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愿(h/后入/对镜)
所愿(h/后入/对镜)
将她调整到舒适的位置,指节抚上那艳丽乳首打圈拨弄着,他又低头在她胸前舔舐起另一边乳rou。高挺鼻梁陷落在绵软高耸的雪乳中,不厌其烦辗转出各种暧昧斑驳的红痕。胸前麻痒快感堆叠,而身下与花xue严丝合缝的巨物缓缓抽插了几下,媚rou便贪馋地绞缠着体内青筋交错的物什,黏湿白浊混杂她的春水随着动作一点点流出xue口。身子抖得愈发厉害,晏非玉急忙咬着唇叫停。 “等一下晚晚……换个姿势。”见他听话停下抬头,她暗自松了口气,剩下要说的话仿佛也逐渐顺理成章起来,“上次答应你的,从后面来。” 分明是得偿所愿,顾晚渊却似乎并没有太兴奋,反而轻轻抚过女子柔软殷红唇瓣上的浅淡咬痕,有些难过地挨在她颈侧呢喃:“好,但师尊以后别咬自己了。受不住的话,就在我身上留下痕迹。” 他这般感伤,她说什么也不好再咬了。只是她确实没有在他身上抓挠的习惯——一方面是觉得没必要,另一方面也是不想弄疼他。 无论如何,晏非玉还是先轻声允诺安抚住他的心,想着这件事大抵翻篇了,便等着他退出去,结果一边脚踝忽然被骨节分明的手掌虚虚环住,径直抬至肩上。电光石火之间她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顶在花心深处的孽根便旋转研磨着敏感点。灭顶快意沿尾椎骨激烈奔涌流窜至四肢百骸,让她只能颤栗着流泪,复又无力地趴在被褥上喘息。 怎么还能这样…… 默默拉起锦衾一角捻去泪水,晏非玉轻颤着平复恍如即将被快感冲散的神志,而身后的男人已经自发黏了过来,灼热的呼吸与舔吻从后颈一点点落到琵琶骨上,在莹白细腻的肌肤覆上更多印痕。 待她适应了,他才开始身下的动作,让那具柔软雪白的女体彻底被欲望打开。过分深的侵入胀得她下意识蜷缩指尖去摸自己的腹部,指腹下粗硕的性器形状格外明显,仿佛隔着小腹一下下顶撞她。混沌脑海霎时清明,晏非玉急忙想要支起身子去看,不经意抬首才赫然发觉身前竟出现一面光可鉴人的水镜,将床笫间的敦伦之礼映照得一览无余。 跪趴的姿势虽然看不到交合处具体的状况,但汁水淋漓的爱液在cao弄时飞溅得到处都是,胸前晃动的硕乳因动作一下下摩擦衾被,偶尔探出两点肿胀嫣红的乳尖,更不必提为了方便抽插自然而然下塌出诱人弧度的盈盈细腰与两瓣上翘的饱满臀rou。愣愣地望着镜中那张潮红弥漫、唇瓣微张的脸庞,她还在恍惚中花xue嫩rou再次被有意无意碾过,逼得她颤抖着泄出更多压抑不下的甜腻呻吟。 “师尊在看什么?”男人的语气似乎有几分求知的意味,然而晏非玉却趴下身细细吸气,将整张脸埋在锦衾中,任由逶迤墨发遮掩住所有。 “没什么……” 总不能说她实在不好意思看自己的活春宫吧。虽然答应他用镜子,也在心底清楚这种时候很难保持住什么体面,可这般荒yin的画面还是有些超出她的预料了。 “徒儿想看着师尊……”身后飘来的声音带上几分委屈,“难道师尊不想看我吗?” 即便被双掌牢牢固定住腰臀,晏非玉仍然被顶得不住乱颤,在床上弄出各种皱巴巴的折痕与水渍。 怎么想该委屈的都是她吧……如果他下面能像上面那样乖顺就更好了。 忍着快感与羞耻,她终于做好心理准备,甫一抬头便与水镜中男人欲色翻涌的眼眸对上。他脸上倒没什么委屈的神色,反而垂下眼睫体贴道:“不喜欢就换一个,我抱着师尊可以吗?” 倒也没有……她只想离那个镜子远一点。晏非玉已经不想管太多,担心发出更多糟糕的声音便混乱点头,于是直接被欣喜的顾晚渊半搂半抱着,小心翼翼地摁坐在他怀中。 “我也喜欢这样,师尊以后可以多主动抱我吗?”顾晚渊像是抱着心爱的瓷偶那样黏糊糊地蹭她。 “嗯……可以……”仿佛被撑破的胀满弄得她崩溃无比,她不得不一边无力仰着头喘息适应,一边分神回应他。然而体内层层叠叠的艳红媚rou与她截然相反,不顾她的意愿继续兴奋地翕张绞缠,尽力吞吃那热烫的粗硬物什,湿淋淋的甬道也不甘落后地将孽根送到更深的地方,仿佛渴望着更恶劣的占有。 背后靠在男人宽阔紧实的胸膛上,甚至能感受到贲张的肌rou线条与隐含的爆发力,而上下晃动的丰盈绵乳早已覆上宽大手掌,将两边乳尖都亵玩得更加挺翘绯红。她觉得自己好像又哭了,只好捂着唇努力不发出太多声音。 温热吐息贴上她的耳廓与侧脸,有谁在轻声诱哄:“师尊,亲我一下。” 半阖着濡湿的长睫,她顺着力道偏头触碰他的唇,转而被他温柔含住舔吮,先是或轻或重的细密啄吻,再撬开齿关不放过一丝一毫湿热软rou,将她的唇齿与舌尖彻底染上他的冷冽气息。晏非玉张开唇任由他索取,娇媚的轻喘被堵得破碎朦胧,只能微微蹙眉承受由他给予的春雨。 “还难受吗?”缠绵的吻流连至她的耳垂,湿热的气流浮动在她敏感的耳廓上,晏非玉克制住想捂住耳畔的欲望,轻颤着摇头,“没事了,你开始吧。” 好在之前弄了很久,他又向来以她的感受为主,无论是温柔还是猛烈侍弄皆让她的身子欢喜,尝过情欲滋味的身体愈发敏感,喷出的情潮弄得到处湿漉漉一片,甚至飞溅到了镜子上。 水镜中的女子浑身泛粉,春情绮丽,红痕遍布,完全被身形高大的男人笼罩在怀中。修长笔直的嫩白双腿张开到最大,肿胀靡艳的花唇中充血涨红的花核俏生生挺立着,下边可怖的阳物尽情攻城略池,翻出滟滟的媚rou再毫不留情cao进去,胸前朱果同样被爱抚着揉捻扫动,原先平坦的小腹也显露出cao弄的yin靡形状。晏非玉早就被弄得不知今夕何夕,泪眼迷离中眼前不堪入目的春色再度不容忽视地闯入视线,她像是烫到了似的慌忙垂眼,又与狎昵亵玩双乳中那双成年男子骨节分明的指节对上。仿佛察觉到她的视线,他的动作变本加厉,不仅将软嫩乳rou揉得愈发孟浪,甚至轻轻弹了弹两边乳首,在乳波晃荡中夹起它们,让乳尖挨着乳尖彼此相对着摩挲起来。 快感汹涌而来,她被他的手法弄得又羞又恼,更为自己不争气的身子悲伤,决定抬头眼不见为净,拼命压下越发甜软的娇吟。虽然她的形象早就在几番欢好中所剩无几了,但晏非玉还是坚持捍卫最后的一点自持。 其实她倒是想直接闭眼一了百了,可一旦闭目逃避的时间长久了些,顾晚渊隐含哀怨的语气便会如影随形,翻来覆去总归是那几句话——“师尊不看我是因为徒儿表现不好吗……师尊是不是嫌弃我了?” 他总是这样,尤其双修一事,嘴上可怜兮兮地恳求退让,实际上却将她逼到退无可退、丢盔弃甲的地步。有时候她真的很想知道他到底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但问他,她也实在说不出口。 也不知这个性子是学了谁。 思绪飘荡间,男人突然抓住她的手,掌心下属于自己的细腻绵软触感吓得她慌忙与水镜中的血眸对视。见她目光重新聚焦回他身上,他似乎心满意足地笑了:“师尊也摸摸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