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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格局精巧,很是喜人。祁垣心情大好,让掌柜一块送去自己家里,又喊着徐瑨一起回去,盘算着晚上吃点什么。徐瑨无奈道:“我还要去办差。”祁垣有些失落,不见的时候还不觉得,一见了面就格外不想分开了。“就这么忙?”祁垣揪着他的袖子,“晚上也不行吗?”徐瑨一怔,看了他一眼,意有所指地问:“晚上?”祁垣随即就明白了,俩人前几次在一块,亲亲摸摸一晚上就过去了,谁都睡不好,所以徐瑨后来就不去。“哦,不方便就算了。”祁垣讪讪道。“这几日朝中事多,我跟朱大人忙着翻案,再等几日。”徐瑨的话里却有了笑意,摸了摸他的脸,最后落到下巴上,轻轻挠了挠,“就等两日,如何?”这话说的……跟自己多巴不得似的……祁垣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很没气势地瞪了他一眼,转身跑了。他嘴上不说,心里却惦记着。第二日,云岚行及笄礼。彭氏虽是伯夫人,但二房向来交际少,因此只请了几位亲近的翰林夫人和符老夫人等人过来,简单置办了一番。等到晚上,客人都走了,祁垣才把东西都抬了过去。便是家中最近宽裕起来,彭氏和云岚也被吓到了,好半天不能回神。“这头面不是我一个人置办的。扬州的伯修兄跟我是结义兄弟,他也出了许多银子。”祁垣笑道,“以后云岚就当有两个亲哥,以后置办嫁妆,都能有两份呢。”彭氏被惊地半天不能回神,连声道:“这可如何使得!无功不受禄,我们已经欠齐家许多人情了。”祁垣心中一动,便趁机道:“以后日子还长着呢,更何况我日后也要常去扬州的,伯修兄若考取功名,来日也要上京念书。”“如此,倒是难得的缘分。”彭氏唏嘘半晌,又叮嘱道,“别人富而好礼,我们却不能贪人便宜,你舅舅如今在外任期已满,听说如今朝中大动,他约么回京任职,约么会被调去江浙一带。到时候若能机会报答齐家,你莫要忘记。”祁垣一愣,突然想到徐瑨所说的“忙着翻案”,原来是那些忠良旧臣要被重新启用了?但蔡贤在朝中势力倾天,也不知道是否顺利……不过若是能成,可是再好不过了。毕竟舅舅是正经翰林出身,不管是在京中任职,还是去往江浙一带,都是正经的进士官,齐府这下也算朝中有人了。当然等齐伯修考取了功名,齐家更了不得了……至于自己,赚钱就好,赚钱使人开心,看今晚云岚简直高兴坏了。等以后去徐府下聘礼,也要这么豪气冲天才行!祁垣越想越高兴,裹了裹被子,正好美滋滋地睡觉,就听窗户那有人轻叩了两声。徐瑨穿了一身夜行衣,偏不走门,从窗户翻了进来。祁垣吃了一惊,转身去点灯,却被人打横抱起,放到了床上。他忍不住笑了起来,问徐瑨:“你怎么这身打扮?”“早就宵禁了,偷偷摸摸出来的。”徐瑨单手解着衣服,这次却有些急不可耐,低头寻着他的嘴巴亲了亲。祁垣抬手抱住他的脖子,想说什么,又觉得多余。“想你了。”祁垣低声道,“才来。”作者有话要说: 下文见围脖吧(大写的呆毛)(明天再看,今天晚上写)ps:高估了我自己,还以为能日出一万字,一口气完事……吐血中。☆、第75章祁垣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过去的,早上醒来,身体却是散架了一般,尤其是后面很不舒服。好在床具都换过了,自己身上也被擦拭的十分干净,室内也熏过了香,一看便是徐瑨收拾的。只是好好的徐公子,半夜三公穿着夜行衣,出来跟自己翻天到底的干了一夜,最后还要带着湿漉漉的证物赶紧离开……祁垣哭笑不得,心里又说不出的满足。早上虎伏来伺候他起床,祁垣便借口吹了风,在床上躺着补觉,等到半中午才起床,吃些软烂的东西,改乘轿子去铺子忙。他到底年轻,两天之后便又活蹦乱跳起来。转眼进入十二月,外面天寒地冻起来,许多香户开始准备过年,外地采香人又要归家。祁垣囤了许多香料之后,也闲了下来。他自从来京城之后便少有闲暇功夫,这会儿得了空,手里又有了钱,便开始琢磨起了买宅子的事情。这件事倒是耽搁许久了,祁垣原来是想着买一处宅子,将来找机会让彭氏和云岚搬出去,直到后来了解了京中习俗,他才又改了主意——官家之人注重名声,女眷无缘无故搬出府邸不太好办,更何况云岚已经及笄,她是伯府嫡女,旁人议亲总不能去府外的小宅子里。想来想去,倒不如买一处给伯修,预备他日后上京的时候住着。反正伯修也给他修了个书院,这样一来,两处两家都有地方。祁垣拿定了主意,便整日满城的溜达着看看。然而他才来之时,城西好些的宅子动辄四五百两银子,他那时候没钱,只得眼巴巴地看着。如今手头宽松了,再找经纪一问,才知那些宅子竟都落价了。五百两一处的宅子三百多就能买下来。稍微繁华的城镇之中,房产买卖再寻常不过。大家奢侈攀比成风,一等衣食不足,便变卖房产,而京中又多是五方四海之人,有的房屋数日便要倒手一次。但这种越来越便宜的,很是少见。祁垣相看了几日,最后在刑部大街上看中一处三进院落的宅邸,只是心中纳罕,问那经纪到底怎么回事。那经纪看他诚心要买,连定金都拿了出来,这才叹气道:“实不相瞒,这些原本都是官房,不往外买卖的。但最近出事的官员太多,有被黜落的,也有许多挂印而去的,大官一走,这些被私吞下的宅子便都空了起来,朝廷也追不到。其实您若不急,这两天还能有一个大的,前有马房后带花园,价格虽然贵了点,六百两银子,但那宅子是一等一的舒服,往日千金不卖的。”祁垣一问,见那宅子跟国公府离得倒是近,倒是真的心动起来。他怕其中有诈,又觉官员大动的事情有些意外,便让这经纪先给他留着,跑去问阮鸿。然而阮鸿也不清楚,祁垣又找徐瑨,这才知道最近朝中果真正动荡着。各党派之人整日你攻我讦,有几次差点在早朝上大打出手,闹出群臣互殴的笑话。徐瑨说地云淡风轻,祁垣听的目瞪口呆。然而这种闹事却是自太子监国便有了。元昭帝身体抱恙,太子监国,处处与蔡党反着来,蔡氏门生便整日的违忤令旨,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