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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5画皮(下)(H)

    那个东西终于完全捅了进去,他沉重地喘息着,努力去适应体内的异物。可是女孩没给他太多休息的时间,摆弄了两下遥控器,挑了一个按钮按了下去。肠壁骤然传来一阵高频的震动,刚刚贴合上去的软rou又被小幅度地磨弄起来,风早倒吸了一口凉气,极力地弓起背想要躲开,却被手脚上的皮圈限制了动作。

    面前的风景不错,真正挨cao的人却哼得像是在受刑。清水也看出了一点端倪,走到他的面前弯下腰,摘了手套,用裸露的指腹摸了摸少年的额头。

    又湿又凉,汗都是冷的。肛xue第一次被开发的滋味肯定不好受,她擦去那人眼角痛出来的泪水,重新戴上手套,去揉那个更容易得趣的地方。阴蒂本来就是真正的性器官,手指蹭了几下就让少年哼出了其他的意味。那人的腿间越来越湿,神情却也越来越阴郁,呜呜咽咽的声音都被他死死咬在了嘴里。

    她知道风早宁愿在这里痛得冷汗淋漓,也不愿意在自己的手下被揉得像只发情期的兔子。但清水弥生才不在乎他的这点心思,反正人已经绑在这里了,手也拷起来了,再怎么着也不能让他在羞恨下把自己伤到。她从箱子里捞了个口塞给他戴上,把那人最后一点自残的机会都剥夺走,就开始专心地去折腾他湿漉漉的前xue。审讯室那次她连对方的衣物都没有除去,今天终于有机会仔细观察到它的构造。

    这个器官在她身上是熟悉的,没什么新奇,但在风早秀明身上倒是第一次见。重置的次数太多,任何一点小的变动都值得去细细琢磨,更何况是发生在那个人身上的,带着点情色意味的异常。清水好奇地拨弄着那道窄小的rou缝。颜色偏浅,和那人其他地方的皮肤一样缺乏色素,在黑手套的衬托下更显得白净。先前被磨弄过的蒂珠已经肿胀了一点,从小小的尿口上面微微勃出,有了视线的反馈,她得以更有针对性地去刮挠上面脆弱的黏膜,颇有兴味地看着那道缝隙都抽搐着翕张起来,把粘连的水液一层一层地往外挤。

    女孩玩儿得投入,全然不顾别人的死活。风早在另一头呜呜地叫着,口塞把他压回去的声音都逼了出来,他从那人颇为细致的动作上猜到了她视线的落点,气得想要直接一枪绷了对方。

    然而身体的反应不受控制,反而被这额外的注视弄得更加敏感起来,没过几下就痉挛着到达了一个小高潮。心理上的羞恨是强烈的,身体上快感的作用也是客观的,肠道里的胀痛几乎被完全推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异样的感觉。女孩大概又在折腾那个遥控器,原本只是震动的假yinjing突然借着那个架子的支撑,前后抽动了起来。

    他心里一沉,身体紧张地绷起,准备再一次应对痛感的冲击,然而涌上的却是更多的酸软。那人看他终于开始得趣,便从地上站了起来。风早感觉下巴被抬起,一截光裸的手指顺着口球的边缘探了进来。他抬着红眼睛去瞪她,本能地去用舌侧把异物往外顶,却在触碰到那片皮肤时感觉到了一阵剧烈的颤抖。他有些疑惑地眨了眨眼,刚想细细看清那人脸上的神色,视野就被黑暗所笼罩。

    又是眼罩。他嗤笑一声,忍着下身的异样开口又去刺她:“清水顾问.....哈啊,这么讨厌,我的眼睛......?”

    迎来的只有沉默。眼球的部位传来细微的挤压感,像是有细长的蚯蚓爬过,令人胃里一阵难受。女孩的手指在眼罩上摩挲了两下,随即干脆地离开了那段布料。

    “我先离开一下。”明亮的声音传来,风早愣了一下,才明白其中的含义是要放他一个人在这里和这台没有血rou的机器共存。他激烈地挣动了一下,呜呜抗议着。

    皮鞋的哒哒声已经到了更远的地方。“风早同学的右手旁边有个按钮,”那人补充道,“安全词的替代品,按下去的话我能收到信息,不会让你自生自灭的。”

    他愤恨地顶了顶嘴里的口球。果然,在这种事情上,清水弥生的准备一向连贯而充分,但他怕是要辜负这份该死的体贴了。就算今天不用真正说出那个安全词就能获得饶恕,他也不打算像按铃讨食的狗一样,去摇尾乞怜。

    那几个音节在心里滚了滚,风早厌恶地皱起了眉。

    「“虽然说不是正经的调教关系,但是必备的保障措施还是要有的。”女孩从后座上转过身,平静地看着他,“安全词,风早同学来定吧,毕竟它是用在你身上的。”

    “你的名字。”

    “......‘你的名字’?”那双猫目微微一愣,露出些少见的疑惑。他的心情终于好了点,嘴角也上扬了一个恶劣的弧度,

    “清水顾问,我说的是你的名字,刨去姓氏的那一部分。”

    就算落入完全的下风,也要抓紧机会反咬回去。风早秀明在这方面有着过胜的要强。「弥生......」他把那几个圆润音节放在嘴里,无声而缓慢地咬过,挑了挑眉,

    “你有个好名字,清水顾问,但我是不会把它单独念出来的。”逆反的心思昭然若揭,念出对方的名字这样亲密的事情,风早是绝对不会去做的。他把自己都搭了进去,直接斩断了退缩的后路,为的就是不在那人面前丢人现眼地露出软弱的模样。」

    所以现在即使有另一条退路可以选择,他也不打算去尝试。风早探了探按钮,重新抓住了躺椅的边缘,打算硬生生地熬过快感的苦痛。

    又被腹诽了一通的人现在却坐在客厅里发呆。女孩垂着头,埋在长发围成的阴影里,无意识地用纸巾擦拭着光裸的指尖,即使那处皮肤已经开始泛红发痛。把人绑在炮机上放置,自己却跑出来无所事事,听上去不仅是一个不合格的dom,还像一个功能障碍的性变态。然而她现在别说再去注视或者触碰那人了,甚至连回想起方才的场景都隐隐作呕。

    那道银白的上目线,湿润的红眼仁,rou兔一样任人宰割的,柔顺的体态,即使知道这只是假象,是在她清水弥生的手下,被强迫着露出这副面貌的风早秀明,记忆深处里一些最泥泞的腌臢还是被翻了上来。略长的指甲抵在手心上,身体叫嚣着,撕扯着,既想要立刻逃离这个地方,又想要冲进去无节制地伤害那个人。

    现在的条件足以支撑她做到任何一者。她的目标与这两者均是背道而驰,身心却依旧需要尽力与这种沸腾的冲动抗衡。血液渗进了甲床的缝隙,又被牙尖啃去,她把十根葱白手指都磨出了淋漓的鲜红,才恍然意识到天色已经完全漆黑了下来。

    清水心里猛然一紧。

    位于平和町的这片住宅区以高地势的夜景为招牌,在一片绿地中格外突出,其出色就在于落地窗外不灭的霓虹灯,而现在连这些亮光都黯淡了不少。她没顾得上十指的跳痛,立刻打开手机,上面的数字显示着时间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消息栏里没有讯息,清水也确信自己没有听见提示的声音。

    破损的指尖又狠狠扎了进去。她立刻起身,向地下室走去。

    很难说风早秀明的决心现在还剩下多少。那个不会知道疲倦的硅胶制物还在抽送震动着,势必要把它主人的恶劣心思贯彻到底。肌rou被过度刺激的苦痛折磨得已经无法紧绷,只能在一次次的高潮里小幅度地痉挛着。到底是还未被开发过的,本来不应用于性爱的通道,最初的几次高潮对风早来说还相当陌生,他尚能借着未褪的胀痛保持清醒。然而越来越湿软的肠rou远比他要识趣,随着腺体被一次次地碾磨过去后,愈发驯顺地开始纠缠着进出的柱体。

    女孩没太难为他,假yinjing的尺寸温和,连表面都没有什么故意为之的凸起,但黏膜已经充血红肿,早就失去了最初的钝感,仅仅是顺滑的摩擦也能让人脊骨发软。又一次被顶上高潮后,风早终于有些慌乱了。他弓着腰想要躲开那个作乱的东西,却碰巧更深地顶在了那块软rou上。圆棱的柱头凿得他眼前发黑,呜咽着连口水都直直往下掉。

    太多了,这已经快要超出了他能承受的范围,而比这一切更糟糕的是,另一个尝过快感的地方已经开始空虚地淌水。腰臀本能地往上抬起,想要把湿漉漉的前xue也往上送,却只是让前列腺被更重地擦过。yindao里难耐的瘙痒和后xue里永无止境的cao弄像是两个极端,在猛烈地撕扯着他的身体,然而这种极端却仅仅隔了一层rou壁的距离。风早被逼得落下泪来,连自己的意愿都已经分不清了。

    究竟是想被cao进来还是不想再继续下去,他的手指撑在那个按钮上,堪堪抵着圆形物的边缘,已经分不清楚自己想要按下去的冲动是让女孩拔出那个假东西,还是说把那道rou缝连着蒂珠都送到她的手里。

    仅剩的那点好胜心还维持着他的理智,风早在心里把那三个音节翻来覆去,借着恼恨和一点莫名的慰藉,只是颤抖着在按钮周围抓挠。

    清水推开门时看见的就是这个场景。挨cao的人已经不再挣动,连呜呜的声音都低了下去,修长的五指却还是紧紧地扣在椅侧,比下面那根淌水的yinjing都要硬挺。她还没完全从混沌的情绪里挣脱出来,无名的火气直接从心底里蹭地窜了上来。机械还在嗡嗡地震动着,她大步走上前,没管那个死物,直接一巴掌抽在了他汗涔涔的腿根上。

    被咬坏的指尖粗暴掠过了肿胀的蒂珠,比皮革的表面还要尖锐,那人尖叫一声,连口塞都堵不住其中哭泣的意味。手背溅上了晶亮的水液,清水也没去擦,干脆地把他身上的东西都卸了下来。没了束缚的少年还在方才的余波里呆滞着,她把自己的大衣扯过来塞在他的手里,看着那人缓过神来,像冬天的兔子一样迅速钻了进去。

    “为什么不叫我?”女孩扳着那个清瘦的下巴,逼他直视过来。风早用力地吞咽了一下,露出一个挑衅的笑容,

    “呼......安全词是让我,自己用来评估的,不是吗......?”

    谁让你多管闲事了,装模作样。他尖刻地想着,也一字不差地说了出来。

    那两根掐着他下巴的手指更加用力了,在他感觉骨头要被捏坏的前一刻又骤然松开。皮肤上有点黏腻的湿润感,风早伸手摸了摸,没有刺痛传来,却蹭下来一点鲜红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