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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丐唐】勿须镀上(假戏真做的美人炮炮被醉酒丐cao服)

    一

    丐帮,轩辕台。

    阳春三月,杏花林中,美酒飘香,又值比武大会盛事,各方豪杰汇聚一堂。

    只听一名江湖侠客小声道:“自枫华谷一役以来,丐帮不仅没有没落,反而愈发壮大了。”

    “可不是,据说今年的比武大会,唐门也派了人来,意欲和解重修旧好。”

    高台之上,将自己严严实实包裹在斗篷鬼面之下的唐无影根本看不清真容,反倒是他身后一名年轻的唐门弟子,眼如秋水,色似桃花,生得风流俊俏,哪怕小半张脸掩在面具之下,不笑的样子也是极为动人。

    唐无影不便饮酒,推杯换盏、往来应酬之事,皆由这名弟子代劳,几轮下来,他脸颊上晕出淡粉色,像是点了胭脂般明艳昳丽,更是衬得人比花娇,漂亮得挪不开眼。面对着或明或暗打量他的目光,那唐门只是垂着眸,偶尔抬头顾盼,目光从人群中略过,似是在寻着什么。

    “无湛,你若有了醉意,且先退去。”唐无影低低开口,搁在桌上的手若有意若无意点向某处。

    唐门一惊,手稍有不稳,将酒‘无意’弄洒在衣襟上:“属下不胜酒力,就此告退。”说着他便似醉了一般,步履轻飘飘地向外走去。

    “当心些。”唐无影话中不乏关切警告之意。

    这一幕在外人看来,不过是酒席上的小插曲,而当事人唐无湛装醉一离开轩辕台,立刻加快脚步,背后已经泛起了冷汗,他们还是追来了。

    比武大会鱼龙混杂,实在是个下手的好地方,无影少爷庇护了他一路,此刻若是被卷进来,只会坏了少爷此行的大计。可是若离了唐无影,他还能依靠谁?

    唐无湛将千机匣展开握在手里,好像这样就能多些安全感,但他再清楚不过,对方若要动用暗杀手段,自己根本没有丝毫逃生的机会。

    怎么办?他闭眼感知一番,听力范围内有三四个刻意放轻的脚步正在靠近,暗堂多年来的训诲告诉他,人多的地方也未必安全。

    环顾四周,唐无湛下了决定:去码头!要摆脱追踪在他身后的杀手,走水路是最安全的途径!脚步声很近了,他顾不上掩饰,毫不犹豫地施展轻功,然而意料之中的,刚打开机关翼跃至半空,几道冷光向他射来,饶是反应及时,飞鸢依旧被撕裂出一条口子,好在惯性又带着他向前冲了一段,这才歪歪斜斜地坠落。

    不巧的是飞鸢的落点正好有个丐帮打扮的人,唐无湛只来得及叫了一声:“快闪开!”那人头也没回,左脚绊右脚似的一个踉跄,在他即将和机关翼一起滚到地上的时候轻巧地拽着胳膊把他提起来,唐无湛头昏脑涨间,只闻到那人身上一股浓郁的酒气。

    “你没事吧?”丐帮摇了摇他的领子,把人拎直了大着舌头道,“喝醉了就老老实实回去躺着,别往天上飞,危险得很。”

    唐无湛这才来得及打量他,光膀赤足花纹绣,内功精深,衣服制式显然品级不低,大约是哪位长老的高足,人却是个醉鬼,惺忪着眼,即便站着也脚下打晃。但唐无湛并未轻视他,反而松了口气,因为江湖上都流传着一个铁律,喝了酒的丐帮战斗力翻倍,惹不起!撒起酒疯来更是没道理可讲!

    虽然丢脸了些,但他顾不得那么多了,抓住救星般往那看上去就很沉稳可靠的肩上一挂,一双桃花眼醉意朦胧,轻抚额头道:“我……找不到路了,劳烦这位大哥送我回去。”然后就直接两眼一闭,佯装昏睡过去。

    你还没说你住哪呢!丐帮揽着这个人,放也不是,丢也不是。

    没法子,先搬去自己屋里躺着吧。

    于是一个走路歪歪斜斜的醉酒丐帮,扛抱提挟着一个装醉的唐门,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挪,许是忌惮这个丐帮的身份,一路居然十分太平。

    直到丐帮终于把唐门丢木板床上躺好,甫一松懈酒劲上涌,面朝下往芦苇席上一趴,竟是直接会周公去了!

    唐无湛刚放下的心顿时又提了起来,敌人尾随身后伺机而动,若是发现这丐帮睡死过去连自保之力都没有……

    怕什么来什么,唐无湛凝神细听屋外的动静,脸色微变。

    必须立刻想个法子糊弄过去!

    他看着身旁睡相安稳,几乎听不到呼噜声的丐帮,咬了咬牙,昏了头般想出个铤而走险的馊主意,来不及细细推敲,他已经动手扯开自己衣服上的绑带……

    二

    “啊……轻点……”

    “好累,我不行了……”

    若是从窗子的缝隙往里望,首先看到的是仰躺着挺起上半身的唐无湛,衣襟半敞,领口拉到肘弯,露出皓白皎洁的肩膀,黑色的羽领却完好地扣在颈上,喉结滚动,微张着嘴发出痛楚欢愉的低吟,更是平添一抹脆弱的诱惑。

    而趴在他身上的丐帮因为角度问题,只能看到个背影,头埋在唐无湛的胸前,随着半推半就的推拒缓缓动作着。

    “唔……好舒服……”唐无湛半阖着水光淋漓的眼,蹙着眉,睫毛微颤,眼尾的绯红美得动人心魄(揉出来的);一只手似是无力地勾着丐帮的腰(其实是怕他往下滑);而另一只手被丐帮身形挡住,掐自己大腿以便痛呼出来——嘶,好疼!膝盖还得顶着丐帮的小腹上下耸动,还得叫得像那么回事!

    要说唐无湛现在什么感想,那就是演戏倒是不累,喊几嗓子的事,累的是借位摆造型,这软成烂泥一样的丐帮真他妈沉!

    “呼嗯——”拖长了甜腻的尾音,虽然贴着丐帮挨挨蹭蹭,但其实什么也没做的唐无湛,心里已经把外面听墙角听得呼吸沉重的人戳成筛子了!怎么还不走!难道非要等他们‘办完事’理论上最虚弱的时候?可是丐帮不配合,到现在连个声都不吭,只能自己一个人演独角戏,时间久了肯定要露陷!

    正进退两难,不知道该如何继续下去,丐帮似乎是窝得难受了,半梦半醒地动了动身子,发出一声含混的嘟哝。

    因为位置原因,跟唐无湛挨在一起的小兄弟立刻精神抖擞起来。

    硬、硬了……

    唐无湛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他还没动过丐帮的鸟呢,只是贴身装模作样地喘了几声……就硬了?

    如此直观且近距离的看到另一个陌生男人的“东西”,唐无湛感受到的冲击力不是一般二般的强烈,他目光游离片刻,又去看丐帮的脸,先前没留意,细看之下五官倒是憨直端正,浓烈的眉峰微皱,面色酡然昏沉。

    没醒?没醒就好!唐无湛松了口气,把丐帮往外推了推,不想那丐帮半倚着他,在醉梦中伸手往自己那活儿摸去,想要纾解一番。

    唐无湛吓了一跳,丐帮这一抽手两人间的位置又有了变动不说,他累死累活保持住的姿势少了个支点,眼看要稳不住了!慌忙格开那只手拉回原位,在丐帮不满的呓语中,唐无湛磨了磨牙,有些颤抖地抚上粗硬的yinjing,强自镇定下来道:“你别动,我来……”然而受到刺激的rou茎又胀大了一圈,掌心跳动的灼热像是某种有自我意识的活物,唐无湛别过脸去不敢去看,动作生疏地taonong起来,半真半假的喘息间也带了些委屈的音色。

    终于,枯燥又折磨人的时间过去了,丐帮的胯部急切地晃了晃,单方面达到了高潮,就着唐无湛的手射了出来,脱力般蹭着唐无湛的脖颈满足地喟叹。

    感受到小腹以及腿间那片温凉黏腻的液体,唐无湛脸色黑得像是要杀人,一边安慰自己丐帮只是喝醉了什么都不知道,一边忍气吞声想要将丐帮掀开。

    但丐帮实在是太沉了,之前唐无湛为了保持高难度的姿势花费不少力气,如今竟只能任由丐帮严丝密合地压在自己身上,而那软下来的rou茎则好死不死地抵在腿间。

    至少已经射过一回安全了……唐无湛只能这般给自己定心,顺便摊开因固定姿势而酸麻的手脚,一点点恢复力气。

    他不想动,丐帮却又不安分了,身下垫着的柔软rou体让神志飘忽的丐帮不明所以,摸索着捏了捏,位置正好是唐无湛敏感的腰侧,在他难以自制的抽气声中,丐帮闭着眼砸了咂嘴,不知做着哪家的春梦,动作大胆起来,粗糙的手指继续在白皙细腻的肌肤上流连。

    唐无湛几乎要气昏过去,但更可怕的事情发生了,那抵着大腿根的rou茎竟在磨蹭中渐渐又硬了起来,就着腿间jingye的湿润滑腻,在那从未使用过的隐秘入口附近轻轻顶撞。

    唐无湛这下是真的慌了,虽然他没吃过猪rou但也见过猪跑,这么不做准备直接进去的话会死的!想要故技重施再给丐帮做手活,但丐帮却将他翻了个身,拍了拍臀rou发出清脆的声音,在唐无湛惊慌失措地拼命想翻过来时,并直了他两条修长的腿,rou茎戳弄着,沿股沟往上推到腰脊,滴着液体的茎头勾出一条湿润的痕迹,一边揉捏着两瓣屁股,玩够了就将rou茎置于臀缝腿根间夹紧,前后摩擦耸动起来。

    “不……”唐无湛被现实刺激得浑身发抖,挨打过的地方像是火烧一般,虽然没被真正进入,但只是想想都觉得耻得不行,他自暴自弃地头埋在被褥间,通红着耳朵发出一声低咽。

    丐帮的第二次比第一次还要持久,唐无湛只觉得度日如年,肌肤接触的地方都变得敏感起来,本想不听不看就这么熬过去,丐帮在身后的粗喘和暧昧的响动让他无法自欺欺人,不知不觉间身子开始升温,性欲被调动起来,前面也半硬着,有点湿了……

    为什么会这样?唐无湛正对这变化感到迷茫,丐帮低吼一声,到了极限的rou茎贲张抖动,喷射出一股又一股的jingye盛满了腰窝,小部分顺着腰脊肆意流淌,在线条优美的背上漫开,更多的则是沿着股沟往下滴出yin靡的水线……

    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唐无湛捂着脸,几乎要哭出声来。

    但这还不算完,丐帮似是仍不知足,又打起了后xue的主意,将人翻过来折起腿,手指摸索着找准地方往里戳刺。

    “别……至少先让我……”情绪消极低落的唐无湛惊惧地缩了缩身子,知道自己终究逃避不了,水光盈盈的眼流露出一丝苦楚,很快又阖上,咬着唇瓣认命地开始给自己扩张。

    与其被别人碰触那个地方,自己弄至少心理上更能接受一些,唐无湛顾不得这形同自慰的行为有多么yin荡,竭力命令自己放松,好让自己的手指尽可能活动开来,而丐帮却似等不及,固执地抵在那里,一下下蹭着唐无湛侧翻的掌心,马眼迫不及待地渗出滑腻的清液。

    就差临门一脚的时候唐无湛又反悔了,手护住那里迟迟不肯就范,低声下气道:“打个商量……别进去好不好?”

    丐帮的耐心早就消磨殆尽了,二话不说握着唐无湛的手腕拔出了阻碍他的手指,一寸一寸地挺了进去。

    “呜……疼……”被破身的生理和心理双重刺激下,唐无湛身上的每一块肌rou都绷紧了,即使明知道这样会更疼,还是恨不得缩成一团。但一切的抵抗都是不堪一击,yinjing越进越深,直到全部埋到里面,丐帮暂停了一会儿,似是在享受被细密包裹的紧致快感,唐无湛也稍稍松了口气,只一个进去的动作,不知不觉冷汗已经浸透了背脊。

    丐帮回味般地前后抽动两下,终于反应过来这梦境中的极乐之地意味着什么,几乎立刻兴奋起来,紧紧把住唐无湛的腰胯,加快速度大力cao弄。

    “啊嗯……”唐无湛眼前一黑,被暴风骤雨般疯狂的cao干顶撞得呼吸一窒,只能发出断断续续毫无意义的音节。

    好疼,好胀……这种事情一点也不舒服……唐无湛将下唇咬出了血印,悔得肠子都青了,他先前还能演得游刃有余,叫得勾魂夺魄,但真刀真枪干进来毕竟和他知晓的那些不一样,也许是丐帮太粗暴了,又也许是这人器大活不好……不管哪种,唐无湛都不得不说,碰上这个只有一把蛮力又只顾自己舒爽的家伙,真是倒霉透顶!

    但再怎么懊恼也无法改变眼下处境,唐无湛眼一闭装起了尸体等着一切结束,只当被狗咬了。

    丐帮打桩似的cao个没完没了,度日如年的煎熬中,唐无湛却渐渐感到小腹酸胀起来,他蓦地想起什么,昏昏沉沉中人都吓清醒了。

    “你这里有没有夜壶?”唐无湛先前喝了不少酒,小解的欲望此刻愈发迫切,他有些惊慌地去推丐帮,丐帮却只知道沉浸在自己的欲望中,囊袋拍得“啪啪”作响。

    唐无湛又忍了一会儿,沉不住气怒道:“你是聋子吗?!”回应他的是又重又深的一记鞭挞,精虫上脑的丐帮什么都听不进去,毫无技巧可言地抽插着。

    “我想方便一下……让我……下床……”唐无湛渐渐憋不下去了,人有三急,任何事情都得靠边站,他并不想在床上失禁,软下语气丐帮能放他一马,只是无论他哀求还是怒骂,丐帮都不为所动,只知道caocaocao。

    唐无湛气急又毫无办法,直到他实在受不住,猛地爆发力量掀开身上的丐帮,忍着酸痛发麻的腿就要下床,丐帮不满地低哝一声,扑过来压制住他,反剪双手在唐无湛的尖叫声中又捅了进去!

    “呃啊——”唐无湛早已被逼到了极限,刚以为自己逃脱所以心神松懈下来,但他腿还屈在床沿半下不下,身子悬空更是摇摇欲坠的时候,丐帮的冲撞无异于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半勃的性器抖了抖,淅淅沥沥地尿在地上。

    一边挨着cao,一边尿了……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尿完,颤抖的目光望向窗外,这才惊觉这一切的起因是外面有人在看!

    “唔啊啊啊——!”他崩溃地抱住头,再也控制不住的泪水溢出眼眶。

    羞耻的弦崩到极致,啪的一声断了……

    ……

    不知不觉间,外面已是太阳落山,霞光满天,而屋内的荒yin性事仍在继续。

    “唔……就是那里,用力……cao我,好舒服嗯……”唐无湛骑乘在丐帮身上,像暴风雨中的小船一样不断被颠起落下,他已经彻底被快感虏获,瞳孔涣散,无意识地张着嘴,涎水混着泪水布满了整张脸,艳丽得仿佛熟透了的水蜜桃,诱人一尝再尝。

    后xue已经被cao熟了,随着丐帮的进出吞吐收缩,因为内射了三次,jingye含都含不住,每次丐帮粗大的yinjing插入,白沫就会沿着边缘挤出来一些,而抽出时更是yin靡地流淌出来,将湿透的床单弄得更加污秽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