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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给肢解了。可是这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难,人体的骨骼脉络肌rou分布如此复杂,想要把尸体完全肢解到一小块一小块,不光要考验解剖技术,这一般罪犯都没这心理承受能力,来做出这等丧心病狂的事情来!后来在大规模搜索和排查下水道里流出的毛发和皮肤组织的定位来源后,警方终于把位置锁定在了淮州大学后门一条小街上的筒子楼里。在搜查过整幢筒子楼三十多户人家,警方最后锁定了其中一家租户,并在现场找到了一只高压锅,那只高压锅有血液反应,里面还有残留的皮肤和血液组织,只是DNA在经过炖煮之后已经化验不出来了,这下别说是刑侦警察,就连见惯血腥的法医都承受不住了!第210章到达现场2更沈正清笑道:“我看今年这届比赛的选手素质比较高,把决赛设置得困难一点也是好事,压力大,才有动力。”姚老师还压低声音问了一句:“比赛开始前,不是还有人搞了个猜测谁能夺冠的赌局吗?沈老师你参与了没有?”沈正清爽朗地大笑:“我都一把年纪了,不好跟小朋友一起玩,不过陵宜应该参加了。”正巧他一转头,就看见沈陵宜开门进来,正弯腰在玄关换鞋,便顺口问了一句:“你今年压的谁夺冠?临川吗?”沈陵宜差点被自己的鞋带给绊住,立刻回答:“没有!我谁都没压!”他死都不会承认自己把全部筹码都压在聂棠身上了,当初多少人还说如果她初赛不第一个淘汰出局就直播吃翔,他也在心里嘲笑过那些倒霉蛋了。“是吗?”沈正清疑惑道,“难道是我记错了?”沈陵宜换上拖鞋,一手拎着包,一边悄悄地溜回楼上自己的房间。谁知道才刚踩上楼梯,就听见萧亦如的声音:“你回来得正好,过来,我有话跟你说!”……沈陵宜垂头丧气地走进父母的起居间,他觉得他妈这个时候叫住他,肯定是想问他相亲的事情。但是现在他哪还有心思去管什么相亲,他都有种被惨烈拒绝后的心碎感。果然,萧亦如开场的第一句话就是:“陶情说她对你还挺有好感的,想要再继续接触,你觉得怎么样?”沈陵宜闷闷不乐地回答:“不怎么样。”“理由呢?”他想了想,给出了一个比较委婉的答案:“我真不喜欢她这一型。”“那你喜欢哪一型的?上次来我们家的那个女孩子,长得特别漂亮的那个?”沈陵宜噎了一下,隔了好久才低低地回应了一句:“……嗯。”虽然他现在已经知道了,聂棠当初跟他表白就是别有居心,可是这又有什么办法,他现在就是喜欢她了。萧亦如瞪了他一会儿,忍不住问:“你这是怎么想的?”她敲了敲桌子:“她mama是个演员,她自己又长成那样,以后还不得进娱乐圈。我就把话放在这里,想让我接受一个进娱乐圈的儿媳妇,那根本不可能!”虽然说,那个圈子里也总有人是洁身自好的,可是光看周皓轩从那个圈子里换的那一茬又一茬的女朋友,她就觉得头秃。“……妈,你是不是完全都不关注玄门的事情了?”沈陵宜一脸匪夷所思,“你去问问爸啊,你就问他聂棠最近在新秀大赛上是什么表现!”再说了,就算她真进娱乐圈跟她妈一样用脸演戏,这也没什么吧,总不能一棒子把一整个圈子里的人都打死了。更何况,她长得这么好看,用脸演戏也是凭本事的。这凭真本事演的戏,凭什么否定她?萧亦如愣了一下:“……她今年也参加比赛了?”这不能够吧,她从前都不知道他们玄门有这么一个小姑娘。要知道,玄门可是男多女少,男女比例失调,要是聂棠出身在正正经经的有玄门背景的家庭,再加上还有这么一张漂亮脸蛋,她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她?估计她得每天都忙着相亲了吧?“参加了,还进决赛了——不对,你不是还跟我爸一起看了复赛的视频吗,难道你没发现聂棠参赛了?”他还记得他爸还专门打电话来嘲笑他,还说萧亦如也看了。萧亦如对这种比赛真是没兴趣,印象最深的也就是自己的儿子突然翻船了:“……我忘记了。”沈陵宜又道:“妈,你能不能别管我跟谁交往,跟谁谈恋爱啊?”“不能。”萧亦如无情地拒绝了,“当年我嫁给你爸的时候刚好二十三岁,你看看你现在都几岁了,要是不抓紧,以后就跟玄门那些万年打光棍的老男人一样滞销在家里,我的面子往哪搁?““你就是要面子是吧?”沈陵宜觉得他跟他妈之间果然有一道深深深的代沟,感情这种事又不是能追求面子的,“可以,我保证给你找回一个漂亮又有面子的。”“……”这儿子是她亲生的,要是她还看不出他到底意属于谁,那真是眼神不好,可是,萧亦如有点不太好启口,“就不能换一个吗?她这张脸太像她妈了,给我的感觉很不好……“她真心觉得,聂嫣然演过的那些角色给她的心理阴影实在是太深了。……聂棠最后还是决定提早一周去决赛现场。反正她现在闲着也是闲着,留在家里也收集不到什么可用的线索,倒不如干脆去淮州大学附近逛逛,看看能不能有什么发现。这次决赛的报道地点是在淮大南都酒店,住宿点也安排在那里。南都酒店距离碎尸案事发的校区还不到一千米,周边属于繁华地段,酒店刚排上了五星级。她看了一眼酒店介绍,就直接忽略过去。她在租房网上找了很久,总算找了一个出租自家房子的房东,他的房子距离发生碎尸案的筒子楼很近,就是相邻的两栋楼。在发生那幢骇人听闻的碎尸案后,案发地的那一层就已经被贴上了封条,楼上楼下的租户都纷纷搬家,那一整幢筒子楼现在已经完全空置,别说有人去租那边的房子住了,就算这附近的楼房也在出租市场上无人问津,价格一跌再跌。所以聂棠打电话给房东,说只想要租他家的房子时,他还很诧异很不解,但是送到门前的生意,他也不可能推出去,就答应带她去看房。聂棠一下高铁,就感觉迎头就是一阵滚滚而来的热浪,刺眼的阳光暴晒在身上,就好像把人放置在烤箱里炙烤一般,她走一步,就感觉自己的鞋底就跟黏在了柏油马路上似的,抬脚都要费点力气。房东跟她约好了,就在淮大正校门处等她,然后他们一起去看房子。聂棠从出租车上下来,一眼就看到了房东,他正躲在树荫底下,拼命地往嘴里灌冰矿泉水,手上还抱着两个空瓶子。