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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得知,游戏机是左右田给太鼓钟打发时间的。但是左右田却是相当的茫然和不确定,他说自己没有记忆……不,并不是那么简单,是他的确有印象自己想要去医院,但是他好像不是去送游戏机的——而是去找什么人。在一众人的逼问下,左右田更是痛苦,他真的什么都不记得,或者说他是有些记得的,只是因为太过于叫人惊骇,左右田自己都不愿意认为那段记忆是真实的。左右田说自己好像做了一场梦——而黑白熊却给予了回答。左右田和一,超高校级的机械师,同样“生病”了。在照顾狛枝的那段时间,他就是第一个被狛枝传染绝望病的一员,只是他表现的太正常了,后来又很少直接和人接触,竟然一直到现在,都没有人发现这个事实。比起有预谋的杀人,这种无意当中促成的死亡更让大家难以接受。太鼓钟懒洋洋地撑着脑袋,双眼没有看着任何人,以一种无所谓的表情看着一个方向。就和上一次确定花村辉辉杀害小泉真昼的过程一样,哪怕在难受不愿意,日向创还是从头到尾解释了这一次到底发生了什么。“首先,因为狛枝同学感染了绝望病,左右田同学和二大同学主动挑起责任照顾狛枝。”日向创轻轻抿了下干涸的唇瓣,他觉得自己有些说不下去了,这一次的事件,全然不是大家的错误——不,错误还是有的,如果他们在团结一些,至少早一点注意到左右田的身体状况……注意一下当时左右田到底在做什么,这一切就都不会发生了。“左右田因为狛枝的身体关系,产生了想要改造一件运动室的想法,以游戏机来cao作,可以自主cao作任何一个运动道具,类似躲避球的玩法,来不乏味的锻炼身体。”“但是出乎我们意料的,左右田同学竟然在此刻同样感染了绝望病——而我们没有一个人发现。”“在二大帮忙改造过房间后,得了绝望病的左右田同学趁着大家因为不愿意被感染而隔开时,趁机又一次改造了房间……而这一次,里面的措施就不是简单的‘躲避球’,而是使索尼娅同学死亡的尖刺利刃……”“于是,一切都准备好了。”“在事发当天,伊达同学因为守夜的关系待在医院大厅,刚好看到了过来想要将狛枝引到剧院、也就是被改造过的非常危险的运动室的得了绝望病的左右田同学。”“为了避免伊达同学发现不对劲,因为得了绝望病而导致思维完全变化的左右田同学将身上的游戏机——也就是连接着剧院的cao控器交给了伊达同学……这也就是,索尼娅同学……死亡的开端。”“伊达同学没有注意到此刻的左右田同学的不对劲,因为左右田同学本身的性格关系,想到什么就会去做——所以伊达同学也没有奇怪为什么大半夜的左右田同学回过来送游戏机。”“于是,伊达同学打开了游戏机。”“随后过了一段时间,七海同学发现罪木同学同样被感染了绝望病,我和七海同学交班,来到了大厅休息,顺便想要和伊达同学说起罪木同学的事情。”“与此同时,狛枝因为绝望病的关系,浑浑噩噩地前往了剧院,而原因就是左右田在和二大讨论剧院改造的时候,就是在生病的狛枝面前,于是给狛枝留下了这个印象。”“索尼娅同学也许是发现了左右田同学的不对劲,又或者是刚巧在那天夜里出门,她看到了狛枝的身影,因为狛枝同学生病的关系,索尼娅同学跟了上去,她看到了狛枝同学进入了剧院。”“……于是,接下来,伊达手中的游戏机开始了一场困难模式,因为好奇,我点下了开始,而这次案件,也由此开始。”“因为狛枝刚进去,就掉进了二大同学因为自己在改造运动室的时候觉得挖的太深了,于是顺手丢了两个体cao垫的一个坑,因此错过了和索尼娅同学的见面。”“在索尼娅挣扎在剧院的同一时间,七海同学发现了狛枝同学的失踪,所以她下来告知我们,而伊达顺手拿走了游戏机,完成了最后几个步骤……并且顺利……通关。”“这也就导致了……索尼娅同学的……死亡。”“所以凶手就是……”日向创说不下去了,他通红着一双眼,看着坐在最上面的黑白熊,“当时是我在打游戏!所以凶手怎么看都应该是我吧?!”“日向君……”七海千秋担忧地看着他。“唔噗噗噗噗,这种时候能想到求助校长我是很好啦~但是这就是作弊了哦,我才不会告诉你答案呢熊熊。”黑白熊说道,“不过我可以再重复一遍规则——就是,凶手只有一个~哪怕有帮凶在,只有最后致死的一击,才算是真正的黑幕哦~”“但是索尼娅同学的死亡是因为失血过多……!是我导致的索尼娅同学才……!”“不……是我……那些凶器都是我安装的!所以怎么看,凶手都是我吧?!”左右田喊道。“噗噗噗,我可不会加入你们的投票~你们认为是谁,就投谁咯?不要对着校长我撒娇啊~”“你们两个冷静一点!”“这种时候谁能冷静啊!?”x2“喂喂,别和我说,你们忘记了规则?”太鼓钟此刻竟然还是笑着的,“如果投错了,会让大家一起死亡的啊。”因为太鼓钟这句话,一瞬间,房间安静的不可思议。他们都明白这一点,就因为为了大家活下去,他们必须将他们当中最无辜的伊达票死。这是多么让人绝望的场景啊——黑白熊感叹道。在黑白熊的催促下,在太鼓钟的默认下——超高校级的短刀使——伊达贞,gameover。处刑开始。第199章兄弟“那感觉还挺真的……”伴言趴在桌子上,淡金带着点橘粉的短发垂下遮挡住自己的表情,用着气音和狐之助说道——虽然知道可以不用说出声狐之助也能听到,但是心里想的总归和说出来的感觉不一样,这一次他真的有点受刺激了。‘伴言大人……’狐之助有些担心的语调响起来,它不知道该如何安慰自家的审神者,尤其是它现在没有身体只是一团意识的情况下。要不然毛茸茸出现,总能安慰到自家审神者的!狐之助有这个自信。“我没事的,让你担心了。”伴言轻轻笑了笑,虽然因为狐之助的帮忙,所谓的处刑时身体没有感受到任何痛苦,但是……那个“物吉”,太真实了,就好像是真的要离开他一样。那一瞬间,就好像是预兆着他的刀剑,总归是要离他而去。而他,什么都做不到,无法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