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书屋 - 耽美小说 - 景行之的古代日常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5

分卷阅读5

    行之的疑问?你作何解释?”

作何解释?

李华穗被问得一懵,有点不清楚为何局面突然反转。他居然从捉贼人,变成了被怀疑的贼人?

可李华穗的脑子还是在的,他舔了下嘴唇,缓解自己紧绷的情绪。想了一下,李华穗镇定地道:“应当是我看错了,那人不是景行之。”

景行之听了他服软的话,手撑在书桌上,冷笑一声:“李兄变脸可真快。可那会儿还会有谁出现在学舍竹园中,难道是鬼不成?”

李华穗看着他,忍住心中愤恨:“景行之你何必咄咄逼人,我若是偷盗之人,还会喊着捉贼吗?”

吴明瑞突然出声:“可这世上,还真有贼喊捉贼一词啊!”

吴明瑞早就气不过了,一开口简直停不下来。

“你们说请假的只有行之,又说行之家贫,加上李华穗看见行之在竹园中进出,所以可以信誓旦旦地怀疑行之品行不端。”

“但情况反过来,他李华穗不在上课,他也家贫,他也出现在竹园中,还是自己承认的。加上他诬告行之的污点,怎么那贼人就不能是他,每一条他都对得上啊!”

吴明瑞脑子转了过来,条理清晰地分析着,感觉自己宛如包公附身。

景行之则看了看几番铺垫之下终于开火的吴明瑞,悄然松了口气。话不能全从他口里出来,不然会显得得理不饶人。

张启文能被李华穗等人的话说服,吴明瑞一连串下来,又把他说服了,导致张启文看向李华穗的目光开始不太对。

李华穗心道不好,怀疑错人的罪名和偷盗的性质可查多了。

怀疑错人顶多是他眼神不好,过上一阵大家都忘了,而偷盗那可是会被赶出学院的!甚至学院还会通报给学府。

在学府留下不好的印象,对未来前途可是严重打击。

李华穗心念急转,举起一只手,主动道:“既然行之怀疑我,那也可以检查我的学舍!”

他就不信了,景行之能把东西藏好,还能有功夫跑去他的学舍藏东西。

但景行之这个昔日里只知读书、一味清高的家伙竟然又冷笑了一声,笑得李华穗肝颤。

“那肯定是找不到的,说不得偷鸡摸狗的人藏在了别处。”景行之直接用偷鸡摸狗之人替代了李华穗。

李华穗脸色涨得通红,这才知晓被在同窗面前形容成偷鸡摸狗之人的屈辱。

可李华穗向朱达等人投去的求救目光完全无用,他只能忍气吞声,低声下气地询问仇人:“行之想要如何?”

“哪里是行之要如何?行之怎么你了,行之也只是合理地猜测。刚刚一口一个偷鸡摸狗的人,可是你,李华穗!”

吴明瑞见李华穗又针对自己舍友,咄咄逼人地针对了回去。

吴明瑞说话时,景行之目光落在他脸上,目光里闪过一丝诧异。

这诧异不是因为吴明瑞出头,而且因为景行之发现吴明瑞激动之下,显露出来的面相怪异。

吴明瑞为舍友出了回头,感觉舍友目光盯着自己,看得吴明瑞怪不好意思的。

吴明瑞受舍友影响,学习越发认真,学业颇有进益,内心对舍友早存了感激之心。只是原本的舍友一心研习学问,吴明瑞都不好找人闲聊。

而年纪轻轻只精通风水的景行之看着吴明瑞的脸,开始想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应该是看错了吧?这位舍友看着人不错,应该不会那么倒霉,兴许是看错了。

景行之重新把注意力集中到李华穗等人身上,心中那股子为少年而起的不满和愤慨涌上心头,面色变得严肃起来。

少年不过是学习好了些,不爱理人,完全没做过别的事,这些人将少年推进水中,致使少年得了风寒也就算了,竟然还想做这种陷害人将少年赶出学院的事。

景行之脑海中的少年活了十多年,至少整整十年都与书为伴,对于学识的追求和认真让人油然生出一股敬仰。

将少年赶出学院,还让少年背上不能在于学业进去的偷盗贼名,不亚于从希望上彻底摧毁少年。

从这方面来说,可以说李华穗、朱达等人确实懂得诛心。

如今少年已去,但只为少年解愤,亦或者为后面入学怀南学院的无数“少年”,景行之都不打算轻易放过此事。

李华穗虽是棋子,但同样的心思也宛如写在纸上,再为明朗不过。景行之想叫他试试,少年本来会走的路,让他明白做人还是要厚道点好。

景行之看向没说话的张启文,恭敬地道:“夫子,我所说之证据,皆是他们所提之证据。行之本无意咄咄逼人,但奈何他人逼我。”

吴明瑞痛快道:“行之有大丈夫气概!”

景行之抬起头,面朝门外郎朗青天:“我不喜争执,但今日我须得争执一番。不为被误解诬告之委屈,而是为无数在学院进学的寒门学子争一争。”

张启文看着这个并不高大的背影,却骤然惊觉得那单薄肩头可扛得起身前一片青天。

景行之面色坚毅,目光落在一个又一个甲字班的人身上。

“我的数十同窗,竟以行之家贫为由,就怀疑我的品性?

我的同窗,为何一丝也不怀疑自己看错人?

能信誓旦旦地认为毫无污迹的行之,就是个贼?”

接连三问后,他直面张启文:“还请夫子给我一个公道,给行之这般家贫却清白做人的学子一个公道!”

第4章梦

景行之说不为自己的委屈,但话里委屈的意思尽现。而后话中又说到无数寒门学子,已经不是张启文能随意处置的层次了。

无数寒门学子的未来,是能够轻视吗?万万不能啊。

张启文心口跳得极快,他面上泛起潮红,有些惋惜地扫了李华穗一眼。

“行之放心,此事会严谨处置。只我一人做不得主,还得请了山长决断。”

张启文说完这一番话,后背冒出一层细密的汗。

李华穗终于慌了,他惊慌地向前两步,抓住张启文的袖子:“夫子,是误会,我与景行之道歉赔礼!”

李华穗立马又看向景行之:“行之,是我看错了,我冤枉你了。我同你道歉,给你打一个月的水,你原谅我好不好?让张夫子莫把事闹到山长面前。”

张启文只是管学舍的,对于学子门闹矛盾接受程度最好,一点点人品上的小瑕疵也不碍事。可山长方启晨是两任帝王之师,最讲规矩。

若是李华穗到山长哪儿,担着恶意陷害同窗的名头,怕是会被逐出学院。

景行之往后退一步:“李兄,行之只是要一个公正处置而已,过分了吗?”

你们想要给少年的,不就是这样的结局。如今结局到你自己身上,便觉得难以接受了吗?

李华穗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