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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娇娇坐在客厅看剧本,等她从一段剧情中抽出神来,看向挂钟,才发现都半个多小时过去了,可是她丝毫没听见顾砚白出来的动静。她走进卧室,却听到洗手间有水声。那水声淅沥沥的,就像是有人在里面洗澡。等等,洗澡?顾砚白又在她洗澡?她走过去,在磨砂玻璃门上敲敲,“顾砚白,”等他应声了,她才问道:“你在里面洗澡?”水声停了,“我刚刚不小心把衣服打湿了,就顺便洗澡了。”楚娇娇扶额,这到底是多不小心,才能把衣服打湿到要洗澡的地步?不过,楚娇娇还是要问一句,“那你拿衣服进去了吗?”“拿了,在你衣柜拿的。”他顿了顿,又接着道:“还有你上次买的内裤,我又拿了一个。”仔细听,他的声音里还带着笑意。楚娇娇听完转身就走,却突然反应过来,她上次把那盒一次性内裤就放在了她平时放内衣的抽屉里。既然他找到了内裤,那是不是说明,他还看到了她的?啊啊啊啊啊啊!!!楚娇娇内心咆哮,一想到他看到了她的带着各种花案的内衣,尤其她还特喜欢小猪佩奇,还专门买了几套,现在她想撞枕头自杀。她为什么手贱,要把那盒内裤和她的放在一起,当初就应该丢掉的。呜呜。……顾砚白洗完澡出来的时候,房内已经没人了。他擦着头发,慢步踱向客厅。果然,人就坐在沙发上。他走过去,坐在他旁边,搭话,“在看剧本?又有新工作了?”楚娇娇现在没脸见他,动了动身子背对着他。顾砚白等了一会,小女人背对着他一句话也没有。“不理我?”楚娇娇不想理他,索性放下剧本,直接回房了,她“嘭”的关上门,声音还不小,顾砚白明白,估计心里对他又有情绪了。他也不是不想管,不过,他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他将头发擦得半干,此时已经不滴水了。放下毛巾,他向门口走去。待在卧室里的楚娇娇只听见大门被关上的动静,她探出房门,发现屋子里已经没了顾砚白的身影。她确定他已经离开了。不过,就因为她没理他,他就这么默默的走了,招呼也不打一声?哼。臭男人,没礼貌!她返回卧室,看见洗手间,拿上衣服就泡澡去了。等她一番折腾出来,就要上床的时候,就看见床上多出来一人。楚娇娇仔细一看,不是顾砚白又是谁!不过,他不是已经走了吗?她还特意确认了一番,怎么会,他怎么会又出现在她房里?还是在床上?楚娇娇走过去,发现他已经睡着了。他盖着她的粉色小毯子,哦,居然还自己开了空调。现在睡得舒舒服服的,呼吸平缓,安静的就像,就像天使一样。他安静的睡在那,楚娇娇凑过去,嫉妒的看着他瓷白光滑的皮肤,还有那长长的睫毛,她上手拨弄着他的睫毛,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她是来质问他的!她推推他的手臂,没动静,她加大力度,又推了一下,还是没动静。她不信邪,又试了一次,这次有动静了。不过她高兴不起来,因为,她在天旋地转之间,不知怎么就被拉到了他的怀里。她被困在他的怀里,动弹不得。她用力想要挣脱,却被他的手臂更加用力的困住。她耷拉着眼皮,筋疲力竭的停止了反抗,在他和她一样的味道的怀抱里,她渐渐地陷入了梦乡。而她头顶,那个早已经熟睡了的人,此刻却睁开了眼睛,那双眼里此时满是清明与笑意,他低头在她额间落下一吻,这才闭上了眼。*第二天,不出意外,楚娇娇是在某人的怀抱里醒来的。她动动身子,发现能动了,她赶紧从他怀里出来,没等她彻底离开,又被人拖了回去,“去哪?”“你管我去哪!”又被困在他的怀里,楚娇娇已经见怪不怪了,“说,你昨天明明走了,又是怎么进来的?”“用钥匙进来的。”顾砚白的声音哑哑的,明显还没睡醒。“你哪来的钥匙?”“玄关拿的,”他懒羊羊的回答,又问道:“你还睡不睡了?”“不睡,放我起来。”她在他怀里挣扎起来。“别动。”顾砚白收紧了手臂,企图压制她。“我就动。”她动的更加起劲了。顾砚白睁开眼,他这会是测地清醒了,他对着怀里还在闹腾的小女人道:“一大早就这么有活力,我们不如做更有趣的运动。”“什么运……”,楚娇娇话没说完,就被人堵在了喉间。她拍打着他,企图将他推开,不过却惨遭压迫,在大早上,被人翻来覆去吃了好几遍。等她再从床上醒来的时候,都已经下午了。她撑着腰从床上坐起身,心里暗骂顾砚白太不是人了,不顾她的反抗与求饶,居然整整来了三次,一次比一次时间长。不过,还算他有心,知道给她清理身体。洗漱的时候,楚娇娇发现脖子上一片一片的红痕,拉开衣服,发现里面更是恐怖,密密麻麻的,顾砚白是拿她当吃的在啃吗???她手指碰向颈间的一块红痕,不疼不痒,没有任何感觉,只是,大夏天的,顶着一脖子红痕,她怎么出门?想到这,她拿出一直闲置的遮瑕,一块一块的,将红痕都给遮盖起来了。看着没有丝毫破绽的脖颈,她终于满意了。等她出了卧室,发现顾砚白正坐在客厅,看着财经新闻。合着她在辛辛苦苦处理着他在她脖子上留下的东西,他却在优哉游哉的看着电视?“顾砚白!”顾砚白回头,笑了,“我的睡美人终于醒了。”他从沙发起起身,走向她,目光逡向她的脖子,上面除了挂着一条项链,光洁一片。他的目光沉沉的,“你脖子上的东西呢?”“我都用东西遮起来了。”她嘟嘟嘴,郁闷的看着他,“你知道我用了多久才全部遮完吗?不,你不知道。你这个讨厌鬼。”被骂的顾砚白一点不心虚,摸摸鼻子大言不惭道:“干嘛遮起来,多好看啊。”“好看什么啊,顶着一脖子东西,我怎么出门啊,”她白了他一眼,“你不害臊,我还要脸呢。”“行行行,我的错,”顾砚白走过去,在她背上轻轻拍了拍,“消消气好不好,饿了吧?想吃什么?老公带你去吃。”“想吃满汉全席。”“行,没问题。”这简单。“我要吃你做的。”“行~吧,”顾砚白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