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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交心,他也想过很多原因,因为想要跟你有点共同语言,他也学着你开始资助贫困学生。”“他原本想,跟你一起聊聊资助学生的近况,问问你送些什么东西比较合适之类的。所以他总给我打电话,问我想要什么,学习怎么样,到后来我们熟悉些,我还给他出主意,让他怎么跟你有话题。”“现在想起来,怎么帮老陆总跟你进行一次愉快的父子谈心,应该是我的第一个策划案。”“现在看来,我的作业应该交的不是很好。”向晚林朝病房走回去:“我也没有别的意思,我不打算对别人的过去指手画脚。只是有为先生,我希望你明白,对犯过错的人善良,就是在又一次践踏当时被伤害的人。”陆泽野靠在走廊边,没有走出去,他想用不着他出马,小秘书一个人就能搞定了。他身后响起压抑的抽泣声,他回过头,陆有心就悄悄站在他身后,整张脸哭得皱起来。就连陆有志也低着头,没在这个时候搅局。陆泽野无奈地看她:“别哭了。你哭得妆都花了,像个鬼。”陆有心下意识反驳:“胡说!我化妆品都是防水的!”她抽抽噎噎的:“还不是你们害的,我看你们今天要让我哭死,回家我得多贴两张补水面膜。”辛律师站在她身边,尽职尽责地给她递纸巾。陆有心多看了陆泽野几眼:“你怎么不哭?”陆泽野看着向晚林朝这边走过来:“跟他学的。”“有的人疼也不会喊一声,我也得跟着坚强点。没事,这件事我们会处理的。”作者有话要说: 看到评论区大家的讨论啦,别担心,我咨询过律师的啦!不会让人占便宜的!还可以顺便普法感谢在2019-12-0320:55:17~2019-12-0420:37:19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小绿帽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39章应对之策从医院出来,向晚林坐进车里,卸下了那副“天塌下来我也搞得定”的外壳,他有点茫然地盯着车窗前面发呆。他们是一大早就过来的,这会儿已经下午了,居然也没想起来饿。陆泽野坐进驾驶座,沉默了一会儿扭头看他:“怎么了?”“没事。”向晚林回过神来,有些茫然地收回视线,用力眨了几下,他明明还是那副没什么表情的样子,陆泽野却莫名觉得他好像要哭出来了。陆泽野握住他的手,向晚林垂下眼,看着他们交握的双手,有些迟疑地开口:“我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我……真的有办法,把这件事处理到让大家满意吗?”“他们眼里的最佳解决方案是什么呢?”陆泽野晃了晃他的手,不怎么在乎地说:“谁知道呢。”向晚林无奈地看过去:“不知道要怎么办啊……”陆泽野看着他的眼睛:“那就照你的想法来。他已经把这件事交给你了,不是说他相信你会做出让他满意的决定。而是代表着你做的每个决定,他都同意。”向晚林把头埋下去,深吸一口气:“我原本想,我要把老陆总交给我的每件事都处理好,哪怕这件事难得要命。至少在他最后的日子里……我希望他什么都不用cao心。”陆泽野笑了一声:“他这样的人,到死都不会不cao心的。你看他现在,都躺在那儿了,还想着要给后辈铺路,还想让所有人解开心结。”“可哪能事事如愿呢。”“他如愿让我老实学着做总裁,如愿让陆有心跟孩子们变得亲近,但没法让我跟陆有志和解,也没法让陆有心按照他的想法,找个老实人结婚过日子。”陆泽野用力握住他的手:“他也不能牵着我们走一辈子,他是该学着放开手了。”向晚林看着他,陆泽野突然问了一声:“向晚林,你是不是打算老爷子走了以后,就放开我的手?”向晚林的手指动了动,陆泽野握得更紧,不让他挣脱。向晚林只能笑一声:“你要听一下我最近做的职业规划吗?”陆泽野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向晚林眼里带着笑意:“我的人生终极目标是,领取陆氏集团有史以来最高的退休养老金。”陆泽野挑了挑眉毛,忍不住笑起来:“这还差不多。跟着大哥混,我不会亏待你的。你之前可答应过了,你是站在我这边的,你要是打算逃跑,那是要切腹自尽的!”陆泽野发动了车子,向晚林收回手。天气已经有点凉了,但他冰凉的指尖被陆泽野捂得暖烘烘的,向晚林把他的热度揣进口袋里。“你是哪里来的黑帮头目啊,规矩这么大。”陆泽野摇头晃脑:“可不是,你可得小心伺候着。”两人回到家,简单吃了点饭。陆泽野往后一靠:“心也谈了,饭也吃了,现在该聊聊我们打算怎么对付她了。先说一下,我这里的目标是,一分钱不给她。”向晚林点点头:“那么大目标一致了。”“回来路上我已经让辛律师给我发了相关资料了,他们那张结婚证确实是个问题。”陆泽野皱起眉头,他大概也听说过点这种事情:“可是她丢下孩子卷款跑了,必要时候陆有心都能做人证的,这个是不是要算那个什么……过失方?能不能让她净身出户?”向晚林有点无奈:“要是这么简单就好了……法律上是没有净身出户这个概念的。”陆泽野皱起眉头:“再问问他吧。”向晚林拨通了辛律师的视频电话,把他靠在餐桌上的纸盒上。陆泽野给他展现了一下桌上的剩菜剩饭:“辛律师,吃饭了吗?我们简单请你吃两口。”辛律师:“……”向晚林瞪了他一眼,陆泽野立刻收敛起嬉皮笑脸,露出严肃的神情:“咳咳,当然还是聊正事,我就简单直接地说出我们的诉求了啊——怎么能让她一分钱都拿不到?”辛律师尴尬地笑了一声:“我哪能教你这个……我只能给你分析一下各种情况下,她能分到多少钱。”陆泽野啧了一声:“还得我们自己举例啊?我想想……她当初丢下孩子卷款跑了,这能判个什么罪吗?”辛律师用词十分严谨:“除非法官敲下木槌,否则我们都无法确定她会不会被判罪,只能说,她可能涉及遗弃罪。”陆泽野:“那么如果她遗弃罪判了,是不是就自动离婚了?”辛律师摇摇头:“法律上是没有自动离婚这个概念的,离婚必须双方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