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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鹤礼貌的笑了下:“颜时小姐的演技还是过关的,也有能力。”他委婉的暗示了一下林太太,她能不能听懂就是另一回事。哪怕网上对傅总的传言纷扬,小道消息也说是傅明衡回心转意,可是有眼睛的人不多。傅家家主傅明衡积威甚重,没有谁能轻易信他改了性子。林太太也不以为然:“江鹤,我们两家关系向来不错,找你要个小角色,也不必这样吧?”她这话一提,就知道并不了解江鹤的秉性脾气。江导能执导几部金枝奖出来,靠的也不是随便塞人的裙带关系,他又不是商业片导演。“失陪一下,我等的人到了。”瞥见门厅处的人影,江鹤礼貌的致歉,朝着那边走过去。穿着雾蓝色长裙的年轻女人和他对上视线。那张脸明媚动人,巧笑倩兮,“江导,祝贺你的生日,礼物登记了,不要嫌弃啊。”在片场和在宴会厅还是不大一样,颜时挺久没有参与过了。随处可见的都是有些眼熟的脸孔,不过一个都记不起来。也不意外,以前当傅太太,也有傅奶奶帮忙兜底,她是没心思交际应酬的。顶多把她们当成“可以打探业内消息的工具人”。比起在片场的平易近人,连江鹤看着都要有几分气场。“礼物不重要,”他笑眯眯的推了下眼镜,“心意到了就足够。”可想而知,颜时会和傅明衡一同出现,在宴会厅内足够引人注目。不过,不管傅明衡如何名声在外,来打招呼的人不少。只是这回,颜时再也体会不到愉快的当背景板的待遇了。“颜小姐也在啊,我家侄子很喜欢你,念叨好几次呢。”“听说颜小姐在娱乐圈很有前途,最近拍的戏也有得奖的潜质,还是江导执导的好啊。”这些人未必是从心里看得起“戏子”,不过面上都带着笑意。颜时客套了一会儿,就果断和江鹤一起上二楼谈事。她能脱身,那边傅明衡却碰见合作伙伴,只能对她稍微示意一下。对这种场合也谈不上喜欢,傅明衡却能应付的游刃有余。“谢谢夸奖,”他淡道,“上次和陈先生公司谈的合作,项目收益前景还不错。”颜时很没有良心的丢下傅总,去二楼喘口气。这和开派对,在酒吧浪是两回事,傅明衡尤其醒目,盯着他的人太多。江鹤松了松领口:“还准备告诉你呢,最近有没有上微博?”离开一楼,站在二楼长廊,他们都要放松的多。江导对自己拍的戏很上心,微博,百度指数,所有数据都会关注。“您是说,我演的苗禾被骂的事情?”听到她三分无奈的声音,江鹤瞥了她一眼。那张脸还是轻松的笑意,神色散漫,并不把网上大面积的抵制声放在眼里。江鹤这回是真的有点意外了。他没有见过比颜时的心理素质更好的人。“是这件事,”江鹤点头,又一顿,“我本来是想告诉你,你的心态需要放稳。”“之前拍我的戏,演杀人狂魔的大花,当时也被抗议了很久。”“结果呢?她拿了那一年的金枝影后奖。”颜时想了想,才开口:“江导,我其实不喜欢喝鸡汤。”她瞧着楼下觥筹交错的人群,娇嫩的指腹摩挲扶手,“不过角色是我选的,我会承担后果。”她根本不在意江鹤的任何保证,也不在意苗禾讨不讨人喜欢。“我既然想演,那么扑街还是大胜,我都可以承担后果。”江鹤看着她。“再说了,”年轻女人娇娇矜矜道,“这不是还有老板兜底吗?”扑一部戏也没什么可怕的,她还有后续可以演。更何况,颜时自己也看剧,她不觉得苗禾这个角色会始终扑街。江鹤顿了下,才失笑:“是忘了,傅总还追着你送投资。”提到傅明衡,颜时的笑意也多了些。“江导,介意我问个问题吗?”江鹤没有拒绝:“要看你问我的是什么问题。”颜时侧过身,斜靠在长廊扶手上,长卷发披散。她的头发染成褐色,雾色的裙摆像是幽昙一样铺开,好看的惊人。她戏谑的浅笑:“我想问问江导,怎么和傅总成死对头的?”都知道江鹤和傅明衡不和,但是具体怎么闹掰的没人知道。明明在傅明衡十来岁之前,这两人还是关系不错的朋友。江鹤并不意外:“有八卦心理的人不少,我一般是不说的。”“哦?”“我和傅明衡成死对头,是我不认可他的一些做法。”江鹤倒是很坦然,“他这么不留余力的追你,有些事,我还是友情告诉你。”“你养过宠物吗?”颜时没反应过来他的意思,摇头:“没有,没什么时间,也怕麻烦。”她喜欢猫狗之类的动物,但是颜时没有养过。一方面是收拾辛苦,另一方面,也是她连自己都要人照顾,也没有精力对小家伙负责。江鹤笑了,瞥了眼楼下还被人围着的黑发男人。苍白沉默,却还是众星捧月的被围在中间,谁让他叫傅明衡。“傅家对傅明衡的教育很严格,他那个人,小时候都不是很有趣的那类。”“他过十二岁生日,我记得他房间里有一本兔子画册,就送了他一只雪兔,他也很礼貌的表示过谢意。”江鹤像是想起什么,语气有些复杂:“颜时,你不会想到之后怎么样了。”“那只兔子被怎么了?”她轻声说,有些冒失的打断江鹤的话。江鹤有点诧异的看她,却看到女孩儿纤细的手指紧紧握着酒杯。看她这副模样,是从傅明衡那里听说了什么吗?颜时抿紧唇角。傅明衡平静的说:“那不是一个很好的故事,你会做噩梦的。”傅明衡按压着她的后颈,淡道:“你是我见过最鲜活,最有旺盛生命力的生物。”为什么要这么形容呢?“他的父母应该很讨厌他养动物,”她慢慢的说,“他们不喜欢他这样。”江鹤没有否认:“也是我的错,我不知道这事,他们在我面前一直很热情。”“他过十二岁生日的第二天,大雪天。”“我去他家,看见他站在雪地里,盯着什么东西,脸色青白。”“你知道那是什么吗?”颜时摇头。“是我送他的那只兔子,已经被冻死了。”江鹤尽力用轻描淡写的语气说出口的。颜时却发怔的看着他,像是从他的说辞里感到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