫,身体好像从中间被劈开,痛得反弓起来,腰肢发颤,仰起脖子发不出声音。

    这是完全陌生的感受,初次的身体无法承受这样猛烈的撞击。

    她不能呼吸,抖着手锤他的胸膛。

    泪水像涌泉,什么也看不清,孟真小声呜咽,“疼啊……”

    白岑动作霸道,一举攻入后停住没动,声音低沉蛊惑,“第一次?”

    他幽黑眼眸有情绪涌动,神色珍重痴迷,视线眷恋地落在她脸上。

    她咬住唇说不出话,泪水沿着眼尾往下淌。

    是痛的,但也不至于痛到这种程度,可是她控制不住眼泪的流速,好像失去第一次多么难过似的。

    孟真这一刻还是难为情比较多,对方不是恋人,不是丈夫,是和她在一个屋檐下共同生活了二十多年的亲人。

    是感情不太深的哥哥,而她自己,是个有夫之妇。

    新婚之夜,她和哥哥有了肌肤之亲,他狠狠贯入她的身体。

    不应该的,可是她的身体有了反应。

    jiba插得太深,捅得她浑身哆嗦,小腹涌起尖锐的酸痛,痛感从脊柱冲到头顶,头发丝化作万根钢针往里扎,说不清是疼痛还是酥麻。

    花径被他骤然填满,粗壮的yinjing在她体内一圈圈变大,茎身上青筋缠绕贲张跳动,不断刮磨xue内媚rou,整根大jiba刺激到全部敏感点,小腹不受控制地发颤紧绷,牵动xiaoxue不断收缩,挤压体内的性器。

    性器又粗又长,被绞得更大了些,还没有动,仅仅只是插在xue里,便存在感惊人,guitou都顶到了宫口,花心深处滋生出难言的痒意,一股又一股往外涌出热液。

    这也是高潮吗?他只是刚刚插进来,她就高潮了吗?

    孟真呜呜两声,摇着头想找个地方钻进去,可是无处可躲,只好将脸贴上他的颈窝,眼泪都抹在他脖颈动脉上。

    她张嘴呼吸,吸进去全是他的香气,强势的也令人安心的,熟悉的香气。

    白岑身形顿住,十分享受她此刻的依赖,性器猛然涨大两圈,她娇娇地啊了一声,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

    真可怜。

    可怜得让人只想狠狠干她。

    处女的甬道又紧又窄,又湿又滑,花xue里的嫩rou像一张张小嘴,用力嘬着guitou马眼,整根茎身都像含在一张幽深的嘴里,yinjing每一丝皮rou都接触到yindao的guntang,嫩rou温柔地包裹,又热烈地吮吸,guitou冠状沟里每一个敏感点都被抚慰到。

    白岑几乎要发疯,双目血红,脑子发狂,却在这个时候果断退了出来。

    他低喘着直起身子,分开她颤抖的双腿。

    她双腿大张,腿心嫩xue怯生生蠕动,两片肥厚的yinchun被插得红肿,颤巍巍朝两边分开,中间细小的xue口微微张合,yin水混合初夜的鲜血,一点点挤压出来,变成淡淡的粉色,顺着泛红的雪臀滴落,白的纯洁,红的娇艳,又美又刺目。

    她将完美的自己全然交付,给他全部。

    他神色似有痛惜,眼尾轻轻抽动,俯下身躯,鼻尖贴住花xue,探出舌尖顶了顶阴蒂,灼热的呼吸喷洒,xiaoxue被烫到收缩起来,又往外冒水。

    孟真浑身颤栗,控制不住身体,想要阻止他的动作,却无力得抬不起手。

    察觉到她的紧张无措,白岑微微抬起头,“疼?”

    好像是关怀的语气。

    她轻轻嗯了一声,刚刚放下心。

    他的唇便贴了上来,像接吻一样含住她的xiaoxue,动作却没有多温柔。

    湿滑的口腔覆盖阴户,唇舌慢慢蹭开rou缝,将两片yinchun挤开,细细舔弄rou缝深处。像安抚,又更像是挑逗,舌尖绕着娇嫩的rou芽打圈,忽然唇瓣张开,一口含住芽尖,rou感的双唇将她紧紧裹住,又吸又咬,待她受不住时,又适时松开。

    xuerou敏感无比,酥麻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孟真彻底放弃抵抗,哭喊着咬住下唇,仰起脖子,任由腿间的男人为非作歹。

    他的舔弄越发放肆,双唇紧贴用力吮咬,舌头上下滑动又舔又吸,搅得两片yinchun啧啧作响,舌尖探进yinxue不断勾弄,刺进xiaoxue深处反复抽送,yin水一股股往外喷溅。

    她从小娇气,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做忍耐,忍不住疼,忍不住痒,忍不住高潮快感也忍不住叫床。

    “啊啊……啊……”她的叫声变了调,一浪比一浪高。

    白岑重重喘息,忽然间直起身子,大jiba跳动着往外喷射jingye。

    他射了。

    仅仅只是听她叫床,刺激得他尾椎发麻,迫不及待要射给她,她就是他的春药。

    jingye又浓又烫,一股股全射在她的嫩xue,糊上了她的yin液,乳白汁液顺着腿心往下淌,彻底渗透那件湛蓝色的西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