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疾,一准把薛咏打得满地找牙!区区二十多万,够赔偿他的一生吗?不够!他要薛咏为毁了他的人生付出代价,要薛咏下半辈子都为他当牛做马,他就不信薛咏混了那么多年会没点把柄。薛咏能一口气拿出这么多钱,肯定还有更多钱,是从哪突然弄到那么一大笔钱的?廖昆回了一趟h城。薛咏的事情不难打听,人缘太广了,稍一打听就问到了,薛咏和男人结过婚,干过烧烤摊,又读书上学。最近薛咏把市中心的一套一百多平的房子给卖了。再一问,那个小区的房子现在房价四万一平。廖昆算了一下,觉得好笑,敢情薛咏是给了他一点零头就想把他打发了。真是做梦。~~~不知道为什么,薛咏觉得最近找他的朋友特别多。他现在的感觉很奇怪,明明他有很多朋友,所有人都愿意帮他,但他仔细想想,又觉得任何一个都帮不上自己。大家都有各自的人生,看上去很接近,实则毫无关联,曾经进入过他人生的就只有邢家兄弟。来过,都走了。没人能帮他。薛咏还存着邢烨然的电话,因为他的号码已经被邢烨然拉黑,所以他用公共电话给邢烨然打电话。邢烨然接了电话,薛咏怕他发现是自己直接挂电话,赶紧直接地说:“是我,邢烨然,先别挂电话,我有正事要和你说。”邢烨然很冷淡:“有什么事?你为什么还要来找我?”被人这样对待可真不好受,难为邢烨然先前能那般百折不挠,薛咏苦笑说:“很重要的事,得见面谈。邢烨然,这是最后一次了,真的,最后再见一面,我就再也不sao扰你了。”电话那头突然消失了声音。薛咏甚至怀疑是不是电话坏了,又或者邢烨然正好有事没有继续听电话,过了漫长的两分钟,邢烨然才惜字如金地说:“行。最后一面。”他们像是办公事一样,定好时间和地点,就约在后天,半句废话也无,然后利落地挂了电话。等这次见过面后。他们就算是真的断了吧?薛咏茫然地想,他觉得他现在与邢烨然的关系,就像是用蛛丝吊着一块千斤重石,就只剩下这么一丁点关系了。其实他也知道这笔钱根本不用给。十年前他都还用协议扇邢烨然的脸,告诉邢烨然不配分遗产。现在却上赶着送钱。而人的感情真的可以量化成一个具体的金钱数字吗?薛咏不知道,但这是他能想出来的最好的办法了。薛咏觉得应当郑重一些,他把西装熨平,皮鞋了上了一遍鞋油刷得蹭亮,还去剪了头发,剪成不过耳的短发,等天气渐渐热起来,应该会很凉爽吧,现在剪这个头发有点冷。还有一星期,这学期就结束了。从理发店回去的路上,薛咏买了一袋猫零食在路上走着,他的脖子上黏着很多碎发,扎得有点难受,有理不清,他想赶紧回宿舍冲个澡。正走到楼下,看到一辆迈巴赫停下楼下,这辆车他认识,安瑨的车。薛咏走到车边,敲了敲车窗。车窗降下来,安瑨这才认出他:“你怎么把头发剪了?”薛咏笑了笑说:“太长了,所以剪了。你怎么突然过来了?”安瑨说:“有些事我一直惦记着,想找你谈谈。”薛咏招呼他说:“我带你去我宿舍,我养了一窝猫,特别可爱,要不要看看?”安瑨摇摇头:“不行,要私下单独和你谈,你上车吧。”薛咏看他严肃郑重的眼神,心底升起不祥的预感,犹豫了一下,还是坐上了车。像是进了一个密闭的小空间,暖气静静地吹着。安瑨说:“你那天喝醉酒,把什么都跟我说了。”薛咏愣了愣,完全懵了,手脚发麻:“我说了什么?”“我不知道我该不该装成没听到。本来我打算你酒醒以后就和你说说话,但是你睡醒以后就直接回去了。之后一直联系不上你。”“前几天我还是从别人那里听说你把房子卖了,感觉不能再拖下去了,今天特地过来找你。”薛咏很尴尬,干巴巴地说:“……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安瑨说:“我也觉得脑子挺乱的。但你那么说的时候,我竟然一点都不觉得奇怪。你那天哭得太厉害,我觉得你精神状态太不好,前阵子又谁都不见,我都怕你出事。”薛咏摸摸头,低低笑了两声,说:“没事,都好了,让你担心了。我和邢烨然……已经了清了。我现在跟邢家兄弟都没有关系了。”“真用不着看什么心理医生。”“你的感□□,我无从置喙。我想了想,我们这么多年朋友,你就算真跟邢烨然在一起也没事,真不是什么大事。我有个朋友是心理医生,你找他聊聊吧,还是找专业人士。”“我真的没有想不开啊……”薛咏自嘲地说:“我跟邢烨然分了。他提的分手,挺好的,我觉得很轻松。”安瑨说:“……你看上去一点也不像轻松了。”薛咏跟他再三保证了自己的精神状态,结果回去以后一夜没睡。熬到快天亮才睡着。再醒过来,已经快到他和邢烨然约的时间,薛咏赶紧起床洗了把脸套上衣服就冲出门,结果出门的时候还一不小心把衣服给勾破了,赶紧回去换衣服,找了五分钟,最后换了一身半新不旧的机车服。薛咏骑上车,赶紧赴约。他踩着点到了约好的西餐厅。邢烨然已经到了,坐在靠窗的位置等他。94、来找我时隔十几天,终于又见到了薛咏。邢烨然拼命克制自己,才能使自己看上去稍微矜持一些,他真想现在就直接冲上去抱住薛咏,放在桌下的手握紧了又松开,松开了又握紧。薛咏穿的是机车服,当初薛咏在公墓找到他时,就是类似这一身的衣服,只是剪了短发,看上去更加硬朗英俊。薛咏提着机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