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泉(本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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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师父倚在她怀里,她却看不透他的心。 看不透,可以慢慢看,梅花十三告诉自己。事急从权,当下最重要的,是留得青山在——她莞尔,做了这样的事,哪有那么多高尚的理由? “请师父移步。” 梅花十三替青凤拢好衣衫,下裳都理的明白。 她撑着他起来,将他大半个身子压在自己肩上,他脚步虚浮,却好像不关心要去往何处。 她揽着他劲瘦的腰,他的肌rou因为疼痛扭曲,又因为中毒卸力。 索性路途不远,停在一池咕咕冒泡的野泉前。 “你……意欲为何。” 他不近人欲,对男女之事仅限的了解,便是有水润滑许能少些疼痛。 “师父,十三在花楼潜伏过多日,深谙这毒厉害,”她让他坐在水边,替他掖好衣角,蹲下解释,“也知道些手法,是见效最快的。” “只是师父要难接受些。” “……” 这半日,能接受的,不接受的,哪个不是任她为所欲为。 “师父可知龙阳之好,”她一脸认真,像好学的学生,角色却调了个个。 “有客人专为此来,谓之极乐。”——讲的却是污人耳朵的事。 他不知如何应答。可听她口出狂言,心中却有了计较。 十三的意思,并非要与他行男女情事,如此……也能避开他不得不提防的后果。 这水是用在他身上的。 “师父担忧,十三明白。” 她现下的正色才是真的正色,“师父担心十三怀上孩子。” “十三没有此意,您放心。” 她拉着他的手指,试图打消他的疑虑。 有了孩子,就意味着风险,而他们正面临逃亡。 但她再如何聪明,也不能猜到她师父到底在提防什么,恐怕不只是所谓的女子清白? 不过,无论如何,他的忧虑都与她的想法不谋而合了。 他惜字如金,她知道这是默许。 泉水是温热的,如此荒郊野外,难为她郑重其事选的地方。 他衣衫尽褪,下身完全浸没在水中,徒留一截腰线露出水面。长发随着水波浮沉,几颗晶莹的水珠挂在他白皙的皮肤上,闪闪发亮。 此等美景,梅花十三眼前一花,只觉热血翻涌,下意识摸了鼻子。 她留了小衣在身上,面对着他下水。 山洞里是看不清的。甫一出来,才发觉日光刚至,已是折腾到清晨了。那晨光打在他身上,被她灼灼盯着,完完全全挪不开眼。 她就带着这样热烈的目光看他,看得他几乎要恼,撑不住挪开眼神。 “师父。” 她低头一笑,此情此景,竟还明媚。 “师父,您知道,有些事十三不敢想。” 如今却能做了。 她靠近他,替他拉紧绷带,水深刚好不会没过伤处,她深深深吸一口气。 这口气吐出来时,她的唇已靠近他耳侧。 这是他的敏感带,她刚刚发现的,一旦舔过吹过咬过,他的腰就发颤。 她一路向下亲吻,在他绷紧的脖子上重重吸吮,留下一颗草莓,她用指尖去摸,忍不住吹了一吹。 他喘息极重,但她坏心的不去抚慰他的欲望。那违背他本意的东西正时不时蹭过她裸露的皮肤,让她也呼吸急促。 她在他的乳首上打转儿,抬头去看他压抑的表情,看他脸上升起的红晕。她去舔,舌尖模仿另一侧的手指画圆,轻拢,慢捻,挑拨又抹过,他的冷静层层碎开。 他苦苦压抑。她却想听他清醒时分的呻吟,又竭力按捺,毕竟未到正题。 她继续向下啄吻,舌尖舔过他棱角分明的腹肌,留下一道水痕,水滴顺着人鱼线滑入水面,那昂扬的欲望向她下巴打招呼,她猛地扎进水里,一口含住。 她吞吐几下,没大用力,任凭它欲求不满的微微顶动,她单手顺着他后腰向下,略过他单薄的臀rou,探到隐秘的后xue,他突然激烈的抖起来。她把另一只手放在他手心,被攥得生痛。 他在恐惧。 她抬起头来,看着他藏不住仓皇的眼神,吻了吻他的小腹,开始揉玩他的后庭。 他的茎身抖了抖,徒然软下,被她亲吻疼爱。他的肌rou纠葛,像被灼伤,却没有躲。她继续去舔吻他的茎身,那物什半硬,似乎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她施了点力道,将一只指尖缓缓压进了他的后xue。周围的肌rou一下子绷紧,xue口紧锁,将她纤细的指节卡住,进退都不得。她在他小腹留下一朵梅花。 “师父,相信十三。” 她的嗓子哑得可怕,若是青凤低下头,该看到她烧红的眉眼。 她前进不行,就用在外的手指揉弄他的xue口,轻一下重一下,重一下轻一下,紧缩成一朵的褶皱被揉得颤颤巍巍,跟着收缩又舒张,她趁着这间隙又探入一截。 “唔——” 那里面又热又紧又软,他大抵是不好受的,狠狠吸了她手指一下。她只觉一股电流从下腹升起,直冲上后脑,半边身子都麻了。 她双唇包着他茎身的顶端,舌尖在他马眼处用力,鼻尖凑在他腰间乱蹭。他抖得好厉害,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于是她试着动了一下,有了这下,温暖的水流跟着她的手指探了进去,进攻突然就顺利了。那温水绕过她的手指,给他一种失禁的异物感,逼得他快落下泪来。她试探着搅动,胀,痒,酸,让他腰软,几乎跌在她身上。水流随着她的开拓挤过窄缝,不断进出他的身体,不痛但是怪异。她耐心的开拓着,唇舌同时安抚他的前端。 突然摸到一处不同,他的后xue如此柔软,此处却有弹性。她屏住呼吸,轻戳一下,他腰身一下子躬住,肠道猛地收缩压的她手指都生痛。一声转了调的哼声飘进她的耳朵,又戛然而止。她几乎听见自己血脉翻涌的声音。 她知道就是这里了,一只手搂着他的后腰轻揉,另一只却不断残忍刺戳那块栗子大小的软rou。她的指腹带着练刀留下的厚茧,次次磨过脆弱的腺体,他的呼吸混着压不住的深吟短叫,随着她的动作不连贯地麻了她的耳朵。她对他的声音上了瘾,动作不断加快,更多的水随着她的手进出他的身体,那可怜的腺体似乎也开始变得更硬,分泌出不明液体,温暖,湿滑,她双目赤红,要被刺激到疯掉。 他的茎身开始发抖,她手上动作越发痛快。他只觉体内有无数火花爆开,顺着下体扩散升腾,四肢像被无数细小的电流击中,几不可见的刺痛带来大片大片难以言喻的酸麻,潮水般席卷了他的全部意识。他似乎和这池泉水成了一体,被高高抛起的浪潮激烈拍打,水花不断溅起又无力地坠落,落入她温柔的怀里。她快速磨搓那可怜的硬块,他浑身摇晃打起摆子。伴着突然高亢的小声尖叫,后xue绞紧,茎身抽动两下,腰身后仰,囊袋一阵紧缩,一股白浊直直射向她的下巴,溅上她的侧脸。她下意识的闭眼又快速睁开,作恶的手趁他骤然脱力的缝隙退出,双手一上一下,立刻紧紧抱住面前的人。 “没事了师父,没事了。” 她没去看他的表情,垫脚凑近去吻他的额头。 浸了水的小衣遮不住春色,她整个前胸都贴在他的身上,只是这二人都无暇顾及。她拍过他的后背,拂过他的长发,一下接着一下。 一滴泪悄无声息落在他的发顶。 他没有说话,双手无力垂下,上身有些僵硬,下体还在酥麻。 她闭上双眼。 天大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