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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长恭看着眼前这个咒骂的萧元景,忽然觉得自己内心缺失的那一块中算是找回来了,他蹲在萧元景的面前,认真道:“对不起。”萧元景呸了一声:“对不起有用,要警察干嘛,你他妈就是个……”剩下的话卫长恭不用听也知道是什么,所以他并没有打算听下去,只是勾住了萧元景的下颌吻住他的嘴,霸道而有力,只是刚吻了片刻,便只觉得唇上一痛。萧元景这炸了毛的狐狸,又咬了他一口,尝到了血腥味才松开的两个人,互相望着。卫长恭道:“疼。”萧元景:“活该。”“我错了。”“老子不会原谅你的。”“我不会放手了。”“信你个鬼,你想要就有,不想要就丢开,哪那么容易。”卫长恭望着萧元景,最终还是不顾萧元景的反对,再次吻住了他的双唇,钳制住萧元景的双臂将他按在了沙地上。萧元景挣扎着,这个时候他还在气头上,他不想和卫长恭有任何的关系。然而卫长恭却因为他的挣扎,从原先的征求,变成了一发不可收拾的掠夺……※※※※※※※※※※※※※※※※※※※※戈壁这段有个车……我要不要写啊。第103章戈壁上的风沙不小,这小沙丘上,萧元景洗完澡以后穿好衣裳,看着站在岸边的卫长恭,只是白了他一眼,扶着腰走到他的面前:“别以为我会那么轻易原谅你。”卫长恭颔首,搂过萧元景的肩亲吻上他的额头:“我真的错了,我会用的余生向你证明,我是真的不会再放弃你了。”萧元景将药包递到他的面前:“喏,你弟弟让我给你带的伤药。”卫长恭接过药包,抬眸凝视着眼前的萧元景:“谢谢你。”萧元景看着他那若无其事的模样,想着方才见他脱掉衣裳时,那后背狰狞的伤口,实在让他心惊,根本不敢多挣扎,他轻声道:“既然镇北王让你认错,你认了就是,何必让自己伤成这样,还不好好养,跑来戈壁巡视,就不该管你。”卫长恭看着萧元景,伸手将他拥进怀里道:“我没有错,便没必要认错。”萧元景:“就算是骗他也好啊,反正,你不是给我留了分手信,我不来找你,默认分手,你挨这顿打,不就白挨了么。”卫长恭摇头,认真道:“不一样,那不一样。”萧元景:“有什么不一样?”卫长恭直视着他的双眸道:“我留下书信,让你娶妻生子,是因为我怕你跟我在一起无子后悔,与其让你将来后悔痛苦,不如我先行放手。可父亲让我认得错,不是骗他,而是骗我自己,我已经失去了,不想失去自己的本心,爱你就是爱你,真情就是真情,我不会骗自己。”萧元景用力按了一下他的后背,疼的卫长恭倒吸凉气,痛呼一声,萧元景幸灾乐祸道:“活该。”卫长恭捏着他的鼻尖:“可是见到,就不疼了。”萧元景哼了一声,扶着腰朝着马匹走了去:“你伤没好,为什么要来巡边啊。”卫长恭:“给你留了书信以后,我每日都睡不好,想着你,念着你,可我也想放下你,所以伤口疼了,心就不疼了,最重要的是北夷近来有异动。”萧元景回转身看着卫长恭,有些不解:“什么异动?”卫长恭直视着他的双眸:“你不是跟那个北夷二王子来的,他没告诉你么?”萧元景摇头:“他说他是来找镇北王的,我又不是镇北王。”卫长恭朝着萧元景逼近:“可我瞧着,他好像对你有意思。”萧元景回想着之前多伦亲他鼻尖时的模样,登时起了坏心思:“应该是吧,他说让我跟他回北夷,他还亲我了。”一听到亲这个字,卫长恭的脸色就不好看了,眉头紧蹙:“亲你哪儿了?”萧元景知道卫长恭这是吃醋了,到还是很受用,指了指自己的脸:“好像是亲了这儿,不对,应该是这儿,好像是这儿。”萧元景在自己脸上胡乱指着,惹得卫长恭呼吸大乱,拽过萧元景的衣领将他拉近:“景儿你不乖。”萧元景略有些骄傲的昂首:“怎么了,你不是说了让我自由婚配嘛,怎么能是我不乖呢。”“你……”萧元景格外自豪:“我又没说原谅你,我不远千里来云中,只不过想要为咱们这段感情画个圆满的句号,明儿个我就回京城,娶妻生子,一定不辜负卫世子你的期望。”卫长恭将萧元景拉进自己的怀里按住他的腰,疼的他轻呼一声,可怜兮兮的看着卫长恭:“这不是你说的嘛,我是按照你的吩咐做,你干嘛生气啊。”卫长恭抿唇,轻吻着萧元景的双唇:“我错了。”萧元景扭过头不再看着他:“这天快黑了,我有点饿,回营地去弄点吃的吧。”卫长恭这才松开萧元景率先上马后,再拉着萧元景拽上马背,横着坐到卫长恭的怀里,卫长恭这才拨转马头朝着营地的方向跑去。回到营地以后,早早的便燃起了炭火,这营地里的士兵井井有条的做着自己的事,萧元景跳下马背后,便跟着卫长恭一道进了自己的毡帐。这一下,营地中都忙着自己事的士兵们都聚到了一起窃窃私语,讨论着卫长恭与萧元景的事。多伦坐在篝火前,看着那一前一后进入毡帐的身影,脸色格外的难看。谢流年坐到多伦的身边,轻拍了一下他的肩头道:“二王子啊,咱们的是长平王殿下优秀吧。”多伦想当然的点点头:“那还用说,虽然跟他相处时间不长,可是我知道,我喜欢他。”谢流年抿唇想了想:“当然了,长平王殿下是招人喜欢,可是再招人喜欢,他也有主了不是。”多伦侧首看着他:“怎么的,不就是卫长恭嘛,我比他年轻,我比他帅,瞧着长平王对他也不怎么样嘛,说不定,最后还是我的人呢。”谢流年笑的蔫儿坏:“不一样,你知道他们单独出去做什么了么?”多伦刚想开口,可又仔细想了想,随即摇头:“不知道。”谢流年凑近他的耳边道:“他们呀,去做一些快乐的事,且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做的事,你啊,没戏了,别惦记了。”多伦不削的开口,可视线还是停留在卫长恭的毡帐上,脑子里有一个疑问,认真的看着谢流年请教道:“做什么事会很快乐啊,为什么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做?”多伦这一脸纯真无邪的请教,倒是让谢流年难住了。王副将在他身后嘿嘿一笑:“哟,老谢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