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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就如他所说,如果齐宣不拿首杆,那么他们这一局下来,齐宣连碰球的机会都没有。齐宣不可思议,但他不信邪,“再来!”而他说出这两个字时,齐宣完美的诠释了什么叫做——送人头。作者有话要说: 不要拉着铁柱,让我虐渣!!铁柱开了一个娱乐圈的预收(我忍不住呜),宝贝们收一下,这个小胚胎如果超过100收,明天下午六点就加更一章,没有的话,当没事发生它在作者专栏里第11章第11根铁柱不管来多少局,都是明连获胜。超大比分赢得胜利,几乎是把齐宣的面子撕下来扔在地上踩。如今是白天,但室内的莲花顶灯还是开着,光芒柔和,悠悠然地落在那身着白色V领毛衣的青年身上。他面容出众,清贵优雅,玉白修长的手指拿着球杆,木质的长杆在他掌中仿佛化作了无坚不摧的兵器,能轻易横扫千军。“连哥,你太厉害了吧!!你玩斯诺克多少年了??”郑江在第三局结束的时候,连忙凑上去。他跟他哥两个人长得有九分相似,但却很容易分出谁是谁。弟弟咋呼得厉害,一看就没什么心机,哥哥则稳重许多。“连哥,你教教我呗,教教我!”郑江星星眼。将比起郑江的热情,齐宣脸色难看,活脱脱被人扇了几巴掌似的。“明连,你玩斯诺克很多年了吧。”齐轩大概想找个台阶下。明连却偏不给他,“也没有很多年,一两个月而已,不信你问蒋蛟。”齐宣偷偷看了蒋蛟一眼,发现他也是面露惊愕。看来真是一两个月。齐宣一噎。“连哥,你真的是个斯诺克天才!”郑江围着明连转,“居然只学了一两个月。”郑江对明连彩虹屁不断,齐宣听得刺耳,忍了又忍,最后忍不住了,“单玩斯诺克一样没意思,我们去射击怎么样?”明连将球杆放回原位,似笑非笑,“我不会在比赛里放水,你确定还要跟我比?”这话说的又狂又嚣张,偏生明连笑起来比谁都好看,也跟开玩笑似的。“比!怎么不比?”齐宣咬牙,“不仅比,还加些彩头怎么样?”明连一点都无所谓:“你说加什么彩头?”齐宣眯了下眼睛,“看你模样平时应该少锻炼,要是我赢了,等回去的时候,你租一辆自行车踩回去,就当锻炼身体怎么样?”杨卢吹了声口哨,“这么刺激?不过我看可以啊,是男人就该来点刺激的!”郑江愣了愣,伸手挠挠头,没说话。齐宣盯着明连,“来不来?”“别闹!”先前这没有开口的蒋蛟皱眉,他燥得慌,“别瞎起哄,比试就比试,加什么彩头?你射击好,拿长处比试算什么本事?”他知道,无论是射箭还是枪.击,齐宣都玩得转。这不是光明正大占明连便宜吗?齐宣噎住,被蒋蛟直接说出小心思,脸上青白交错了一阵。明连却不管蒋蛟,他接受挑战,“加彩头可以,如果你输了呢?”齐宣心思一动,心里嘲笑明连自投罗网。而他根本没有想过自己会输,既然要比试,彩头肯定得双向的,“你想怎么样?”“你看起来身体比我好,体力应该不错。要是我赢了,你从西河这里徒步走回去,你行吗?”明连语出惊人。男人怎么能说不行,再加上现在齐宣骑虎难下。当然,最重要的是他没觉得自己会输。“可以!”齐宣应了。一旁的郑江惊得嘴巴大张,“哥,你们俩玩那么大啊?”他们来西河度假庄园可是花了整整三个小时!开车花了三个小时!还是走高速的那种。别说走路,就是骑自行车回去,那没有个一天,怎么着都到不了吧。“不要冲动。”蒋蛟不知道明连怎么就应了。他皱着眉盯着齐宣,心里烦躁得想打人。这两人怎么就杠上了?算了,到时候他偷偷载明连回去好了。*一行人来到射击馆。射击有许多种玩法,弓箭射击,步.枪射击。其中这些射击又按距离分。“50米长步.枪吧。”齐宣自己擅长长步.枪,“玩个刺激的,俩阶段融合,射完固定靶的第一期,直接进入第二期飞碟扫射。”“行。”明连还是没所谓。他太淡定了,面上半点紧张都没有,好似全然不在意,闲庭漫步的从容。杨卢啧啧两声,“看起来挺厉害的样子,等下可别让我失望了。”明连笑着看过去,“怎么,你要参一份?”杨卢跃跃欲试,“你敢吗?”“我当然敢,就怕你不敢来。”明连浑不在意。郑江偷偷挪到明连身边,压低了声音说:“连哥,你真行吗?齐哥玩射击可是出了名的厉害,大学那会儿他是射击社团的社长。”郑江喜欢玩斯诺克,明连方才亮的那一手,差点把他的眼睛都闪瞎。以前“明连明连”的喊,现在连哥前连哥后,完全不记得先前自己也跟齐宣一样,看不上明连。杨卢看到郑江往明连旁边凑,嘀嘀咕咕的,虽然听不清楚,但也大概知道郑江会说什么。怕明连反悔,杨卢忙道:“来就来,我赌齐宣赢。要是我赌中了,我们来西河这边的消费,你一个人包。”“一个人”这三个字被杨卢咬重。明连知道他什么意思,无非就是不让蒋蛟帮忙结账。不过明连这时略感奇怪,他们好像不知道蒋蛟的卡几乎都在他这里。目光扫过蒋蛟,碰上对方不知道什么时候落在他身上的目光,明连若无其事地转开眼。“可以。”明连一口应下,“同样的,如果你输了,费用你包吧。”杨卢挑眉,“行。”明连看向郑氏兄弟,笑得很好看,“你们要加入吗?”郑江连忙摇头,“不了不了。”郑海回以一笑,“我就不了。”明连见状点头,准备往射击台那边去。等着被询问的蒋蛟眉心一跳,在明连将要越过自己时,伸手将人拉过。他眼窝深邃,眉骨高,鼻侧的小痣仿佛也沾了点寒霜,看人的时候总有种说不清的冷意。不过此刻的“冷”都成了焦躁,连那股出尘的气质也淡了许多。“要是不想打了,中途可以去个厕所,咱就不玩了。”蒋蛟低声说。明连把他的手拍开,“不用。”射击馆这边是随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