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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靠近楚然,看样子好像很愤怒:“你和于粲分手,是因为知道了他要订婚,是么?”第21章“因为于粲他爸告诉你,他要和别的女人订婚了。所以你就二话不说,干脆利落地搬走,然后和于粲一刀两断。”池俞用的是陈述句,原来他什么都清楚。连他都知道了,那于粲呢?楚然神色有些僵硬起来,沉默地等池俞往下说。“在你知道订婚的事情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问于粲哪怕只是一句?”他没有。他怕问出口,那些假想都成了真。楚然想。“你没有。”池俞很肯定地说,紧接着对楚然露出一个笑容。那表情并不友善,是嘲讽的、甚至有点恶意的笑容,像看到了什么可笑的事情一样。紧接着楚然就听到池俞说:“因为,只要你问了,你就会知道,于粲家伙根本知道得不比你多!”“如果你肯相信他,肯多问一句为什么,就会发现于粲根本没有背叛你,也没有瞒着你偷偷订婚,这些事全是他爸背着他自作主张。”池俞的话像一把利剑直直刺入楚然心脏,但他还嫌不够,顿了顿,再一次补充道:“很可惜,从头到尾你都不信他。”所以,于粲根本没有对他隐瞒任何事情,也没有要订婚。他呢,又对于粲做了什么?刺入胸口的那把利剑又在心脏里翻搅了几下,带来更深刻的疼痛。“我……”楚然低低出声,可是开了个头,却不知道应该回答什么。他嘴唇张张合合,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池俞看见楚然垂在身侧的手指尖正微微颤抖,但他一点都不感到同情。作为于粲的好友,这几年来于粲有多没有安全感多害怕楚然离开他,他都看得清清楚楚。而楚然呢?给于粲带来的却是伤害。对池俞来说,他虽然希望两人和好,但那是因为于粲爱他,至于自己,他也并不特别喜欢楚然。因此,他十分平静地和楚然简单交代事情经过:“于粲一开始不知道他爸跟你说了什么。之前他爸和他谈过订婚的事情,他明确拒绝过了,但是没有用。”“他爸还是在背地里一直筹备,还骗于粲去和那女人吃饭,然后找人偷拍,写绯闻发通稿。加上那女的一厢情愿地暗恋于粲,所以于粲一直被蒙在鼓里。”“等到那天,绯闻的事情上了头条,于粲回家找他爸算账的时候他爸一怒之下说漏嘴,他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楚然忽然不敢再看着池俞了。他垂眸盯着自己脚尖,听着池俞将所有的事情一一道来,才知道自己错得有多离谱。先是莫名其妙甩脸色给于粲看,然后搬出去,再然后是矫情地发短信闹分手,还一而再地去说那些伤人而违心的话。他几乎想拔腿就走,立刻去找于粲把话说清楚,和他道歉,可是双腿却像灌了铅一样沉重,动弹不得。池俞好像也没有发现这些小小的细节,自顾自往下说:“就在刚才,我和于粲在楼上喝酒,他还拉着我说起你。”“他知道你误会他了,但是,你知道他是怎么跟我说的吗?”“我叫于粲和你解释清楚,可是他居然说‘我不敢’,他于粲长这么大,从来天不怕地不怕,他怕过谁?可是他居然说不敢——”“姓楚的,你根本不知道于粲这几年和你在一起,他到底有多怕你离开他。”楚然忽然感到很无力,他试图为自己辩解,说出来的话却很苍白:“我不知道事情是这样的……”“够了。”他还想说些什么,却被池俞斩钉截铁地打断:“我只是作为于粲的朋友,看不下去他这样消极颓废地过日子。他不敢说的话我帮他说了,至于解释,你们俩的事跟我没有关系,我没有兴趣听,你自己找他解释去。”说完,池俞就大步经过楚然身边走了出去,留下他一个人在空荡荡的房间里面。楚然的视线落到了玻璃茶几上的医药箱。他想,不仅于粲需要,他应该一样需要医药箱来急救了。因为他的心也在流血。第22章楚然拎着医药箱走回来的时候,就看见于粲还坐在高脚凳上乖乖地等着,但他又不停地张望,一副分分钟按捺不住要自己去找人的样子。刚才在房里和池俞交谈花去不少时间,于粲大概等了他好一会儿。和于粲的距离渐渐拉近,池俞说的那些话却好像还在心里回响。想到之前的事情,还有和于粲的关系,楚然不自觉沉下脸色。他想,他该和于粲道歉的。不管于粲会不会原谅他,都是他活该。他走到于粲身边,将医药箱放到一旁的桌子上打开,沉默地拉过男人的手替他处理伤口。于粲也没出声,任由他动作。他看着楚然认真的侧颜,目光不自觉带上几分眷恋。这份久违的平和温馨,得来不易。然而楚然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色难看起来,甚至添了一丝薄怒。于粲也跟着心里一沉。他条件反射地用力抽回手,动作之大惹得楚然下意识抬头望过来。于粲把受伤的手背到身后去,抿着唇,像是措辞了一会儿才出声,绷着声音道:“我没事。你放心,我救你不是为了让你欠人情好难为你,你不用替我上药。”他反应过度,动作间好像又牵扯到伤口,引起一阵剧痛,有点疼。于粲想着,扭过头长腿一迈就要从椅子上下来。此刻他眉头紧皱,神色阴霾一片,谁都能看出他心情忽然又变得很差。楚然原本在自顾自出神,心里很乱,等到于粲说了这些话又作势要走的时候,他才反应过来,于粲误会自己是觉得替他上药很为难。男人明明流了那么多血,伤得不轻,但他到现在却还在嘴硬。哪怕伤口再痛,也不肯流露出一丝一毫的脆弱和痛楚来,这是于粲。不知道这个名字究竟对自己来说有什么魔力,以至于“于粲”两个字只要在脑海中打转,就能让楚然心尖泛疼。但动作终究快过思想,楚然手里还捏着棉签,身体却反应迅速地上前按住于粲的肩膀,将他按回椅子上。他纤长的睫毛轻轻颤抖了一下,被头顶的灯光打在脸上映出两个小小的光圈,是说不清的神色和情绪。于粲顺着他的力道坐回椅子上,整个人却僵着,不知作何反应。楚然抬眼看他,只说:“我没有为难。”然后,他又重新拉过于粲的手,仔仔细细地给他上药。涂了药膏后,还不忘把脸凑过去,对着伤处轻轻吹出几口凉气。温热的呼吸和微弱的凉风喷洒在于粲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