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书屋 - 经典小说 - 是谁在我的屁股上刻了字在线阅读 - 第一章 没有安全词

第一章 没有安全词

    

第一章 没有安全词



    第一章

    “小安,现在的你,在想什么呢?”

    小良趴在我的耳边,轻轻说道。

    我苦笑了一下,挣扎着被麻绳捆绑的严严实实的手脚,想张开被塞进口球的嘴巴,想告诉他,自己在想游乐园里的过山车。只可惜,现在的自己,连这么简单的cao作都难以完成。

    从小到大,过山车都是我最喜欢的游乐项目。大学时期,因为学校在大连,自己在开学的第一天便办了发现王国的年卡。‘疯狂眼镜蛇’‘天旋地恋’,游乐园的山车项目我如数家珍,乘坐的次数更是数也数不清。以至于没有体验过毕业后才新加的‘雷霆战车’,也成了我大学时光为数不多的遗憾之一。

    大三的时候,自己因为交换生项目在日本山梨县甲府市留学了一个学期。在第一个祝日来临,学校放假的时候,便迫不及待地拽上好友,来到富士山脚下的富士急乐园,体验了大名鼎鼎,被称为世界最陡过山车的高飞车。从高飞车上下来之后,腿已经虚脱到不由自主的发抖,嗓子也尖叫到嘶哑。同行的好友们都嘲笑我是受虐狂,明明胆小的像兔子,还又菜又爱玩。我听了之后脸瞬间红了起来,挠着头不好意思的跟着一起大笑起来。这当然不是因为在高山车上的狼狈丑态而感到心虚,而是他们说中了自己钟情过山车的真正原因。

    没错,我似乎是一个天生的受虐狂,相比过山车在空中翻滚,飞驰的刺激时刻。我更钟情于车体从最底端慢慢爬上最高处的那段时间。网上都戏称这段距离为忏悔之路。因为你如何害怕,如何后悔自己不该玩这个项目,当从安全带扣上的那一刻起,便再也无法逃脱了。身体如同被别人所掌控,只能悲哀的看着自己伴随车体一起慢慢升到天空,伴随着铁轨发出的如同恶魔笑声一样的吱嘎声。除了无助的忏悔,便没有其他事情可做了。

    我从来没有把这种受虐的心态和性联想到一起,只记得自己青春期时期第一次玩过山车的时候。在车子慢慢爬到最高点并且停住的时候,自己竟然害怕的迸发出一股尿意,身体下面也产生了一种奇妙的感觉,那似乎是想主动丢掉自己身体,自暴自弃的无助感。然而还没来得及仔细回味这种感觉,过车山便伴随着所有人的尖叫冲向了地面。刺激的游戏结束之后,我急忙跑到了卫生间里,方便结束之后,我用卫生纸擦了擦下面,准备提起裤子站起来,发现不经意之间那里竟然分泌出了黏黏的透明液体。当时的我只把这当成了青春期身体发育的正常现象,却没有意识到,早在10几岁的时候,自己便中意上了那种身体被控制,只能听天由命任人摆布的无助感。

    大四的时候,因为本科专业是文科,又是小语种里的日语,所以求职活动进行的不太顺利。最终我进入了一家为日企做外包的北京公司,负责日语项目的对接工作。并在大学毕业后,加入了北漂大军,成为了社畜,每天为了生存忙碌奔波着。

    疲惫的生活,微薄的薪水,让我舍弃掉了去游乐园做过山车的爱好。我也经常在坐地铁通勤的路上思考难道自己的20多少岁的青春就要这么度过么?这和年少时期畅享的未来差别实在过大。我不甘心自己目前的状态,也变得愤世嫉俗起来,期待自己有一天能一夜暴富彻底退休,也开始羡慕嫉妒那些中了投胎彩票的富二代们。直到半年前,我认识了这个叫做高小良的男孩——一个真正的富二代。我做梦也没想到,这个让我羡慕嫉妒恨的男人,竟在不经意间,又让我找回了曾经那种坐过山车忏悔之路上的感觉。

    一次偶然的相遇,在朋友的介绍下,我认识了高小良。他比我大两岁,是北京本地人,父亲是一家房地产开发商,公司旗下还有两家酒店。从小就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大学时期跑到了美国留学潇洒了四年,然后又在毕业后回国,在自家的企业担任级别很高,却不怎么管事的闲职。尽管在老爸的眼皮底下工作,但他似乎还是戒不掉过去的习惯,每天过着放浪形骸,纸醉金迷的生活。甚至都不怎么去自己的公司上班。

    他是那种给人第一印象十分良好的类型。外表看上去是个阳光帅气的小伙子。一米八多的大高个,一身名牌休闲服饰把自己打扮的干净利落,一只耳朵上扎了一枚银色的耳钉,脸上还时不时露出调皮的坏笑。让我联想到了日本球星中田英寿。

    这种外表俊朗,又在人生路上从没吃过苦的男孩,一定是个性格积极阳光的人吧。我一边这么想着,一边成为了他的朋友。接下来的日子,他带着我去逛街抓娃娃,去游乐园做过山车,去游泳馆戏水,去野外骑自行车。直到有一天,他把我带到了酒店的床上。

    那一晚我们都喝了酒。我脑袋晕晕的,分不清自己和小良的关系是朋友还是炮友。只好不去思考那些琐碎的道德标准,疯狂亲吻他,直到最后情欲迸发到了极点,脱光了衣服,和他在床上滚在了一起。过了一会儿,小良强迫我跪在床上,把脸抵在枕头上,他带好安全套后,用一只手紧紧抓住我的两个手腕,强行扭在我的背后,然后用另一只手把住我的腰,从后面进入到了我的身体。这样的zuoai体位实在是痛苦,我不但需要保持住平衡,还需要努力撅起屁股,做出yin荡的姿势。我有些难受,呻吟着提醒他,自己现在不是很舒服,可是换来的却是打在屁股上的巴掌。

    “贱货,这么难受的话,就还你双手的自由吧,但是继续给我跪好了,屁股也我给撅好,要不然老子继续抽你!”

    小良松开了我的手腕,却恶狠狠用手抽了我的屁股,并说出粗鲁而下作的话语。仿佛一瞬间变了个人一样。

    我惊讶的回过头望向他,却看见那狰狞的表情。他的表情实在过于恐怖,以至于不敢再看第二眼。

    “贱货,看什么看,转过去!别让老子把话说两遍!”

    为了不让小良继续发脾气,我只好用两只手杵在床上,然后以更大的角度撅起屁股。但是小良还是食言了。他一边抽插着我的身体,一边继续狠狠抽打我的屁股。

    痛苦的zuoai终于结束了,我们二人都气喘吁吁的趴在床上。小良看起来很满足,我却一肚子恼火,指着自己已经被抽红的屁股质问他是不是刚才有点过于暴力了,一点都不体贴女孩子。

    “小安,难道你不觉得这很刺激么?如果就是普通的zuoai的话,那多无聊啊。如果你连这也没法忍受的话,那我只能说你之前没吃过好的!”

    小良听了我抱怨的话似乎有些扫兴,撇了撇嘴,讥讽着说道。

    我看着他不高兴的样子,心底的讨好型人格又犯了,只好笑着回应他:“好吧,那这回就原谅你了,不过下回你一定要绅士一些哦。”

    我原谅了小良,但是小良却不打算原谅我。在第一次上床之后,普通朋友的关系上,似乎又加上了一条炮友的属性。我们从酒店发展到了他的家里。他在郊外有一栋属于自己的别墅,里面装着各式各样的名为情趣玩具的刑具。他指着一墙的道具,毫不掩饰的承认自己是一个施虐狂,喜欢SM游戏。随着一次次的zuoai,他的手段也越来越残忍暴力,从抽打我的身体,到用绳子把我绑起来,再到后来开始用上了那些家里的刑具虐待我。在我疼到痛哭流涕求饶的时候他会选择无视,直到一场完整的性虐待酷刑结束之后,他才会温柔的安慰我。除了我们之间的性生活,生活中时候他会时常约我出去玩。虽然从未在明面给过我钱,但是,我喜欢的包,喜欢的化妆品,他都会毫不犹豫的买下来送给我,出去吃喝玩乐消费的时候,他也从来不让我掏钱。看着他的两幅面孔,我常常怀疑自己在他心中到底是什么身份?是女友?还是炮友,还是被包养的性奴?

    “小良,我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强忍了几个月后,我终于鼓起勇气问他这个埋在心底已久的问题。

    “我们是好朋友呀!”小良听了我的疑问,毫不在意的回答道。

    “是么?那多谢提醒哈,我还以为自己被你包养了,成为了你发泄性欲的玩具呢?”

    看着他满不在乎的样子,我有些生气,赌气的说道。

    “这只是我们之间游戏罢了,谁说好朋友之间就不能玩这种游戏呢?再说了,小安,你不是也很沉迷其中么?每回把你绑起来来的时候,我都看见你身体变成潮红色,呼吸也急促起来,下面也跟着湿了。可是完事之后,你又总是装出不喜欢的样子,你要是老这么又当又立,可就没意思了哈!”

    小良坏笑着反驳我,我却被他的话击中心头。是啊,每回被他拘束起来的时候,总是让我会想起自己过去坐过山车的时候。从我上了小良这辆疯狂的车,灵魂便随身体一并被交给了这个年轻的恶魔。捆绑自己的绳索仿佛是过山车的安全带,而后续一系列未知的酷刑如同过山车的开关。悔恨,不甘,惊恐,羞耻,一系列复杂的情感在那一瞬间被无限放大。而那一刻,也到达了忏悔之路的最高点。

    “可是。。。”我知道自己的内心早已被对方所看穿,想说点什么找回点面子,大脑却瞬间混乱起来,只能哑口无言。眼睛却不经意间扫在沙发上的lv手袋。那是不久前小良送的礼物。小小的装不了什么东西,价格却是自己目前月薪的两倍多。这就是让我感到不爽的原因。我的老家在东北一座小城,爸爸下岗后在当地经营不赔不赚的小买卖,mama则是公立医院的护士。无论家庭背景还是成长环境,自己都和小良相差万分。我看上的东西,可能需要攒好几个月的工资,才能下定决心购买。而对于小良来说,就如同在路边摊上买一个煎饼果子那么简单。而在我们之间的SM游戏中,自己像个玩具一样被对方蹂躏,所处的地位更让我感受到前所未有的不体面。我自诩自己还算是一个要脸的人。所以如果这还不算包养,那什么才算包养呢?

    一想到这里,我开始厌恶起不争气的自己,眼泪也不知不觉中流了下来。

    小良似乎看出了我的异样,他无疑是一个PUA大师,抱着我亲了一下,温柔地安慰道:“小安,别多想了,那只是一个普通的提包而已,我们可是好朋友啊。好朋友之间礼尚往来,不是正常行为么?再说,我上回过生日,你不还是请我吃饭了么?”

    “我消费的金钱和你相比,差的实在太悬殊了吧。再说,我们出去玩的时候,你从来没让我花过钱。”我推开小良,抹了抹眼泪,这种被对方看穿内心的时刻实在是太丢人了。

    “我可是个男人啊,男人就要绅士一些,出去玩怎么能让女士买单呢?而且不管怎么说,我也算是中了投胎彩票的男人。要知道能力越大,   责任越大哈!”

    小良实在精通诡辩之术,三言两语又把我哄开心了。几分钟后,我再次忘记了自己脆弱的自尊心,沦为了他的奴隶。我似乎慢慢接受了二人之间的关系。SM游戏中,我被他虐的死去活来,但是生活中我们仍以好友互称。他送的贵重礼物,都被我挂在咸鱼上卖掉了。换来的钱也被存在了卡里一分未动。我不知道自己到底要消费什么?也不知道再和小良混下去有什么意义。但是表面上的朋友关系,已经让我开始麻痹,欺骗自己说那并不是下贱的行为。这只是好朋友之间的亲密互动而已。我们的关系是朋友之上,恋人未满。。。。。

    小良之所以在人前人后拥有两幅面孔,也有可能和他的生长环境有关。随着长时间的接触,他也逐渐告诉了我关于自己的一切。小良本人虽然中了投胎彩票,从小衣食无忧。但童年的生活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美好。他父母的感情关系很不好,爸爸很早之前就想和mama离婚,可是创业期间,小良的姥爷投了很多钱也出了很多力。拿人手短,吃人嘴短,日子只好就这么干巴巴的过下去。幼儿园期间,小良的爸爸就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甚至传言和那个女人还有了一个私生子。而mama长时间忍受爸爸的冷暴力,最终彻底崩溃,患上了很严重的精神疾病,不得不在小良初中的时候就被送了京郊的一所疗养院。在这样压抑的环境下长大,小良从小便学会了察言观色,在众人前总是表现出阳光开朗,大家都喜欢的模样。却在自己创建的性虐世界里,暴露出真正残忍无情的性格。他玩SM游戏有一个很大的特点,那就是从来不设置安全词。他曾经对我说过,有了安全词之后,整场调教就变成了虚假无聊的角色扮演游戏,也失去了代入感。正因为他的这个习惯,每次我被他牢牢拘束住的时候,完全不会知道一会儿会发生什么恐怖的事情,也没有权利主动叫停这个残忍的游戏。我很清楚的明白了我们二人目前的关系已经开始不平衡了。但是此时的我早已爱上那种深感羞耻却又无可奈何,只能任人宰割的无助感。

    但是深深陷入这种畸形的情欲关系,不代表我在心底完全接受了小良这个人。我讨厌他那伪装成善良的残忍性格和不经意之间表露的傲慢。尤其是那一丝作为富家子弟,高高在上,对其他人露出鄙夷不屑眼神的高傲。只可惜每次我想反抗他的时候,自己都是处于失去自由的状态,只好用眼神凶狠的瞪着他,让他别忘记我可是他的朋友,而不是可以被随便羞辱,剥夺自尊的奴隶。但是他的傲慢也从不允许自己理会我的抗议,我不甘愤怒的眼神反而更加激发了他的施虐欲望。那时的他已经不介意对我掩饰他还有其他女人的事实,说我和其他的M不一样,其他的女孩总是下贱的让人感觉无聊,让做什么就做什么,一点性格都没有。而我不一样,我似乎还一意孤行的否认自己性奴的身份,总是欺骗自己是他的朋友,地位是一样的。所以在调教的过程中,我从来不会称他为主人,也从来不会主动放下尊严,把自己最下贱最没有尊严的样子展露给他,即使被他虐到痛哭流涕,眼神也总是充满了不甘和倔强。他喜欢我这种眼神,但同样,他对待我的手段对比其他女孩也更过分。虽然他不是那种真正的变态,下手还是有分寸的。但是被弄出满身的皮外伤也是家常便饭。以至于五一长假我回老家的时候,和mama一起去澡堂洗澡。她还问我浑身上下怎么青一块紫一块的,我只好撒谎说是骑自行车的时候不小心摔了。看着mama心疼的眼神,我当时心里很不是滋味。我很怕mama知道她的宝贝女儿早已变成她生活中最瞧不起的那类人。

    这一天是周六,按照约定我来到了小良郊外的别墅,清洁的保姆放假回家了。在只有我们两个人的空间里,他像往常一样露出了自己的真面目,在洗完澡后粗暴的扒掉了我身上的浴衣,按到客厅里的一张带靠背的椅子上。看着我有些紧张害怕的眼神,他似乎很得意,抽出绳子开始捆绑我的身体和手脚。我闭上了眼睛,任由他摆布,心底却不知不觉中激发出了那种紧张又害怕期待的无助感,想起自己过去坐过山车经过忏悔之路的时刻。不知过了多久,小良完成了束缚,他站在我面前,像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看着我已经失去自由的身体。

    我的双手被拧到背后,穿过椅背反绑在它的后面,胳膊和腹部被用麻绳一圈圈和椅背绑在一起,胸部因为周围的绳索被迫高高的挺着,勒得我喘不过气来。双腿也被强迫张开,被迫露出下面的隐私部位。两只脚腕分别被绳子束缚在后面的左右两根椅子腿上,两只膝盖则被绑在前面的两根椅子腿上。嘴里也被塞进了口球,除了流口水和发出呜呜的声音,没办法做到其他任何事情,这时候的我,就算拥有了安全词也没办法使用了。

    看着我流口水狼狈的样子,小良开心的笑了,他趴在我的耳边,轻轻的说道:

    “小安,现在的你,在想什么呢?”

    我没有办法告诉他自己正在想关于过山车的回忆。他也没兴趣了解我现在的想法。我们之间的游戏,他才是主理人,我只要负责痛苦和哭泣就好了。

    看着我无助的样子,他捏了捏我一侧的rutou,然后又把手指伸进下面的私处。

    “一如既往的下贱啊,明明rutou都变得充血坚挺了,下面也湿了,还总是表现出一副不情愿的样子。我算是明白了,当婊子还喜欢立牌坊,就是你的特色啊!”

    我听着小良侮辱性的话语,看着他那高傲的眼神,不知不觉中一股无名火又涌了上来,便抬起头用眼神瞪了他一下。但迎来的却是几记耳光。

    “贱货,瞪谁呢,别忘了自己的身份,你只是我的一条母狗。”

    突如其来的几巴掌把我的脑袋打的一片空白,我们不是好朋友么?明明在刚才进屋前还是一副亲切友好的态度,为什么现在突然变成这幅样子了?而且这半年来还是头一次被叫做母狗。我可是人,不是狗。我心中暗想,委屈的眼泪也失控的流了下来。

    在没有安全词的游戏里,小良是不会注意到我的情绪的。我哭泣委屈的样子,反而更加激发了他变态的欲望。他拿出四个办公用的金属夹子,把它们用两根鞋带栓在一起成一个X型。下半部分的两个夹子被夹在我的yinchun两侧,上面两个夹子被夹在两个rutou上,X中间打结的部位则塞到在捆绑我腹部的绳子里。这样下来,只要我稍微挣扎,就会牵动的四个夹在敏感部位的夹子,让我疼的死去活来。而且就算夹子不被拉扯,被夹住的地方都会感受到剧烈的疼痛。所以我根本不敢继续挣扎。但是小良可不算让这个游戏就这么无聊的进行下去,他开始用手指狠狠的戳我的肋部,又疼又痒的感觉让我不得不剧烈挣扎起来,带动夹子拉扯那四处本来就已经很疼的敏感部位。全身顿时感受到一股触电般的感觉,这一瞬间我惨叫起来,然而嘴里的口球只能让我发出啊啊的痛苦呻吟声。

    我被折磨的痛哭流涕,心里也越来越痛恨小良的冷酷无情。小良似乎从眼神中读到了我的不甘和愤怒。他站了起来,开始不停抽打我的脸,一边打耳光,一边用肮脏的词语羞辱我。

    正所谓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在此之前我就曾不止一次向小良抗议过,做别的都可以但是不要打我的脸。因为比起疼痛,那种丧失尊严的感觉实在让人难以接受。然而现在,小良把以上禁忌全部犯了一遍。他拼命践踏着我的尊严,等待着我情绪彻底崩溃的那一刻。

    他最终成功了。愤怒,不甘,恐惧,后悔,一系列情绪涌向大脑,最终融合成复杂的情感。我彻底崩溃,忘记疼痛,嘶吼着歇斯底里的挣扎起来,夹在rutou上的夹子甚至把rufang都拉长了,yinchun上的两个夹子也在挣扎的时候脱落下来。被蹦飞的两个夹子,让我的下体产生难以忍受的剧烈疼痛,也让我瞬间冷静起来。我瘫在椅子上,恢复了神智,尽力低头用余光看向自己可怜的小meimei,又望向小良,试图用眼神求饶。

    小良自然不会理会我的请求,我越痛苦,他反而越高兴。他蹲在地上把两个夹子从新夹到yinchun的两侧,然后无视我疼的龇牙咧嘴的表情,站起来拍了拍我guntang的脸颊,又拭去那上面的眼泪。冷笑着说道:“看来我可爱的小母狗很喜欢夹子被崩飞的感觉啊,那好,那我就让你爽个够!”

    我绝望的摇着头,希望用眼神告诉他,身体已经到达极限了,但是再一次被无视了。没有安全词的调教就是这样,哪怕自己疼到极点,也没有权利叫停这场游戏。小良转过身去从抽屉里掏出一盒金属夹子,足足有三四十个。然后找到一根细绳,把它们都拴在了一起。又在我痛苦的悲鸣中把它们一个个全部夹在我的身上。两个rufang被夹了一圈夹子,算上夹在中间rutou上的夹子,好似两朵丑陋畸形的rou色花朵。剩下的夹子分别被夹在胸部周围,腹部和大腿根上,它们像一群残忍的食人鱼一样,狠狠地咬在我的身体上。

    待把我的身体上挂满了夹子,小良拽了拽拴住夹子的细绳,全身上下顿时产生了被撕咬般的疼痛感。我痛苦的蜷缩起来,却忘记rutou和yinchun上的夹子会随着我身体的动作而被迫拉扯,更加剧烈的疼痛让我又不得不恢复了原来的姿势,此时的我,全身肌rou紧绷,浑身都是汗,我觉得自己马上就要坚持不住了。小良看出了我近乎虚脱的状态,想给这场游戏来一个残忍的结局。他从地上捡起我衣物中的内裤,把它套在我的头上,遮住眼睛,又贴近我的耳朵,轻声说道:

    “小贱货,一会儿,我会狠狠拉扯手上的绳子,你身上的夹子会在瞬间全部脱落。你猜那会是什么样的感觉?对了,我可不会提前告知拽绳子的时间哦~。”

    我听了他冰冷的话语,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全身也禁不住开始了打颤。我想告诉他我认输了,游戏可以结束了,我不会再用那种愤怒不甘的眼神瞪他了。但是他根本不会给我这个机会。现在的我眼睛也被遮住了,嘴巴也说不了话。只能迎接即将到来的可怕结局。

    “3,2,1!”

    小良开始倒计时起来,但是1结束的时候,他并没有拉动绳子。我知道他在戏弄我,准备抓紧时间深吸一口气,好迎接一会儿的酷刑。他却趁我吸气的瞬间猛然拉动细绳。

    伴随着噼里啪啦夹子飞溅的声音。我发出了今天最痛苦最凄惨的声音。身体似乎在那一瞬间落入了某个猛兽的口中,被疯狂的撕咬着。拴着几十个夹子的细绳早已经和rutouyinchun的夹子上的鞋带纠结在了一起,在拉扯时候,连带yinchun上的两个夹子,再次被一并甩飞。而上面的两个夹子因为rutou的存在,还牢牢固定在身体上,狠狠拉扯我的双乳。这也让遮住眼睛的我有一种rutou被咬下来的恐怖错觉。

    没等余痛结束,小良便扯下我头上的内裤。此时的我,早已痛得哭到不能自己。他粗暴的拽住我的头发,强迫我的脸朝向他的脸,又摘掉了嘴里的口球。

    “小可怜,哭的梨花带雨的,我都开始同情你了。”

    小良擦拭我的眼泪,微笑着说道。

    我获得了说话的权利,却早没有了说话的力气。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狼狈急了,也再也没有勇气用愤怒不甘的眼神直视面前这个男人了。看着他那得意的笑容,我面红耳赤,羞愧万分。眼睛也故意看向别处,不敢直视他的眼神。但小良不会放过这个羞辱我的机会,他用另外一只手捏住我的下巴,用蛮力迫使我看向他的眼睛。

    “看着我的眼睛,小安。我要你回答我,咱俩到底是什么关系?”

    他看着我惊恐的样子,狰狞着笑着,再一次把我一直纠结的那个问题还给了我。

    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半年多的相处,我早就知道自己是小良玩过的女生之中很普通的一个。至于好朋友那样的称呼,不过是他PUA的话术罢了。但是我又不想承认自己是他的玩物,是他豢养的母狗的事实。那会让我永远找不回自己那虚假的自尊心。我真是一个口是心非的傻瓜。

    “快说啊,小安,不然的话,我会让你再一次体验夹子飞升的快感的。”

    小良看着沉默不语的我,开始威胁起来了。

    我的身体已经不能再承受一次那样的痛感了,会让人疯掉的。我惶恐的看着小良狰狞的面孔,知道他没有在吓唬人。

    “是奴。。。。不,是好朋友关系。”

    该死而无用的自尊心再一次占领了高地。我还是违背了自己的内心,没说出来那个下贱的真正称呼。然而,心虚和羞愧让我再也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我从小声抽泣开始嚎啕痛哭起来。小良看着我可怜的样子,脸上露出了嘲讽的笑容。那一刻,他一定非常瞧不起我,觉的我是个死要面子活受罪的蠢货。

    “不愧是你啊,小安,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不过这也是我最欣赏你的地方。”

    我不知道小良的话是真心的还是在嘲讽。浑身上下的疲惫和疼痛让我早已没有了思考的能力。小良似乎也打算放过我了,帮我松开了夹在rutou上的两个夹子。刚才的时间段里,我已经适应了它们夹在rutou上的疼痛,但是没想到,松开的那一瞬间,痛感竟然瞬间放大了好几倍。疼得我倒吸一口凉气。我被小良从椅子上解了下来,但是被反绑住双手却没有得到自由。他把我抱进了旁边卧室,扔到床上。然后掰开我的双腿,把下面的家伙事儿狠狠插进了我的身体里。我感觉自己在被强jian一样,却没有发出任何痛苦的呻吟,现在的我只想快点结束这一切。

    夜晚的时候,小良开车把我送到了小区楼下。

    “小安,刚才你表现的可真棒。而且我不得不说,你哭泣的时候真的很惹人怜爱,让人萌发出一种保护欲。”

    小良似乎察觉到了我的不开心,想找点话题安慰我。

    我早厌倦了他的那套话术,白了他一眼,揭开上衣,肚皮上还残留着夹子咬过的痕迹。

    “原来你就是这么保护我的啊,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小良几个小时前在他别墅里的椅子和床上狠狠地蹂躏了我一番,所以心情很好。听了我抱怨的话也没有生气。只是把我的头搂向他身体的一侧。

    “哎呀,那不是玩游戏上头了么?原谅我吧,小安,毕竟我们是最好的朋友哈!而且你根本想象不到自己刚才哭的梨花带雨的样子有多性感有多勾人,如果我是画家的话都想把那个瞬间画下来。”

    他的心情着实不错,竟然开始对我撒起娇来,又说着让人厌恶的马屁话。我有种预感,每当他表现出这种撒娇状态必然是有求于我。今天我已经被折腾的够呛了,不想再卷入其他的麻烦中了。

    “我没有生气,就是有点累了。先上楼了,你也早点休息,回去开车注意点。”

    我不想得罪他,也不想再和他一起待在这个小空间里了,便随便找了个借口,准备快点脱身。却发现副驾驶的车门被锁上打不开了。

    “什么意思啊,高小良,今天你还没玩够啊。就准备抓着我不放了,可我一只羊毛薅?快放我下车!!!”

    我终于忍受不了了,喊了他的全名。他看着我愤怒的样子,却调皮地笑了。这让我想到了互联网上的一句话:当你足够弱小的时候,连愤怒都显得可爱。

    “别急啊,小安。我还没说完呢?我就是想问问你下周末有空么?想和你玩点不一样的,放心,绝对安全,绝对轻松。甚至不会在你身上留下任何痕迹。”

    小良故作轻松的说道,脸上做作的表情却让我意识到他绝对没憋好屁。

    “下周的事,下周再说吧,谁知道到时候加不加班。”

    我不耐烦的找个借口拒绝小良,却看见他露出失望的神情。他默默打开车门,用无比失落的眼神向我告别。像一个被父母拒绝买玩具的孩子。

    “啊啊啊!真是受不了你。说吧,下周末你要做什么?”

    小良不当演员真是可惜了,明明我没做错什么,但他的微表情却让我产生了莫名其妙的愧疚感。我最终还是败给了他,也再次钻进了他的圈套。小良看着我又一次上钩了,失落的眼神瞬间欢快起来。

    “是这样的,我想玩一个心理方面很刺激,rou体方面却很轻松的游戏。你知道的,像我这么喜欢玩SM游戏的人,身边肯定会存在一个圈子。圈子里有像我这样的S,也有很多专业的M。我们有时会聚在一起进行公开调教,也会互相讨论自己的心得。这些人只在SM方面和我有交集,但从来不会插入到我的正常生活中。所以他们不会认识我生活的好朋友们,包括你。你也不会有机会通过我认识那些人。”

    听了小良的话,我冒出了一种不详的预感,他却没给我消化的时间,继续说道:

    “我们这群人想出了一个绝对刺激,但又不会伤害Mrou体的玩法。说实话,这种玩法也不是我们想出来的,之前就有很多人玩过。简单的说就是一种公开露出调教。我会找一个大家谁也不认识的好朋友当做M。在游戏开始之前,M会被脱光的一丝不挂,然后用道具剥夺视觉,听觉和说话的能力,接下来她会被带上乳胶头套,让大家也认不出来是谁。办完这一切后,我会把她牢牢绑起来一动不能动,然后再把圈子里的那几个朋友邀请过来,欣赏抚摸她的rou体。过程中,M不但只能被迫接受自己的身体被玩弄的事实,甚至还不会知道玩弄她的人有几个,分别是谁。游戏结束之后,大家都各回各家,各找各妈。S也好,M也罢,还是处于互相不认识,不知道对方长什么样子的状态。怎么样,刺激吧?”

    “绝对不可能!!!”听完之后,我的脸简直被气成了紫茄子,我当然知道他口中的好朋友指的是谁。没想到小良竟然越来越过分了,这样子真的已经触碰到我的底线了。

    “高小良,我知道你从来没在乎过我。不过我也希望请您知道,我是真心把你当朋友看待的。之前的调教再怎么过分,那也是属于我们二人之间的秘密,和其他人没有关系!而你现在却想把自己的好朋友像畜牲一样扒光衣服,丢在一群陌生人之间,供他们羞辱取乐,这和古代荡妇游街有什么区别?你就算不把我当成朋友看待,也得当成一个人看待吧!!!”

    看着我愤怒又悲伤的样子,小良错愕了一下,不过他很快就又找到了诡辩的话术。

    “正因为我们是好朋友,所以我才希望你百分百信任我啊!这难道不也是一种信任游戏么?圈子里的朋友欣赏你rou体的时候,我会在旁边一刻不离的监督的,哪怕他们对你有一丝不轨的想法,我都会对他们不客气的。难道你不信任我?我们还是互相信任的好朋友么?”

    我没想到小良竟然把背叛友情的罪过甩在我身上,真是不可理喻,简直是倒打一耙。我不想再和他纠缠,准备现在就下车回家,却被他一把抓住。我回过头,发现他又露出那种可怜巴巴失落的眼神,不过这回自己可不会上当了。我冷笑了一声,算是回应了态度。

    “算了吧,小安。咱们之前玩了那么多让你倍感羞耻的游戏,你都没说什么,怎么现在突然矜持起来了呢?再说你大三的时候不也在日本某个县城农村交换过一学期么?人家日本人最擅长玩这样的游戏了,甚至发明了绳艺那样的艺术形式,你那半年怎么就不能跟人家学学?”

    “甲府市是山梨县的首府,不是县城农村!!!而且我是去那边上学的,不是去当妓女的!”

    小良看装可怜的样子不能再次欺骗我,露出了自己真正的傲慢本性,嘲讽起来。自己大学时期短暂而快乐的交换生时光也被他说的一文不值。我突然觉得他很恶心,不想回应他,也不想再看他第二眼,推开车门,准备上楼。

    “小安,你别生气,我们换个话题聊聊好不好。我记得你说过自己爸妈要在老家搬家买新房子的事情吧。”

    “跟你有什么关系?咱俩的事仅限于咱俩之间,别带上我的父母。”

    这件事情很早之前在二人闲聊的时候我对他说过。爸爸下岗前在工厂干活的时候,不小心受过伤,腿上留下了病根,不能长时间爬楼梯。而目前的老房子,楼层很高也没有电梯。爸爸现在年纪也大了,上楼总是不太方便。mama准备换个楼层低一点的房子,让爸爸轻松些。老家虽然是个东北的四五线小城市,房价很便宜。但是整房拿下来也需要个几十万,对工薪家庭来说不是一个小数目,而且最近房价也一直在变化,所以父母一直在纠结没有出手。我不知道小良为什么现在突然提起他们买房的事情,便愤怒的怼了回去。

    “小安,我知道你是个孝顺的好孩子,总是为父母着想。如果你下周末来我家的话,我答应你,你父母买房的钱我出了。你到时候就对他们撒谎说自己公司项目成功了发的奖金就行了。不要觉得不好意思,我们可是好朋友啊,帮助好朋友的父母买房子,是我理应当做的事情吧。”

    我惊讶的看着小良。他是一个言而有信的人,答应我的事情从来都不会食言,这次看起来也是很认真的样子。认识的这半年多,我知道他是个出手大方的人不假,也在我身上花了不少钱。但是一下子掏几十万块钱,还是花在炮友身上。这简直是难以置信的事情。小良看着我诧异的样子,知道自己的话术奏效了,脸上也恢复了自信。

    “小良,你说笑了吧。性游戏只是人生小小一部分,用不着这么当回事吧。而且。。我老家的房子虽然不贵,但是全款下来也得需要几十万。那也太多了!”

    我磕磕巴巴的问到,却没注意到不知不觉中自己的气场完全被对方压了下去。

    “放心吧,小安,那点钱对我来说不算什么,甚至在北京都够不上五环外的首付。”

    小良看着我惊慌失措样子,又一次不小心展露了自己的傲慢。但是不得不承认,他说的都是实话。

    “可是。。。”我从没想到有一天会有几十万向我砸来,但是潜意识告诉我,如果真的答应了。那自己就真的就和站街的妓女没什么区别了。

    小良看出了我的顾虑,也似乎早就准备好了一番话术等着我。他把我搂在怀里,看我并没有很排斥,便摸着我的头说道:

    “小安,你知道我最喜欢你什么地方么?你和我遇到的其他女孩都不一样,是真正把我放在一个同等地位,拿我当成挚友的人。每回不开心的时候,你都会用那不甘心不服气的眼神看着我。你知道我被你盯着的那一刻内心有多慌乱么?我对自己说这就是我要找女孩,可以陪伴我一生的女孩。不管她是我的恋人,还是我的朋友。

    而且你知道么?我还很羡慕你,我羡慕你是一个孝顺的好女孩,而且有可以孝顺的父母和温馨的家庭。而我呢?我家里很有钱,但是却没有家的样子。甚至我想尽孝,都不知道找谁去尽孝?是找那个在外面彩旗飘飘的老爸?还是住在疗养院总是疯疯癫癫的老妈?有时候看着你和父母打电话的时候,我都有些嫉妒你。我多希望自己的家庭也能变得像你家那样温馨啊!作为挚友,我也希望能为你的孝心尽一份力,毕竟在我的潜意识里,已经默默把你的父母想象成我的家人了啊!”

    真是完美的PUA话术。甚至都帮我找好了面子。我抬起头看着小良,他回忆起了自己冰冷的童年,似乎真的动了情,眼圈都红了起来。说话也微微带了哭腔。话都说到这里了,我似乎也没有拒绝的余地了。

    “小良,我能百分百相信你么?”我轻声问到。

    “相信我,小安。我不会让你在过程中遭遇任何过分的事情,而且事情结束之后,我也不会让任何人发现你是谁。我敢以自己的性命做担保发誓!”

    貌似我的人生再一次被这个男人掌控了。虽然不敢百分百相信他,但是看他认真的样子,也只好点了点头。他意识到我答应了下来,感动的擦了擦眼睛,也不知道是真哭还是假哭,模样倒是着实真诚。两个人的沟通进展到了这里,气氛似乎也变得暧昧起来。就在我们二人准备互相亲吻对方的时候,放在旁边的手机,却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不知道是谁给小良发了一条微信。

    我用余光扫了一眼亮起来屏幕,是一个叫做“雪儿”的女生给他发的消息。只有短短几个字:主人大人,我们明晚什么安排。

    我一把推开小良,内心狂骂自己真是个不可救药的大傻子。竟然再一次信这个男人的鬼话。小良也注意到了那条微信,手忙脚乱的熄灭手机屏幕。

    “哎呀,你知道的。小安。我身边总有几个M嘛,她们是真正的M和咱俩之间的关系不一样。我跟她们没有感情纠纷的。就是单纯的调教关系,千万别多想!”

    真是个不可救药的人渣,我心中暗想。也不打算继续在留在车内了。和他摆了摆手,便下了车,小良则在车里笑嘻嘻的说道:“别忘了我们下周的约定哈!”

    我上楼回到了自己租住的房子。这是一间五十多平的两居室,房租四千多元,之前的室友放弃了北漂生活回老家之后,我又在网上找了个大学刚毕业的女生一起合租,和她一人一间卧室,客厅卫浴公用。这间房子哪都好,只是卫生间有点问题。入口不是真正的门而是推拉的毛玻璃隔断,没办法反锁。因此我们想长时间占用卫生间的时候,只能提前通知对方,防止在洗澡或者上厕所的时候,室友推门而入,造成尴尬的局面。

    进屋的时候,室友貌似在自己的房间看剧,我敲了敲门,告诉她自己想占用一下卫生间洗澡。卫生间的墙上挂着一面半身镜。我脱光了衣服站在镜子前,身上不光残留着绳索捆绑的痕迹,还有那些金属夹子撕咬过的“牙印”。其实,从离开小良车的那一刻起,我便后悔答应了他,但是话已出口,对方又以自己的生命担保发誓,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我只能祈祷下个周末千万别出什么乱子。毕竟一周后,自己便有资金给父母换一个好一点的房子了。

    洗完了澡,我发现自己的蓝牙耳机找不到了,便给小良打了个电话确认一下。果然忘在他家的桌子上了。

    “额,小安,我明天很忙,没时间去找你。这样吧,周一的早上,我让自己的助理薛小伟去找你吧。他恰好和你住在同一条地铁线上。和我说个时间,我会让他在你早上通勤的时候,在下车的站等你,把耳机还给你。”

    薛小伟?我脑海中浮现了那个清秀瘦弱的男生。他是小良在公司的助理,也充当着他生活中狗腿子的角色。我在过去曾和他有过一面之交,还互相加过微信,却没怎么说过话。只记得他是个戴着眼镜,长相清秀,个头不高,白白净净的小男生。老家在福建漳州,说话嗲嗲的,像台湾偶像剧里的男三四五六号。

    周一的早晨,我在自己公司附近的地铁站看见了薛小伟。他似乎等了我很长时间,一副很不耐烦的样子。据我对他的有限了解。他就是这样的势利眼,在自己的老板面前毕恭毕敬,却在面对其他人的时候,总是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

    “下回可别马马虎虎的了。净给别人添麻烦。浪费了我一个早上!”

    薛小伟把耳机还给我的时候,不停地抱怨道。他不敢违背自己老板的命令,却把气都撒在我的头上。

    我最讨厌这种气度狭隘,又不喜欢有话直说的男生了。所以冰冷的回了他一句谢谢,就打算离开地铁站去上班。他却叫住了我。

    “我说,小安,你不会真把自己当成高总的女朋友了吧。我劝你不要入戏太深。因为我在高总手下工作这几年,看到太多像你这样的女孩了,她们都和你一样,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就觉得自己搭上了豪门。可惜到最后都成为了富家子弟玩剩下的残花败柳,默默消失在高总的个人生活里。你要是认不清自己的地位。之后的下场和那些女孩子估计也差不多。”

    “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当狗腿子还当出优越感来了?比起我,还是管好你自己吧。好歹也是个大小伙子,身上却一点阳刚之气都没有。像你这样的男人估计找男朋友比找女朋友还轻松吧?”

    面对薛小伟充满攻击性的话语,我展露出自己毒舌特长,毫不犹豫的回击了他。奇怪的是,他听了我的话不但没有生气,反而苦笑了起来。

    “好吧,小安,我只是想劝告你一下,可惜自己情商太低,说话不好听,让你生气了。对不起啦。是我多嘴了,你别多想,也别把我的话放在心上。因为你说得对,我这样的人确实没资格向你指手画脚。”

    他挠了挠头,露出歉意的表情,恰好这个时候列车进站了。他向我摆了摆手转身钻进了车厢。把我留在人来人往的车站里。

    “怎么可能不多想?”

    我望着离开的地铁,自言自语的嘟囔道。因为小伟的话,也正是我内心想对自己说的话。从昨晚开始,我便后悔了和小良的约定,六天后即将发生的公开露出调教,像一把即将落在自己头上的砍刀一样,让我时时刻刻都感受到不安。而未来发生的一切,也证明自己现在的不安是正常的。不久后,这场没有底线的调教,将差点毁掉我的人生,而再之后发生的事情,则将自己彻底拉进了一个无法掌控的局面。

    不过这一切都是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