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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家伙怎么样无所谓,别牵扯到他们就行。而伯莎此时则心想:早知道就再把看一遍了!因为除了小主角奥利弗的故事外,她对其他角色的故事命运早已没什么印象。不过现下掌握的事实也够她计划一番了。一名来自白教堂区的恶棍打自己的主意……只要利用得当,就像是真理学会的英格拉姆小姐一样,也未必是一件坏事。“杰克,”伯莎缓言道,“你再帮我个忙,报酬仍然是一个先令。”“那得先说好,夫人,”杰克这次却没有立刻答应,“你让我出卖朋友给警察,我是绝对不干的。”“为什么?”在一旁静静聆听的简·爱小姐忍不住插嘴,她颇为困惑:“你的那些……‘朋友’,可都不是好人。”杰克闻言大笑出声:“小姐你别忘了,我也是要上绞刑架的呀?”简微微一怔。伯莎对此不置可否,她解释说:“不出卖给警察,出卖给我,如何?我不会和警察串通的,否则你哪里来的腿脚跑来和我通风报信。”杰克:“呃……”伯莎:“你去怂恿赛克斯换个地方绑架我。”杰克:?简:????面对车厢内一大一小同时流露出的意外神情,伯莎勾了勾嘴角:“就告诉他,我的财产都藏了起来,白马酒店里是找不到的,得绑架我才能从简·爱小姐手中套出藏匿点,拿走赎金。一星期后我会前去南岸街23号的宅子,那里离白教堂区很近,人也少,好下手,不会有人知道的。”杰克:“……”话说到这儿,杰克要是再不知道伯莎是想钓鱼执法,那他可是真的白得一个“逮不着”的称号。伯莎强调道:“我没出卖过你,我也不会出卖你。”言下之意就是说,他们都不说是杰克帮忙,谁又会知道?听到这话,杰克又犹豫了片刻,最终下定决心:“好,夫人。这件事是我走漏风声在先,我帮你就是了。一星期后的今天,我肯定想办法把赛克斯骗到南岸街23号去!”“等你好消息。”伯莎颔首:“走吧,等事成之后,少不了你的报酬。”杰克这才展露笑颜,如释重负般朝着车厢里的两位女士挥了挥手,轻快地跳车离开。待到他走,伯莎才打开了车厢的窗子,吩咐车夫:“先把简送回酒店,然后我们去伦巴第街。”简讶然道:“你去做什么,伯莎?”伯莎:“找银行家。”为什么赛克斯敢一拍脑门,筹谋去白马酒店偷窃?是因为他知道酒店里居住着的都是旅居的富人,手头的现金肯定不少。事实上,还真叫他赌对了。就算已经花出去了两千一百英镑,伯莎手中的现金也绝对比赛克斯预计的要多。她得把钱存起来。但伯莎也不可能随便拎着一箱子钱去银行存款,她需要一名私人银行家。作为首都,伦敦也是英国的经济贸易中心。在伦敦西区和伦巴第街的私人银行多如牛毛,然而对于穿越过来的伯莎来说,她对维多利亚时代私人银行的了解少之又少。在她为数不多的了解中,私人银行家能提供的服务除了存款汇款、转账借贷外,也提供证券、股票投资的建议服务,有点像是二十一世纪专门为有钱人服务的理财家。一句话总结就是,帮忙管钱的。别说是未来三万英镑全部到手,就目前伯莎手中的五千多英镑也是一笔相当大的数目。所以这名私人银行家还必须靠谱。罗切斯特和迈克罗夫特先生分别推荐给伯莎不同的私人银行,稍微斟酌后,伯莎觉得还是迈克罗夫特·福尔摩斯靠谱一些。没有歧视罗切斯特智商的意思,虽然他不可能比福尔摩斯家的兄弟聪明,但到底是个经营得当的大地主。只是罗切斯特并非长居伦敦,出于这方面考量,她肯定也是更倾向于信任迈克罗夫特先生这位“本地人”。之前事情多,去私人银行的事情就这么耽搁了,今天下午难得有空,还是尽快解决为好。坐落在泰晤士河北岸的伦巴第街,在十九世纪,几乎是全世界货币经济的发源地。这里私人银行遍布,车夫按照伯莎的嘱咐,将马车停在了五十二号的巴克莱银行前。这个年代中所谓的“银行”,自然是不如二十一世纪那么具有规模,不过是一个还算气派的店面,上面挂着的巴克莱银行的标志。伯莎没有预约,但走进银行大厅时,还是有学徒迎了上来。“小姐你是……”“伯莎·马普尔,”她答道,“我打算在贵银行存点钱。”“马普尔小姐!”年轻的学徒一惊,而后立刻变得恭顺起来:“小姐请稍等!”伯莎:?虽然她是有打算用“马普尔小姐”这个名号做点什么的,但她现在好像还没出名到这个地步吧,连伦巴第街的银行学徒都听说过自己了?学徒慌慌张张离开,没一会一名中年男人走了过来。他穿着体面、戴着眼镜,一头乌黑的头发已然呈现出秃顶的趋势,是个从气质到容貌都再典型不过的英国男士。“马普尔小姐?”和神情拘束的学徒不同,中年男人要沉稳的多:“福尔摩斯先生已经事先和我打过招呼了,你久久不来,我还在想是不是要去白马酒店亲自拜访你呢。”好吧!原来还是迈克罗夫特·福尔摩斯的“情人”这个身份比较管用。她没多说什么,只是轻轻点头:“那就麻烦你了,先生……?”中年男人一笑:“瞧我这脑袋,还没自我介绍呢。我叫帕德里克·巴克莱,这座银行的拥有者。”原来是银行老板。巴克莱先生稍稍一欠身:“去我的办公室详谈吧。”伯莎:“请带路。”巴克莱先生礼貌地迈开步子,他们走过银行大厅,在朝着楼梯走过去的时候,伯莎陡然听到柜台前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我……嗯,我来兑换支票。”她的脚步蓦然停了下来。——不是伯莎想停,而是当她意识到这个声音属于谁时,身为伯莎·梅森的记忆控制不住地呼啸而来,勒令伯莎顿住身形。停在柜台前的是名不到三十岁的青年,瘦削且羸弱,声线也是出奇的温柔。他将手中的支票递给银行柜员,而后冥冥之中就像是感到了伯莎的视线般,突然回过了头。青年抬起苍白的面孔,视线相对,伯莎的呼吸几乎都要停了。这是理查德·梅森,伯莎·梅森发疯时屡次袭击过的男人,也是她同父异母的哥哥。作者有话要说: 巴克莱银行就是后世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