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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尼科索伦

    

青年尼科·索伦



    最近很闲,所以会更的频繁一些,有留言我都会一一看回复的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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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年愣了愣神色恢复平静后才将窗户打开,原研希这才磕磕绊绊的进入了屋内。

    惊险危机解除后,她才有心思四处观察起来,很明显这是旅馆其中的房间,屋内布置陈设极为简单,一张床加桌椅衣帽架,加简约的灯泡便没有任何东西了。

    见她进了自己房间还四处观察的模样,又穿着这副怪异的模样快步走近开始紧皱眉头细细观察起来:“你……是从修道院跑出来的?”

    原研希还在东张西望的功夫见他突然凑近,身上似乎还带着洗浴后的肥皂味有些不自然的后退了几步,这时才将注意力转移到他的身上。

    青年一头栗棕色的短发稍细的眉,眉头微微下压,粉宝石般的眼眸透着观察与认真,古铜色的肌肤,着卡其色的粗布束腰外衣与修身马裤长靴,身材壮硕却显得尤为高挑,给人一种正义凛然感。

    原研希不由得尴尬的笑了笑,回想起那两人又赶紧趴到窗前左右观察了下,确定不再跟上来后才松了一口气还想解释的功夫直接被人打断。

    “我家不欢迎来路不明的人,好了好了,我已经搭救你了,你快点离开吧。”

    青年开口说着已然拉开了房门眼神示意了起来。

    见他这副冷漠的样子,原研希马上夸张的嚎哭起来:“我不能走啊,他们会把我捉回去当解剖实验体的。”

    “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啊。”

    青年听着她这些莫名其妙的话不由得皱了皱眉:“你在说什么,你说的是谁?”

    “就是一个叫安德列警长,还有个叫格雷斯的人。”

    “我是突然被人带到这里来的,在赶人之前不如伸出援手资助我一些,放心,等我回去了一定会还的!”

    原研希连忙开口道,做出一副发誓的表情。

    “不过等我回去了,也不一定来这个鬼地方了。”

    看着她发完誓又别过头嘀咕的模样,青年立马毫不留情的拆穿起来:“你这样子嘀咕不就是表明自己在骗人吗?”

    “够了,你所属的修道院在哪里,我送你回去,赶紧离开我房间。”

    原研希听到这里立马摇头起来:“什么修道院?我不是修道院的。”

    “我也不是修女,我只是一名普通的上班族,每天准时七点起床赶地铁,上班前都会喝一杯冰美式提神,如果你真的是一个好心人的话麻烦送我回机场。”

    “顺便帮我买张回国的机票,我一定会感激不尽的。”

    她话还没有说完,便看到对面青年一脸不敢置信的表情,就如同在看待精神病患者的表情,还微微带着一丝可怜。

    果不其然青年直接起身拽着她就走,语气恐慌不已:“你啊,好像病的不轻啊,要赶紧去看医生。”

    “从刚才开始就一个劲的莫名其妙的在说什么呢?”

    原妍希听到这里有些傻了眼,自己认为极其正常的自我介绍怎么就变成了神经病了。

    仔细回想起来,这里所有人的着装与建筑风格明显有些不对劲吧?在加上眼前这个青年震惊的模样,她心里不自觉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咽了咽口水问道:“那个,请问我们现在是在什么国家,什么时间,这里是哪里?”

    青年听到她问话,又看了看摆放在桌面上的黑白报纸开口道:“这里是布鲁斯帝国尼科多城,我们的王是埃尔德里奇六世拜耳殿下。”

    原研希听到这里原本还不信,只觉得自己一定是误入了大型剧本杀,直到那张黑白报纸被狂风吹了起来直接呼到了她的脸上。

    她拿起报纸一看只看到标题首页印着黑色的英文字母:“埃尔德里奇殿下宣任,阿斯塔洛斯将暂定为皇太子殿下,同与怀亚特公爵之女泽菲琳小姐签订婚约。”

    妍希顿时石化在原地,不明白自己一个英语学渣为什么会看懂这些,而且自己被那个男人带到了一个异世界!?还是回不去的那种!?

    看她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男青年诡异的神色更加明显起来。

    原妍希又注意到了报纸上的图案,虽说是画像但是画的尤为传神又举起报纸指了起来:“就是这个男人!”

    “就是他把我带过来的!”

    他看了看报纸上面的人,不由得深深的叹了口气,唯一想法就是极度后悔将这个聒噪的精神病放进来了然后又道:“我叫尼科·索伦,然后你叫什么?”

    “我叫原妍希。”

    她又道。

    索伦瞥了她一眼又道·“在开玩笑我就要把你赶出去了。”

    原妍希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名字在这里确实很奇怪,绞尽脑汁想了想半天良久脑海里只浮现了一个名字连忙补救起来:“塞拉菲娜,我的名字。”

    也不知道是怎么的,脑海里面浮现的第一个名字就是这个便脱口而出了。

    “好了,塞拉菲娜,不管你在胡说八道什么,现在天色已经深了,你该回去了。”

    索伦一边说着便起身来,完全忽视了她刚才指着皇太子殿下说是他送自己来这种地方的疯话。

    见他居然真的要赶自己走,想到自己身无分文,还人生地不熟,来这么久以来,索伦还是第一个如此好心的人。

    塞拉菲娜不由得用可怜巴巴的目光望向他道:“索伦,别这样,我们不是朋友吗?”

    “如今外面狂风暴雨的,你赶我走,让我流落街头,你真的这么狠心吗?”

    “求求了!让我借住一下吧!”

    “白天我就离开!”

    索伦听到这里更加不敢置信起来:“什么?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你这人知不知道男女有别。”

    塞拉菲娜赶紧开口道:“你知道的,我别无选择。”

    “你看我这个样子,肯定是没有去处的。”

    “我睡地板就好了!绝对不会影响你的。”

    看着她这副毫无危机感的样子,索伦只是无语到气笑了,但又看了看窗外的天气瓢泼大雨,又看了看坐在地上可怜巴巴的少女。

    他也是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认栽了:“明日一早便离开。”

    “我也只是暂住在这里,明日也会离开。”

    听到他要走,塞拉菲娜道谢的话语来不及出口了,就如同一个即将被丢弃的小孩似的又连忙开口问道:“啊?你要去哪?”

    “蒙萨奇,参加剑术比赛。”

    “你问题怎么这么多?刚出生的小孩子吗?”

    索伦顺其自然的答道,又意识到不对劲回头瞥了她一眼,说着功夫已然将简朴的棉被丢了过去,又躺在床上背过身子不再看坐在地板上的少女。

    流浪了一天总算有个落脚之处的塞拉菲娜心里也渐渐的安心起来,说突然被带到这个陌生的地方说不难过自然是假的。

    但是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也只能生存下去了,她想到这里才把披在头上的白纱解了下来,那头粉色的长卷发也脱落而出。

    “虽然我们才第一次见面,谢谢你帮我,索伦。”

    “我莫名奇妙的到这里来,街上的人都不愿意理我,甚至还骂我。”

    “以你刚才那番措辞,我也不会理你。”

    索伦无情的回道,余光看了一眼,又因为她整头的粉色长卷发不由得惊讶的坐起身来,完全不是染色上去的粉,而是切切实实的原生粉发透着光泽,甚至就连发量都惊人的多。

    听索伦这番话,塞拉菲娜有些尴尬的笑了笑还想开口的功夫却被索伦先一步打断。

    “你的头发颜色?”

    “天生就是这样子的吗?”

    塞拉菲娜听到这里回忆起来街上的人看自己的眼神,也不敢胡说八道只能打起哈哈来:“是啊,很奇怪吗?”

    心里无时无刻不在挂念着自己的原生黑发。

    索伦又躺了回去表示很惊讶沉思了许久才开口道:“有时候太瞩目也不一定是好事,小心点吧。”

    “哼哼哼,你这人表面看着不近人情,嘴巴毒,但还是很热心肠的。”

    索伦虽没有看她,但还不是忍不住很想瞪过去。

    “说起来,你要去的地方离这里很远吗?”

    “蒙萨奇是什么地方?”

    塞拉菲娜又忍不住好奇问道。

    索伦这才忍不住起身看了躺在地上的少女,不由得感叹起来:“你……”

    “精神不太正常就算了,怎么连智商都不太聪明的样子?”

    “你真的是布鲁斯王国的公民吗?蒙萨奇就是王都城啊。”

    塞拉菲娜很想说一句自己不是,但还是按耐了下去又继续问道:“这样子吗?我一直在修道院长大的,对外面的世界了解甚少。”

    “赢了会有丰厚的奖金吗?”

    索伦听她的问话不由得亢奋了几分,就如同问到了点上一样兴奋的回复起来:“奖金算什么东西?主要是荣誉和能成为骑士的资格。”

    塞拉菲娜刚想来一句牛逼的功夫,又赶紧咽了下去但很快便抓住了重点:“等一下,你说的是王室吗?”

    “就是报纸上面的王室吗?”

    “自然是,比赛当天,或许国王,王后,皇太子殿下等人也会在场……”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塞拉菲娜就如同看到了希望似的兴奋起来:“一起去吧!我也想去蒙萨奇!”

    索伦微微疑惑:“你去那里做什么?”

    “骑士先生,您不是愿意送我回家吗?我有个婶婶在蒙萨奇,能不能带上我!”

    “放心,等到了那里我就把路费还给你,就算是工作也会全部还给你的。”

    塞拉菲娜连忙开口道,心里只想着无论如何都要见见那个所谓的阿斯塔洛斯,她不会看错的,就是那个男人,自己来到这个世界之前见的最后一个人就是他。

    但是自己为什么会见到他来呢?为什么他看到自己便朝自己走了过来就如同老熟人一样。

    塞拉菲娜脑子里根本就没有头绪,索伦见她自顾自陷入沉思的模样,回想起来自己一路上都是自己走过来的。

    路途之中有个伙伴倒也可以,刚好还可以聊聊天解解闷

    “我知道了,不过要双倍奉还。”

    “成交!”

    塞拉菲娜笑道,如心想着如果阿斯塔洛斯认识自己的话说不定可以套套近乎让他爆点金币出来还给索伦便是了。

    随着一句成交的话音落下,两人默契性的停止了交谈,寂静的屋内只剩下雨水拍打在玻璃窗户的声音,时不时又传来风的呼呼声。

    或许是索伦让人觉得很安全。又或者是房屋温暖的空间带来的安全感与归属感与行走了一天的劳累,塞拉菲娜很快便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一觉到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