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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我不会再受他胁迫了。反正我的工作也不需要见人,就算闹大了,我……我也没关系,大不了以后都不出门了。”哎,他这样说,好像是为了我才去报警一样……我怎么觉得他要是真报警了,事情一闹大,以罗峥云的影响力和财力,发动舆论攻势,他绝对会承受不了压力死的更快呢?说到底,我并没那么多正义感要为社会除害揭发yin魔,我只是想要替莫秋解决这件事,而不是逼死他。“说什么傻话,一个月两个月或许还能坚持,一年两年,甚至五年十年,等你尝尽了那种无处可说的孤独,就不会轻易说出‘大不了以后都不出门了’这种话了。”在固定的空间数年如一日的行动会有多苦闷,他根本还没体会,所以才会说出这样天真又意气用事的话。“行了,你先好好休息。”我将烟浸没在一口未动的茶水里,拿起桌上那叠写真道,“我替你想想办法。”两天后,莫秋慌张的打来电话,说罗峥云又联系他了,但他以身体不适为由拒绝了对方,罗峥云好像有点不太开心,说到最后他崩溃地哭起来。他一边向我道歉,一边问我该怎么办。我正要安慰他,他又忽然挂了电话,等我到了他家时,好不容易敲开他的门,发现他左手手腕上的绷带已经不见,缝合的伤口被他再次扯烂,流出鲜血。我只好黑着脸带他去医院重新缝合,坐在出租车上几次想要让司机一直开,往警察局里开,但又知道就算去了,莫秋怕也一个字不会说。莫秋日益严重的心理问题,让我不得不计划加速。对付人渣,其实有很多种方法,但如果你发现正道的路都被堵死的时候,可能就需要另辟蹊径了。我的朋友不算多,但刚好就有个混娱乐圈的。易大壮做狗仔没几年,手上罗铮云的料却不少。“你别看他长得一副眼高于顶的样子,爱玩是圈里出名的,但你情我愿,一直没出过事,我们这些料也只停留在口耳相传,没有用武之地。”易大壮边抽烟边道,“我倒是知道他经常出没的几家会所、夜店,但他贴身有保镖跟着,你堵不了他的。”“我没想堵他。”店前来来往往的人,每个人面上不是冷漠就是疏离,谁也没空顾谁,我却必须要去顾个十几年前的帮扶对象,我TM都快被自己感动了,“他不是爱拍视频吗?我给他设计一套专属mv,让他一次拍个过瘾。”易大壮手上动作一顿:“什么意思?”“投其所好。他不是喜欢猎艳吗,就给他设个美男计,再来个仙人跳呗。”这种人向来自负,必定想不到夜路走多了也会撞见鬼,陷进设多了也会成为猎物。“美男计?”易大壮更震惊了,“你吗?!”第19章带我走舞池里妖男妖女群魔乱舞,音乐震得鼓膜都发疼,天花板上的激光射灯让人眼花缭乱。这已经是今晚第三家夜店,如果还蹲不到罗峥云,我也待不下去了,只好放弃先撤。“枫哥,我穿成这样那死变态真能看上我?”沈小石抚了抚厚重的眼镜,似乎有些不太适应。我看了眼他身上的格纹衬衫和白T恤,回想了下莫秋的穿着,点点头道:“能,肯定能,对你自己有点信心。”我替他调整了下针孔摄像机的镜头位置,“别慌,你猴哥远程都能看到,有危险我们马上赶过去。”沈小石咧嘴一笑:“嗯,死变态快要被我打死的时候,你们记得动作快点。”连着转了三个场子,喝了三杯果粒橙,我库存有些满了,让沈小石继续等着,起身去了厕所。放水时,裤兜里的手机震了震,门外监控车里的易大壮发来了信息,罗峥云终于来了。我擦干手迅速出了厕所,夜店共有上下两层,光线昏暗难辨,一时也不知道他人是在哪里。挤过摩肩接踵的舞池,我坐回卡座,告诉沈小石罗峥云来了。沈小石背脊一下挺直,表情显得十分紧张,姿势也变得扭捏无比。我一皱眉:“你冷静一点。”沈小石小声道:“我突然有点尿急……”我闭了闭眼,让他快去快回。沈小石走后,我伸展胳膊往后靠去,脖颈后仰着,突然就与二楼的一束视线对上了。那视线阴冷又粘腻,像条伺机而动的毒蛇,只是在与我对上的瞬间,生出了温和的笑意。他装模作样,我也就装模作样,并不错开视线,丝毫不让地也回了一个假笑。最终是他先错开了目光,片刻后,一名高大健壮,穿着西装的外国佬忽然出现在卡座前,将一张纸条递给了我。“罗峥云罗先生给你的。”指了指字条,又指了指我,不等我多问什么,他很快反身往二楼走去。我打开纸条一看,那上面十分简单明了的写着一个时间,一个地点。【1点,后门】翻出手机看了眼时间,还差五分钟到一点。cao,他能更猴急一点吗?等了两分钟,沈小石仍不见踪影,不知道是不是掉茅坑里了。心里不断骂脏话,我迅速给易大壮发去短信,告诉他计划有变,我只能亲自上了,让他祝我好运。后门巷子尽头停着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车旁立着一名高大的身影。由于距离和背光,直到足够近了,我才确认那个高大的身影正是不久前给我递小纸条的外国人。口袋里的手机不断震动着,可能是易大壮的来电,我没有理,探进去悄悄给挂断了。来到车前,外国佬拦住我,示意我要搜身。“搜身?”我皱了皱眉,佯装不快,“是你们给我递的纸条,不是我自己要来的,你们别搞错了。”他并不让步:“为了罗先生的安全,必须搜身。”我犹豫着是就此作罢还是继续争取,正对我的后排车窗忽然缓缓降下一道缝,从中泄出温雅嗓音。“算了,让他上来吧。”保镖闻言错开身位,替我拉开车门。罗峥云坐在另一边,手里握着杯暗金的威士忌,冲我遥遥敬了敬。我心里暗骂了句死变态,脸上装作雀跃又兴奋的模样,弯身钻进了车里。“我一早就注意到你了。”前后排座位间有道不透光的隔板,使之形成一个私密空间,罗峥云从中央储物箱内拎出一瓶威士忌,摇晃着问我,“要吗?”我哪里敢喝他递我的东西,摇摇头道:“我酒精过敏。”罗峥云轻轻“啊”了声:“那真是可惜了。”要不是莫秋的遭遇摆在眼前,眼前这人衣冠楚楚,谈吐非凡,又拥有让许多人艳羡的出色事业,任谁都不会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