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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黑眼睛的恶魔在追他,我和他mama没有任何办法,只能打电话向你求助。”肯特现在没有说话,也没有哭闹,只是一个人坐在椅子上发呆。威尔蹲在他的面前,摘掉自己的黑框眼镜,仰头看肯特,“和我说说你看到的恶魔?”阿拉娜更加擅长处理儿童或青少年的心理创伤问题。但她现在不在这里,威尔就只能自己试着安抚肯特紧张的情绪。纳尔森往前走了一步,那只手想要制止威尔如此直白的问话,但却被汉尼拔拦住,“纳尔森先生,如果可以,能在外面等谈话结束吗?我们需要一个和家庭不同的环境氛围能和他交流。”纳尔森妥协地收回手,点了点头,走出办公室。“你现在愿意说了吗?”威尔注视着肯特的脸颊,也发现了肯特的目光追随着纳尔森,直到门被关上,他不愿意在纳尔森先生面前讲太多。“他不相信我。”肯特委屈地说,他吸了吸鼻子,眼泪一下子就在眼眶中聚集起来,随着他说话的动作往下流,“我看到了一个恶魔,他的眼睛变成了黑色,走过的地方留下了硫磺粉。”威尔吐了口气,他觉得自己不能在这个时候反驳肯特,“是哪一种黑色?”“就是黑色的黑色,那种颜色填满了他的整个眼眶!”肯特抽了一下鼻子,因为哭泣,发红的脸皱到了一起。彩色隐形眼镜可以做到这一点,威尔想到,“他做了什么,他又杀了谁吗?”“没有,”肯特摇头,“但是他是冲我来的,我不知道为什么,但他一直追着我。我跑了很久,最后,只能朝他泼圣水,就像书里说的那样,圣水对恶魔来说就像是guntang的沸水会烫伤灵魂。我听到他在惨叫,我趁着这个机会跑回了家。”“他之后没有再来找你了吗?”“没有。”“我可以看看你的圣水吗?”一直站在一旁的汉尼拔突然问。肯特迅速从自己一直背着的包里拿出了一个撕掉了塑封包装的透明矿泉水瓶子,里面有满满的一瓶水,肯特在回家后立刻补充了自己消耗完的圣水。汉尼拔接过瓶子,看着瓶子里浸泡的十字架,“你从哪里得到的圣水,教堂吗?”“不,实际上,制作圣水只需要一个十字架,水,还有正确的祷文。我知道祷文,我为了它学了拉丁语。”“我们需要把这瓶水拿给实验室检测。”威尔低声对汉尼拔说,接着又看向肯特,“你还记得那个恶魔的模样吗?”“记得一点儿。”“一会儿我带你去找速写师,让他帮你把恶魔的模样画下来,我们会试着找到他。”“那没有用!恶魔随时可以更换身体。”“但他们不会更换地这么频繁。”威尔试着想了一个听起来靠谱的理由。“好吧。”肯特听上去接受并答应了。威尔和速写师通了一个电话,速写师答复在半个小时后有时间来见肯特,但他没法在这陪着肯特,因为克劳福德又叫他过去。威尔离开时顺便把那瓶圣水带给了正在实验室的普赖斯他们。最后,这间办公室里就只剩下了汉尼拔和肯特.纳尔森。汉尼拔笔直地站立着,气温早已转暖,他穿了一套蓝白条纹的西装,不需要在西装外套外再加大衣。肯特看了他一眼,然后抱着自己的书包,缩在凳子上。汉尼拔从一旁拉过一根独凳,坐在肯特身边,弓着背向前倾,双手手肘靠在大腿上,朝右边转头,看着肯特,“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恶魔会来找你?”肯特在和过于严肃的人交谈时会显得拘谨,但如果这个人卸掉了严肃的外表,就像汉尼拔这样包容地笑着问他,他也能顺畅地表达自己的意见,“或许是因为我的亲生父亲,在我出生之前和恶魔做了交易,所以才有的出生。”“但是你的亲生父亲已经去世了。”“恶魔拿走了他的灵魂。”肯特又揉了揉鼻子,他勉强停住了哭,只是说话依然让他的喉咙酸涩。“或许是因为我是十字路口恶魔契约的产物,他们因此觉得我的灵魂也属于他们?”“十字路口恶魔契约?”“对,”,肯特从包里翻出了他的笔记本,翻到恶魔笔记的那一页递给汉尼拔看,“就是这些仪式,十字路□□易几乎可以满足一个人能够提出的任何的要求,但代价是人的灵魂.......如果我的爸爸知道今天的事情,他会后悔吗?我不是一定要来到这个世界。”汉尼拔的手指按住笔记本上幼嫩的字体,深沉地说:“他不会。或许他唯一会后悔的一件事就是,他没有用他的灵魂来交换更多。”———————————————————————————————————————加上刚刚推门进来的威尔,这个会议室里只有三个人,克劳福德、格雷厄姆和霍奇纳。霍奇和克劳福德各自坐在椅子上,似乎在等待威尔,气氛在安静中有些凝重。“发生了什么?”但他们看起来不像是发现正在追查的三位凶手中的任何一位又抛下了一具尸体。霍奇的手按着桌上的一份文件,“我的上司告诉我,FBI高层给出了一份调令,将BAU处理的羽翼的案子转交到另一个不属于FBI的调查小组手上,我们不能再继续调查这个案件。”BAU小组认为这起案件有温切斯特兄弟的风格,在此之前,也有不少特别探员在负责温切斯特兄弟的案件,如果这只是一个较常规的有关温切斯特兄弟的案件从别人手里被调走,实际上霍奇能够理解。但是这一次的分支案件明显牵扯到了温切斯特以外的连环杀手,他们甚至有可能发现一个犯罪集团。但是高层却在现在把这个案件从他们手里拿走,交给了一个非FBI的调查部门。“但是,他们没有下达关于绞刑人案件的调令。”克劳福德又加了一句。绞刑人案件和羽翼案件存在着必然的联系,但是高层却只调走了羽翼案件,而没有向克劳福德询问任何与绞刑人案有关的事宜。这听起来十足的奇怪。威尔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他不得不皱着眉,“给了哪一个调查组?”“他们没有给我名字,看起来也不打算让我们知道名字。”霍奇沉重地说。“你们打算怎么办?”威尔问,克劳福德和霍奇两位上司已经在威尔来会议室之前就进行了一段时间的讨论,威尔想他们已经有了某种解决办法,他只是被通知的那一个人。“OK,威尔,现在听我说。”克劳福德身体向前倾,认真地注视着还站在桌前的威尔,“巴尔的摩警方今天早上在一条巷子里发现了一具疑似切萨皮克开膛手受害者的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