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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品收拾好放进纸箱内一并带过去。实习生明天来报道,后天正好帮着搬东西。中午吃饭时,何之洲和游屿一起去楼下咖啡厅买三明治。两人坐在咖啡厅外的椅子上,游屿喜欢的牛油果三明治卖光了,他又不想吃rou松的,就只要了黑咖啡。何之洲说:“以我的经验,这个项目难成。”游屿笑:“难不难成,也得成。”“我有信心。”何之洲盯着游屿看了会,忽然说你今天好像和平时不太一样。游屿哦了声,问他怎么不一样。“以前没笑得这么开心。”游屿揉揉脸颊,耸肩说或许吧。“你按照我的标准买鱼竿送人,对方领导满意吗?”何之洲又问,“是不是礼太轻了?”“不轻。”游屿喝光最后一口咖啡,将纸杯捏扁丢进垃圾桶,对店内正站在咖啡机前搞清洁的店员说明天早晨请送五杯拿铁上楼。没走几步,他又回头说,“礼轻情意重。”拿铁是为实习生准备的,喝饱好干活。工作当晚公司简单举行了个聚餐,算是欢迎他们暂时成为公司一份子。游屿这个小组还是主要筹备项目,先去新地址收拾了个会议室出来以供工作。周末游屿跟薄覃桉出去吃饭,游屿跟他要自己的名片。“上次那个地址失效,过两天印好新名片再给你。”说道地址,他倒是又想到一事,“你怎么在这边的医院工作?”“暂时。”薄覃桉说。游屿啧啧两声,“你不会是为了我才跑过来当医生吧。”薄覃桉:“吃饭。”“你没回答我。”游屿觉得有趣,薄覃桉似乎比之前更有人情味了点。以前说不上来的不食人间烟火,像个神人。吃过饭后,游屿还要回公司加班,薄覃桉送他,游屿连忙拒绝。那片也是设计公司扎堆,他大摇大摆跟甲方一块出现,影响不好。薄覃桉陪他去地铁站时,忽然说有件事没告诉你。“什么?”“邵意过段时间订婚。”游屿张了张嘴,很长时间都没说出来半个字。最后他憋出来恭喜二字,算是感叹。薄邵意和自己差不多大,也是时候该结婚。上大学突然跟薄邵意断联系,他将过错全然算在薄覃桉头上,现在再次遇见,他略有些局促地问薄覃桉。薄邵意有没有讨厌自己。“他希望你能参与他的订婚典礼。”游屿愣了下,订婚典礼该怎么参加?不都是两家至亲坐在一起吃个饭,然后互相说定结婚的日子。可当他看到薄覃桉那张似笑非笑的脸,忽然意识到事情可能并不是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紧接着,他脑海里隐约浮现出一个可怕的念头。他手脚发凉,甚至有点发汗。“薄覃桉,你……”“你该不会告诉他……”“不是。”薄覃桉说。“邵意虽然看起来傻乎乎的,但他是我的儿子。”因为是薄覃桉的儿子,所以笨不到哪里去。“可,可是……”游屿急了,“可他不是你亲生的,怎么遗传智商?”智商还带跨血缘遗传吗?这是什么人类遗传学的奇迹?!第七十五章上高中时也不知哪根筋抽了,游屿根本没想得到薄邵意与薄覃桉的关系到底有哪里不对,直到去大学后,他才意识到薄邵意的年龄和薄覃桉的根本对不上。他问薄覃桉,“薄邵意到底哪来的。”“亲生。”薄覃桉故意逗他。“薄覃桉!”游屿耐着性子重复道:“你是在垃圾桶捡到的薄邵意吗?”倒也不是,薄覃桉问他,“两个问题,你让我先回答哪个。”游屿快被薄覃桉气糊涂了,背着手说先回答第一个。“邵意知道你在这。”薄覃桉说。薄家父子两,原本就不怎么能生活在一起,薄邵意成年后直接从薄覃桉那搬出去,后来外公接他回去,这几年都没有回过国。薄覃桉:“邵意很牵挂你,你突然切断联系让他很伤心。”这是游屿自己的错,没得反驳游屿对薄覃桉说,你告诉他我在这,如果他某天得知过去,他也会讨厌我,这不合适。“这种玩笑以后别开了。”游屿继续向前走,笑了下,“我很脆弱,禁不起吓。”送上地铁前,薄覃桉让游屿张开手,然后从兜里拿出一个什么小小的东西放进他的手心,让他一会再看。车厢里人很少,游屿随便找了个没人的座位坐下。薄覃桉给他的东西,刚放进手心时有点凉,但很快就能捂暖,一头圆滑另一头略有些尖。他低头将手放在自己眼前,缓缓展开。是一把崭新的钥匙。钥匙把上贴着门牌号。抵达公司,游屿发消息告诉薄覃桉自己下午六点三十分准时下班。得先去超市,他站在楼道歪着头想了想,又在屏幕上打下一串字。“鉴于薄主任是医务工作者,允许迟到。”“好。”薄主任很快回复,依旧是简短的一个好字。实习生要做入职培训,游屿坐在会议室后头跟着听了会,觉得困,便起身从后门走出去透气。下班前开了个简单的会议,算是彻底开始准备新一轮的竞争。新办公区装修的气味没散彻底,何之洲订了一大批绿萝明天送来。他要往游屿办公室塞转运竹,说是驱难消灾,游屿养不活那种植物,说你送我一盆仙人掌就好。会议室内只留一盏灯照明,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各自的电脑上,偶尔看一眼投影墙上的文档,敲键盘记录声此起彼伏。“会就开到这。”游屿讲得口舌发干看看腕表上的时间,抬头问组员,“还有什么问题整理好报给秦珊珊。”“那个,老大我这……”身着纱裙的女同事举手正欲问什么。游屿这边已经将文件夹整理好,关了笔记本电脑,“散会!”他心有所向,不想片刻停留,没待秦珊珊叫住他提醒他忘记带走防辐射的眼镜,便似风一般离去。新办公区,游屿还不太适应走廊的布置,快步走过去撞到不少还没整理好的纸箱,最重的那一下挨在了脚踝处,最突出最硬的那块骨头。他一下子疼得飙泪,蹦蹦跳跳回到办公室找出医药箱,自黑暗处,忽然有人走出来,他吓了一跳。“怎么走路没声。”游屿捂着心脏说。何之洲皱眉,“伤到哪了?”“说多少次让你走路注意,别总分心,我看看。”说着,何之洲打开顶灯,蹲下察看游屿的伤。游屿下意识收回架在腿上的脚,顺带给何之洲让了位置,自个抱着医药箱笑着对何之洲说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